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限界

血之限界

作者: 七十六贱

其它小说连载

《血之限界》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冰冷祁讲述了​1 绯血觉醒>祁夜在车祸中觉醒诡异能力:血液腐蚀钢伤口瞬间愈>自称表姐的苏璇开着跑车出甩给他一张父母惨死的照>“你体内流淌着‘绯红之血’,是净世会猎杀名单上的头号禁”>特训基地祁夜看着自己指尖滴落的血液化作猩红荆>“控制不就会沦为嗜血怪”苏璇冷声警>当净世会的猎杀者撕裂夜幕而祁夜的血第一次主动沸>“怪物?”他舔了舔溅到唇边的敌人鲜“那又如何?”-...

2025-07-18 05:16:48

1 绯血觉醒>祁夜在车祸中觉醒诡异能力:血液腐蚀钢铁,伤口瞬间愈合。

>自称表姐的苏璇开着跑车出现,甩给他一张父母惨死的照片。

>“你体内流淌着‘绯红之血’,是净世会猎杀名单上的头号禁忌。”>特训基地里,

祁夜看着自己指尖滴落的血液化作猩红荆棘。>“控制不住,就会沦为嗜血怪物。

”苏璇冷声警告。>当净世会的猎杀者撕裂夜幕而来,祁夜的血第一次主动沸腾。>“怪物?

”他舔了舔溅到唇边的敌人鲜血,“那又如何?”---2 雨夜猎杀雨水冰冷刺骨,

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钢针,狠狠扎在祁夜裸露的皮肤上。他缩着脖子,

把脸更深地埋进那件洗得发白、几乎失去保暖功能的旧外套领口里,

试图隔绝一点深秋夜雨的寒意。大学城后街这条通往廉价出租屋的小巷,

此刻被昏黄的路灯切割得支离破碎,湿漉漉的水泥地面反射着浑浊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垃圾箱特有的、混合着雨水气息的酸腐味。还有五分钟就到家了。

他想着那间狭窄但至少能遮风挡雨的小屋,想着桌角那本翻了一半的《材料力学》,

想着明天早上八点那堂不能迟到的专业课。生活的轨迹如同生锈的齿轮,

艰难却规律地向前转动着,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一眼能望到头的沉重。就在这时,

刺破雨幕的,是两道撕裂黑暗的强光。它们来得太急,太近,带着一种蛮不讲理的霸道,

瞬间填满了祁夜整个视野。那光并非来自前方,而是斜刺里,

从一个他完全无法预料的角度——小巷与主干道那个光线更加混乱的T字路口!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祁夜甚至能看清那辆失控的黑色轿车,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巨兽,

庞大的车头带着毁灭性的动能,碾碎路边的积水,朝着他渺小的身躯直撞过来。

司机那张因惊恐而扭曲变形的脸,在挡风玻璃后一闪而过。

的引擎轰鸣、轮胎在湿滑路面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以及一种令人牙酸的金属挤压变形的声音,

混合成死亡的狂想曲,狠狠灌入他的耳膜。根本来不及思考,更遑论闪避。

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如同攻城槌般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右侧身体上。

剧痛在万分之一秒内炸开,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他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像一个被孩子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视野天旋地转,

雨水、灯光、破碎的景物疯狂地搅动、翻滚。然后,

是沉闷的、令人五脏六腑都为之震颤的撞击。砰!后背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墙上,

那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脊椎生生撞断。紧接着,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侧脸贴着湿滑肮脏的地面,

冰凉的泥水立刻灌进了他的口鼻。痛!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剧痛从右半边身体汹涌而来。

手臂、肋骨、腿骨……似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涌出,

带着浓重的铁锈腥甜味。他艰难地转动眼球,

看到自己扭曲变形的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瘫在身侧,断裂的臂骨刺穿了皮肉,

森白的断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浑浊的雨水中,狰狞可怖。暗红色的血液正从那里,

以及身体其他撕裂的伤口处汩汩涌出,迅速在身下的积水里晕开大团大团粘稠、不祥的猩红。

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沉浮,像风中残烛。

他模糊地看到那辆肇事的黑色轿车撞在巷子另一头的墙上,车头严重变形,

引擎盖扭曲着翘起,冒出滚滚白烟,混合着汽油和烧灼塑料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要死了吗?

这个念头带着冰冷的绝望,沉甸甸地压下来。他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身体最深处骨髓里的灼热感,猛地炸开!

那不是火焰的烧灼,更像是有无数滚烫的、饱含生命力的岩浆,瞬间冲垮了血管的堤坝,

以狂暴的姿态奔涌向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濒临崩溃的细胞!

