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今天正式成为全网最招人恨的男人。"赵公子，您确定要转账一亿现金作为彩礼？
"银行经理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叼着棒棒糖，
把腿翘在他价值三十万的黄花梨办公桌上："怎么？嫌少？"落地窗外，
暖暖正在摄影棚里拍广告。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转圈时，裙摆像朵铃兰般绽放。
我的舌尖顶着草莓味的硬糖，想起昨晚她也是这样在我面前旋转，
只不过那时她只穿了蕾丝吊带袜。"不是不是！"经理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系统，
"只是这么大额转账需要提前预约...""那就现在预约。"我用糖棍指了指墙上时钟，
"三小时后我要看到暖暖账户余额多出九个零。"走出银行时，手机弹出99+条消息。
家族群里炸开了锅，我爸发了六十秒语音方阵，
我懒得听也知道内容——"败家子""娱乐圈戏子""首富脸都被你丢光"之类的陈词滥调。
我哼着歌给暖暖发语音："宝贝，彩礼到账记得查收。
"想了想又补了句："今晚我要看你戴猫耳朵。"暖暖秒回三个表情：亲吻，刀子，戒指看，
这就是我花一亿娶回家的病娇老婆。白天是国民清纯女神，
晚上是拿刀抵着我喉咙要听情话的疯批美人。婚礼定在七夕。我包下整个迪士尼城堡，
无人机在夜空拼出"暖暖娶我"四个大字。当神父问"是否愿意"时，暖暖突然掏出支口红。
"张嘴。"她命令道。全场宾客倒吸冷气。我乖乖张嘴，她将口红拧到最长，
在我舌头上画了颗爱心。"现在你可以吻新娘了。"她踮起脚咬我耳朵，"敢擦掉就杀了你。
"婚宴上我哥们儿大刘凑过来："兄弟，你这是娶老婆还是请祖宗？
"我望着正在敬酒的暖暖。她穿着旗袍的腰肢像柳条般摆动，
敬酒时却偷偷用高跟鞋碾我的脚趾。"你懂个屁。"我灌了口茅台，"这叫情趣。
"洞房花烛夜，暖暖从婚纱里摸出把剪刀。"现在我要剪下你的扣子。"她骑在我腰上，
剪刀尖抵着我衬衫纽扣，"以后你每颗扣子都得是我缝的。
"我配合地装出害怕表情："老婆大人饶命。"她剪到第三颗时突然停住，
用冰凉的剪刀面拍我脸颊："听说你前女友是超模？"要命。我后背瞬间湿透。
"她腿有我长吗？"暖暖俯身时，婚纱领口露出令人眩晕的阴影，"胸有我软吗？
"剪刀尖缓缓下移，"还是...技术比我好？"我急中生智翻身上位，
把她手腕按在床头："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暖暖眯起眼，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我毛骨悚然——上次她这么笑，是在综艺节目里把陷害她的女艺人整到退圈。
"证明给我看。"她扯开我的领带，"用身体证明。"第二天醒来时，
我胸口用口红写着"暖暖专属"。浴室传来水声，我摸到手机看到二十个未接来电。
最新消息是秘书发的："王总在收购集团股份。"我正要回复，浴室门突然打开。
暖暖裹着浴巾，湿发贴在雪白肩膀上。她瞥见我手机屏幕，眼神瞬间变冷。
"新婚第二天就工作？"她跪上床，浴巾散开一角，"还是...在联系别的女人？
"我立刻锁屏举手投降："我爸的破事。"她抽走我手机扔到地毯上，浴巾彻底滑落。
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身上描出金边，我咽了口唾沫——妈的，一亿真值。"今天你归我。
"她跨坐上来时，指甲陷入我肩膀，"每分钟都是。"中午我们叫了客房服务。
暖暖喂我吃草莓时突然问："为什么是我？""因为你拿刀的样子特别带感。
"她狠狠掐我大腿，我笑着抓住她手腕："说真的，第一次见你是在慈善晚宴。
