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城，我和志豪的两个儿子真争气，双双考上了清华！"年会现场，
我妻子林晓雨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向主席台。台下掌声雷动，
所有同事都在为我们家的"双胞胎"欢呼。我坐在台下，看着妻子脸上洋溢的笑容，
心如刀绞。八年了，整整八年！我以为自己养育的是妻子和前男友的私生子。
每天看着两个孩子叫我爸爸，我都在提醒自己要大度，要包容。
现在这个叫赵志豪的海归博士回来了，竟然选择在我们公司的年会上公开认亲。
"感谢江城这些年的悉心照料。"赵志豪拿过话筒，看向台下的我，"没有他，
我和晓雨的儿子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台下议论纷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的，有嘲讽的，还有幸灾乐祸的。"爸爸？"坐在我身边的江峰小声问道，
"那个叔叔说什么？"我摸摸八岁儿子的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江峰和江涛虽然只有八岁，
但成绩一直年级第一，还拿过全市数学竞赛冠军。我为了培养他们，几乎掏空了自己的积蓄。
现在看来，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晓雨当年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背叛婚姻。
"赵志豪继续说道，"可惜我要出国深造，只能让她暂时委屈。""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我要带走我的妻子和儿子！"台下瞬间炸开了锅。我的部门经理张华走过来，
拍拍我的肩膀："兄弟，节哀顺变。"节哀顺变？我还没死呢！林晓雨从台上走下来，
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江城，这些年辛苦你了。"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在感谢一个保姆，
"志豪已经在美国给孩子们办好了学校，明天我们就走。"我看着她，
这个和我同床共枕八年的女人，此刻如此陌生。"晓雨，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最后问了一遍。"当然。"她毫不犹豫，"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怀孕了，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现在志豪回来了，我当然要跟他走。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既然这样，那我也有份礼物要送给你们。
"林晓雨皱眉："什么礼物？"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两份亲子鉴定报告。
"江峰、江涛和我的亲子鉴定。"我说道，"结果显示，他们确实是我的亲生儿子。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林晓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站起身来，"你确实怀过孕，
但那两个孩子..."我向门外示意，两个衣衫褴褛的男孩被带了进来。一个坐在轮椅上，
小腿明显萎缩。另一个目光呆滞，嘴角挂着口水。"他们才是你和赵志豪的真正儿子。
"年会现场瞬间炸锅，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赵志豪看着那两个孩子，
脸色比死人还难看。"这不可能！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这样！
"我冷笑一声："当年你们私奔的时候，晓雨确实怀孕了。可惜你要出国，
她只能找我这个备胎结婚。""巧的是，我也让她怀孕了。""一胎双胞胎，
一胎也是双胞胎。""但你们的孩子有先天性疾病，我的孩子健康聪明。
""为了不影响你的前程，晓雨把有病的孩子送到了福利院，把我的孩子留在身边。
""这样既保住了你们的秘密，又能让她过上好日子。"我看向林晓雨："是不是这样，
我亲爱的妻子？"林晓雨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体不住地颤抖。赵志豪指着那两个孩子，
声音都在发抖："他们...他们真的是我的儿子？
"我从包里又拿出一份鉴定报告："这是他们和你的亲子鉴定，如假包换。
"台下的同事们已经完全惊呆了，没想到这场年会竟然变成了大型认亲现场。
而且还是这么狗血的剧情。我看着林晓雨和赵志豪，心中的恨意终于得到了释放。八年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接盘侠。为了所谓的大度和包容，我拼命工作，省吃俭用，
就是为了给两个"私生子"最好的生活。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江城，
你...你早就知道？"林晓雨颤声问道。我点点头："三年前我就怀疑了，
毕竟两个孩子长得太像我。""但我一直在等，等你们主动坦白。
""可惜你们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赵志豪看着那两个残疾的孩子，脸上满是绝望。
"不，我不能接受！我要重新做鉴定！"我耸耸肩："随你便，但DNA不会说谎。
"年会主持人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只能尴尬地宣布散场。同事们陆续离开，
临走时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一家。林晓雨瘫坐在椅子上，赵志豪则站在一旁，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现实。江峰和江涛虽然年纪小，但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微妙。"爸爸，
我们回家吧。"江峰拉着我的手说道。我蹲下身子，抱住两个儿子。"好，我们回家。
"然后我看向林晓雨："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
""至于这两个孩子..."我指向那两个残疾男孩，"他们是你们的骨肉，带走吧。
"林晓雨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江城，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我摇摇头："晚了。
"八年的婚姻，八年的欺骗，八年的委屈。这一切都该结束了。第二章三天后，
我们在民政局门前见面。林晓雨明显憔悴了许多，眼睛红肿，显然哭了一整夜。
赵志豪站在她身边，脸色阴沉，那两个残疾的孩子被保姆推着轮椅跟在后面。"江城，
我最后问你一遍，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林晓雨哀求道。
我冷漠地看着她："如果你当年直接跟我说实话，也许还有可能。""但你选择了欺骗，
选择了让我当八年的冤大头。""这种信任一旦破裂，就再也无法修复。
