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副来度假的样子:“亲爱的你香香的。
我想要一个大床房,独立卫浴的,咱们去找找呗。”
祝妄沉默,谁家的犬系男友,拿走拿走。
“不行,我不和你一个床。”
“啊~亲爱的,你爱上别人了?
你出轨了?
说好了一首爱我呢?
山盟海誓都是……”祝妄懒得理他,男人说这个话的时候感觉像在故意说给谁听,夸张至极。
诚哥打开了门,脸色难看:“你们两个注意点,考试呢别搞。”
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像给该给人看到了,也不演了。
随意推开一个房间门,祝妄跟着进去。
房间很温馨,甚至说很童趣。
地上全铺着地毯,床是上下铺,独立卫浴。
总而言之环境不错。
男人坐到下铺,歪身躺下,并不打算说话了。
祝妄顿了一下,还是主动开口:“你怎么称呼?”
男人轻笑一声:“我刚才怎么叫的你?”
祝妄咬了咬牙,服了,狗东西。
男人微微撑起身子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等他说。
祝妄咬牙切齿:“亲爱的。”
男人又躺了回去:“我在。
叫我五哥哥就好。”??
不是这人怎么还占便宜呢?
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一下他:“那你叫我蝶吧。
我喜欢像蝴蝶一样自由。”
男人并没有理他,好像睡着了。
吗的,长得一副万恶资本家的样子,说话也万恶资本家欠揍。
祝妄无语的爬上上铺,也闭眼睡觉。
明天还要去给什么劳什子外婆送东西,先睡吧。
迷迷糊糊的好像慢慢睡去了。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传来了肉香,但有些过于腻了,问着不像鸡肉或者猪肉。
下铺的五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好像听到了祝妄心里想的,淡淡开口:“有没有可能是炖的人肉呢?”
很冷的笑话了。
祝妄没有开口回应,闭上眼睛打算再睡。
肉香越来越浓郁,腻的让人反胃,祝福本就不好的胃现在闻着这个味道更想吐。
他皱了皱眉,想去关上窗户。
窗户像被焊在了墙上,扒拉不动。
祝妄烦躁的挠了挠头发,躺下努力让自己不去闻这个味道。
随着腻味还涌来了腥臭味,还有血腥味,祝妄没忍住干呕了一下。
尼玛,真难闻,想死。
五哥在下铺安安静静,好像又睡了。
隔壁房间的人出门了,听着好像下楼了。
祝妄支楞起耳朵听。
院子里妈妈说的厨房响起了对话。
“窗户关不上,味道太难闻了。”
好像是一个考生。
妈妈声音依旧慈祥,不过带了丝兴奋:“孩子是嫌弃妈妈炖的肉了吗?
你以前可爱吃了啊。”
“难闻死了,窗户还关不上。”
“这个样子啊。
那孩子是几个人一个房间呢?”
玩家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又开口:“一个人,你说的一个人一个房间。”
“好孩子,那你陪妈妈炖完这些肉,妈妈一会去给你关窗户。”
之后便没有了声音。
祝妄有些想在窗户里伸头出去看看。
“别看,那个人没了。”
五哥在下铺又突然开口。。。。这个人跟鬼似的,一会看着睡了一会又讲话。
他才是最大的boss吧。
“半夜好好睡觉,少活动。”
祝妄翻了个身,并不打算说话。
要是能睡着他也想睡啊,谁都跟那个长得跟资本家一样的人像猪似的,想睡就睡?
下铺的男子似乎被他吵到了:“你下来,下面味小。”
祝妄虽然想拒绝,但还是下来了。
再待在上面,真的要死了。
他站在下铺床前,等着五哥起来爬上去。
但这个五哥好像又睡了。
就在祝妄等的不耐烦,要回去的时候,男子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扯到床上,搂住他的腰。
“睡觉。”
祝妄想挣脱,这好奇怪,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抱在一起睡在一米二的小床上。
但男人抱的很紧,而且好像又睡着了。
祝妄就愣了一下神的功夫,感觉困意袭来,吗的狗东西怕不是喷了什么。
沉沉睡去了,一觉大天亮。
祝妄睁开眼,还在五哥怀里呆着。
男人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早,宝贝。”
祝妄己经对他的亲密称呼麻木了:“早,什么时间了?”
“大概9点多吧。”
男人松开了他,坐起身。
祝妄竟觉得离开他的怀抱有些不适应,吗的真是疯了。
他也坐起身。
五哥己经去洗漱间洗漱了。
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孩子们醒了就下楼吃饭,该上路给外婆送东西去了。”
上路?
好称呼。
祝妄也来到洗漱间,洗漱间像酒店一样配的东西齐全。
两人洗漱完一起下楼。
一,二,三,西,五,六,七……少了一个考生。
祝妄和五哥对视一眼,应该是去厨房的那个。
诚哥也发现少了一个人,脸色有些难看。
莫娜倒是淡定,还开口和npc交流:“妈妈,早饭吃什么?”
npc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叫她好孩子,也没有自称妈妈:“我炖的肉汤,你们都爱吃。”
祝妄看了一眼桌上的所谓肉汤,又一阵反胃,吗的绝对是那个人肉汤,红的不正常。
莫娜的脸色也不好了。
那几个单人睡的神情有些呆滞,坐下就开始吃了,汤都顺着嘴流了出来,也不擦。
npc笑的越发慈祥。
五哥安抚性的挠了挠祝妄的手心,淡淡开口:“妈妈,你忘了我和弟弟挑食了吗?
我们不吃肉,有其他的吗?
真是个不合格的妈妈。”
npc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我是合格的妈妈。
你们两个稍等,我去做清汤面可以吗?”
“可以,不要肉汤做底。”
莫娜和诚哥看了一眼五哥,也开口要面条。
npc匆匆出去做了面条回来,扔桌子上就要走。
五哥又开口了:“妈妈你炖了一晚上的肉吗?”
一听炖肉,npc开心了些:“对啊,肉太多了,我要炖好久,而且你们都爱吃,外婆也爱吃。”
又出去继续炖肉了。
诚哥坐下吃面:“第一次月考第一晚少了一个考生?
怎么可能?”
莫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了,刚刚下来:“确实少了一个,楼上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