"那天她穿得像朵白山茶，却在后台把骚扰她的赞助商踹进游泳池。我递毛巾时，
她盯着我的眼睛说："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那时候我就想——"我咬住她指尖，
"这女人必须是我老婆。"暖暖眼睛亮起来，翻身去够床头柜。我以为是情趣玩具，
结果她掏出个黑色小本子。"从今天开始，我要记录你每天说的情话。
"她认真写字的模样像在记仇，"漏一天就剁你一根手指。"下午陪她逛街时，
我收到我爸的威胁短信："立刻回公司，否则冻结所有资产。"暖暖正在试穿高跟鞋，
镶钻的细跟能当凶器用。我走过去蹲下，握住她脚踝帮她系扣。"有事？"她敏锐地察觉。
"老头子发疯。"我仰头看她，"我得去趟公司。"她踩着我的膝盖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审视我。商场顶灯在她眼里投下碎玻璃般的光斑。"去吧。"她突然甜甜一笑，
"记得六点前回来。"我亲她手背时，她低声补充："迟到就在你咖啡里下泻药。
"公司会议室火药味浓得能引爆。我爸把文件摔在桌上："王氏集团在收购我们核心专利！
"我转着打火机："老王那个老色胚？他上周还约暖暖吃饭呢。
"我爸脸色铁青："现在不是讲你那些风流账的时候！""简单。"我打开投影仪，
"他儿子在澳门欠了八千万赌债。"屏幕上弹出裸照和借条，"用这个换专利。
"会议室鸦雀无声。我站起来整理西装："对了爸，我要带暖暖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集团都要完了你还——""顺便见见岛主。"我眨眨眼，"他手里有老王走私的证据。
"五点五十九分，我推开家门。暖暖正在插花，剪刀"咔嚓"剪断玫瑰茎干。"挺准时嘛。
"她头也不抬。我从背后抱住她，嗅到她发间茉莉香："想我没？
"她转身用剪刀尖挑开我领带："公司的事解决了？
""你马..."我突然僵住——她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备用手机，
屏幕显示着与女客户的聊天记录。暖暖歪头微笑，
剪刀顺着我胸膛下滑："'今晚月色真美'？嗯？""那是谈生意的暗号！""真巧。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跨坐上来，"我也有个暗号。"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咬痕，
"这叫'再出轨就去死'。"我正要解释，门铃响了。暖暖按着我胸口去开门，
回来时拎着蛋糕盒。"结婚礼物。"她掀开盒盖——里面是把古董匕首，"我爷爷说，
要是你欺负我，就用这个阉了你。"我干笑："老爷子真幽默。""我磨了一下午。
"暖暖舔着刀刃，"现在它能削铁如泥。"深夜，暖暖蜷在我怀里睡着后，
我悄悄摸出藏在地板下的第三部手机。屏幕亮起，
条未读消息："王总已停止收购" "岛主答应合作" "少夫人派人跟踪您"我删掉记录，
转身搂紧暖暖。她迷迷糊糊咬我肩膀，在皮肤上留下月牙状齿痕。月光里，
她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阴影。我吻她额头时，她突然呢喃："敢逃跑就杀了你..."看，
这就是价值一亿的爱情。危险又甜美，像她涂在我脖子上的口红，稍不留意就会划破动脉。
02早晨六点，我被脖子上的刺痛惊醒。暖暖骑在我腰上，
正用那把古董匕首的刀尖在我喉结上画爱心。"早安，老公。
"她俯身时睡裙领口荡开一片雪白，"你心跳好快。
"我盯着距颈动脉0.01毫米的刀刃："这算情趣还是谋杀未遂？""叫醒服务。
"她手腕一翻，匕首插进床头柜的苹果里，"今天你要陪我去试镜。"苹果汁溅到我脸上，