"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多看了我们几眼。毕竟这种狗血剧情，
现实中还真不多见。"孩子的抚养权归谁？"工作人员问道。
我毫不犹豫地说："江峰和江涛跟我，那两个跟他们。"赵志豪脸色铁青，但没有反驳。
毕竟谁都知道，两个健康聪明的孩子和两个残疾儿童，哪个更有价值。林晓雨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手续办完后，我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民政局。回头看了一眼，
林晓雨正抱着那个智力有问题的孩子痛哭。赵志豪则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绝望。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回到家里，江峰问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走？"我蹲下身子，
认真地看着他："因为她做错了事情，需要承担后果。""那我们以后还会见到她吗？
"江涛也问道。我摇摇头："可能不会了。""但是没关系，爸爸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两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但似乎也能理解一些。他们点点头，然后继续回房间写作业。
我坐在客厅里，回想着这些年的种种。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就开始怀疑了。
不仅仅是因为孩子们长得像我，更重要的是林晓雨的一些细节表现。
比如她从来不让孩子们去医院体检，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
比如她对孩子们的智力表现总是显得很意外，好像不敢相信他们这么聪明。
比如她每次提到赵志豪的时候，眼神都会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当时我以为是愧疚，
现在想来应该是恐惧。恐惧真相被发现，恐惧她精心编织的谎言被拆穿。我开始暗中调查，
先是带孩子们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江峰和江涛确实是我的亲生儿子。
然后我雇佣私家侦探调查当年的情况。很快就查到了林晓雨确实在福利院留下过两个孩子。
我花钱找到了那两个孩子，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他们确实是赵志豪的儿子。
整个真相就像拼图一样，逐渐在我面前显现。林晓雨当年确实是脚踏两只船，
同时和我还有赵志豪保持关系。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由于时间上的巧合，
她也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但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和我结婚。这样无论孩子是谁的，
她都有一个合法的身份。后来两胎孩子都出生了，她发现赵志豪的孩子有严重的先天疾病，
而我的孩子健康聪明。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她做出了那个残忍的决定。把有病的孩子送走，
把健康的孩子留下。这样既能享受我的照顾，又能让赵志豪在国外安心发展。等到时机成熟，
他们再团聚。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我早就看穿了一切。手机响了，是我的律师朋友王建。
"江城，你这次操作太漂亮了！"王建在电话里兴奋地说，
"现在全市的人都在讨论你的事情。""大家都说你太厉害了，能忍八年才爆发。
"我苦笑一声："没有选择，总不能让两个无辜的孩子受罪。""现在好了，
孩子们的身世清楚了，我也不用再委屈自己。"王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然后说："兄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看了看正在房间里写作业的两个儿子，
心中有了答案。"好好工作，好好带孩子，就这样。""至于林晓雨和赵志豪，
他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王建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我神秘地笑了笑："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挂掉电话后，我打开电脑，查看邮箱。
里面有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美国某大学的招生办公室。
邮件内容很简单：由于赵志豪学术不端的举报，校方决定撤销他的博士学位，
并要求他立即离开美国。我满意地关掉邮件。这是我给他们准备的第一份大礼。
当年为了查清真相，我不仅调查了国内的情况，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了赵志豪在美国的情况。
结果发现这个所谓的海归博士，学术论文有严重的抄袭问题。我收集了相关证据，
匿名举报给了美国校方。现在终于有结果了。失去博士学位的赵志豪，
还能拿什么来维持他的高端人设？还能拿什么来支撑他和林晓雨的未来？更重要的是，
照顾两个残疾儿童需要大量的金钱和精力。没有稳定收入的他们，
很快就会体验到生活的艰难。我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心情从未如此轻松。
八年的阴霾终于散去，我和孩子们的新生活即将开始。第三章一周后，
我接到了林晓雨的电话。"江城，志豪被美国大学开除了，我们现在很困难，
能不能借我们一些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高傲。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情很平静。"晓雨，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困难和我无关。
""求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打断了她："夫妻？
你刚才还说从来没有爱过我，现在又提夫妻情分？""再说，你不是有赵志豪吗？
让他想办法。""他现在自顾不暇，根本帮不了我。"林晓雨的声音更加绝望，
"两个孩子需要康复治疗，每个月要花几万块钱。""我一个人根本承担不起。
"我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当年选择的路，现在怪不了别人。""江城，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狠心？"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当年你把两个残疾孩子扔在福利院，让我养你的健康儿子八年，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狠心？
