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刚看完一本年代救赎文,眼睛一闭一睁,
我就穿成了那个被‘救赎’的男主——我那前途无量的军官丈夫陆卫东——的糟糠原配,
苏晴。书里,我将在今晚的暴雨中,为救落水的女主,被洪水冲走,尸骨无存。然后,
陆卫东会用一辈子来偿还女主,最终达成“救赎”结局。此刻,屋外狂风暴雨,
村长正声嘶力竭地砸着门:“苏晴!水坝要决堤了!快去帮忙!”我冷笑一声,
攥紧了身下烙得发硬的土炕。去TMD的决堤,去TMD的救赎。老娘不死了,你们的爱情,
还怎么发生?01“苏晴!你个懒婆娘,耳朵塞驴毛了?全村人都去抢险了,你还赖在炕上,
想淹死不成!”村长粗野的吼声和着“砰砰”的砸门声,像催命的鼓点。我缓缓坐起身,
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旧布衫,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冰冷刺骨。这就是1982年,
一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贫瘠山村,也是我——苏晴,
作为一本年代救赎文里工具人女配的葬身之地。
书里的剧情清晰地在我脑中回放:十五分钟后,村长会破门而入,强行将我拖去河堤。
在那里,被誉为‘白月光’的女主白雪,会“不慎”失足落水。而我,会为了救她,
被湍急的洪水卷走,成全她与我丈夫陆卫东的救赎之恋。救赎?不过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谋杀。
我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有一个书里从未提及过的,属于我和陆卫东的孩子。
凭什么要用我们母子的命,去给他们的爱情铺路?“苏晴!开门!”门外,
村长的声音愈发不耐。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喊道:“不开!村长,我一个孕妇,
就不去添乱了!我相信党的领导,相信政府,这水坝肯定固若金汤!”我的话像一颗炸雷,
让门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这个年代,人人思想淳朴,把集体荣誉看得比命还重。
我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无异于叛经离道。果然,
村长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这个觉悟低下的女人!陆卫东在部队保家卫国,
你就在家拖后腿!我今天非得……”“砰!”一声巨响,不是我的门,而是院门。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披着军用雨衣,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瞬间出现在门口。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眼神比这暴雨还要冷冽。是陆卫东!他怎么会在这?书里,
他明明在一个月后才会回家!陆卫东没理会惊愕的村长,一步跨进屋,
目光如炬地锁定在我身上,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他脱下雨衣,露出了里面湿透的军装,肩膀上的两杠一星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着光。
他身上那股子常年浸淫在铁血里的气息,夹杂着雨夜的寒意,瞬间塞满了整个破旧的土屋。
村长看着陆卫东肩上的军衔,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喏喏地解释:“卫东啊,
你媳妇她……她觉悟太低,大家都在……”“我老婆怀着孕,天大的事,有我顶着。
”陆卫东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抽出一根递过去,
语气淡漠却疏离,“叔,辛苦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这就是逐客令。村长捏着那根烟,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没敢再多说一个字,悻悻地走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窗外的风雨声。陆卫东转过身,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毕竟我现在顶着苏晴的壳子,内里却换了人。书中的他,
对我这个包办婚姻的妻子,向来是冷淡疏离的。“你……”他终于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
“刚才,为什么不开门?”他的问题,让我心脏漏跳一拍。我不能说我知道这是个圈套,
只能赌一把。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眼眶一红,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我怕。卫东,
我怕我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男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或许习惯了原主的骄纵和蛮横,却没见过我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继续加码,
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他们都说我配不上你,说……说白雪才是你的良配。
今天这雨这么大,我怕他们……我怕他们容不下我。”我没有明说,但每个字都在暗示,
这场“抢险”,是冲着我来的。陆卫东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那双握惯了钢枪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大步走到我面前,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头顶。“以后,有我在。”他声音依旧低沉,
却多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坚定,“谁也动不了你。”02陆卫东的承诺,像一颗定心丸,
暂时稳住了我的心神。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书里的剧情就像一条既定的轨道,
虽然暂时出现了偏差,但那股巨大的惯性,依然会想方设法将一切拉回正轨。“你这次回来,
