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是个男模，叫王帅，人如其名。"王先生，您的六块腹肌照片又收到三十七个赞。
"相亲网站的红娘在电话里笑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有位女士对您特别感兴趣。
"我躺在出租屋的弹簧床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里把玩着一枚硬币。
"又是想包养我的富婆？上次那个说要送我保时捷，结果见面发现是辆二手众泰。
""这次不一样！"红娘声音拔高了八度，"宋氏集团的独女，真正的豪门千金！
"硬币从我指间滑落。宋氏集团？那个房地产巨头？我抓起手机："照片发来看看。
"三秒后，我盯着屏幕吹了声口哨。照片里的女人穿着高定西装，黑发如瀑，红唇似血。
最绝的是那双眼睛——像两丸浸在冰水里的黑玛瑙。"她看上我什么？
"我摩挲着下巴新冒的胡茬，"我资料里可写着'无房无车，负债二十万'。
""宋小姐说..."红娘憋着笑，"就喜欢您这种'贪财好色还理直气壮'的劲儿。
"我大笑。这女人有意思。见面约在米其林三星餐厅。我穿着租来的阿玛尼西装，
喷了半瓶古龙水。服务生领我走向角落的包厢，水晶吊灯在头顶晃得人眼花。门开了。
她比照片还惊艳。"王帅。"她念我名字像在品尝红酒，"我是宋芯。"我握住她伸来的手。
冰凉，柔软，指甲涂着暗红色的甲油。"宋小姐好眼光。"我咧嘴一笑，
"我确实帅得人神共愤。"她嘴角微扬："也穷得惊天动地？""彼此彼此。
"我拉开椅子坐下，"您富得流油，我油嘴滑舌，绝配。"服务生端来前菜。
宋芯用刀尖戳着鹅肝酱，突然说："我要你入赘。"我差点被香槟呛死。"宋小姐，
我们才认识十分钟。""二百万。"她竖起两根手指，"契约婚姻一年。婚后你住我家，
配合出席社交场合。"她顿了顿，"当然，夫妻义务要履行。"我擦擦嘴："包睡？""包。
"她眼睛都不眨，"每周三次。""成交。"我举起酒杯，"为我的肾干杯。"她没笑，
从爱马仕包里抽出合同："签字前有三个条件。"我挑眉。"第一，删除所有交友软件。
"她推来一部新手机，"用这个，有定位。""第二，"她又推来一张卡，
"每月十万零花钱，但每笔消费我都能看到。""第三，"她终于笑了，红唇弯成刀锋，
"敢出轨，我就阉了你。"我吹了声口哨："宋小姐，您这是找丈夫还是养宠物？
""宠物还会摇尾巴。"她抿了口红酒，"你只会要钱。"我大笑签字。
二百万首付当天到账，我立刻还清了高利贷。老妈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儿子，
你终于傍上富婆了！"婚礼低调得诡异。没有婚纱照，没有接亲车队，
就在宋家别墅办了十桌。我穿着三十万的定制西装，看岳父岳母像看猪肉似的打量我。
"身高188，肩宽52。"岳母对岳父耳语，"骨盆条件不错。
"岳父点头："精子质量检测过了吗？"我差点把香槟喷出来。宋芯挽住我胳膊："爸妈，
别吓着他。"她凑近我耳朵，"今晚有更吓人的。"宾客散尽，我瘫在新婚大床上。
六百平的婚房大得能踢足球，浴室里的按摩浴缸比我出租屋还大。宋芯裹着浴袍出来，
黑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她扔给我一个iPad："你的前女友们，认识一下。
"我划开屏幕，冷汗瞬间湿透后背。上面是我所有前女友的资料——住址，工作单位，
甚至生理周期。"林小雨，你的初恋。"宋芯点燃一支烟，"现在在朝阳小学教语文。
"她吐出一个烟圈，"上周三你去她学校门口转了半小时。"我喉咙发紧："你跟踪我？
"她没回答，从床头柜取出打火机，当着我的面点燃了iPad。"过去烧干净了。
"火光照亮她精致的脸庞，"现在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看着她把灰烬扫进垃圾桶，
突然觉得二百万要少了。凌晨三点，我被窸窣声惊醒。宋芯不在床上。我光脚走出卧室，
听见书房传来低语。"姐，你真要跟那个男模睡？"一个清脆的女声。"契约而已。
"宋芯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敢碰你，我就剁了他爪子。"我扒着门缝偷看。
