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小饼干

阳光小饼干

作者: 荒草丛生的故居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阳光小饼干》是大神“荒草丛生的故居”的代表艾米丽冰冷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艾米丽,一种的现实情感,虐文小说《阳光小饼干由网络作家“荒草丛生的故居”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9:41:3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阳光小饼干

2025-07-19 20:41:52

我是一只被遗弃在收容所的老金毛,只剩七天可活。他们说我叫“阳光”,

可我的世界早已黯淡无光。直到那天,志愿者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蹲下来摸我的头时,

我闻到了前世主人的气息。“你好呀,小家伙,”她温柔地说,“我叫艾米丽。

”我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摇动,轻轻舔她手腕上那块蝴蝶形胎记。

那是前世我每晚枕着入睡的地方。艾米丽怔住了:“阳光小饼干?

”那是她给我起的名字——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名字。水泥地永远冰冷。这冷意,

从粗糙的爪垫缝隙顽固地钻进来,顺着骨骼缓慢向上爬行,最终盘踞在僵硬的关节里,

凝成一种沉闷而持久的钝痛。我蜷在铁笼角落,下巴搁在前爪上,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

试图避开那如影随形的酸痛。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尖锐的气味、同类粪便的骚臭,

还有绝望——一种冰冷、沉重、无处不在的东西,像水一样浸透了这里的每一寸空间。

“阳光?开饭了,老伙计。”铁笼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年轻的护工小杰端着一个不锈钢盆进来。他声音刻意放得轻快,

但那份小心翼翼反而像针一样扎着我。我费力地抬起头,浑浊的视线里,

盆里那团棕褐色的糊状物毫无热气。我喉咙深处发出一点模糊的咕哝,算作回应。

小杰放下食盆,粗糙的手在我耷拉的耳朵上揉了一把,停留的时间比往常长了几秒,

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慰。“好孩子。”他低语,带着叹息。铁门再次沉重地合拢,咔哒一声,

锁舌咬合的声音清晰得刺耳。阳光?他们总这样叫我。这名字像一块褪了色的旧布,

被随意地盖在我身上。我的世界,早已被层层叠叠的灰暗覆盖。

那些炽热明亮的碎片——柔软的草地、奔跑时耳边呼啸的风、阳光穿透树叶投下的金色光斑,

还有……那个独一无二的声音——都被这冰冷的灰色侵蚀得模糊不清,

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回响。我把头埋得更深了些,鼻子抵住前爪内侧。就在那里,

一小块褪成浅粉色的毛发格外显眼,像一块顽固的印记。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一下,

又一下,细细地、近乎虔诚地舔舐着那个印记。粗糙的舌面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触感。

气味消失了。那股淡淡的、带着草莓清甜的气息,早已被时间彻底冲刷干净。但印记还在。

这印记顽固地留存下来,像刻在骨头上的密码,固执地牵引着我的思绪,

沉入一片暖融融的金色漩涡。“别动,阳光小饼干!就差最后一点粉色了!” 清脆的声音,

带着笑意,像玻璃风铃在春天里碰撞。阳光猛烈地倾泻下来,

烤得院子里的青草散发出浓烈的、令人迷醉的香气。七岁的我,

浑身蓬松的金毛在光线下流淌着蜜糖般的光泽,被按在柔软的野餐毯上。

一双温暖的手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固定着我的前爪。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

阳光晒过棉布的味道,还有她指尖残留的、甜甜的草莓果酱气息。接着,

一股冰凉湿润的触感落在爪子上,带着一点点刺鼻的化学气味。

她小心翼翼地用一个小小的、软毛刷子,蘸着那粉红色的液体,

在我爪垫上方一小块柔软的白色毛发上涂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创作一件稀世珍宝。

“好啦!完美!” 她松开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睛弯成了明亮的月牙。

我立刻翻身爬起,好奇地低头去嗅自己那只被染成粉红的前爪。陌生的气味让我打了个喷嚏。

她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像碎冰跌落在玉盘上。她伸出手,掌心摊开,

躺着一块小小的、形状有点歪扭的骨头饼干,散发着诱人的烘烤麦香和浓郁的肉香。

“给你的奖励,我的小饼干!独一无二的粉红爪爪!”我小心翼翼地叼走饼干,

脆脆的声响在齿间爆开,美味极了。尾巴不受控制地疯狂摇摆,拍打着野餐毯。

她顺势躺倒在我身边,那条印着大朵向日葵的连衣裙在草地上铺开。我立刻凑过去,

把脑袋轻轻搁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头顶是碧蓝如洗的天空,几丝棉花糖般的云慵懒地飘过。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我头顶,指尖带着阳光的温度,轻柔地梳理着我耳后的毛发,

