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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赵铁鹰,清河县捕头。

专治这穷山恶水间的刁顽,却从未料想,会撞上如此阴诡绝伦之事。

大齐天启七年,寒露已过,霜风刺骨。

靠山村,县里最穷最偏的山坳子,出了桩血案,邪得让人脊背发凉。

村正王老栓,天不亮就滚进了县衙,官帽跑丢了,裤腿沾满泥,脸比死人还白。

“赵…赵捕头!

祸…祸事了!

靠山村…童养媳小莲…死…死了!

在后山…埋骨崖下的鬼哭洞里!

死得…太惨了!”

他牙齿打颤,眼珠瞪得要凸出来:“更…更邪的是!

尸首…尸首不见了!

昨夜…明明派了四个汉子守着的!

天一亮…洞里…空了!

连…连根头发丝都没剩下!”

县太爷惊得手中惊堂木“啪”地掉在案上。

“尸首飞了?!

赵铁鹰!”

他指着我,声音都劈了,“带齐人手!

给本官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查不出个子丑寅卯,你这身皮别要了!”

“卑职领命!”

我心头也沉,这绝非寻常凶案。

点齐仵作老周,徒弟李虎,四名精干衙役。

快马加鞭,直奔靠山坳。

山路崎岖,马蹄踏碎枯枝败叶,声响在死寂的山谷里格外瘆人。

靠山村,穷得只剩黄土和叹息。

几十户泥坯茅屋,歪斜破败,像一群蜷缩等死的病兽。

村口那棵巨大的老槐树,枝桠扭曲如鬼爪,伸向铅灰色的天。

树下,几只乌鸦“呱呱”怪叫,盘旋不去。

王老栓引着我们,直奔后山埋骨崖。

越近,风越阴冷,裹着土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旧尸骨气味。

崖壁陡峭,下方有个黑黢黢的洞口,便是鬼哭洞。

据说早年是乱葬坑,阴气极重,风过洞隙,呜咽如鬼哭。

洞口散落着凌乱的脚印,洞内漆黑,一股浓重的血腥混合着泥土霉味扑面而来。

火把照亮洞壁。

洞底一片狼藉。

泥土被翻动过,潮湿的新土***,像被挖开的坟。

几处洞壁和突出的岩石上,溅着大片大片喷溅状、甩溅状的黑褐色血迹,触目惊心。

仵作老周蹲下,捻起带血的土,脸色凝重:“头儿,血喷得厉害,死了有阵子了,这血量…凶得很。”

徒弟李虎眼尖,在洞口一堆新翻的乱石旁喊:“师父!

这儿有东西!

像是…狗刨的?”

碎石泥土被扒开一个小坑。

坑里,赫然露出一角褪色的靛蓝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