宋芯对面坐着个穿睡裙的少女，二十出头，眉眼和她有七分像，但气质天真烂漫。
"可姐夫好帅啊。"少女晃着双腿，"比T台模特还带劲！"宋芯掐灭烟："宋玥，
管好你的口水。"原来是小姨子。我正想溜，宋玥突然转头："姐夫，偷听可不好哦。
"被抓个正着。我推门进去，装傻："我找厕所迷路了。
"宋玥跳起来围着我转圈："比照片还帅！姐，你赚大了！"宋芯冷冷看我："回房去。
"我耸肩转身，突然腰上一紧——宋玥从背后抱住了我。"姐夫身上好香！
"她把脸贴在我背上，"肌肉好硬！""宋玥！"宋芯声音陡然尖利。
小姨子吐吐舌头松开手。我逃也似地跑回卧室，心跳如雷。十分钟后，宋芯进来锁上门。
"离我妹妹远点。"她扯开睡袍，"否则..."我咽了口唾沫。睡袍下是黑色蕾丝内衣，
衬得她肌肤如雪。但更吓人的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剪。"明白吗？
"她将剪刀在我裤裆前比划。我点头如捣蒜："绝对保持三米安全距离！
"她这才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扔开剪刀跨坐到我腿上："现在，履行你的义务。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宋玥的尖叫声吵醒的。"姐夫！你上热搜了！"她举着手机冲进卧室，
我慌忙拽过被子盖住光溜溜的下半身。宋芯不在床上。宋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
手机怼到我眼前：#豪门赘婿#的话题下是我婚礼照片，评论区炸了锅。
[软饭硬吃典范][这肌肉我能舔一年][听说那方面特别厉害]我揉揉太阳穴："你姐呢？
""公司开会。"宋玥凑近，洗发水香味往我鼻子里钻，"姐夫，你真是为了钱嫁给我姐？
"我挑眉："不然呢？"她突然伸手戳我腹肌："我可以给你更多哦。"我差点滚下床。
这小姨子太危险了！正要躲，门开了。宋芯拎着早餐站在门口，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
"宋玥，"她声音轻柔得可怕，"你的手在干嘛？
"小姨子吐吐舌头跳下床："检查姐夫有没有腹肌造假~"她蹦跶着往外走，
到门口突然回头，"姐，借姐夫陪我去逛街呗？""不行。"宋芯把豆浆递给我，
"他今天要陪我参加酒会。"宋玥撇嘴走了。我松口气，
接过豆浆猛吸一口——烫得我直吐舌头。宋芯突然掐住我下巴："记住，
你的舌头只能碰两样东西。"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钱，和我。"酒会在华尔道夫酒店。
我穿着宋芯挑的西装，像个提线木偶跟在她身后。名流们投来探究的目光，
几位贵妇的视线黏在我屁股上。"宋总好福气啊。"一个秃顶男人意味深长地笑，
"听说王先生...天赋异禀？"宋芯抿了口香槟："李总感兴趣？可以借你用用。
"她掐了把我后腰，"只要价格合适。"我差点把酒喷出来。这女人把我当什么了？
租借男友？回程车上，宋芯一直用湿巾擦手。"那个李总摸你腰了。"她突然说。
我愣住："你看见了？""监控看见了。"她扔开湿巾，
"明天他的公司会收到税务稽查通知。"我后背发凉。这女人比高利贷还可怕。
到家已是凌晨。别墅静悄悄的，只有二楼书房亮着灯。宋芯去洗澡，我瘫在沙发上刷手机。
突然，一条微信弹出：[姐夫，我房间空调坏了~]附赠一张宋玥穿着清凉的自拍。
我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弯腰去捡，
却看见沙发缝里塞着张照片——是宋芯和某个男人的亲密合影，日期是半年前。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你永远是我的。浴室水声停了。我赶紧把照片塞回去，心脏狂跳。
02我正梦见自己被一群钞票精追着跑。睁开眼，六百平的主卧安静得像停尸房。
床头柜上放着张纸条："早餐在厨房，今天别出门。"我揉着太阳穴坐起来。
二百万买来的自由，比高利贷的镣铐还沉。厨房冰箱上贴着食谱：高蛋白低脂早餐，
精确到克。我撇撇嘴，抓起培根就往平底锅里扔。去他的健康饮食，