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我舔了舔嘴角——昨晚她咬破我嘴唇时也是这个味道。
手机在枕头下震动。暖暖抢先摸出来，眯眼读着屏幕："'王氏股价已跌停'...赵酷南，
你背着我搞垮了老王？""商业互啄而已。"我趁机夺回手机，
锁屏上是秘书凌晨发来的捷报：老王走私证据曝光，市值蒸发六十亿。我顺手转发给老爸，
附言："聘礼尾款已结清"。
暖暖突然揪住我耳朵："所以上周你说去澳门谈生意...""真是谈生意。
"我翻身把她压进羽绒被，嗅到她发间残留的催情香水味，"只不过顺便收集了点小证据。
"她屈膝顶住我腹部："比如？""比如他儿子在**VIP室玩俄罗斯轮盘。
"我咬住她指尖，"赌注是裸照。"暖暖瞳孔骤缩。
这个表情我见过——在她在真人秀里把陷害她的女艺人逼哭时。"我要看照片。
"她腿弯勾住我的腰。"吃醋了？"我故意摸向地板下的备用手机。
她突然抽出枕下的蕾丝腰带勒住我脖子："我要看的是老王走私的舱单。"操。
我后颈汗毛倒竖。这女人怎么知道的？"昨晚你说梦话了。"她松开腰带，舌尖舔过我锁骨，
"'集装箱''保税仓'什么的..."手指顺着我腹肌下滑，"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你交代一条线索，我脱一件衣服。"落地窗倒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她睡裙肩带滑到手肘，
胸口还留着昨晚她用口红写的"正"字——这是她记录我每天说"我爱你"次数的计数方式。
"三。"我抚上她大腿，"老王用冷冻鱼货夹带芯片。"暖暖踢开睡裙："继续。""二。
海关有他内线。"我扯开她文胸搭扣时，她突然用匕首挑开我手机壳。"最后一个问题。
"她跨坐在我腰间，刀尖抵着我下巴，"为什么帮我爸的死对头？"我猛地僵住。
阳光穿过匕首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审讯室的强光灯。
"你爸的医疗器械公司..."她俯身时匕首擦过我脸颊，"正在窃取赵氏集团的生物专利。
"床头座机突然炸响。暖暖反手接起，开免提扔在枕头上。"赵总！"秘书声音带着哭腔，
"王总带人闯进实验室了！"我正要开口，暖暖突然按下静音键。她的匕首顺着我胸肌游走，
最终停在心脏位置。"求我。"她眼底涌动着危险的兴奋，"求我我就帮你。
"我抓住她手腕翻身，把她双手按在头顶："不如换个玩法。"我咬开床头柜暗格，
取出份文件，"用这个换你爸的犯罪证据。"暖暖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
文件扉页印着《暖暖影视文化有限公司注册书》，注册资本栏赫然写着我的半数股份。
"结婚礼物。"我松开她，"现在你既是演员也是老板。"她睫毛剧烈颤抖，
匕首当啷掉在地毯上。这是婚后我第一次见她失态。"为什么..."她声音罕见地发颤，
"你知道我爸一直想吞并赵氏...""所以你要当双面间谍了，老板娘。
"我捡起匕首插回鞘中，"去告诉你爸，就说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连实验室密钥都交出来了。"她突然扑上来咬我肩膀，这次比任何一次都狠。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
我听见她含糊不清地说："你早就计划好了...从一亿彩礼开始..."手机再次震动。
屏幕弹出老爸的消息："做空王氏的六十亿已到账，儿媳妇有功。
"暖暖抢过手机打字："爸，我要赵酷南名下那栋海边别墅。
"发送成功后才挑眉看我："封口费。"我大笑着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
花洒下她替我冲洗胸口血迹，突然说："其实我知道。""嗯？
