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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那天,江城下酸雨,江砚把断气的我抱进实验室,一刀划开颈动脉。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血流得比雨还急,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会成为毁灭世界的暴君。

再睁眼,我缩在一只仓鼠的壳子里,鼻尖顶着冰凉的铁笼栏杆,时间停在末世前七十二小时。

笼外,十七岁的江砚正拿手机搜“仓鼠能不能吃”。我浑身炸毛,

小爪子疯狂敲键盘:别杀!我能囤!屏幕蓝光映着他微微挑起的眉,像一把薄刃。

下一秒,笼门开了。他捏住我后颈,把我举到眼前,声音低而冷:“会打字?更好,

先交房租。”我眨巴黑豆眼,颊囊里已经塞满今晚从超市顺来的金条和巧克力。雨声砸窗,

他低头嗅了嗅我,忽然勾唇:“仓鼠味的储备粮,好像更香。”我心脏骤停——暴君的笑,

比末世先到。第二章·粮票与火吻凌晨两点,江砚拿镊子从我嘴里夹出第七根金条,

灯光下金条表面沾着德芙的糖纸碎。“超市的金库门,仓鼠牙啃得开?”他声音很轻,

像刀背刮过玻璃。我装死,用尾巴扫他虎口。他却从抽屉抽出一叠空白支票,盖了私章,

递到我鼻尖:“以后偷,用票,防监控。”支票金额栏,他随手填:500吨辣条。我愣住,

他忽然低头,舌尖在我耳尖一点,尝到甜头似的眯眼:“利息先收。”仓鼠体温骤升,

我炸成毛球。下一秒,整栋楼灯灭——停电。黑暗里,只有他腕上的机械表咔哒走动。

我听见他笑:“来了。”窗缝渗进腐肉味,第一只丧尸趴在玻璃外,指甲刮出火花。

江砚把我塞进他卫衣口袋,拉链只留一条缝:“别怕,哥带你买辣条。”他抬手,

把那张500吨的支票贴在玻璃上,正好盖住丧尸的脸。

第三章·浴沙里的核按钮停电第七分钟,整幢楼像被拔掉呼吸机的病人,

只剩丧尸挠墙的沙沙声。江砚单手揣我,一手拖行李箱,箱子滚轮碾过地板,

声音清脆得像倒计时。我探头,箱缝里闪着幽蓝——那是我囤的钻石浴沙,标价九万八一罐,

末世前没人买,现在它是唯一能把异能者逼疯的催化剂。电梯井传来骨骼折断的脆响,

江砚忽然停下,行李箱竖立,咔哒一声自动弹开。浴沙在黑暗里自燃,变成流动的银河,

一粒一粒悬浮,绕着他指尖旋转。我瞪圆眼:他提前把晶核磨成粉,混进浴沙!“小仓鼠,

”他低声笑,“你不是要救世吗?送你一场流星雨。”他扬手,银河炸裂,

钻石粉尘穿透楼板,像万枚针管,精准刺入每一只正在爬升的丧尸后脑。

噗——噗——腐肉雨落,灯瞬间恢复,电梯门开,里面只剩一滩银色残渣。我缩在口袋,

尾巴炸成蒲公英。他却低头,用指腹擦掉我鼻尖的灰:“别怕,哥还没开始黑化。

”第四章·撕夜电梯残骸里,灯管噼啪复燃,江砚的影子被拉得锋利。他单膝蹲下,

指尖在血水里写公式,像在签一张微不足道的收据。我蹦到他手背,

闻到火药混薄荷的味道——他刚把最后一粒钻石沙压进弹壳。“怕?”他抬眼,

黑得像没开刃的刀。我摇头,却忍不住往他袖口钻。他嗤笑,把我塞进防弹胸袋,

拉链只留一条缝:“怕也忍着,哥不喜欢解释第二遍。”下一秒,安全通道的铁门轰然倒塌,

七八个异能者冲进来,瞳孔闪着饥饿的绿。为首的男人舔刀:“交出晶核,

留你全——”“尸”字没出口,江砚抬手,枪声像一串冷笑。钻石沙爆裂成光雨,穿透眉心,

血珠在空中凝成冰晶。他踩着尸体走过去,鞋底碾碎冰晶,声音轻得残忍:“末世第一课,

别跟疯子谈条件。”我贴着他的心跳,听见里面住着一头安静却磨牙的兽。

第五章·零点钟声29:59,秒针血红。江砚撞进地下冷库,铁门在身后合闸,

震落一排冰锥。他把枪甩到一边,掌心划开,血滴进我颊囊:“存好,等会儿当钥匙。

”冰库里躺着最后一架量子对撞机,启动需要“重生者基因”。我抖毛,

把血连同半袋辣条一起藏进空间。00:00,警报尖啸,七阶精神系丧尸穿透钢墙,

