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被亲妈卖给碰瓷团伙,遭全网网暴,惨死缅北。再睁眼,她回到被讹当场!
癫痫发作?她一秒入戏,反杀“影帝”大爷; 五千块和解?
她反手送他全家吃牢饭;幕后黑手竟是她血缘生父和昔日白月光?她布下天罗地网,
送他们集体唱《铁窗泪》!这一次,林晚改名林昭—— 昭告天下:善恶终有报,
我亲自送达1再睁眼,我正躺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左胳膊被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大爷死死扣住,
那力道像是铁钳,要生生嵌进我的骨头里,耳边是他调子拉得又长又夸张的哀嚎:“撞人啦!
快来人啊!这姑娘开车撞了人要跑啊!赔钱!”我浑身猛地一抽,
像是被看不见的高压电击中,身体不听使唤地痉挛起来,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淌,
在粗糙的地面上洇开一小块湿痕。周围,无数手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我,
贪婪地捕捉着我的狼狈。老大爷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愣了半秒,
那嚎丧似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但仅仅是半秒,他立刻找到了新的表演方向,加大了音量,
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大家快看!她还装病!心虚了!你们看,她装的!
”我心里一阵冰冷的笑意,几乎要冲破喉咙,装?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么一嗓子,
嚎进了社会性死亡的深渊。视频传遍全网,公司以“影响恶劣”为由将我辞退,
我掏空了所有存款赔偿他,以为能息事宁人。可最后,却被他的同伙,那个戴金链子的男人,
拖进了无人的小巷子里,连这条命都丢得不明不白。冰冷的刀锋贴上脖颈的触感,
似乎还未消散。重来一次,我林晚,
不把这群盘踞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骗子、蛀虫、恶鬼连根拔起,我名字倒着写。
2那老大爷的叫嚷还在继续,像一只聒噪的乌鸦。我索性配合他,将这场“戏”推向***。
我抽搐得更厉害了,身体剧烈地弹动,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十指不受控制地痉挛,
弯曲成可怖的鸡爪状,眼球费力地上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这副模样,
大概超出了老大爷的剧本范围。他大概没见过这么“敬业”的受害者,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慌乱,卡壳了。就是现在!我趁他愣神的空当,用痉挛的右手,
狠狠地将指甲掐进左手虎口。剧痛传来,逼真的生理性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顺着太阳穴滑进发丝。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
带着濒死的颤抖:“大、大爷……我……我有癫痫……药……药在包里……”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原本平静无波的围观人群。风向,瞬间就变了。“哎哟,
这姑娘原来是有病啊!”“看着不像装的,快救人要紧!”“癫痫发作很危险的,
会咬到舌头!”人群的议论声像是给我判了“无罪”,舆论的天平瞬间向我倾斜。
立刻有人掏出手机拨打120,一个好心的年轻女孩蹲下来,焦急地翻找我的挎包。
老大爷彻底急了,他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伸手就要去抢那个女孩手里的包,
嘴里嚷嚷着:“她骗——”他的话没能说完。我抢在他之前,用那只还在轻微颤抖的手,
从女孩递过来的药瓶里抖出几片白色药片,看也不看就直接塞进嘴里。
我故意用牙齿狠狠咬碎了其中半片,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苦涩味瞬间在整个口腔里弥漫开来。
这是我上辈子为了加班提神,常备的超浓缩苦味素片。几秒钟后,
药效“奇迹般”地发挥了作用。我的抽搐渐渐平复,眼球也恢复了正常。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浑身被冷汗浸透,虚弱得像一张纸。我抬起头,
看向那个已经完全懵掉的老大爷,扯出一个感激的、却比哭还难看的笑。
“谢谢您……大爷……刚才,谢谢您按住我,没让我……咬到舌头。”周围的手机镜头,
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从他声嘶力竭的指控,到我“癫痫发作”的惨状,
再到我“获救”后这句真诚的“感谢”。老大爷的脸,从红到白,又从白到青,
最后变成一种混杂着惊恐和愤怒的猪肝色。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
他完了。3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比姗姗来迟的警笛声要快得多。
两名医护人员迅速地用担架将我抬上车。就在车门即将关上的前一秒,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死死拽住身边护士的袖口。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音,
急切地说:“护士姐姐,别……别让他走……那个大爷,他、他刚才在地上的时候,
手不老实……一直在摸我脖子上的项链……”我说着,眼眶又红了,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后怕的颤抖。护士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正义感爆棚。她愣了一下,
立刻就懂了我的意思。她回头,隔着车窗,
对着维持秩序的商场保安厉声喊道:“看好那个老大爷!别让他跑了,等警察来处理!