老子就要油脂爆炸的幸福感。"王先生，宋小姐吩咐过..."管家幽灵般出现在身后。
我转身，培根在铲子上晃悠："告诉她，我的胃不签卖身契。"管家眼神闪烁，默默退下。
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把培根放下。"宋芯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冷得像手术刀。
我抬头环顾四周，在吊灯角落发现一个微型摄像头。红点闪烁，像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亲爱的，新婚第二天就监视老公？"我对着摄像头抛了个飞吻，"这么舍不得我？
""餐桌右边抽屉有现金。"她顿了顿，"去买条新皮带，昨晚那条被我剪坏了。
"电话挂断。我拉开抽屉，一沓钞票整齐得像刚出库。最上面那张用口红画了个爱心，
旁边是锋利的牙印。我吹了声口哨。这女人连吃醋都这么带劲。吃完早餐，
我决定探索一下这座金丝笼。别墅共三层，地下室是健身房和影音室，一楼会客，二楼卧室。
装修风格像高级会所，到处都是冷冰冰的大理石和金属线条。在书房门口，我停住了。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敲键盘的声音。推开门，宋玥正蜷在真皮沙发里玩手机，
白嫩的小腿一晃一晃。"姐夫！"她跳起来，
手机屏幕在我眼前一晃——是我的社交媒体主页。我挑眉："小姨子也追星？
""我在帮姐姐做背景调查呀。"她凑近，洗发水香气往我鼻子里钻，"你前女友们真漂亮，
特别是那个空姐。"我后背一凉。宋芯连这个都告诉她妹妹？宋玥突然抓住我手腕："姐夫，
教我健身好不好？姐姐说你腹肌是PS的。""你姐还说我什么了？
""说你..."她踮起脚，嘴唇几乎碰到我耳朵，"...腰特别好。"我猛地后退，
撞上书架。一本相册掉下来，啪地摊开。照片上是年轻的宋芯，被一个男人搂着腰，
背景是某个海岛。男人的脸被刀划得面目全非。宋玥迅速合上相册："姐姐的前男友，
车祸死了。"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弯腰帮忙收拾，
却在书架底层摸到个硬物——是个微型监听器，还在运作。"姐夫..."宋玥突然贴上来，
胸脯压在我背上，"你出汗了。"我僵在原地。这小姨子太危险了！正要躲开，
监听器里传来宋芯的声音："王帅，来衣帽间。"衣帽间大得能打羽毛球。
宋芯站在穿衣镜前，正在试一件深V礼服。从镜子里看我："宋玥碰你哪了？
""就...教她几个健身动作。"我装傻。她转身，指甲划过我胸口："记住，
你的身体是我的资产。"她从衣柜拎出套西装，"晚上有酒会，别丢脸。"酒会在游艇上。
我穿着宋芯挑的西装，像个高级陪侍跟在她身后。海风裹挟着香槟味，名流们举杯寒暄，
几位贵妇的视线黏在我裤裆上。"宋总好福气啊。"一个秃顶男人凑过来，
"听说王先生...天赋异禀？"宋芯抿了口香槟："张总感兴趣？可以借你用用。
"她掐了把我后腰，"只要价格合适。"我差点把酒喷出来。这女人把我当什么了？
租借男友？趁宋芯应酬，我溜到甲板透气。月光洒在海面上，像撒了一地碎银。
身后传来高跟鞋声，一个红裙女人靠过来。"一个人？"她递来支烟，"我是林萱，
宋芯的...老朋友。"我接过烟，她凑近点火，胸脯几乎贴到我脸上。
香水味浓得能熏蚊子，但比宋芯的温柔多了。"宋芯从哪捡到你这么个宝贝？
"她指尖划过我领带，"她上一个男人可没你这么...完整。"我抓住她手腕："上一个？
""你不知道？"她故作惊讶，"那个赛车手，后来..."她突然噤声，看向我身后。
宋芯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我的外套："聊得开心？"林萱迅速退开。宋芯把外套递给我，
里面沉甸甸的——是把车钥匙。"去车里等我。"她声音轻柔，"我和老朋友叙叙旧。
"半小时后，宋芯回到停车场。她裙摆沾着酒渍，指关节发红。我递上湿巾："打赢了？
""她碰你哪了？"宋芯擦着手，语气平静。"就点了支烟。"她突然拽住我领带，
把我拉近："她告诉你什么了？""说你前男友死得蹊跷。"我实话实说，
"还说..."宋芯猛地吻住我，血腥味在嘴里漫开。她咬破了我的嘴唇。"他是出了车祸。
