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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沈哲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她怀了我的孩子,你体面点签字。

”我笑着打开投影仪,酒店走廊的监控画面铺满整墙。“真巧,

你和小三开房的房间是我订的。”他脸色煞白时,我放出第二段录音。

是小三亲口承认收钱接近他的证据。“忘了告诉你,你送她的公寓在我名下。

”律师推门而入:“沈先生,您涉嫌转移婚内财产...”沈哲疯狂砸东西时,

我晃了晃手机:“你刚才的暴力行为,够立案了哦!

1 第三年的冷掉的汤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餐桌,白玫瑰的影子投在罗宋汤上,

像块融化的冰。苏晚数着沈哲西装袖口的第三颗纽扣——那是她上周刚缝上去的,

现在沾着点陌生的酒渍,不是她惯用的勃艮第红酒颜色。“晚晚,我们离婚吧。

”沈哲把丝绒盒子推过来时,汤勺在碗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暗红色盒子里躺着枚钻石耳钉,

Tiffany经典六爪,孤零零的一只,像被掰断的月亮。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

去年生日他送过一对,她洗澡都舍不得摘,直到上个月发现其中一只不见了,

他轻描淡写说“许是掉在哪了”。原来不是掉了,是被转送给了别人。“林薇薇怀孕了。

”他补充道,语气像在汇报季度报表,“协议我看过,财产分割很清楚。你签字,

我会尽快办手续。”协议书上的“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刺得人眼睛疼。苏晚忽然笑出声,

眼泪却跟着掉进汤里,晕开一小团浑浊的红。她想起上周整理书房,

在他抽屉深处发现的酒店房卡——云顶酒店1908房,

和林薇薇朋友圈定位的“加班日常”地址一模一样。“为什么是她?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像秋风里的百叶窗。沈哲皱眉,

像是在处理难缠的客户投诉:“苏晚,你太冷静了,冷静得像块冰。

”他指尖在桌布上划着圈,“薇薇不一样,她会哭,会闹,会让我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被需要的。这三个字像根细针,扎破了三年来精心维持的体面。她想起他创业失败时,

自己把嫁妆拿出来填补窟窿,

他抱着她说“晚晚你是我的光”;想起他母亲挑剔她做的菜太淡,她笑着重新掌勺,

背后的烫伤疼了半个月;想起无数个等他回家的深夜,热了又冷的汤,凉了又温的茶。

原来这些都抵不过“会哭会闹”四个字。苏晚把协议书推回去,

汤勺终于稳住了:“我考虑一下。”沈哲明显松了口气,起身时公文包蹭过餐桌,

掉出支斩男色口红——不是她用的豆沙色系,膏体上还留着浅浅的唇印。

他慌忙捡起来塞进内袋,动作快得像在掩盖什么。苏晚看着他的背影,

忽然端起那碗冷掉的汤,慢慢喝了下去。番茄的酸混着眼泪的咸,在喉咙里烧出条滚烫的路。

2 我订的1908房沈哲以为她会哭,会歇斯底里,会质问他为什么。

所以当苏晚第二天平静地出现在客厅,按下投影仪开关时,他脸上的错愕像被按了慢放键。

幕布上的监控画面亮起来时,白玫瑰的影子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翳。

云顶酒店1908房走廊,暖黄色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

沈哲穿着酒红色西装——她去年给他买的生日礼物,正低头听林薇薇说话。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笑得花枝乱颤,然后踮起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

时间戳显示三个月前,他说去邻市开研讨会的那天。“这是什么?”沈哲的声音在发抖,

不是愤怒,是恐慌。他看着苏晚站在幕布旁,米白色的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像朵易碎的云。

苏晚没回头,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他抬手揽住林薇薇腰的瞬间,

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遍。“你说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

“是你说的‘研讨会’,还是林助理说的‘沈总带我见客户’?”她拿起茶几上的平板,

点开一段录音。林薇薇甜得发腻的声音漫出来,

像融化的糖浆:“沈总~你什么时候跟苏晚姐摊牌呀?

