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经理突然死亡，现场诡异。左手握拳，右手持刀，嘴角冷笑。***？他杀？
几名嫌疑人各怀心事。真相藏在哪里？刑警抽丝剥茧，揭开命案迷局。
1 血色办公室我叫江护川，是一名刑警。一大早接到一个紧急委托，
说某公司财务经理邹女士突然死亡，需要立即调查。我亮明了证件，
和门口的侯警官打过招呼，便走进了那间死了人的办公室。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地板上躺着一位中年女性，左手如拳，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她面容姣好，
身形错落有致，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刀伤。 她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那笑容让人浑身发寒。不是悲伤，不是愤怒。是一种嘲弄，一种对命运的轻蔑。
地上有一摊血迹。 尚未干透。 灯光照下来，反着光，刺得眼睛疼。不远处有三个人。
一个是女实习生，个子小小的，一双高跟鞋闪闪发亮。她低着头，瑟瑟发抖。
一个是中年男子，西装革履，体型健硕。他双拳攥得紧紧的，一副想干架的模样。
还有一位是法律部经理，站在窗边，背对着尸体，好像对死者漠不关心。我的目光扫过去。
他们谁都没有直视尸体。谁都不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静默。只有空调嗡嗡作响。
我环顾四周。办公桌上散落着文件，凌乱不堪。椅子倒在地上，像是被人匆忙推翻。
这一切太奇怪了。死者的表情，三人的反应，现场的凌乱。是意外？是***？
还是有人……我走近尸体。蹲下查看。死者嘴角的冷笑依旧挂在脸上。
仿佛在嘲笑我们所有人。我用温度计测了测死者的腋下。还有温度。
看来死亡的时间并不算久。我站起身，看向三个人。“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实习生咬着嘴唇，怯懦地不敢看我。中年男子强压着怒火，
好像一座马上就要爆发的火山。法律部经理依然站在窗边，双手抱胸，一脸不屑。
“你们以为沉默就能解决问题？”“仔细看看。”我指着尸体。“这种笑，
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法律部经理笑了。笑声很冷，很短促。“你以为你是谁？”她看着我，
眼神充满挑衅。“一个刑警，就懂人心了？”我盯着她。没有回答。但我注意到她的表情，
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女实习生突然哭了出来。“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一大早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财务部邹经理静静地躺在地上，地上流着好多血，吓死人了。
”她哽咽着说。“我只是个新来的实习生，邹经理的死和我没关系。”中年男子撇了撇嘴。
“实习生？没关系？”“自己做错了事，被邹经理痛骂一顿，还差点被辞退，难免怀恨在心。
”“我是听到叫声跑上楼的。来的时候，办公室里除了死去的邹经理，就只有这个实习生。
”“够了，你闭嘴！我才不相信这么柔弱的女孩子会去杀人。”“赶上这档子事，真晦气。
要不是为了商业合同的事，我才不这么早来呢。”法律部经理话锋一转，
矛头对准了中年男子。“谁不知道你是邹经理的老相好，听说最近分了手，心里不太好受吧？
”“因爱生恨，天知道会发生什么！”“齐经理，别血口喷人！”中年男子已经抑制不住，
冲过去就要打人。“杀人啦，警察叔叔难道都是摆设吗？”齐经理一边闪躲，一边叫喊着。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胳膊挡在中间。中年男子怒气未平，朝齐经理大声嚷嚷着。
“咱们公司副总跳槽走了，这空下来的位置就你和邹经理希望最大。”“邹经理出了事，
你可是最大的获益方，要不要请大家吃个饭庆祝一下？”“警告你，
要是被我发现邹经理的死和你有关，我绝不会放过你！”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我眯起眼睛。
这些人之间有故事，而且错综复杂。2 泪痕之谜我正准备继续追问。门突然被撞开了。
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他的样子可真奇怪，大冷天连个外套都没穿。他朝尸体奔去。
径直扑倒在邹经理身上。痛哭失声。他的身躯可真够高大。
宽阔的后背阻断了人们看向尸体的视线。我注意到他的手腕。那里有几道新鲜的抓痕。
皮都破了，还留了新鲜的血疤。像是被用力挠出来的。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这些抓痕意味着什么？男人抬起头，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