"她松开我，"就像你会出的那种。"回程车上，宋芯一直用消毒湿巾擦手。我打开车窗，
让海风吹散车里的火药味。"那个监听器，"我突然说，"下次藏隐蔽点。
"宋芯嘴角微扬："那是防宋玥的。"她看向窗外，"她有个坏习惯...喜欢偷我东西。
"我心跳漏了一拍。这小姨子到底什么来头？到家已是凌晨。别墅静悄悄的，
只有宋玥房间亮着灯。宋芯去洗澡，我瘫在沙发上刷手机。一条微信弹出：[姐夫，
我腰好酸~你教的动作太有效了！]附赠一张宋玥趴在瑜伽垫上的照片，
臀线在紧身裤下清晰可见。我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弯腰去捡，
却看见茶几底下粘着个东西——又是监听器。浴室水声停了。我赶紧把手机收好，假装睡着。
宋芯裹着浴巾出来，湿发披在肩上。她蹲下来，手指划过我喉结。"别装睡。"她轻笑，
"我知道你看见林萱摸你了。"我睁开眼："你安排的？""测试而已。"她跨坐到我腿上，
"你及格了。"她的吻落下来，像带着毒的蜜糖。在失去理智前，
我瞥见二楼窗帘动了动——宋玥在偷看。第二天醒来，宋芯已经去公司了。床头放着新手机，
还有张字条：[旧手机我收走了，里面有脏东西。]我嗤笑。脏东西？
是指宋玥那些撩骚消息吧？下楼时，宋玥正在厨房榨果汁。她穿着小吊带，肩带要掉不掉。
"姐夫早呀！"她递来杯绿色液体，"排毒养颜哦~"我接过杯子，她"不小心"碰翻，
果汁全洒在我裤子上。"哎呀！"她抓起纸巾就往我裆部按，"我帮你擦擦！""不用！
"我后退撞到料理台。宋玥却追上来，整个人几乎挂在我身上。"姐夫害羞啦？"她仰头，
嘴唇离我只有寸许，"姐姐又不在...""宋玥。"我抓住她手腕，"我是你姐夫。
""所以才刺激呀。"她舔舔嘴唇，"姐姐的东西...最香了。"我正要推开她，
厨房门开了。管家站在门口，表情像吞了只苍蝇："王先生，有您的快递。
"快递是个匿名包裹。拆开后，我浑身血液凝固——是张照片，宋芯站在某个地下车库，
脚边躺着个人形物体，盖着白布。照片背面写着：你以为她为什么选你？
我迅速把照片藏进鞋柜。转身时，宋玥倚在门框上："姐夫有秘密哦~""小孩子别多问。
"我揉乱她头发，故作轻松。她拍开我的手："我二十二了！"突然压低声音，
"我知道姐姐的事...比你多。"我心跳加速："比如？""比如..."她凑近，
呼吸喷在我耳廓，"她为什么烧你前女友们的资料。""因为她吃醋？
"宋玥笑了："因为她害怕。"她后退一步，"姐姐有个毛病...得不到的，就毁掉。
"她蹦跳着离开，留下我站在门口，冷汗浸透后背。鞋柜里的照片像块烙铁，
烫得我坐立不安。下午，我借口买皮带出门，直奔城郊的一家侦探事务所。
事务所藏在破旧写字楼里，老板是我高中同学，外号"老鼠"。"查我老婆？
"老鼠看完照片，吹了声口哨，"兄弟，你娶了个黑寡妇啊？""少废话。"我敲敲桌子，
"能查吗？""给钱就行。"他搓搓手指，"不过提醒你，知道太多死得快。
"我甩出一沓钞票："死也要当明白鬼。"离开事务所，天色已晚。回别墅的路上，
我拐去酒吧喝了杯。威士忌下肚，思绪才稍微清晰些。宋芯的病态占有欲，宋玥的危险撩拨，
神秘照片的警告...这潭水比我想的深多了。到家时，别墅灯火通明。
宋芯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摊着我的手机——那部旧手机。"解释一下。
"她推来一张打印纸，是我和老鼠的聊天记录，"你查我？"我酒醒了大半。
这女人在我手机里装了什么？监控程序？"夫妻之间要坦诚。"我强装镇定，
"你瞒我的事也不少。"宋芯站起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声响。她抬手，
我以为要挨耳光，她却轻轻抚上我脸颊："好奇害死猫，王帅。"她微笑，
"但我会原谅你...这次。"她转身离开，香水味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我瘫在沙发上，
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是那张地下车库照片的灰烬。夜深了。我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红点。手机震动，是老鼠发来的消息：[你老婆不简单，
