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着。
阿姒,你和我记忆里一样美。
七年前我就想睡你。
但我那时候蠢,觉得你清纯美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现在终于睡到了。
说实话。
滋味一般。
听见这话。
我胃里翻江倒海。
怒气之下,只想离开。
可一动,才意识到自己连贴身衣服都还在地上。
江绪掀起被子,毫不含蓄地打量我。
眼神里是我没见过的痞气。
其实,你也就这样。
和外面的女人差不多。
真不知道那个傻瓜在担心什么?
说起傻瓜两个字,他脸上泛起宠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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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告诉我,他口中的傻瓜是何雪。
——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拯救过他的人。
而那时的我,却在澳洲潇洒。
我不知道何雪是怎么拯救他的。
大概——比我的两百万更重吧。
要不然。
他怎么会对何雪百依百顺。
他还口口声声说,就连我们的婚礼,也是何雪的要求。
那一瞬间,我只有耻辱和震惊。
你如果不爱我了,大可以告诉她。
为什么要费劲和我结婚?
还跟我发生了关系。
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如果是何雪,我或许不会难过。
可江绪居然依着她,伤害我。
这七年来的惦记和思念,就这样,成了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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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对上何姒清冷的目光,一时间没有讲话。
其实他是被问住了。
羞辱?
不。
他只是想应付何雪而已。
那个丫头。
总惦记着何姒才是他的初恋。
总觉得他不能忘记初恋。
而他——也总是无话可说。
忘记了吗?
似乎是没有。
要不然,他怎么一看到有关澳洲的新闻,就会多留意两眼。
怎么每次去澳洲,总是心神不宁。
好友说。
这是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
何姒是他的病因,也是他的药引。
她有义务为他治病。
就算治不了。
至少——也让何雪安心。
他伸手托起何姒的下巴,扯起三分笑意:
对我而言,你是我的年少不可得之物,是我的白月光。
我必须要得到你一次,才能完完全全地祛魅,才能好好爱你妹妹。
不然,她不放心。
明白了吗?
祛魅。
我轻轻一笑,心里翻江倒海。
又一股腥甜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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