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未惊慌失措,反倒求身为丞相夫人的长姐成全我们这段情缘,为我们证婚。
前世,我在宴上误饮了迷酒,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姐夫孟玄德的榻上。
长姐瞧见,当场心碎晕厥过去。
她弥留之际将我召到床前,让我给孟玄德做填房,照看好她的幼子。
我怀着愧疚应允。
嫁过去后,我忍着唾骂为相府殚精竭虑,几乎熬尽了心神。
直到继子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我才缓了口气。
就在此时,孟玄德与长姐并肩归来。
孟玄德递我和离书,要同我一刀两断。
继子见长姐回来,逼我离开相府,腾开夫人的位置。
我气急攻心咳血不止,他们却不愿耗费药材为我诊治,草草将我丢进柴房等死。
我咽气前,孟玄德搂着长姐低语:“若不是得用她替你照看孩儿,这般卑***色怎配进相府。”
“好在有她在相府吃苦受累,你才能安心调理身子,同我岁岁相依。”
那时我才知晓,原来我被他们夫妻蒙骗了半辈子。
我带着怨愤断气,再睁眼时,竟回到了赏花宴当日。
……·感受到体内一阵阵燥热翻涌,我便清楚自己重生在了长姐承办的赏花宴的宴席之上。
我迅速将案上剩下的半盏香茶塞给舞姬,示意她送到孟玄德席前。
自己则在慌乱中拽着侍卫躲进了偏院。
上一世,我知道自己中了招后就躲进了耳房,想要护住自身名节。
没料到醒来时却躺在孟玄德榻上。
就在我手足无措时,长姐褚岚汐领着众人撞开了屋门。
她望见房内情景,当场气绝咯血昏死过去。
在场宾客都骂我不知廉耻,为了攀附权贵,连亲姐夫都敢染指,我百口莫辩。
而自那之后,褚岚汐一病不起,临终前把我叫到她床边。
她说她不怨恨我,只求我能给孟玄德做填房,照看好她的幼子,尽心侍奉好她的公婆。
我怀着羞惭应下。
此后十余年,我尽心尽力侍奉公婆,抚育幼子,操持府中事务,片刻都不敢停歇。
相府缺钱,我就拿出自己嫁妆填补家用。
可继子却时常在人前羞辱我,说我是苟且上位,与风尘女子无异。
孟玄德更是憎恶我到极点,每逢我有孕,他都会逼我落胎,说我这种贱妇不配诞下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