偶尔挠挠下巴,那舒服的感觉让我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她的手腕内侧,

就在我的鼻子旁边,那块小小的、浅褐色的蝴蝶形胎记清晰可见。我伸出舌头,

轻轻地、依恋地舔了一下那块皮肤,尝到一点点阳光和干净的汗水的味道。

这是我最安全的港湾。“你永远是我的阳光小饼干,” 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

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笃定,融进了那片午后永不褪色的金色阳光里。

“呜……”一声细弱的哀鸣将我从那片暖金色的梦境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冰冷的现实重新包裹住我,带着消毒水和绝望的冰冷气息。隔壁笼子新来的那只小狗,

一只瘦骨嶙峋、眼神惊恐的小斗牛犬,正瑟缩在角落,对着无形的恐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的目光转向它。那双湿漉漉的、充满恐惧的眼睛,像两块冰冷的石子投入我的心湖,

激起一圈圈苦涩的涟漪。它太小了,那么无助。

一种久远的、被深埋的本能在我衰老的心脏深处微弱地搏动了一下。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安抚性的咕噜。我艰难地挪动僵硬的身体,

在冰冷的铁笼地板上换了个方向,让自己庞大的、虽然已不复健壮的身躯,

尽可能挡在它和笼外那些让它恐惧的未知声响之间。这个简单的动作耗尽了我不少力气,

关节发出细微的抗议。我重新趴下,下巴搁回前爪,

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只瑟瑟发抖的小狗身上。它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屏障,

呜咽声渐渐低弱下去,蜷缩成一团小小的毛球。“嘿,老家伙,

”一个带着点戏谑的男声响起,是另一个护工马克,他正推着清洁车走过我的笼子前,

“挺会照顾小的嘛?自己都快没几天了,还充英雄?”他摇摇头,语气里没什么恶意,

却像冰锥一样扎人。小杰在他旁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马克的话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我本就沉甸甸的心上。他推着清洁车走远了,

车轮碾过水泥地的声音单调而刺耳。小杰蹲在我的笼子外面,隔着冰冷的铁栏看着我,

眼神复杂,混合着同情和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别听他的,阳光,”他压低声音,

手指伸进笼子缝隙,轻轻碰了碰我的鼻子,“你是个好孩子。最好的。”他的手指很凉。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尝到了消毒水和肥皂混合的味道。好孩子?

这个词像一根细细的针,刺破了某个一直努力维持的假象。

我是怎么从那个铺满阳光的野餐毯,从那个有着草莓果酱味道和蝴蝶胎记的手腕旁,

一路滚落到这个冰冷、充满陌生气息的铁笼子里的?记忆的碎片混乱地涌上来,

带着强烈的眩晕感。刺眼的车灯撕裂黑夜,尖锐的刹车声像玻璃碎片刮过耳膜。

巨大的撞击力,世界瞬间天旋地转,破碎的玻璃像冰冷的雨点砸在身上。剧痛。

然后是彻底的黑暗,像沉重的幕布轰然落下。再次挣扎着醒来时,世界完全变了样。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浓得呛人,取代了熟悉的青草和阳光的味道。视野模糊,

身体沉重得不像自己的。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仪器发出单调的滴滴声。没有她。

哪里都没有她。只有陌生的脸孔在我眼前晃动,说着我听不懂的词语。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眼神疲惫而疏离,用冰凉的手检查我的身体。

他的手指按在我断裂的肋骨附近,剧痛让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骨头断了,

内脏可能也有损伤…年纪也大了…” 他的声音平平无波,像是在评估一件损坏的物品,

“治疗费用很高,而且预后…不一定好。”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一对年轻男女,

他们脸上写满了惊魂未定和显而易见的为难。女人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眼神躲闪。

“我们…我们刚搬来,工作还没稳定…”男人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而且…它这么老了…” 他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像冰冷的空气一样弥漫开来。

“呜…”我挣扎着抬起头,浑浊的眼睛费力地望向那对年轻男女,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他们是谁?她呢?我的艾米丽在哪里?为什么不在我身边?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身体的剧痛。我试图站起来,想去找她,断裂的肋骨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重重地摔回冰冷的金属台上,发出一声悲鸣。“别动!别动!”兽医按住我,

语气带着一丝不耐。那对年轻男女交换了一个更加焦虑的眼神。“听着,”兽医转向他们,

语速加快,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酷效率,“你们有两个选择。支付治疗费,或者…签个字,

我们给它安乐。留在这里,没人领养的话,也是死路一条,而且更痛苦。

”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份薄薄的表格。“安乐”这个词像淬了毒的冰针,刺穿了我的耳膜。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不!我要等艾米丽!她一定会来的!

