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雅，你结婚那天可不能穿普通内衣。"赵美凤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手里还拿着一套红色蕾丝情趣内衣。我叫林小雅，今年二十六岁，
下个月就要和男友宋建国结婚了。本来以为婆婆让我试婚纱，结果她递给我的是这套东西。
"阿姨，这是什么意思？"我拿着那套薄如蝉翼的内衣，脸都红了。"这叫开门红！
"赵美凤得意地说，"你穿这个，保证第一年就怀上大胖儿子！"我差点把内衣扔她脸上。
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阿姨，我觉得这不太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
"赵美凤一瞪眼，"我当年结婚就是穿的红内衣，你看我儿子多争气？
"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看向正在客厅玩手机的宋建国。这个妈宝男，
从小到大都听他妈的话，现在三十岁了还没有主见。要不是我年纪大了，家里催得紧，
我才不会选择他。"妈，您在和小雅说什么呢？"宋建国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
"我在给你媳妇准备结婚的东西。"赵美凤挥舞着手里的情趣内衣，"你看这颜色多喜庆！
"宋建国看了一眼，脸也红了："妈，这个...是不是太暴露了？""暴露什么？
这是传统！"赵美凤理直气壮，"你奶奶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我算是看出来了，
这家人就是想在婚礼上整我。婚纱是抹胸款的，如果穿这套内衣，稍微一弯腰就全露出来了。
到时候满场宾客都能看到我的走光，他们家就能看我笑话了。"阿姨，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我努力保持微笑，"这套内衣留着新婚夜穿比较好。"赵美凤脸色一变："什么叫算了？
这是规矩！必须穿！""可是...""没有可是！"她打断我，"要么按我说的做，
要么这婚就别结了！"宋建国在旁边劝："小雅，你就听我妈的吧，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们好？我看是为了让我丢人吧！从订婚开始，赵美凤就没少折腾我。说我不会做饭，
非要我学她那套菜谱。说我不懂持家，要我把工资全部上交。说我太独立，
要我辞职在家相夫教子。我一直忍着，想着结婚后搬出去住就好了。
但现在她居然要我在婚礼上穿情趣内衣，这是要让我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丢脸啊！"阿姨，
这真的不行。"我坚决地摇头，"我不会穿的。"赵美凤气得脸都绿了："你这个外地丫头，
一点规矩都不懂！""妈，您别生气。"宋建国赶紧过来打圆场，"小雅可能是害羞。
""害羞什么？"赵美凤冷笑，"还没过门就开始违背婆婆的意思，以后还得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这个家庭就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婆婆强势，
儿子软弱。如果我现在妥协了，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阿姨，这件事我不会答应的。
"我站起身，"如果您一定要这样，那我们可以重新考虑这段婚姻。"赵美凤愣了一下，
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宋建国也慌了："小雅，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很冷静。
"我拿起包，"我回去考虑一下，改天再联系。"说完我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赵美凤的尖叫声："站住！你给我站住！"我头也不回地走了。2回到家，
我立刻给闺蜜萧薇打电话。"薇薇，你猜我那个未来婆婆又搞什么幺蛾子？
"萧薇正在敷面膜："又怎么了？上次不是刚让你学做他们家祖传菜谱吗？""这次更过分。
"我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她居然要我结婚当天穿情趣内衣！""什么？！
"萧薇差点把面膜撕下来，"她是不是有病啊？""就是有病！"我气得在房间里转圈，
"你说这种婆婆我还能嫁吗？"萧薇沉默了一会儿："小雅，你真的喜欢宋建国吗？
"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喜欢吗？说不上喜欢，只能说不讨厌。宋建国长得一般，工作一般，
性格更是一般。但他老实，不花心，符合我对结婚对象的基本要求。可是现在看来，
老实未必是好事。面对这么强势的母亲，他连为我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我也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就分手呗。"萧薇毫不犹豫地说，
"反正你又不缺钱，何必委屈自己？"萧薇说得对。我家里条件不错，
自己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结婚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需品，只是因为年龄到了，家里催得紧。
但如果结婚要让我受这种委屈，那还不如不结。正想着，手机响了。是宋建国打来的。
"小雅，你到家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嗯，到了。""我妈刚才态度不好，
我代她向你道歉。"宋建国说，"那套内衣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建国，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我直接说出了心里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小雅，你是在跟我分手吗？""不是分手，
是认真考虑我们的关系。"我说，"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分歧，
而且你妈妈对我的要求...""我知道我妈有时候说话难听，但她心是好的。
"宋建国打断我，"她就是想要个孙子，所以才会...""所以就要我在婚礼上出丑？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建国，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他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说："要不这样，我回去和我妈谈谈，让她换个要求。"换个要求？
这根本就不是要求的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赵美凤从心底里就看不起我，
认为我应该无条件服从她。就算这次妥协了，下次还会有别的事情。"建国，
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我说，"这几天我们都别联系了。
""小雅..."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萧薇看我脸色不好，关心地问："怎么了？
他又说什么了？""还是那套说辞。"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说他妈心是好的，
让我理解一下。""男人都这样。"萧薇撇撇嘴，"永远觉得是女人不够宽容。
"我拿起手机，翻看着和宋建国的聊天记录。两年的感情，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深刻。
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迁就他，迁就他的工作，迁就他的朋友，迁就他的家庭。而他呢？
从来没有为我改变过什么。甚至连最基本的维护都做不到。"薇薇，
你说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我问萧薇。"何止是好说话，简直是菩萨心肠。
"萧薇毫不客气地说，"换成我，早就把那套情趣内衣扔他们脸上了。"我苦笑一声。
