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院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湿,泛着冷光。子涵抱着简单的行囊站在院门口,白衣洗得有些发白,在一众锦衣弟子中显得格外扎眼。“这就是白长老新收的弟子?瞧着平平无奇啊。”“听说验血时出了怪事,还是长老力排众议才留下的……”细碎的议论声像针尖,扎得子涵下意识攥紧了包袱带。她低着头往里走,刚转过月洞门,就被一道娇俏却冰冷的声音拦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