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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片空寂。

一时分不清她是因为难过抽噎说不出话来。

还是在思考还有没有其他想看的肌肉。

刚才还啜泣的方绒雪从沙发上挪过来,坐在地板的软垫上,一脸意味深长。

“别误会,我是说还想看看肱二头肌。”

柏临无动于衷:“不给。”

“可你刚刚还说你想安慰我。”

“只是口头安慰,我没说让你看腹肌。”

“你不让我看就不算安慰。”方绒雪说,“光靠嘴怎么安慰人?”

柏临不为所动。

她既然有力气说这么多废话。

说明并无大碍。

“少爷。”方绒雪凑过去,像只奶凶的小狗,“你刚才答应我的,不许说话不算数。”

“你继续哭吧。”

“……”

她哭不出来了。

满眼都是对腹肌的渴望。

“我不管。”方绒雪晃他胳膊,“反正你刚才答应我了,我今晚要是看不到,我就去炸地球。”

“……”

小比格犬似的,叽里呱啦的,吵得要命。

“你们都欺负我,我不活了,这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

方绒雪正要撒泼打滚。

手忽然被人抓起。

她以为他要把她推开,吓得激灵了下。

手心却穿过柏临的衬衫,准确无误覆在饱满结实的腹肌上。

方绒雪一整个人都懵了。

她。

摸到了?

好绝的手感。

她忍不住抓了抓,抬眸看着柏临硬朗分明的面庞。

“行了吧。”柏临一副生无可恋,“别吵了。”

“嗯嗯。”她乖巧点头,“我能往上摸***肌吗。”

“不可以。”

“那往下……”

“更不可以。”

她抿了抿唇,“我问问而已,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你求我摸,我还得考虑几天呢。”

“是吗。”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求我一句试试。”方绒雪笑嘻嘻。

她等着,等他一声命下,她就让他看看,她有多随便。

不好意思,不占男人便宜的事情,她做不到。

柏临手碰了下纱布。

看着越来越清晰的视野。

等他眼睛痊愈,身体恢复一些,处理完家族的事务,他就可以彻底躲开她。

翌日。

方绒雪不出意外被主管叫去办公室挨训。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工作这么长时间,见过员工和客人顶嘴的,还没见过员工敢拿着马桶塞往客人脸上怼的。”

主管指着她的脑门,“你算是让我长见识了。”

方绒雪低头,“不客气。”

“什么?”

“哦我是说,对不起。”方绒雪态度诚恳,“是我不好。”

“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罪过吗?知不知道客人投诉到总部去了?”主管恨得咬牙切齿,“本来我还想保你的,这一闹,我怕是自身难保。”

这个结果是方绒雪预想得到的。

从一开始,宋月茹就没打算让她好过。

让她醒酒,通马桶,故意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

但方绒雪不怕吃苦,所以并没有被激怒。

直到眼镜框破碎。

这才是她的底线。

“对不起啊,主管。”方绒雪说,“我会主动辞职的,不会给你造成太大的困扰。”

“哎,别别别。”主管抬手,“事情还没到你想的那个地步,那个客人说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给她当众认个错,她就原谅你了。”

“我给她认错?”

“那不然呢?还能让她给你认错?”主管仿佛听到天方夜谭,“她是顾客,就算弄坏你的眼镜,你后面索赔就行了,何必当场翻脸。”

方绒雪不假思索拒绝:“我不认。”

“你!”主管气结,“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倔,你不认错是要被开除了的,你知不知道现在这社会一旦被开除,后续就很难找到好的工作,现在谁家公司招人不做背调?”

她还是那句话:“我不认。”

主管气得不行。

可也没辙。

现在刚毕业的小姑娘自尊心就是强。

“我给你停职几天,让你时间好好考虑考虑。”主管只能退让一步,“认个错而已,多大点事。”

方绒雪离开酒店大门,心情沉重而轻松。

沉重的是停职停薪。

轻松的是,她没有向邪恶势力低头。

她就算去扫大街也不会认错的。

兜里不剩几个钱了。

方绒雪毅然决然耗费一百块巨资,买了一份牛排。

他给她摸腹肌了。

她就买点好吃的,给少爷补补身子。

外面热得很。

回房后,她直接把室内空调降到二十度,一边脱衣服一边丢开。

蕾丝小衣往上空随手一抛。

距离柏临不到一公分。

差点又丢他怀里。

柏临拧眉,“那个谁……”

方绒雪正在衣柜里找换洗衣物,“怎么了?”

“我眼睛好了。”他放下眼药水。

尽管眼睛周围还有点红。

但确确实实是睁开的,没有纱布的遮挡,视野开阔清明。

“这不挺好的吗?怎么了?”

方绒雪说完,后知后觉。

低头看了眼自己。

精光。

卧了个大槽。

爷爷的老婆个腿的!

“拜托你以后。”柏临避开视野,“在家里注意点形象。”

方绒雪捂嘴,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免得召来陈奶奶。

刚才被空调冷风降下去的温度,立刻飙升。

她慌不择路用外套给自己包裹住,语无伦次,“你你你,眼睛什么时候好的,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刚才。”

就是她刚进门的时候,准备上药时发现视野变得清楚了。

她没注意到他在用眼药水。

甚至压根没有cue他这个人。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方绒雪脚趾尴尬得快要在地板上抠出故宫。

“看到一点。”

“一点还是两点?”

本就尴尬的氛围,随着她问题抛出,陷入一阵难以呼吸的死寂。

“我眼睛并没有完全痊愈。”柏临说,“看人还有一点模糊。”

所以,看得并不仔细。

方绒雪稍稍松了口气。

“那你应该没看到我***上的胎记吧。”

“没有。”

“那就好。”方绒雪小心翼翼用外套盖住后腰,“还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上有个小爱心胎记呢。”

又沉静片刻。

她似乎想到什么。

和他四目以对。

柏临薄唇微动。

“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