也许是时候改变一下了。不能再这样委屈自己。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萧薇去开门，
回来时脸色很难看。"小雅，你那个未来婆婆来了。"我一愣："她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估计是宋建国告诉她的。"萧薇说，"她现在在楼下，说要上来和你谈谈。
"我头都大了。这个赵美凤还真是阴魂不散。3我本来不想见赵美凤，
但她在楼下闹得太厉害，邻居都出来看热闹了。没办法，我只能让她上来。"林小雅，
你倒是会躲啊！"赵美凤一进门就开始发飙。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外套，
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看起来就像暴发户。"阿姨，您有话请好好说。"我努力保持冷静。
"好好说？"赵美凤冷笑，"我儿子为了你都不吃饭了，你还有脸说好好说？
"萧薇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这演技可以去拿奥斯卡了。"赵美凤听到了，
瞪着萧薇："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是小雅的朋友。"萧薇毫不示弱，
"这是我们家，我当然可以说话。""什么你们家？"赵美凤一脸鄙视，
"两个女人住在一起，成什么体统？"我气得脸都红了："阿姨，您说话注意点！
""我说错了吗？"赵美凤得意洋洋，"女人就应该嫁人生子，在家相夫教子，
哪有在外面抛头露面的道理？"萧薇忍不住了："大妈，您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吗？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话？""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赵美凤指着萧薇，
"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把我儿媳妇带坏了！"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和她争论没有意义。
"阿姨，您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直接问。赵美凤这才想起正事："我是来和你谈谈的。
那套内衣的事，我们可以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我问。"这样吧，
你如果觉得那套太暴露，我可以给你换一套保守点的。"赵美凤从包里拿出另一套内衣，
"你看这套怎么样？"我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这套更过分，居然是开档的！"阿姨，
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的声音都发抖了。"什么开玩笑？这是正经的新娘内衣！
"赵美凤理直气壮，"你不懂就别乱说话！"萧薇忍不住笑出声："大妈，
您是从哪个岛国学来的传统啊？"赵美凤脸红了："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们老家的习俗！
""什么老家？火星吗？"萧薇毫不客气地说。我算是彻底看清楚了。
这个赵美凤就是想羞辱我，让我在婚礼上出丑。可能她觉得我是外地人，好欺负吧。"阿姨，
我不会穿这些东西的。"我坚决地说，"如果您一定要坚持，那我只能选择不结婚了。
"赵美凤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坚决。"你威胁我？"她恼羞成怒，
"你以为离了我儿子，你还能找到更好的？""那就不劳您操心了。"我冷冷地说。"好，
很好！"赵美凤气得浑身发抖，"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还不识抬举！
""您说得对，我确实不识抬举。"我站起身，"所以请您出去吧。
"赵美凤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就气冲冲地走了。门一关上，萧薇就拍手叫好："小雅，你刚才太帅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薇薇，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有些后悔。
"错什么？你做得一点都没错！"萧薇坐在我旁边，"这种婆婆要是嫁过去，
你这辈子就完了。"我知道萧薇说得对，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毕竟是两年的感情，
就这样结束了，还是有些难过。正想着，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宋建国发来的微信："小雅，
我妈刚才是不是去找你了？她说什么了？"我看着这条信息，忽然觉得很可笑。
到现在他还在装不知道。我直接回复："建国，我们分手吧。"很快，他就打电话过来。
"小雅，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没什么好谈的。"我说，
"我们不合适。""是不是我妈又说什么了？"宋建国着急地说，"我回去就说她！
""这不是你妈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我说，"建国，我们在一起两年了，
你有为我改变过什么吗？"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小声说："小雅，
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但我可以改的。""来不及了。"我说，"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小雅，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到他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建国，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我说，
"如果真的是对的人，分开一段时间也会重新在一起的。"挂断电话后，
我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虽然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解脱。4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萧薇去开门，回来时脸色很难看。"小雅，你快起来，
楼下来了一堆人。"我赶紧起床，从窗户往下看，楼下停了几辆车，站着十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赵美凤，她身边还站着几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人。"这是要干什么？
"我有些害怕。"估计是来闹事的。"萧薇说，"要不要报警？"还没等我回答，
楼下就传来了赵美凤的喊声："林小雅！你给我下来！""你勾引我儿子两年，
现在想一脚踢开？没门！""你不下来，我就在这里喊一天！"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大，
已经有邻居开始往外看了。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只能下楼去面对。"小雅，我和你一起去。
"萧薇说。"不用，你在家里。"我摇摇头，"这是我的事，我自己解决。"我下楼的时候，
赵美凤立刻冲了过来。"林小雅，你这个狐狸精！"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勾引完我儿子就想跑？""阿姨，您说话注意点。"我努力保持冷静，"什么叫勾引？
是您儿子追的我。""放屁！"赵美凤恼羞成怒，"我儿子老实本分，
怎么可能主动追你这种女人？"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让我很难堪。"阿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