他可能涉嫌抢劫未遂!”“抢劫”两个字,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人群。
救护车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嘈杂。我躺在担架上,
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清晰地看见那个老大爷在保安的控制下,面如死灰,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缓缓地,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只有他才能看懂的,冰冷而淬了毒的笑。
4上辈子,我死得不明不白。冰冷的尸体在停尸间里放了三天,无人认领。
我的灵魂就像一个被迫滞留的观众,飘在天花板上,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我听见那个碰瓷我的老大爷,和他那个戴金链子的侄子在角落里分钱。金链子点了点钞票,
得意洋洋地说:“那丫头片子还是太嫩,真蠢。视频一发出去,全网都在骂她,
她不找我们私了还能怎么办?工作都得丢!”老大爷嘿嘿地笑,
满脸褶子挤在一起:“还是你主意多。可惜了,那丫头脖子上的项链看着挺值钱,没捞着。
”“叔,别急,有的是机会。下一个目标,我已经找好了……”他们的对话,像一把刻刀,
将仇恨深深地刻进了我的灵魂里。或许是这股怨气太过强烈,重生时,
我竟然带回来一个看似鸡肋,却在此刻至关重要的能力——只要有任何人在我面前说谎,
我的左耳就会响起一阵“嗡”的鸣音,像是老式黑白电视机失去信号时的雪花屏噪音,
清晰而尖锐。此刻,在这小小的救护车里,在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急诊室里,
我的左耳,嗡鸣声正此起彼伏,奏响了一曲谎言的交响乐。5医院里,
警察很快就赶来做笔录。我刚做完一系列检查,正虚弱地靠在病床上,
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坐在床边,表情严肃。病房的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撞开,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指粗金链子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他满脸横肉,
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嚷嚷:“警察同志!你们可别被这女的骗了!
我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是她!是她碰瓷我叔!
”嗡——左耳的鸣音尖锐得像针扎。我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垂着眼,声音气若游丝,
仿佛随时都会断气:“警察同志……医院的走廊……应该都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一下,
是我撞他,还是他……冲过来拉我。”金链子的叫嚣声戛然而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其中一个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好的,
林小姐,你先休息,我们去调取监控核实情况。”半个小时后,两名警察回来了,
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林小姐,
我们看了监控,确实是老大爷主动拉拽的你。但是……老大爷那边也报了警,
说他有严重的心脏病,是你突然‘发病’,把他给吓犯病了,现在也在隔壁病房躺着呢。
”嗡——又是一声清晰的嗡鸣。心脏病?真是可笑。上辈子他活蹦乱跳地分钱时,
可一点不像有病的样子。我没有急着反驳,只是缓缓抬起手,用苍白的手指,
指向自己白皙脖颈处的一小块皮肤。那里,有一片清晰的、因外力拉扯而产生的红痕。
“警察同志,他说他被我吓到了,那我脖子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依旧虚弱,
但吐字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不是想碰瓷,是想抢我这条项链。争抢的时候,
项链的扣子勾到了我的头发,把头皮都扯破了。不信的话,可以立刻给我做伤情鉴定。
头发里,应该还有淤青。”我一边说,一边盯着金链子的眼睛。
他脸上的横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眼神开始躲闪。警察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脸上,
变得锐利起来。我知道,这第一局,我又赢了。6当天傍晚,
我“癫痫发作反被污蔑碰瓷”的视频,以一种病毒式的速度冲上了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搜第一。
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惊天反转!癫痫女孩街头被碰瓷,热心大爷秒变“影帝”!
》《年度最强演技!教科书级别的碰瓷,结局令人舒适!》《别让善良寒心!
我们欠这个姑娘一个道歉!》评论区彻底炸开了锅,形成了一场网络狂欢。
舆论从一开始对我铺天盖地的谩骂,转变为对碰瓷大爷的口诛笔伐,以及对我的同情和支持。
我靠,这反转,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爷这演技,不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前排给小姐姐道歉!我之前还骂你了,对不起!你太刚了!建议严查!