右臂断裂处那钻心刺骨的剧痛,像是被投入熔炉的冰块,

刹那间被这股狂暴的热流淹没、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奇痒和麻胀感,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命正在断骨处疯狂地钻动、滋长、连接、重塑!他瞪大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臂骨断口处。在路灯浑浊的光线下,那森白的断骨表面,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一层粘稠的、暗红发亮的薄膜——那是他的血!

这层血膜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发出极其细微的“滋滋”声,

伴随着一种蛋白质高速凝结、组织疯狂再生的诡异微响。

断裂的骨茬在血膜包裹下迅速对接、弥合,破碎撕裂的肌肉纤维像被无形的针线牵引着,

疯狂地交织、缝合。皮肤也在飞快地收拢、覆盖,

留下一条迅速变淡、最终只余下浅浅粉痕的印记。短短十几秒!

那条本该彻底报废、血肉模糊的右臂,竟诡异地恢复了原状!

除了皮肤残留着一点不正常的潮红,以及衣服上那骇人的破口和血迹,

仿佛刚才那恐怖的骨折从未发生过!祁夜猛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夹杂着血腥味冲入肺腑,带来一种劫后余生的、近乎虚脱的战栗。

他下意识地抬起“新生”的右手,五指张开又握紧,关节灵活,力量感清晰无比。这不是梦!

狂喜尚未升起,异变再生!他身下那摊由自己伤口流出的、混合了雨水的粘稠血泊,

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翻腾起来!如同被烧开的滚水,暗红的血泊表面鼓起一个个浑浊的气泡,

又迅速破裂,发出“啵啵”的轻响。伴随着气泡的破裂,

一股极其刺鼻的、类似于强酸腐蚀金属的腥臭气味猛地扩散开来。嗤——!

更加清晰的、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响起。祁夜惊骇地看到,

片——也许是某个破旧自行车上掉落的零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起一股淡黄色的烟雾。

那坚硬的铁片表面,在接触到他血液的地方,迅速变得焦黑、软化、凹陷下去,

如同被无形的火焰舔舐的蜡油!他的血……在腐蚀钢铁?!恐惧,

一种比面对车祸死亡更加冰冷、更加原始的恐惧,瞬间攫住了祁夜的心脏,

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冻结。他猛地向后缩去,像躲避最致命的瘟疫一样,

想要远离那片诡异翻腾、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血泊。

“嗬……”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惊恐的抽气声。巷口刺目的远光灯再次亮起,

粗暴地撕开雨幕,精准地笼罩住蜷缩在墙角的祁夜。不是警车,也不是救护车。

一辆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哑光黑色跑车,

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入狭窄、混乱的事故现场,稳稳地停在了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

畅的车身与周围扭曲的肇事车、破碎的墙壁、肮脏的积水形成一种强烈的、近乎荒诞的对比。

雨水冲刷着它昂贵的车漆,却无法留下丝毫狼狈的痕迹。剪刀门向上扬起,动作优雅而利落,

带着一种与这血腥雨夜格格不入的机械美感。一只踩着锃亮黑色尖头细高跟的脚率先踏出,

踩在湿漉漉的、混杂着油污和血水的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那鞋跟尖锐得如同凶器。

随后,一个高挑的身影完全从跑车的怀抱中脱离出来。女人。

一身剪裁极尽利落的黑色皮质风衣,完美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材曲线,

却又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及腰的暗红色长发,如同凝固的血液,

在凄风冷雨中纹丝不乱,几缕发丝垂落在她冷白的脸颊旁。她的脸很美,

却是一种缺乏温度、如同精雕细琢的冰雕般的美。一双狭长的凤眼,瞳孔是近乎纯黑的墨色,

此刻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祁夜,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精准地剖析着他此刻的脆弱、惊恐和那刚刚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异变。

她周身散发的气场强大而冰冷,瞬间将巷子里原本混乱、血腥的氛围都压了下去。

雨水似乎在她身周自动避让,连风都变得小心翼翼。祁夜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死死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女人,喉咙发干,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是谁?警察?医生?还是……和刚才那诡异的能力有关?

女人踩着那双能轻易踩断人喉咙的高跟鞋,一步步走近。鞋跟敲击湿地的声音,

在寂静下来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每一步都像踩在祁夜紧绷的神经上。

她在他面前站定,阴影完全笼罩了他。没有询问伤势,没有安慰,

甚至连一丝对这场惨烈车祸应有的、起码的人性波动都没有。她只是微微俯身,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压迫性的缓慢。一只戴着薄如蝉翼的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伸了出来,

指尖夹着一张边缘锐利的照片。那照片带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化学试剂气味,

被两根冰冷的手指捏着,几乎要戳到祁夜的脸上。“看清楚了,祁夜。”女人的声音响起,

和她的人一样,清冽、冰冷,毫无起伏,像冰锥撞击大理石,“这就是你躲了十八年,

一直想知道的‘真相’。”祁夜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聚焦在那张近在咫尺的照片上。

瞳孔骤然收缩!照片的背景极其模糊,似乎是某个仓库或者废弃工厂的角落,光线昏暗。

但画面的主体却无比清晰,清晰得残忍——两具躯体扭曲地倒卧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身下是早已干涸发黑、蔓延开的大片血迹。男人,女人。

他们的脸……祁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两张苍白、沾着血污、双眼空洞圆睁的脸上,残留着他童年记忆里最深刻的轮廓!