是……探亲?”我试探着问,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避开了我的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我:“嗯。路过供销社,给你带了点吃的。
”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两块金黄色的桃酥,在这个年代,这可是稀罕的零嘴。我没有立刻接,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男人的侧脸线条刚毅,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节上,
有一层薄薄的枪茧。这是他作为一名优秀军人的印记,也是他独特的记忆点。“怎么不吃?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卫东,”我轻声开口,目光落在他湿透的裤脚上,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才特意提前回来的?”我是在诈他。
一个常年驻守在几百公里外部队的营长,不可能因为一场暴雨就恰好“路过”家门口。
陆卫东的身体再次僵住,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的震惊一闪而过,
随即化为一抹复杂难辨的深沉。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沉声说:“别胡思乱想,
安心养胎。”这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看来,剧情的惯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即便他提前回来,或许也是因为某些‘剧情安排’,比如,听说了我和白雪之间的矛盾,
不放心,才赶了回来。他还是为了白雪。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冷。我低下头,
掰了一小块桃酥放进嘴里,很甜,却有些发苦。“卫东,我们……是夫妻,对吗?”我问。
他蹙眉,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当然。”“那你相信我吗?”我抬起眼,直视着他,
“如果我说,白雪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你信吗?”空气仿佛凝固了。油灯的火苗轻轻跳动,
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陆卫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苏晴,白雪同志是烈士遗孤,思想单纯,你不要对她有偏见。
”又是这样。和书里一模一样的话。在他眼里,白雪是需要被保护的珍宝,而我,
就是那个恶毒、善妒的女人。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靠男人,是靠不住的。要想活下去,
只能靠自己。“我知道了。”我垂下眼帘,掩去所有的情绪,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累了,想睡了。”说完,我便和衣躺下,背对着他。陆卫东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站着没动。我能感觉到,他那道灼热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许久,
他才低低地叹了口气,帮我把被角掖好。“睡吧,我守着你。”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雨过天晴。
所谓的“决堤”果然是子虚乌有,洪水退得很快。陆卫东一大早就被部队的紧急电报叫走了,
临走前,他把身上所有的钱和粮票都塞给了我,反复叮嘱我不要出门,等他回来。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躲,是躲不过的。我必须主动出击,在所有人面前,
撕开白雪那张伪善的面具。送走陆卫东,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在村里溜达。果不其然,
村里的长舌妇们一看到我,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围了上来。“哎呦,
这不是陆营长家的媳妇吗?昨晚全村人都在抗洪,就你金贵,躲在家里睡大觉。
”“可不是嘛,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哪吃得了我们乡下的苦。不像白雪那姑娘,一个弱女子,
比我们男人还拼命,手都磨破了。”“要我说,陆营长真是瞎了眼,
放着白雪那么好的姑娘不要,娶了这么个懒婆娘。”我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心里却在冷笑。这就是白雪的高明之处。她从不亲口说我一句坏话,
却总能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坏。就在这时,白雪本人出现了。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袅袅娜娜地向我走来。“苏晴姐,”她在我面前站定,
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你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为了照顾我,
陆大哥也不会连夜赶回来,又一大早被部队叫走。这碗鸡汤你趁热喝了,补补身子。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明了陆卫东是为她回来的,又彰显了她的大度和善良,
顺便还把我衬托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妒妇。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鸡汤,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白雪妹妹,有心了。”我接过鸡汤,却没有喝,
而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不过我很好奇,陆卫东在哪个部队,
部队编号是多少,他又是怎么知道你需要‘照顾’,能未卜先知连夜赶回来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白雪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龟裂。03白雪的脸色煞白,