""现在轮到你承担责任了，就觉得我狠心？"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传来林晓雨的啜泣声。"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一次。"我摇摇头："晚了。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晚上回到家，江峰问我："爸爸，今天妈妈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听见了。"江峰说道，"她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我点点头："是的，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江涛也凑过来："爸爸，我们需要帮助她吗？
"我蹲下身子，认真地看着两个儿子。虽然他们只有八岁，
但我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让他们知道。"孩子们，你们想知道真相吗？"两个孩子点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最简单的语言告诉了他们整个故事。当然，
我省略了一些过于复杂的细节，只是告诉他们妈妈做了错事，现在需要承担后果。听完后，
江峰很认真地说："爸爸，你做得对。""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老师也是这样教我们的。
"江涛也点点头："我们会永远支持爸爸的。"看着两个懂事的儿子，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至少我还有他们，这就足够了。第二天上班，同事张华走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江城，
你知道吗？林晓雨昨天去公司闹了。"我皱眉："闹什么？""她找到人事部，
要求公司给她安排工作，说自己是你的前妻，公司应该照顾一下。"我哭笑不得："然后呢？
""人事部直接把她轰出去了。"张华摇摇头，"她这是把脸都丢光了。""不仅如此，
她还去找了几个部门经理，希望能得到帮助。""结果没有人理她，大家都知道她的品行。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林晓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但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下午，我的助理小李进来汇报工作。"江总，有个情况我觉得应该告诉您。""什么情况？
""林女士今天又来了，她在楼下等了一下午，说要见您。"我摇摇头："告诉保安，
不要让她进来。""还有，如果她再来闹事，直接报警。"小李点点头，正要离开，
又想起什么："对了，江总，还有个人要见您。""谁？""一个姓赵的先生，
说是您的熟人。"我瞬间明白了，是赵志豪。"让他进来吧。"几分钟后，
赵志豪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和一周前在年会上的风光形象相比，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睛布满血丝，西装也皱巴巴的。"江城，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很沙哑。我指了指沙发："坐吧，你想谈什么？"赵志豪在沙发上坐下，
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什么交易？""我把晓雨让给你，
条件是你帮我们承担两个孩子的医疗费用。"我差点笑出声来："你觉得我还会要她？
""江城，你冷静想想，晓雨跟着我确实没有好下场。"赵志豪说道，"我现在一无所有，
照顾不了她。""但你不一样，你有稳定的工作，有能力给她幸福。"我摇摇头："赵志豪，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你们的错误买单？
""为什么要承担你们孩子的医疗费？""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接受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
"赵志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你想怎么样？眼睁睁看着她们母子受苦？
"我冷漠地看着他："这不是我造成的，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当年你们抛弃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当年你们让我当八年冤大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现在出问题了，
就想着让我承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赵志豪站起身来，拳头握得很紧："江城，
你不要逼我！"我也站了起来，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打我？""那你试试看，
我会让保安把你扔出去，然后报警告你威胁。"赵志豪瞪着我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泄了气。
他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我真的没办法了。"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就是报应，这就是背叛的代价。"赵志豪，有些错误是不能挽回的。"我平静地说道，
"你们当年种下的因，现在要自己承受果。""我不会帮你们，永远不会。
"第四章赵志豪走后，我继续处理工作。但没过多久，小李又进来了，脸色有些紧张。
"江总，出事了。""什么事？""林女士在楼下跪下了，说不见到您就不起来。
"我皱眉走到窗边，向下看去。果然，林晓雨正跪在公司大门口，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她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江城，求求你救救孩子们！"我冷笑一声，
这女人还真是会演戏。"江总，要不要处理一下？"小李问道，"这样下去会影响公司形象。
"我想了想："算了，不用管她。""她愿意跪就让她跪，看她能坚持多久。
"下班时间到了，我故意从后门离开，没有和林晓雨照面。回到家，江峰问我："爸爸，
今天怎么这么晚？""公司有点事情。"我没有告诉他们关于林晓雨的事。吃晚饭的时候，
我的手机不停地响。都是一些朋友和同事打来的，告诉我林晓雨在公司门口跪了一天的事。
"江城，你前妻这招够狠的，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王建在电话里说道。
"她这是想用舆论压力逼你就范。"我冷哼一声："她想多了。
""我做的每件事都问心无愧，不怕任何人指责。""是啊，明白人都知道你没错。
"王建说道，"但架不住总有些圣母心泛滥的人。""他们不了解真相，
只会被表面现象迷惑。"果然，第二天早上，我的微信和微博就被各种消息轰炸了。
有支持我的，也有指责我的。支持我的人认为林晓雨活该，背叛就要承担后果。