即使被死亡和痛苦扭曲了五官,他也能在灵魂深处瞬间认出他们!是他的父母!是十几年前,

那个雨夜之后,就彻底消失在他生命里,只留下“意外身亡”模糊说辞的父母!

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比这深秋的冷雨更刺骨百倍,瞬间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

胃里翻江倒海,血腥味混合着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他猛地偏开头,剧烈地干呕起来,

身体因巨大的冲击和悲痛而无法控制地颤抖。“他们……他们……”祁夜的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无法置信的绝望,“不是意外……车祸?”“车祸?

”女人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她收回照片,

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废纸,随手插回风衣内侧的口袋。“那是对外的说辞。

真正的死因……”她墨黑的眸子锁住祁夜因巨大痛苦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进他的耳膜,也砸碎了他认知中最后一点关于“正常”的幻象:“是猎杀。

”“因为你体内流淌的‘绯红之血’,祁夜。那是‘净世会’猎杀名单上,

排名第一的禁忌血脉。”绯红之血?净世会?猎杀?禁忌血脉?这些词语如同冰冷的子弹,

一颗颗射入祁夜混乱不堪的大脑,留下一个个冒烟的、空白的弹孔。

象与刚刚自身发生的诡异变化——断臂重生、腐蚀钢铁的血液——在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

巨大的悲痛和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他大口喘息着,

却感觉不到一丝氧气,眼前阵阵发黑,世界在旋转、崩塌。“而你,

”女人的声音如同审判的钟声,再次响起,打断了他濒临崩溃的思绪。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他右臂衣服的破口,那里皮肤光洁如新,

又落在他身下那片仍在发出微弱“滋滋”声、腐蚀着地面的诡异血泊上。“你刚刚经历的,

就是血脉初步觉醒。失控的馈赠,随时会变成毁灭的诅咒。”她直起身,

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叫苏璇。按血缘,算是你表姐。从现在起,

你的命,归我管。”表姐?苏璇?

祁夜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更加荒诞的亲属关系。他抬起头,

雨水混合着不知是泪还是血的液体从脸上滑落,看向苏璇那张冰冷绝艳的脸。

那双墨黑的眸子里,没有亲人相认的温情,只有审视、评估,以及一种近乎冷酷的责任感。

“跟我走,”苏璇不再废话,转身走向那辆幽灵般的跑车,背影决绝,“或者留在这里,

等‘净世会’的鬣狗嗅着血腥味找来,把你撕成碎片,

连同你那刚刚觉醒、还无法控制的‘怪物’本能一起。”“怪物”两个字,像淬毒的针,

狠狠扎在祁夜心上。他想到了自己那腐蚀钢铁的血,想到了断臂重生时那非人的麻痒感。

一股寒意伴随着强烈的自我厌恶升腾而起。跑车剪刀门再次向上扬起,如同猛兽张开巨口,

等待着吞噬猎物。身后,

是冰冷的雨、破碎的车祸现场、父母惨死的真相、以及即将到来的未知猎杀者。前方,

是这个自称他表姐、冰冷强大却又神秘莫测的女人。没有选择。

祁夜用那条刚刚“重生”、还带着奇异力量的右臂,死死抠住湿滑冰冷的地面,

指甲几乎要嵌进水泥缝隙里。他咬着牙,口腔里满是血腥和铁锈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

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挣扎着从血泊和泥水中站了起来。

每一步都牵扯着尚未完全平复的内腑,剧痛依旧,

但一股被逼到绝境后爆发的、混杂着仇恨与求生欲的火焰,在他眼底深处猛地燃烧起来。

他踉跄着,带着一身狼狈的血污和雨水,

一头钻进了那辆哑光黑跑车散发着皮革和冰冷金属气息的幽暗车厢。剪刀门无声合拢,

将凄风冷雨和那场刚刚发生的、改变他命运的惨烈车祸隔绝在外。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跑车如离弦之箭,猛地蹿出狭窄的小巷,