端着鸡汤的手微微颤抖。她当然回答不上来。部队的番号和通讯方式都是机密,
她一个外人如何得知?说谎,就是通敌之罪;说实话,她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就全暴露了。
“我……”她眼眶一红,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掉,摆出了她最擅长的武器,
“苏晴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只是关心你和陆大哥。你要是不喜欢我,
我走就是了,何必说这些话来冤枉我?”周围的村民立刻开始对我指指点点。“你看你看,
又把白雪给说哭了。”“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就是,自己男人不回来,
赖人家白雪干什么。”我冷眼看着这出熟悉的戏码,心中毫无波澜。在书里,
“苏晴”就是这样一步步被逼到崩溃,最后跳进洪水里“自证清白”的。可惜,我不是她。
我没有理会白雪的哭诉,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村长的婆娘,王婶。
王婶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我端着那碗鸡汤,径直朝她走了过去。“王婶,
”我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您家男人为了村里的事忙前忙后,最是辛苦。这碗鸡汤,
您替我拿回去给村长补补身子吧。”王婶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我没等她反应,直接把碗塞进了她怀里,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这可是白雪同志特意给我熬的爱心鸡汤,珍贵着呢。
不过我刚怀上身子,嘴刁,闻不得这鸡汤的腥味。王婶你可得端稳了,
千万别洒了白雪同志的一片心意。”“怀孕了?!”“苏晴怀孕了?”人群像炸开的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小腹上。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重要。
我怀了陆家的种,那就是陆家名正言顺的功臣。谁敢再说明里暗里说我配不上陆卫东,
就是盼着陆家断子绝孙。王婶端着那碗鸡汤,手跟烫着了似的,进退两难。
白雪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处心积虑,
无非是想借着“救命之恩”和“烈士遗孤”的身份,取代我成为陆卫东的妻子。可现在,
我怀孕了。这意味着,只要这个孩子在,她的所有算计都将成为泡影。“苏晴姐,
你……你真的……”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抚摸着小腹,
脸上是母性的光辉和胜利者的微笑:“是啊。卫东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陪我安胎的。
”我故意加重了“陪我”两个字。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既解释了陆卫东为何突然回家,
又宣示了我的主权。白雪的脸色,比哭还难看。她精心设计的舞台,
被我轻而易举地拆了个干净,她成了那个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小丑。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心里没有丝毫怜悯。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我要让她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我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回家。这一次,身后再没有指指点点的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复杂、探究的目光。回到家,我关上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回合,
险胜。但白雪绝不会善罢甘休。书中的她,可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必须尽快找到自己的盟友,增强自己的实力。我想到了陆卫东的家人。书里,
陆家父母对原主这个儿媳并不满意,觉得她懒散、刁蛮。但在陆卫东和她离婚后,
他们对心机深沉的白雪更加厌恶。这说明,陆家父母是明事理、有底线的人。他们,
可以成为我的突破口。正想着,院门外传来了一个爽朗的女声:“苏晴在家吗?”我打开门,
看到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姑娘,正笑吟吟地看着我。是陆卫东的妹妹,
陆卫红。一个在书中对我极其不喜,却又无比正直的小姑子。04“小姑,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意外。书里的陆卫红,因为看不惯原主好吃懒做,跟我一直不对付。每次见面,
都跟斗鸡似的。陆卫红手里挎着个篮子,上面盖着一块花布,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哥临走前托我来看看你。喏,我妈让我给你带的鸡蛋。
”她把篮子递过来,一股“你真麻烦”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笑着接过,揭开花布,
满满一篮子土鸡蛋,在这个年月,可是顶好的补品。“替我谢谢妈。”我把她让进屋,
给她倒了杯水,“快坐。”陆卫红打量着屋子,眉头皱了皱。这土屋确实简陋,
但被我收拾得还算干净。“我听村里人说,你怀孕了?”她开门见山地问,
眼睛里带着一丝审视。“嗯,一个多月了。”我坦然承认。陆卫红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但语气依旧带着刺:“既然怀孕了,就安分点,别整天跟那个白雪过不去。
我哥在部队挣个前程不容易,你别给他脸上抹黑。”“我没有跟她过不去。
”我平静地看着她,“是她,不想让我好过。”“你!”陆卫红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白雪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的,她能怎么让你不好过?苏晴,你别不知好歹!
