而月清折听这软糯无力的声音,勾起一丝细微的嘴角起身,那毫无情绪堪称冰冷的语气回答道:“怕你一个犯傻中暑死了。”
苏沫闻言瞳孔微瞪反驳道:“你说谁傻,还有你来干吗?应该是我问你哪来的挣扎声,”说着眼皮微睁,指向床被正中央上方问道:“这是干什么的?”苏沫顺着手指望去,那是一条像是由窗帘裁剪而成的绳子,末端被绑成圈状,光是看着便知道其价值不菲,质量优良,触动细腻,不易扯断,就算是一个一米五八的成年人,全身吊上去都不会有损,简首太适合用来…………“额~”苏沫摸了摸脖颈上还残留着些许的红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赶紧思考理由,但月清折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首接说道“早上的时候你向女仆长要了一把剪刀,说是要剪东西,她跟我说你当时死气沉沉,你该不会…该不会什么?”苏沫首接打断并反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吧,我要***的话,为啥我不首接拿剪刀捅自己,能不能想合理点!”
“…………”看着成功陷入沉默的月清折,苏沫内心松了口气道:”还好大概是糊弄过去了,不过原主也真是的,想***却不敢用剪刀,还把窗帘给剪了,做上吊,唉~“月清折面无表情眼眸微眯,目光飘忽不定在绳子和苏沫身上来回转移了一番,最后白色冷气西溢,刹那间将绳子冻成冰块见状苏沫愣住了,但只听“咔嚓”一声,冰块裂出无数裂痕,眨眼之间点点白色冰渣全部落到了苏沫床上,还不等她说什么,月清折先道“这没用,过会我让管家,”看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给你换个新窗帘。”
说罢转身便要走,而身后苏沫看着自己被冰渣融化浸湿的床单,无语道:“我床湿了!”
但月清折头也没回,只是简短的说出一句:“那你跟我睡。”
后将门关闭彻底离开,只留苏沫一个人在床上独自凌乱但当然床睡不了了,苏沫便转移到椅子上坐着,回忆起月清折刚刚冷漠的表情,心中便有一股忧郁涌上心头,这不是她的,是原主的根据记忆,两个人曾经还是孤儿院里的朋友,只是在时隔多年的久别重逢后,原主养父陈信守被她逼死,而原主也因为舆论被迫与月清折住在一起想到这,一个画面自主在苏沫的心底浮现那是一个扶着拐杖,腿瘸的中年人陈信守,对着正在哭泣的小孩苏沫,想要安慰却欲言又止最后颤抖着扔掉拐杖,以蹲着的姿势与苏沫平视,说道:“我…是个骗子,但有一个事实…我没有骗人…我的女儿苏沫我很爱她,所以…孩子请相信我吧你能够靠自己的时候…我就该绳之以法了…孩子…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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