一头扎进城市霓虹闪烁、光怪陆离的雨夜洪流之中。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

在祁夜布满血丝、空洞而冰冷的瞳孔里,拉长成一道道迷离而虚幻的光带。

他靠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身体因脱力和剧痛仍在细微地颤抖。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

冰冷黏腻。右臂重生处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麻痒和灼热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

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在车厢内幽暗的光线下反复看着,指节分明,活动自如,

皮肤光洁得连一道细微的擦伤都找不到。怪物……苏璇冰冷的警告在耳边回荡。他闭上眼,

父母倒在血泊中的惨烈照片,如同烙印般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巨大的悲痛、对真相的茫然、以及对自身这诡异变化的恐惧,如同三条冰冷的毒蛇,

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跑车在沉默中疾驰。苏璇专注地操控着方向盘,

侧脸线条在仪表盘幽蓝的光芒下显得越发冷硬。她没有再看祁夜一眼,

仿佛身边坐着的只是一个亟待处理的麻烦包裹。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渐稀疏,

取而代之的是大片沉郁的、在雨夜中更显荒凉的郊区轮廓。跑车最终驶离主干道,

拐上一条更加隐蔽、几乎没有路灯的林间柏油路。车轮碾过湿漉漉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前方,浓密的树林深处,一片由高耸的灰色混凝土围墙圈起来的庞大建筑群轮廓,

在夜雨中若隐若现。围墙顶端,

隐约可见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监控探头和缠绕的、带着尖刺的电网。

巨大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合金大门紧闭着,透着一种森严的、与世隔绝的冰冷感。

跑车无声地滑行至门前。一道幽蓝的光线从门侧的装置射出,精准地扫过苏璇的脸。

几秒钟后,沉重的合金大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

露出里面一条笔直、空旷、被惨白灯光照得如同白昼的宽阔通道。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金属和某种奇特能量场的气息,扑面而来。跑车驶入,

大门在身后迅速合拢,彻底隔绝了外界的风雨。通道尽头,是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空间,

目测有数个足球场大小。这里与其说是一个室内训练场,

不如说是一个充满未来科技感的角斗场。地面是某种深灰色的、布满细微划痕的未知金属,

冰冷坚硬。四周的墙壁同样由金属构成,

上面布满了各种奇特的、闪烁着幽光的靶标和不知用途的仪器接口。穹顶之下,

纵横交错着粗大的合金钢梁和复杂的滑轨系统,

一些结构复杂的训练器械如同钢铁巨兽般悬挂或矗立在场地各处。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低沉的、持续不断的能量嗡鸣,以及淡淡的臭氧味道。场地边缘,

一些穿着统一灰色训练服的人影正在器械上或独自练习着。他们动作迅捷,力量感十足,

举手投足间带着明显的超常痕迹——有人一拳轰在特制的金属桩上,

下清晰的拳印;有人身形快得拉出残影;有人掌心凝聚着微弱的光芒……看到苏璇的车驶入,

这些人只是投来短暂而漠然的一瞥,眼神锐利如鹰,随即又专注于自己的训练,

仿佛对一切都习以为常。“下车。”苏璇熄了火,声音依旧毫无波澜。祁夜沉默地推开车门,

踏上这片冰冷、坚硬、充满非人气息的金属地面。脚下传来的坚硬触感和微微的凉意,

让他因失血和混乱而有些飘忽的心神稍微沉凝了一些,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压抑和格格不入感。苏璇带着他,

径直走向场地中心一片相对空旷的区域。高跟鞋敲击金属地面的声音,

在这巨大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孤寂和冰冷。“这里,是‘方舟’第七训练基地。

”苏璇停下脚步,转过身,墨黑的眸子直视着祁夜,“接下来的时间,

在你被‘净世会’找到并撕碎之前,

或者在你体内的‘绯红之血’失控把你变成只知嗜血的怪物之前——我会教你如何控制它。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祁夜的右臂:“愈合和腐蚀,只是最本能的、最低级的应激反应。

‘绯红之血’真正的力量,远不止于此。”她微微抬起下巴,示意祁夜看向他自己的手,

“现在,尝试去感受它。不是恐惧它,不是抗拒它,

而是像感受你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一样,去感知你血液的流动,

感知那蕴藏在每一滴血中的……‘意志’。”意志?血液的意志?祁夜听得有些茫然,

甚至觉得荒谬。血液只是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会有意志?但苏璇的眼神不容置疑,

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笃定。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摊开的、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掌。

掌心纹路清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他强迫自己摒弃杂念,努力集中精神,

试图去“感受”苏璇所说的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然而,什么也没有。

只有右臂深处残留的那一丝麻痒和灼热感,在提醒着他血脉的存在。以及,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自身这种变化的强烈排斥和不安。苏璇静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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