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火刑 仆人lucy 2025-07-19 07: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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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早亡后,只有姜家好心收养我。养姐姜白视我为亲生妹妹,

总把最漂亮的裙子让给我。养弟对我满是崇拜,每天追着喊要娶我。

养父母更是对我视如己出,甚至在房产证上加了我的名字。可研究生毕业那天,

我却锁好门窗,往他们身上淋上汽油,点燃了别墅,将他们活活烧死。

当警察在灰烬中发现四具焦尸时,我正对着镜头痛哭流涕。我在法庭上供认不讳,

却当场无罪释放。1焦黑的尸体整齐排列在我面前,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恶臭。

我的胃里翻腾着,酸水涌上喉咙,差点就要吐出来。不到几分钟,

警察就断定这起纵火案是人为的。半小时后,他们在监控中发现我就是纵火犯时,

表情竟有些扭曲。上手铐!五个警察同时向我扑来,我的脸被狠狠按在滚烫的柏油路上。

起身时,我慢条斯理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他们手背的青筋暴起。

警戒线外围观的邻居们像闻到腐肉的苍蝇,窃窃私语道:养了十几年的白眼狼,

好不容易研究生毕业了。居然一把火就把人家一家四口都烧死了!

真该拉去千刀万剐!她们叽叽喳喳,活脱脱就是一群长舌妇。

我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她们:继续说啊,下一次烧的就是你们!

警察一把掐住我的后颈:姜恩,你死到临头了知道吗?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又如何,死之前再拉几个垫背的!几个警官气得握紧了拳头。

审讯室里,来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警官,我嘴角上扬。姜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着他们眼神清澈的模样,我玩起了手指:警官,你怎么跟四位死者一样。

我双手托住下巴:他们四个死之前,也十分好奇,哭吼着问我,到底为什么?

尤其是那个刚考上单位的姜白。她差点就成了你们的同事吧?

我几乎像是说着其他人的事情一样轻松。两个年轻警官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人开口道:事关四条人命,你的态度给我放尊重点!我们不是来跟你聊天的。

你是逼我们上手段吗?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们两个像是说相声一样。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警官,你们可太有趣了,

我可是杀人犯!难道能宽到减刑?顿了一会,我又冷冷道:直接判我***吧,

上什么手段!眼看强硬的措施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

其中一个年轻警官又换成另一个年老的警官。我知道,他们该给我上怀柔手段了。

2连房产证都加上了你的名字,你养父母对你不薄吧?

年老的警官指尖重重地敲在审讯桌上。这么多年把你培养成一名研究毕业生,

你知道这有多不容易吗?你就这样报答他们?年老的警官一连串地逼问,

我内心毫无波澜:警官,我能考上研究生,都是靠自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随后,

我有些埋怨:他们家财万贯,只是房产证上加名字而已,我就得感恩戴德了?

年老的警官见打动不了我,话锋一转,

将话题引到姐姐姜白身上:她马上就要去单位报到了。

她可是从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的,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我冷笑一声:呵呵,

那算她倒霉,没逃过我这关。他紧紧皱着眉头:那姜任呢?据调查所知,

他对你很是崇拜,小时候总嚷嚷着要娶你。他在试探我的表情,我承认我露馅了。

我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结巴:我……我和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他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姜任大学毕业后,原本计划出国,可因为你生了一场大病,

他直接放弃了国外的大好机会,是不是?我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又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警官,冤枉啊。这事我真的不知情!

更何况他们一家人始终都是要死在一起的,何必还出国浪费资源、浪费时间呢!

年轻的警察记笔录的手一直在发抖,锋利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剜死我。

还是年老的警官比较成熟稳重:那杀人总得要理由吧?一直以来,

你们一家人相处融洽,今年过年你还在朋友圈晒出了一张全家福。

他晃了晃手上的照片:你看,你们笑得多灿烂。然后试探性地问道:所以,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看着他极力为一个杀人犯找理由的样子,我摇了摇头:警官,

你对每个杀人犯都这样好吗?年轻的警官终于忍不住了:师傅,我都说了,

这个人你跟她说再多都没用。她压根就不是人,就是一个畜生!

我终于笑出声来:对,年轻人觉悟就是高!3第二天,审讯室。当铁门被推开时,

我正百无聊赖地数着墙上的蚂蚁。可下一秒,我的呼吸停滞,他们竟然把林妈带了进来。

在福利院时,那个对我最好的人。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镣铐时,泪水瞬间决堤。我知道,

她那是心疼。姜恩,你这个不争气的!她踉跄着扑上来,抱住我,

手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你到底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告诉林妈,

林妈就算不识字也要给你请律师!她哽咽的声音撕扯着我的神经。小时候,你在福利院,

最乖巧听话的啊!你读书那么用功,我早就知道你是最争气的那个人,

可偏偏……你现在被绑在这里!我咬紧牙关,嘴角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年老的警官仿佛看戏一样看着我俩,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以为找个老熟人就能让我开口了吗?未免太天真了吧?

我猛地将林妈推开,面无表情道:够了!演什么苦情戏。

她突然跪倒在地:是我将你送去姜家的,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有责任。

然后又朝着两位警官磕头道:警官,是我的错,我没有给恩恩找一个好人家。

恩恩很善良,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求求你们,救救她,要怪的话就怪我!

