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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语突然尖叫一声,捂着胸口倒下去。

楚贺立刻紧张地扶住她,转头对我怒吼:"项千星!

你非要把小语气出个好歹才甘心吗?!

"我死死攥着那个装着骨灰的布袋,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楚贺,你睁大眼睛看看!

这是露露的骨灰!

我们的女儿死了!

""够了!

"楚贺一把打掉我手中的布袋,灰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有你这样咒自己孩子的吗?

"郝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都蜷缩在楚贺怀里。

"阿贺,带我回病房吧,我好难受......"楚贺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项千星,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病房门被重重摔上,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颤抖着爬下床,一点点将地上的骨灰收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楚贺再没出现过。

我一个人在医院养伤,一个人处理露露的后事,一个人去幼儿园收拾她的物品。

当我终于能拄着拐杖回家时,推开门看到的却是——郝语穿着我的睡衣,正在客厅里逗弄一只金毛犬。

"哟,千星姐回来啦?

阿贺去消防队了,要晚点才回来。

"她笑得甜美,眼底却满是挑衅。

我的目光落在她脚边——那是我给露露买的小熊玩偶,现在被狗咬得破破烂烂,棉花都露了出来。

我浑身发抖,低下头去捡:"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踏进这个家门?!

"郝语无辜地眨眨眼:"是阿贺让我搬来的呀,他说我一个人住他不放心,要亲自照顾我。

"她蹲下身抚摸那只狗:"宝贝乖,别咬那个了,那是露露的玩具呢。

""露露?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也配提我女儿的名字?!

""啊!

好痛!

"郝语夸张地尖叫起来。

大门就在这时被推开,楚贺大步走了进来,一把将我扯开。

"怎么回事?

"他皱眉看着我们。

郝语立刻红了眼眶:"阿贺,千星姐一回来就凶我,都怪我不该在你家养狗。

""只是你白天不在家,我怕。

"楚贺的脸色瞬间阴沉,却还是温声安慰她:"乖,你没错。

""项千星,你闹够了没有?

""闹?

"我指着那只狗:"它把露露的玩具都咬坏了!

郝语穿着我的睡衣在你家!

这算怎么回事?!

""你家?

"楚贺冷笑,"这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倒是你,这么多天你把露露藏哪儿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楚贺不耐烦地说:"我都打过电话了,幼儿园老师说露露每天都去上学,你非要继续编这种谎话?

有意思吗?

"郝语在一旁轻声细语:"阿贺,别生气,千星姐可能是在跟你闹脾气呢。

""整天待在家的女人是容易疑神疑鬼的。

"我死死盯着郝语:"你做了什么手脚?

露露明明已经......""够了!

"楚贺厉声打断,"项千星,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出去!

"郝语躲在男人身后,无声嘲笑着。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声音发抖:"楚贺,那天火灾是从露露那个病房开始的,你知不知道那个时间,就是你这个小青梅在那个病房换药?

"郝语脸色微变:"千星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闭嘴!

"我猛地转向楚贺,"火灾发生时,郝语明明说所有病患都转移了,可她根本就在撒谎!

"楚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恢复冷漠:"项千星,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好,很好。

"我点点头,拄着拐杖往外走,"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楚贺叫住我:"站住!

把钥匙留下。

"我转身,看着他冷漠的脸,突然笑了:"楚贺,你会后悔的。

"那晚,我租了间简陋的公寓,开始调查火灾真相。

白天拖着断腿去消防局、医院查资料,晚上对着露露的骨灰发呆。

半个月后,我终于拿到了当天的监控记录——虽然大部分被烧毁了,但有一段清晰地拍到:火灾前十分钟,郝语独自进入304病房,手里拿着什么液体......我的心猛地一跳。

第二天,我带着证据去了警局。

一周后,楚贺收到了两份快递:一份是警方的立案通知书,指控郝语涉嫌纵火谋杀。

另一份,是露露的死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