亲爱的老婆……”他的声音颤抖，几度哽咽。“是什么事让你想不开，竟这样离我而去？
”“护照都办好了。下个月休假，我本来还打算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
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节哀保重。”我安慰了一句。“我是刑警江护川，
请问您怎么称呼？” 擦擦眼泪，那男人站起身来。“我叫刘毕，是邹经理的丈夫。
”“刘先生，请问您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刘毕一怔，随即解释。
“我妻子最近状态很差。她本来是个很乐观的人，可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叹气，
有时候甚至大发雷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却不愿意讲。有一次问急了，
她竟突然攻击我，说什么再问就同归于尽。瞧我这手腕，就是被她给抓的。
” “我感觉她抑郁得厉害，不知道惹上了什么麻烦。
所以我才安排下个月带她出国放松放松，谁知道……”“邹经理以前对我们还算温和。
上周一下班后，汪总经理叫她去了趟办公室，待了很久。之后，邹经理的脾气就变了。
” 女实习生插话。“我不小心犯了个错，差点就被她辞退掉。”“应该也没什么，
邹经理情绪不佳，大概是汪总的谈话让她产生了压力。”齐经理解释。
“特别是在这种争夺副总职位的关键时刻。”中年男子有意无意地补充了一句。
“屋漏偏逢连阴雨。前面我刚帮她处理完她妈妈的丧事，她悲伤得厉害。”刘先生说道。
“真是的，我妻子又是买安眠药，又是咨询心理医生，整个人都垮掉了。”“想不开啊，
想不开。结果就自己了断了自己。”“这么说来，是***？”门口的侯警官说。“唉，
警察同志，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去给妻子准备后事了。”刘先生揉了揉红肿的眼睛，
咬了咬嘴唇，走出了办公室。3 沉默的证人“你们刚才都听到刘先生的话了。
”我环视一圈。“他说邹经理压力大，最近惹上了麻烦。”我停顿了一下。
“可到底是什么麻烦？”女实习生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中年男子皱着眉，
手指不停地敲打裤缝。齐经理则抱着双臂，目光游离。“谁来说？”我问。没人敢开口。
“行吧。”我冷笑了一声。“那就一个个来。”我先看向中年男子。他站在办公桌旁，
神情紧张。“听说你跟邹经理关系不错？”我故意放慢语速。他的身体僵住了。
“方才齐经理介绍过。”我补充了一句。“如果这事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吧？
”中年男子的脸色瞬间变了。苍白得像张纸。“不是！”他急忙辩解。“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工作上的事而已！”他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真的？”我盯着他。
“那你告诉我，你们聊过什么？”他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记不清了？
”我步步紧逼。“还是不敢说？”他咬紧牙关，没有回答。我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我转过身，看向齐经理。她的表情依然冷漠。“齐经理。”我喊了一声。她抬起头，看着我。
“竞争升职万一失败了，确实会让人很不甘心啊。”我语气轻描淡写。她的脸色瞬间铁青。
“更别说，有些人会在困境面前选择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我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是凶手？”她突然爆发了。“那你最好查清楚再乱说话！”她的声音尖锐，
带着愤怒。“我没说你是凶手。”我耸了耸肩。“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她瞪着我。
胸口剧烈起伏。“你有什么证据？”她质问我。“证据？”我笑了。“我还没找到呢。
”“但我很好奇，”我靠近她一步。“为什么你会这么敏感？”她愣了一下。随即闭上嘴，
不再说话。我知道，她被戳中了痛点。最后，我转向女实习生。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你呢？”我问。“威胁辞职的事，你怎么看？”女实习生的脸一下子白了。
“我不知道……”女实习生哽咽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撒谎。”我冷冷地说。