她拉住年轻警官的裤腿,我内心的愤怒瞬间爆发:闭嘴!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给我滚!我将手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情绪有些失控。

年轻的警官将林妈扶起,什么也没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鄙夷,

像是在对林妈说为我这样不值得。眼看审讯又无进展。我刚想眯上眼睛休息,

铁门又一次打开了。这次,我终于再也维持不住冷静。4是季陶,

当那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审讯室的铁门时,我浑身的神经被再次牵扯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翻阅案卷的姿势还和当年一样。可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嫌疑人姜恩,纵火案。他的声音冰冷,

仿佛眼前坐着的就是一个陌生人,鉴于你拒不配合审讯,本案现由我全权负责。

命运竟如此讽刺,七年前那个被我亲手推开的人,如今握着我的生杀大权。

可我没有理由申请回避。可以说那么多年来,除了高考前那一个月时间,我俩几乎毫无交集。

更何况,没有人知道我俩的关系。他突然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姜恩,

说出的却是最残忍的话:栽在我手里,你完了。我知道他在报复。

当初我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填完志愿那天。他在我家门口等了我好久,

他一将复读两字说出口,我便再也没有搭理他。可无所谓了。第一个问题,

你的亲生父母怎么死的?果然是季陶。一开口就知道刀子该往哪里捅。忘了?

季陶轻声一笑,晃了晃手上的报纸,你不说的话,那就我来说?许强,

在你八岁那年因猥亵未成年人罪被判入狱两年。出狱后不到一个月,

便承受不住世人的眼光,***身亡。我咬着指甲,脑海里却一直不断浮现出过往的记忆。

至于你母亲,在你父亲***后,不久也带着你的弟弟许文文跳楼***了。

他还做了个坠落的手势,砰!我猛地掀翻审讯桌,镣铐在腕间勒出狰狞的血痕:闭嘴!

季陶慢条斯理地扶正警帽。在令人窒息的静默中,

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带我去他们的坟墓看看!他迟疑地盯着我。你能答应的话,

我就将真相告诉你们。5季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沉默地合上资料,

和另外两位警官低声交谈几句,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审讯室。铁门重重关上,

时间被拉得极长,审讯室内只剩下两位警官翻动资料的沙沙声,全都在拉扯着我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终于再次打开,季陶大步走进来,解开审讯椅上的锁链,

声音冷淡:走!车程两小时。山路盘旋,窗外的景色从高楼逐渐变成荒芜的山野。

季陶坐在副驾驶,全程沉默。只是在中途停车时,给我买了水和一碗热腾腾的面,

是我曾经最爱吃的那家。年老的警官在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没说话。

年轻的警官却忍不住低声嘀咕:还是刑侦科有手段!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是啊,手段罢了。我差点忘了,我现在是杀人犯。而他,是来审我的。

三座墓碑立在荒草丛生的山坡上。季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花,还带了一瓶白酒。我跪下,

重重地磕头。可下一秒,我听见身侧传来同样的闷响。季陶也跪下了。趁着倒酒的瞬间,

我猛地朝墓碑撞去,拦住她!几只手同时拽住我,我的额头还是磕破了。

血顺着眉骨滑落,混着泪水,染湿了我身上的囚衣。季陶一把扯住我的衣领,

声音发颤:姜恩,你特么疯了吗?我咧嘴笑了:是啊,我疯了,所以让我去死,

行不行?他死死攥着我的肩膀:你杀了人,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你去死!

在死之前,你得对这个世界上还在乎你的人有所交代!我嗤嗤笑出声:季陶,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在乎我了!那我呢?他突然暴怒,我特么算什么?

我怔在原地,他的眼眶通红:还有林妈。她又算什么?你父母,你弟弟的在天之灵,

你到底对得起谁?我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声音。血和泪混在一起,

模糊了视线。我崩溃地跪倒在地:季陶,求你了,放过我吧!他蹲下身,

逼我直视他:不可能!我相信你一定有苦衷!......待我冷静下来,

季陶已经将我额头上的伤包扎好。几位警官不断质疑季陶,他却始终坚持自己的决定。

风吹起枯叶在我身边不断打转。我看着身前的一片狼藉,缓缓开口道:季陶,我要是死了,

你能每年帮我祭拜父母吗?他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去,点了点头。那天夜里,

我睡得出奇的好。天亮之后,我坐在季陶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

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6姜任患有反社会人格障碍。姜家领养我,

只是为了给姜任提供一个受害者罢了。季陶的瞳孔瞬间放大,

年轻的警官像是被点着了一样:姜恩,你别仗着季主任在,就把所有责任都往死人身上推!

年老的警官不耐烦道:我们已经陪你耗了几天时间了。真的没时间再听你瞎说!

我深呼了一口气,卷起了衣角,露出侧腰的疤痕:我身上只剩下一个肾。

十三岁那年被姜任打得急性损伤,摘除了。人民医院有我手术住院的记录,

你们可以去核实!审讯室的人员变得忙碌起来,只有季陶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暗了几分。我的亲生父母死后不久,我住进了福利院,林妈对我很温柔,

总说我需要被好好保护。那时候,我想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日子也不算太差。

可当家世显赫的姜家说要在福利院挑选一个儿童进行领养时,林妈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

恩恩,你那么乖巧,肯定能被选上。那可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将林妈抱得更紧了一些,摇头道:我只要林妈。但那天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