资料发你加密邮箱。]我正要回复，浴室门开了。宋芯裹着浴巾出来，
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沟壑。她掀开被子躺进来，手指在我胸口画圈："王帅，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什么游戏？""诚实游戏。"她抬眼看我，"轮流提问，
必须说实话。"我点头。她第一个问题："你爱钱还是爱我？""钱。"我毫不犹豫，
"但你现在比钱重要。"她笑了，似乎满意这个答案。轮到我："为什么选我当赘婿？
""因为你够贪心。"她指尖划过我喉结，"贪心的人...最好控制。"游戏继续。
她问："和宋玥到哪一步了？""她撩我，我没接招。"我反问，"为什么监视我？
""因为..."她突然翻身骑在我身上，
"我喜欢看你明知被监视...还不得不表演的样子。"她的吻落下来，我闭上眼，
脑海里却闪过那张照片——白布下的人形，宋芯冰冷的眼神。这场婚姻，
到底是馅饼还是陷阱？凌晨三点，我被噩梦惊醒。宋芯不在床上。我光脚走出卧室，
听见地下室传来奇怪声响。顺着楼梯下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是鞭子抽打的脆响，
夹杂着闷哼。地下室门虚掩着。我屏住呼吸，从门缝窥视。
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宋芯穿着皮衣，手持皮鞭。她面前是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头套黑布袋。地上散落着各种...工具。"最后一次机会。"宋芯声音冷得像冰，
"照片谁给你的？"男人摇头。宋芯举起鞭子——我后退时撞到花瓶。声响惊动了她。
转头瞬间，我们的视线在门缝中相撞。她眼睛里的东西让我毛骨悚然——不是惊慌，
而是兴奋。"进来，王帅。"她微笑，"见见你的前任。"03我站在地下室门口，
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门缝里透出的血腥味和宋芯那句"见见你的前任"，让我膀胱发紧。
"开玩笑的。"宋芯突然笑起来，推开地下室门，"是人体模特，我在练习鞭法。
"灯光大亮。椅子上确实是个塑料模特，套着黑布袋，身上缠着红色颜料。
地上散落的"刑具"其实是瑜伽垫和健身器材。我长舒一口气："宋总爱好真独特。
""过来。"她勾勾手指，我像被催眠般走过去。她将鞭子塞进我手里，"抽它。
""我不好这口...""抽。"她眼神变冷，"或者我抽你。"我扬起鞭子轻轻落下。
塑料模特发出空洞的响声。"用力！"宋芯突然抓住我手腕，带着我狠狠抽下。
鞭梢在模特胸口留下一道白痕。"他背叛我。"她又带着我抽了一鞭，"他该死。
"我盯着她发红的眼角，突然明白这不是游戏。那个赛车手，恐怕真死在她手里。
回到卧室已是凌晨。宋芯洗完澡出来，浑身散发着危险的香气。她跨坐到我腿上，
指甲划过我锁骨："今天表现不错。""那个模特...""嘘。"她用手指按住我嘴唇，
"明天陪我去公司。"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
老鼠发来加密邮件：[宋氏集团三年前涉及地下赛车赌局，
你老婆的前男友死于人为刹车失灵。]我删掉邮件，发现床头多了套西装——深蓝色，
袖口绣着我名字缩写。宋芯连穿衣自由都要控制。宋氏集团总部像座水晶宫殿。
电梯直达顶层，员工们低头喊"宋总好"，眼神却往我裤裆瞟。
看来热搜#豪门赘婿#余温未消。总裁办公室大得能停直升机。落地窗前，
宋芯指着脚下城市："这里每一栋楼都有宋家的股份。""包括公厕？"我咧嘴一笑，
"难怪你掌控欲这么强。"她没笑，按下桌角按钮。整面墙变成显示屏，
分割成数十个监控画面——别墅每个角落，甚至健身房淋浴间。"新增了心率监测。
"她点开一个画面，是我今早在浴室，"心跳超过120会自动报警。
"我咽了口唾沫："宋总，我拉屎也要直播？""特别关注区域在这里。
"她放大健身房画面，"你和宋玥的'健身教学'。
"画面突然切换到实时监控——宋玥正穿着运动内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胸脯跳动得像两只受惊的白鸽。我移开视线："你这是侵犯隐私。""签协议时第17条。