""你舌头上还有婚礼时的口红印。"她指尖划过我舌尖，"这半个月你都没擦掉。
"我捏住她下巴深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水雾中她的眼睛像融化的蜜糖，
让我想起签婚书那晚——她在公证处突然掏出印泥，要我按手印在她大腿内侧。"赵酷南。
"她喘着气抵住我额头，"我们生个孩子吧。"花洒水珠突然变冷。我关掉龙头，
用浴巾裹住她："怎么突然...""我爸不会对孕妇下手。"她眼神清明得可怕，
"而且..."手指抚上我结痂的咬痕，"这样你就永远跑不掉了。"我抱她去更衣室时，
瞥见梳妆台上摊开的《孕期指南》。书页边角全是折痕，显然被翻过无数遍。
心脏突然像被匕首扎了个对穿——这疯女人居然认真研究了这么久。衣帽间里，
暖暖正在戴那条我送她的钻石choker。镜中我们的倒影重叠，
她后颈还留着昨晚我掐出的红痕。"今天试镜什么角色？"我帮她拉后背拉链。
"精神病医生。"她对着镜子涂口红，"导演说我有种...令人不安的温柔。
"我嗤笑出声。她转身把口红塞进我西装口袋："补妆用。
"见我不解又补充："今天你要演我的助理。"到地下车库时，
暖暖突然从包里摸出个眼罩："现在起你是盲人。""又玩什么...""老王的人在跟踪。
"她踮脚替我系上眼罩，"扶着我走。"黑暗让听觉异常敏锐。
我听见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响，听见五十米外发动机的嗡鸣，
还有——保险栓滑动的金属摩擦声。"低头！"我猛地按下暖暖后颈。
消音手枪的噗响擦过耳际。暖暖在跌倒瞬间抽出匕首掷向声源，惨叫声中她拽着我滚进车底。
"左边第三个车位。"她喘息着从我口袋摸出车钥匙，"我数到三就跑。"我扯掉眼罩，
看见她小腿被碎石划出的血痕。三声倒数后，我扛起她冲向跑车。
子弹在后窗炸开蛛网裂纹时，
暖暖正跨坐在我腿上给手枪上膛——这疯女人什么时候摸走了我藏在车座下的伯莱塔？
"看路！"她对着后视镜连开三枪。我猛打方向盘冲上匝道。后视镜里，
袭击者捂着肩膀跪倒在地。暖暖降下车窗，把打空的弹夹扔向对方。
"王叔叔的人越来越没礼貌了。"她梳理着被风吹乱的长发，"下次该用火箭筒。
"我单手拨通秘书电话："把实验室的假密钥送去王家。
"挂断后瞥见暖暖正用口红在车窗上画爱心，每个爱心里都写着"死"字。"直接去片场？
"我擦掉她脸颊沾到的硝烟。"先去医院。"她突然掀起我衬衫，"子弹擦伤还装没事？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腹部的湿热。暖暖撕开裙摆给我包扎时，手指在微微发抖。
"怕我死掉？"我捏她下巴。她一口咬住我手指："你死了我就把你做成标本放床头。
"片场休息室里，暖暖正在给我补妆。她指尖沾着遮瑕膏，小心翼翼盖住我脖子的淤青。
"刚才那场戏，"她突然说，"我改台词了。
回忆着试镜时她的表演——精神病医生抚摸着患者头颅说："把你做成标本就能永远陪我了。
""导演说改得好。"暖暖拧开口红，"更变态了。
"我抓住她手腕："你对着男主角也这么入戏？"她突然笑起来，
把口红涂在我嘴唇上："吃醋了？"俯身时呼吸喷在我耳畔，"那今晚你来演我的病人。
"收工已是凌晨。暖暖在保姆车里睡得东倒西歪，手里还攥着染血的匕首。我抱她下车时，
她迷迷糊糊说了句梦话："孩子名字...叫赵小刀..."月光照亮玄关的结婚照。
照片里她举着捧花抵在我喉咙，我笑着握住她手腕——就像现在这样。卧室门关上的瞬间，
暖暖突然睁眼把我按在门上。她扯开我领带绑住我手腕，另一只手摸向床头柜。
"今天教你新玩法。"她举起明晃晃的手铐，"审讯游戏。"金属贴上皮肤时，
我瞥见手铐内侧刻着字——"暖暖专属刑具NO.7"。"第一个问题。"她跨坐在我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