“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女实习生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她这些天总是骂我……”“骂你？”我追问。“怎么说的？”女实习生咬着嘴唇，
犹豫了一会儿。“她说我不配待在这里，还说要开除我……”女实习生情绪激动。
“她骂人完全不讲情面，说得好难听！”“说实在的，那时候我要是手里有把刀，
说不定真的就冲上去了。”“现在她***了，不会再向我施压了。”4 遗书疑云“江刑警，
这是在死者大衣内侧口袋里搜到的。”一名警察把一张遗书递给我。我站在尸体旁，
打开那张遗书，掏出了放大镜。又让人拿过邹经理之前写过的文书，仔细对比起来。
“压力太大……”“生活无望……”确实很像她写的字。但细看之下，
连笔的地方并不特别顺畅，更像是刻意描出来的。这不是她写的，有人模仿了她的笔迹。
我用放大镜观察死者手中的水果刀。刀柄上只有右手掌纹。没有手指痕迹。这不对劲。
谁会这样握刀？我蹲下身。观察伤口的位置。刀口方向不对。不是从上往下刺入。
而是从下往上。更像是被人强行按压所致。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绝对不是***。
还有……邹经理的左手为什么要握成拳状？我打开手机上的电筒，顺着指间的缝隙看过去，
手心里空空如也。我用手机把整个尸体拍了下来。闪光灯照耀的一瞬，
我突然注意到墙边的柜子下面靠墙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反光。那是一枚纽扣，
后面还带着线头。我小心翼翼地把这枚纽扣包好，放进口袋。思索片刻，我觉得人多拘束，
所以有必要和几名嫌疑人分别谈谈。5 实习生的秘密我选了个安静的咖啡馆，
和女实习生单独交谈。“如果你确信自己不是杀人犯，就认真配合调查。”我的语气冷峻，
目光直视她的眼睛。女实习生咬着嘴唇，点点头，
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头说。”我点了咖啡递过去，
示意她放松。“我来公司时间不长，还在实习期。”她低声开口，像是在回忆。
“我工作认真，但业务生疏，偶尔会犯错。别人吩咐的事，从来不敢拒绝，总是尽力完成。
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我希望自己能留下来。”“每天晚走也是因为这个？”我问道。“对。
”她的声音更低了。“可中年男子和邹经理好像很不满意。他们总催我早点回去休息，
说没事不要加班。”“为什么？”我追问。“我当时不清楚。”她摇头，“后来才知道，
原来他们……他们在搞办公室恋情。”她终于吐出这句话，脸色苍白，“上周二，
我无意中听到他们吵架。是邹经理提的分手，中年男子不同意。”“理由是什么？
”我继续追问。“邹经理说自己是有夫之妇，而且公司禁止谈恋爱。
”女实习生深吸了一口气，“但看得出来，她表情痛苦，心情低落，
似乎有什么事情强制她必须这么做。”“还有别的吗？”“上周一，下班后，
我发现邹经理去了汪总经理的办公室。”女实习生继续说，“我一般走得晚，
路过时听见里面传来汪总的谩骂声。”“骂什么？”我问。
“汪总好像是发现邹经理盗取公司资金的事。”女实习生顿了一下。
“后来……邹经理哀求他不要说出去，接着突然传出笑声。”“汪总夸邹经理长得好看，
保养得好，还说如果可以跟他促膝长谈，做深入交流，可以帮助掩盖这件事。
”“还说做人要专一，谁给的多谁才更重要，以后跟他一个人好就可以了。”“盗取资金？
深入交流？”我皱眉。“对。”她点头。“可邹经理收入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要从公司拿那么多钱。”“你亲眼看见了吗？”我问。“没有。”她摇头。
“但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沉默片刻，看着她的眼睛：“你觉得谁最可疑？
”女实习生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 “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赵勃。他很懂邹经理，
爱得至深，是个肯为邹经理拼命的人。强行分开，他受到的打击非常大。
” “这世间最大的痛莫过于‘得不到’和‘已失去’，他如果被***过度，
说不准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有的人很冲动，如果自己得不到，
即便毁灭也不会让给别人。”“谢谢你，你提供的信息非常有用。”我平静地说。
6 酒吧真相我觉得有必要联系中年男子。找到他时，他正在酒吧喝闷酒。灯光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他低着头，手里攥着一瓶啤酒，眼神空洞。我坐到他对面，
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抬起头，露出一张憔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