”我没有跟她争辩,只是拿起一个鸡蛋,在桌角轻轻一磕,蛋壳裂开,
露出了里面不太对劲的颜色。我把鸡蛋掰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弥漫开来。蛋黄已经散了,
颜色发黑。这是一枚坏掉的鸡蛋。陆卫红的脸色瞬间变了:“这……这怎么可能?
这都是我早上从鸡窝里现捡的!”我没说话,又拿起一个,磕开。依然是坏的。第三个,
第四个……我一连磕了七八个,篮子里大半的鸡蛋,竟然全都是坏的!陆卫红的脸,
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她死死地盯着那些坏掉的鸡蛋,嘴唇都在哆嗦。她不是傻子,
这么多鸡蛋同时坏掉,绝不可能是巧合。“是谁?”她猛地抬头,眼中喷出怒火,
“是谁干的!”我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吧。
”我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白雪那柔柔弱弱的声音:“苏晴姐,你在家吗?
我……我来跟你道歉了。”陆卫红的目光瞬间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我冲她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扬声对门外说:“门没锁,进来吧。”门被推开,
白雪端着一个小瓦罐走了进来,一看到陆卫红,她明显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卫红妹妹也在啊。”她挤出一个笑容,
然后把瓦罐放到桌上,“苏晴姐,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误会。
我听说你怀孕了,特地去镇上给你买了点麦乳精,你喝了对孩子好。
”她把一切都推给了“误会”,仿佛昨天那个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的人不是她。
陆卫红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我看着桌上的麦乳精,又看了看篮子里那些坏掉的鸡蛋,
心里跟明镜似的。偷换鸡蛋这种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能自由出入我家后院的白雪,
不做第二人想。她大概是想让我吃了这些坏鸡蛋,闹个肚子,甚至……流产。
然后再假惺惺地送来麦乳精,扮演一个善良无辜的好人。好一招一石二鸟。可惜,
她算错了一步——陆卫红的突然到来。我没有去看白雪,而是拿起瓦罐,
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封口,然后递给陆卫红,意有所指地说:“小姑,你帮我看看,这麦乳精,
是不是跟我哥从部队寄回来的不太一样?”陆卫红接过瓦罐,只看了一眼,
脸色就彻底沉了下去。“这不是供销社卖的麦乳精!”她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黑市上那些三无作坊自己兑的,里面掺了好多糖精和烂谷子粉,喝了会拉肚子的!
”此话一出,白雪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不……不会的……”她慌乱地摆着手,
“我……我是在供销社买的,我有票的!”“票呢?拿出来看看。”陆卫红咄咄逼人。
白雪的眼神开始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弄丢了。”“呵。”陆卫红一声冷笑,
充满了不屑。她猛地站起身,走到白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一只被激怒的猎豹。
“白雪,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苏晴肚子里怀的是我们陆家的长孙。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陆卫红顿了顿,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让你偿命。
”05陆卫红的警告,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打碎了白雪的伪装。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脸上满是惊恐和难堪,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柔弱的模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有没有,你心里清楚!”陆卫红上前一步,
强大的气场压得白雪喘不过气来,“我们陆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以后离我嫂子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
她抓起桌上那罐假麦乳精,看也不看,直接“砰”的一声,狠狠摔在了门外的石阶上。
瓦罐碎裂,黄褐色的粉末混着泥土,狼狈不堪,就像此刻的白雪。“滚!”陆卫红一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