指责我的人则说我太绝情，怎么能看着前妻和孩子受苦。我看着这些评论，心情很平静。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么。到了公司，发现林晓雨依然跪在门口。
不过她的状态看起来很差，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江总，要不要叫救护车？
"小李担心地问道。我摇摇头："不用，她这是装的。""如果真的晕倒了，
自然会有人送她去医院。"中午的时候，果然有好心人叫了救护车，把林晓雨送到了医院。
我听说后，内心毫无波澜。这种小把戏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下午，赵志豪又来了。
这次他的态度更加卑微，几乎是在哀求。"江城，晓雨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那是她的选择。"我头也不抬地继续看文件。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软吗？"赵志豪问道，"她毕竟是你的前妻，是孩子们的母亲。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他："赵志豪，我问你一个问题。
""当年你们把两个残疾孩子扔在福利院的时候，心软了吗？
""当年你们让我养你们的健康孩子八年的时候，心软了吗？""当年你们计划甩掉我，
一家四口团聚的时候，心软了吗？"赵志豪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现在轮到你们承担后果了，
就要求我心软？"我冷笑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江城，我们可以补偿你。
"赵志豪急忙说道，"我在美国还有一些资产，可以全部给你。"我摇摇头："我不稀罕。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赵志豪几乎是在咆哮，"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赵志豪，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不肯放过你们，
是你们的过去不肯放过你们。""这是因果报应，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你们自食其果而已。"赵志豪瞪着我，眼中满是怨恨："江城，
你真的太狠了！"我淡然一笑："和你们当年对我做的事情相比，这算什么？
""至少我没有把你们的孩子扔掉，没有欺骗你们八年。""你们现在承受的一切，
都是应得的。"赵志豪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我知道，
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晚上回到家，江峰递给我一张画。
画上是我们三个人手牵手的样子，很温馨。"爸爸，这是我今天画的，我们的新家庭。
"我摸摸他的头："画得很好。"江涛也跑过来："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对吗？
"我抱住两个儿子："对，我们永远在一起。"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我心中充满了幸福。
这就够了，我们三个人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至于林晓雨和赵志豪，
就让他们去承受自己选择的后果吧。我相信，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报应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第五章第三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是福利院的院长李女士。"江先生，
我想和您谈谈关于那两个孩子的事情。"她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神色严肃。"什么事？
""赵先生和林女士已经三天没有来看孩子了，也没有交医疗费。"李女士说道，
"按照规定，如果再不来，我们就要重新把孩子送回福利院。"我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但是..."李女士欲言又止，"我听说您是孩子们曾经的养父？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李院长，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江先生，那两个孩子很可怜，
如果没有人照顾，他们的情况会越来越糟。"她说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
但是能不能请您..."我打断了她："李院长，我理解您的善心，但我不会接受这个要求。
""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责任，他们有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赵志豪和林晓雨不管他们，
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我的。"李女士叹了口气："我明白您的想法，但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我冷笑一声，"八年前他们把孩子扔在福利院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孩子是无辜的？""现在出了问题，就想起孩子无辜了？""李院长，
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慈善家。""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会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李女士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劝说，起身告辞了。当天晚上，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江城，是我。"声音很虚弱，是林晓雨。"你想说什么？
""求求你，收养那两个孩子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和志豪真的没办法了。
""我们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照顾两个残疾孩子。
"我冷漠地说："那就把他们送回福利院。""不行！"林晓雨急忙说道，
"如果送回福利院，他们就得不到好的治疗，可能会死的！""那是你们的选择。
"我毫不留情，"当年你们抛弃他们的时候，不也是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吗？""江城，
你不能这么绝情！""绝情？"我的声音提高了，"我绝情？那你们当年对我做的事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