这种人绝对是惯犯!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真的好惨,发着病还要被这么讹诈,
幸好最后沉着冷静,保护了自己。我靠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地刷着这些评论,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暗暗。这时,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是前公司HR的。
“小林啊,在吗?今天网上的事我们都看到了,实在是对不起,公司之前对你产生了误会。
你看,你身体要是恢复了,要不要考虑回来继续上班?你的职位还给你留着。
”嗡——左耳的嗡鸣及时响起。我看着那段虚伪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上辈子,
也是这个HR,用最冰冷的语气通知我被辞退,说我给公司带来了“不可挽回的负面影响”。
现在看到舆论反转,又想来摘桃子了?我慢条斯理地打字回复:“不了,谢谢。
准备自己创业,就不劳烦贵公司了。”发送。然后,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这个曾经让我充满归属感,却在我最需要支持时捅了我一刀的地方,我永不回头。
7第二天一早,病房的门又被粗暴地推开了。这次不止金链子,
还跟来了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簇拥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大爷老伴的老太太。
金链子将一份打印好的《谅解书》,“啪”地一声甩在我的床头柜上,
上面的墨迹还散发着廉价的油墨味。“五千块,这事就这么算了。签了字,
我们立马去派出所销案。”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嗡——我笑了,
笑得有些发冷。“五千块?我记得昨天你们跟记者哭诉,说家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了,
老大爷还得带病出来捡瓶子补贴家用。怎么今天,就能面不改色地掏出五千块钱来了?
”金链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我连他们对记者卖惨的说辞都一清二楚。
“你别给脸不要脸!”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床头柜上,上面的水杯被震得跳了一下,
“拿了钱赶紧签字,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往前逼近一步,
眼神不善地盯着我,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我却只是慢悠悠地从枕头下,
拿出了一个东西,按下了上面的红色按钮。是录音笔。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的,
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我微笑着,将法律条文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几位大哥,
威胁受害者,可是罪加一等哦。这段录音,我想警察同志应该会很感兴趣。
”金链子和他带来的人,脸色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他们面面相觑,
最后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走出了病房。
8在医院观察了两天,我办理了出院手续。赔偿款很快就打到了我的账上,除了那五千块,
还有一笔不菲的精神损失费。舆论的压力,让对方不得不低头。
我以为这件事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但当我走出医院大门,呼吸到自由空气的那一刻,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的瞬间,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是我高中时期的证件照,一张充满青春气息的脸上,笑容灿烂。可现在,
这张照片被P成了黑白色,外面还加了一个刺眼的黑色相框。一张标准的遗照。照片下面,
还附着一行嚣张的文字:小***,这事没完,给老子等着。我点开号码详情,
归属地显示为:缅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
我缓缓地,用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后槽牙,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原来如此。上辈子,
我死后灵魂飘荡时,曾模糊地听到金链子他们提到过“老板”和“园区”。当时我不明白,
现在,一切都串联起来了。这个碰瓷团伙,根本不是什么小打小小闹的街头混混。他们背后,
是一条完整而恶毒的黑色产业链。
那些在大城市独自打拼、性格软弱、有一定存款或贷款记录、社交媒体活跃度高的独居女性。
然后,他们开始第一步:碰瓷。制造一场不大不小的“事故”,
利用舆论和受害者的恐惧心理,榨取第一笔钱。如果受害者反抗,他们就启动第二步:网暴。
利用水军和恶意剪辑的视频,将受害者塑造成“恶人”,进行铺天盖地的网络攻击,
摧毁她的社交圈和精神世界。当受害者被逼到走投无路,精神崩溃时,
他们就会抛出最后的“橄榄枝”,以“高薪工作”为诱饵,将人骗到境外,
最终逼迫她们卖卵、卖肾,甚至更糟。上辈子,我就是这样一步步掉进了他们的陷阱。
而那个嚣张的金链子,不过是这条产业链最底端,负责执行的马前卒。真正的恶魔,
还藏在更深的黑暗里。9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行动起来。我用最快的速度,
搬离了原来租住的公寓,换掉了手机号码,切断了所有可能被追踪到的线索。然后,
我用那笔赔偿金,在市中心一个安保严格的写字楼里,租下了一间小小的办公室,
注册了一家公司。公司的名字很简单——“反诈咨询工作室”。既然地狱空荡荡,
恶魔在人间,那我就做那个,亲手把恶魔送回地狱的钟馗。开业第一周,工作室的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物业,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骁。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自持。
他是我们前公司的技术总监,也是……曾经高调追求过我,却被我明确拒绝过的人。
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不请自来,神色淡然地走进我的办公室。“你要的东西。
”他将文件袋放在我的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没有碰,只是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