像一张被撕开的照片。江砚单手把我按进心口,另一只手握住启动柄,侧头对我笑,

虎牙森白:“闭眼。”轰——钻石沙、血、辣条油脂同时爆燃,火舌卷着冰晶,

时间瞬间凝滞。丧尸尖啸卡在喉咙,墙体塌陷成黑洞。我看见江砚眼底倒映着坍缩的宇宙,

他轻声说:“第十八次,终于带你逃票成功。”第六章·坍缩之后零点零一秒,世界静音。

黑洞边缘,时间像被拉直的口香糖,江砚抱我悬在真空。我颊囊里最后一粒钻石沙炸成光屑,

替他挡下坍缩余波。江砚垂眼,指背蹭掉我鼻尖的血珠,声音低哑却带笑:“小仓鼠,

连晶核都舍得喂我,还说不爱我?”我张嘴,却发出一声仓鼠吱——语言模块被撕碎。

他听懂了,单手扯开衣领,把我按进锁骨凹陷:“那就用咬的回答。”我一口下去,

牙印猩红,像盖戳。下一秒,黑洞闭合,我们被甩进陌生天台,暴雨倒灌,霓虹全灭。

江砚跪地,把那张500吨辣条的支票撕成两半,一半塞我颊囊,

一半贴在自己心口:“末世破产,负债共担。”他抬头,雨水冲不散眼里的疯:“从现在起,

你是我唯一流通的货币。”第七章·心跳拍卖雨像碎玻璃往下砸,江砚抱着我冲进废弃地铁。

隧道深处,一盏应急灯忽明忽暗,灯下站着一排黑袍人,胸口统一绣着“R”——重生猎人,

专杀时间BUG。为首的女人抬手,腕表投射倒计时:00:05:00。

规则:交出重生者,换列车通行证。江砚嗤笑,指腹按在我背脊:“商品只此一只,

起拍价——”他忽然撕开自己左腕绷带,动脉血喷在铁轨,滋啦冒出蒸汽,“我的命。

”黑袍人瞳孔地震。最后一分钟,江砚把我塞进列车驾驶台,按下启动键。车门合拢瞬间,

他俯身对麦克风低声:“到站叫醒我。”列车冲出隧道,

窗外火光追着他倒下的身影一路爆炸。我咬牙把半张辣条支票贴窗上——“江砚,你敢死,

我就敢让全世界陪葬。”第八章·血票兑现列车咆哮出隧道,钢铁像被刀口舔过,火花四溅。

我抖掉仓鼠皮,第一次在疾驰里化成人形,赤脚踩在滚烫的油门。仪表盘红灯狂跳,

提示“能源不足”。我抽出那半张辣条支票,对折,塞进燃料口。

轰——油脂与辣椒素瞬间点燃,列车像被一条火舌推上高架,速度爆表。

前方轨道被炸成断崖,我单手挂档,另一只手拔出藏在发圈的晶核针。倒计时十秒,

我猛打方向盘,列车脱轨腾空。失重里,我听见江砚的心跳——从胸袋里的机械表传来,

秒针竟在逆行。表盖弹开,掉出一张血写的车票:“第18次,终点是你。

”列车撞进废墟商场,玻璃瀑布中,我抱着表落地。烟尘散尽,江砚倚在断墙,

胸口血洞还在冒烟,却笑得张扬:“小仓鼠,票根给我,债清了。

”我把针管抵在他颈侧:“先还我一条命,再谈利息。”第九章·心跳归零废墟商场,

穹顶漏雨。江砚倚着断墙,血从指缝滴成节拍器。我单膝压在他胸口,晶核针离颈动脉半寸。

“动手。”他哑声笑,瞳孔像裂开的黑冰,“杀了我,循环就断。”针尖颤了下,

我咬牙:“我要的是活人,不是尸体。”他忽然抬手,扣住我后颈往下一按——唇碰血,

铁锈味炸开。心跳骤停。机械表秒针归零,

表盖弹出一行激光字:条件达成——宿主共享读档权世界瞬间静音,雨珠悬停。

江砚的睫毛在我掌心轻颤,声音低到只剩气音:“欢迎加入第19局,搭档。

”第十章·重启键世界暂停的灰色里,江砚的血滴悬成红琥珀。我指尖轻触,

瞬间被拉进一条纯白长廊——读档空间。两侧是18道门,每扇门后都是他被撕裂的残影。

“挑一扇。”他倚在尽头,胸口空洞已愈合,语气像在点外卖,“这次想看我怎么死?

”我抬脚踹碎第19扇门,门后是空白的未来。我把晶核针扎进掌心,

血滴落地化作一串坐标:“不挑,重写。”白光炸开,时间倒流回列车脱轨前一秒。

我握住江砚的手,十指交扣,两人同时按下油门。列车冲出断崖,却在空中折叠成一道光门。

倒计时归零,我们坠入新生。耳边只剩他的低笑:“第19次,一起作弊。

”第十一章·零号线关门后是凌晨三点零一秒的江城,雨停,霓虹未亮。

江砚和我并肩站在空无一人的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