她说过“永远”的!我挣扎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绝望的哀嚎,

试图从冰冷的金属台上逃离。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我本就浑浊的视线。

年轻女人别开了脸,肩膀微微颤抖。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他伸出手,

拿起旁边一支笔。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像砂纸在磨砺着我的神经。那声音冰冷、决绝,宣判了我的流放。然后,是彻底的黑暗。

不是车祸时的黑暗,而是一种被遗弃在无边荒野的、冰冷刺骨的黑暗。再醒来时,

就已经在这里了。在这个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气息的收容所铁笼里。阳光?多么讽刺的名字。

我的太阳,在那个决定命运的沙沙声响起时,就已经永远地沉没了。剩下的,

只有这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水泥地灰色。隔壁小斗牛的呜咽声不知何时彻底停止了。

它睡着了,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我默默地看着它,

衰老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那些断裂后又被时间草草粘连的骨头。

马克那句“没几天了”像幽灵一样在冰冷的空气中飘荡。七天?还是六天?这倒计时的沙漏,

悬在我浑浊的视线上方,每一粒沙落下,都带走一丝残存的光亮。“阳光,出来走走?

今天外面有点太阳。”小杰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活力,在铁笼外响起。门锁咔哒一声弹开。

我迟缓地抬起头。窗外,灰白色的天空裂开了一道缝隙,吝啬地漏下几缕稀薄的光线,

勉强照亮了活动区一小块坑洼的水泥地。活动区里,其他狗被各自的护工或志愿者牵着,

有的在懒洋洋地嗅闻地面,有的在追逐一个破旧的网球,发出几声短促的吠叫。

空气里混杂着尘土、尿液和一点点微弱的阳光味道。我吃力地撑起沉重的身体,

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每一步都像是跋涉在粘稠的泥沼里。小杰耐心地等着,

把牵引绳松松地套在我脖子上。走出笼子的瞬间,

外面相对开阔的空间和微弱的光线让我稍微振作了一点点。我拖着步子,

在那一小片被阳光眷顾的水泥地上慢慢踱步,鼻子贴近地面,

其他狗留下的印记、护工鞋底带来的外面世界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食物的香气?

我循着那点微弱的气味源头走去。“嘿,阳光,这边!

”一个陌生的、清脆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我循声望去。活动区边缘,

靠近那排志愿者登记的小木桌旁,站着一个年轻女孩,手里拿着一个打开的罐头。

她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正试图招呼一只胆怯的小型犬过去。那罐头散发出的浓烈肉香,

正是我捕捉到的味道。我的脚步顿住了。不是因为她,也不是因为那个罐头。

我的视线被小木桌上摊开的一个登记本牢牢吸住了。那本子离我大约几步远,纸张微微卷曲,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和日期。一个名字。

一个仿佛被闪电劈中、瞬间照亮我所有灰暗神经的名字。艾米丽·罗素。字母的线条,

组合的方式……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了记忆最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门锁里。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站立不稳。血液轰鸣着冲上头顶,

耳朵里嗡嗡作响。是……是她?是那个艾米丽吗?

那个有着草莓果酱气息和蝴蝶胎记的艾米丽?

那个声音像风铃、叫我“阳光小饼干”的艾米丽?不可能的。一定是看错了。是重名。

无数个艾米丽在这个世界上。我使劲眨了眨浑浊的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水雾,再次聚焦。

那三个单词固执地停留在纸上,每一个字母的弧度都带着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E-m-i-l-y R-u-s-s-e-l-l。是的,就是那样写的。

和她小时候画在生日贺卡上的签名一模一样,旁边总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和一块小饼干。

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骤然冻结的雕像。

身体里的血液似乎瞬间沸腾,又在下一刻冰冷刺骨。时间凝固了,

周围的声音——狗叫声、护工的说话声、志愿者的笑声——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模糊不清,只剩下我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耳边如同雷鸣。艾米丽?她在这里?

她来当志愿者?她来找我了吗?无数个念头像疯狂的蜂群在脑子里冲撞。“阳光?怎么了,

老伙计?”小杰的声音带着关切,他轻轻拉了拉牵引绳。

这轻微的力道让我从巨大的冲击中稍微回神。我猛地转过头,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小杰,

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急促、破碎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朝那张桌子挪动。艾米丽!

那个名字!带我去找她!我的爪子焦躁地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刨刮着,发出刺耳的声响。“嘿,

别激动!别激动!”小杰有点意外,连忙稳住我,“看到什么了?想吃罐头了?

”他顺着我焦灼的目光方向望去,只看到那个拿着罐头的志愿者女孩和桌上的登记本,“哦,

那是新来的志愿者吧?别急,待会儿说不定也有人来陪你玩。”他误解了。

他安抚地拍着我的背。我喉咙里的呜咽变成了低沉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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