"她递来平板，"你同意接受健康监测。"我仔细回想，那份五十页的婚姻协议里，
确实有行小字写着"甲方有权通过合理方式监测乙方生理状态"。
"合理方式不包括在浴室装摄像头。""那里没有。"她微笑，
"但我在你牙刷里植入了传感器。"我决定闭嘴。这女人比FBI还会玩。中午在员工餐厅，
一个红裙女人坐到我对面。林萱，昨天游艇上那个。"宋总让我'照顾'你。"她推来餐盘，
故意俯身露出深沟，"比如...帮你切牛排？"我盯着她颤抖的刀尖——太做作了。
宋芯肯定在某个摄像头后面看着这场测试。"不如先帮我尝尝毒？"我咧嘴一笑，
"宋总前男友死得蹊跷，我害怕。"林萱刀叉咣当掉地。我弯腰去捡，
趁机塞了张纸条在她丝袜边——"配合演戏，给你十万"。再抬头时，她眼神变了。
我们开始一场心照不宣的表演：她喂我吃水果，我帮她撩头发，像两个蹩脚的三流演员。
下午回别墅，宋芯一直用湿巾擦手。"林萱碰到你耳朵了。"她突然说。"你安排的。
""测试而已。"她打开手机转账记录，"你给她转十万干什么？"我后背发凉。
这女人连银行流水都监控？"封口费。"我实话实说，"她知道你前男友的事。
"宋芯瞳孔骤缩。她抓起花瓶砸向监控屏幕，玻璃碎片四溅。"滚出去！"她指着我怒吼，
"今晚睡客房！"我如蒙大赦般逃离。客房没监控，是唯一自由空间。刚躺下，
手机震动——宋玥发来健身房的实时监控截图：她对着镜头舔嘴唇，
文字是[姐姐不在家哦~]我关机装睡。半夜，门把手轻轻转动。宋芯赤脚走进来，
丝绸睡裙下什么也没穿。她掀开被子钻进来，身体冰凉。"对不起。"她咬我耳垂，
"我失控了。"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她的手向下滑去："今天...你和林萱演戏很精彩。
""你明知道是测试...""我喜欢看你演戏。"她跨坐上来，
"尤其是...装好丈夫的时候。"月光照在她起伏的背上，像匹流动的银缎。
我在疼痛与快感间恍惚，想起老鼠邮件里那句话："她收集男人，像收集名表。
"第二天清晨，宋芯去开会了。我溜进书房，
在《百年孤独》书脊里找到暗格——里面是染血的赛车手套和一份事故报告。
照片上那辆撞毁的保时捷，车牌号被刻意涂黑。"找什么呢？"宋玥突然出现在门口，
嘴里叼着棒棒糖。我迅速合上暗格："你姐的...情趣用品。""那是陈年的血。
"她蹦跳着进来，"姐姐每次恋爱都会留纪念品。"她凑近我耳朵，
"你的位置在第三个抽屉。"我浑身发冷。宋玥却笑着跑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健身房成了我的避难所。至少这里的监控死角我知道——深蹲架后面，镜头被哑铃架挡住。
我在这里给老鼠打电话。"查到了，宋家通过地下钱庄洗钱。"老鼠声音压得很低，
"你老婆每月去澳门**，输赢都是幌子。"挂掉电话，
我转身撞上一团柔软——宋玥穿着露脐运动装，额头挂着细汗。"姐夫躲这儿干嘛？
"她贴上来，胸脯压在我手臂上，"教我做深蹲呗~""自己YouTube搜教程。
""姐姐让我'照顾'你呀。"她拽着我往深蹲架走，"她说你...腰力不够。
"我被她按在器械上。宋玥跨上杠铃杆，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这个姿势太过危险，
我甚至能闻到她大腿内侧的椰子油香气。"负重深蹲。"她俯身，嘴唇擦过我耳廓，
"姐夫当配重哦~"我正要推开她，突然瞥见墙角红光一闪——宋芯调整了摄像头角度！
现在这个暧昧姿势完全暴露在监控下。宋玥显然也发现了。她非但不躲，反而更贴紧我，
对着镜头比耶。"姐姐看着呢~"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你说...她会先剁你哪只手？
"我猛地推开她。宋玥失去平衡摔在垫子上，短裤卷边露出半瓣粉臀。她却不恼，
反而咯咯笑起来："姐夫反应好可爱！"当晚，宋芯回家时带着一身酒气。她摔碎两个酒杯，
用玻璃渣在餐桌上拼出个"死"字。我默默打扫，她却拽住我衣领："健身房玩得开心？
""你妹妹...""她有病。"宋芯突然哭了，"我们都他妈有病！"她醉倒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