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烧红的火钳,戳向墙上鲜红的“囍”字,火星溅在我***的手臂上,烫出一串焦黑的水泡,家暴致死时,李家用来祭祖的同一张木桌。我一边戳,一边嘶吼:“要逼我就抱着供桌烧,让你家断子绝孙!”门外,瘸腿的新郎哼着小调,母亲攥着麻绳,像一头等待扑食的母兽。我知道,明天我就会像上辈子一样,被绑上花轿,送进那间猪圈旁的破屋,成为李家瘸腿儿子发酒疯时的出气筒。而我唯一的资本,是藏在老鼠洞里的2块7分硬币和半块锅巴。可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她不会再死得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