我都等不及想住进滨江的公寓了~”“她昨天还问我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特意说你在忙项目,

你可要好好奖励我~”“对了,你让我弄的那份假账,我放你书房第三格抽屉了,

用蓝色文件夹装着的,别被她发现哦~”沈哲踉跄着后退,撞到身后的书架,

几本精装书“哗啦”掉下来,砸在地板上。他这才发现,苏晚的目光有多冷,

像寒冬里的湖面,连一丝波纹都没有。“你跟踪我?”他嘶吼着,试图找回些主动权,

“苏晚,你竟然找人跟踪我!”“跟踪多累啊。”苏晚转过身,手里捏着枚珍珠耳环,

和监控里林薇薇掉的那只一模一样,“这间1908房是我订的,用你助理的名字。

我还特意让前台放了瓶82年的拉菲,你最喜欢的那款。”她走到他面前,

把耳环扔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林薇薇掉的,保洁捡到给我的。她说要谢我,

还说……你在床上总喊她‘晚晚’。”这句话像把刀,精准地刺穿了沈哲最后的伪装。

他猛地抄起桌上的醒酒器,水晶瓶身在灯光下折射出骇人的光。“你这个疯女人!

”醒酒器砸在餐桌上的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爆响。深红色的酒液混着水晶碎片飞溅,

溅在白玫瑰上,像雪地里绽开的血花。苏晚站在一片狼藉前,睫毛上沾了点酒珠,

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看着沈哲喘着粗气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这个男人,

连发脾气都这么没新意。3 蓝色文件夹里的秘密警察来的时候,沈哲还瘫坐在地上,

西装裤沾满酒渍,头发乱糟糟的像团草。苏晚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温水,

指尖的烫伤红得刺眼——是刚才去捡碎玻璃时被划的。“沈哲先生,我们接到报案,

您涉嫌恶意转移婚内财产。”警官的声音很平静,像在念一份清单,“请配合调查。

”沈哲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是她陷害我!是苏晚设计的!”苏晚没说话,

只是让律师打开带来的文件袋。里面是沈哲用母亲名义购***的转账记录,

是他偷偷成立海外账户的流水,

是他以林薇薇名义持有的公司股份……每一份都标注着日期和用途,清晰得像本教科书。

“这是您书房第三格抽屉里的蓝色文件夹。”律师推过来一份复印件,

“里面的假账记录显示,您近三年共计挪用公司资金两千七百万,

其中一千两百万转入林薇薇个人账户。”沈哲的脸彻底失去血色,像张被水泡过的纸。

他看着苏晚,突然想起她上周说要整理书房,

他还不耐烦地说“别乱动我东西”;想起她问“妈是不是想换套大点的房子”,

他敷衍说“以后再说”;想起她拿着林薇薇的工资单皱眉,

他还发脾气说“你就是容不下别人”。原来那些被他忽略的瞬间,都是她在给机会。

“滨江一号的公寓,”苏晚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你去年让中介办过户时,签的授权书是伪造的,笔迹鉴定报告在这里。”她把报告推过去,

纸张边缘划过他的手背,他却像没感觉似的。“还有你送林薇薇的跑车,

首付是用我们共同账户付的,贷款记录我已经提交给法院了。”沈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不是嚎啕大哭,是压抑的呜咽,

肩膀一抽一抽的。苏晚别过脸,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路灯亮起来,

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她想起刚结婚时,他们挤在六十平米的小房子里,

他从身后抱着她看夜景,说“晚晚,等我赚了钱,一定让你住大房子”。那时的风很暖,

他的怀抱很暖,连空气都是甜的。可现在,什么都凉了。4 我雇了林薇薇看守所的会面室,

玻璃擦得锃亮,却挡不住沈哲眼底的猩红。他瘦了太多,颧骨突出,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完全没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为什么?”他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

像被砂纸磨过,“苏晚,我们到底有多大仇,你要这样设计我?

”苏晚指尖在玻璃上轻轻划着,映出自己平静的脸。“设计?”她笑了笑,

从包里拿出份合同复印件,推到玻璃对面,“你看看这个。”那是半年前的雇佣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