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曾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结婚三年,怀孕七个月,老公对我无微不至,

甚至担心我产后堵奶,提前为我安排了乳腺疏通。可我从手术台醒来,肚子平了,孩子没了。

他抱着他白月光的儿子站在我床前,温柔地说:老婆,该喂奶了。1.麻药的后劲还在,

我的头昏沉得像灌了铅。腹部空空荡荡,多出一道丑陋的疤痕刺痛着我。我的孩子,

那个在我肚子里待了七个月的小生命,没了。盯着头顶的无影灯,我的眼泪静静地滑落,

浸湿了枕头。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病房的门被推开,我的丈夫顾淮川走了进来。他身后,

跟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许清欢。顾淮川的白月光。她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裙,

脸上带着胜利者才有的温婉笑容。而我,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面色惨白,头发凌乱,

像条刚从泥沼里爬出来的落水狗。顾淮川的视线在我脸上一扫而过,

随即落在了许清欢怀里的婴儿身上,眼神瞬间亮了。晚星,我知道你难过。他声音艰涩,

却掩不住那份小心翼翼的喜悦,但清欢的身体……她生孩子伤了根本,没有奶水。

我们的孩子,需要你。我们的孩子?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许清欢配合地将怀里的婴儿朝我递了递,柔声说:晚星姐,我知道这很为难你,

但为了孩子……我看着那张***的小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的孩子没了,

却要我去喂养他和他白月光的孩子?我还在人间吗?为什么能听到这种地狱笑话?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像一个孤魂。顾淮川的脸色变了。

他把孩子从许清欢怀里接过来,抱到我床前。林晚星,你不要无理取闹!孩子是无辜的!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顾淮川,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他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医生说……是意外。手术引发了感染,紧急进行了剖腹产,

但孩子……出来就没气了。意外?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安排的乳腺疏通,

就是为了今天吗?为了让我当一个合格的奶妈?顾淮川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嗫嚅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哎呀,你跟她废什么话!婆婆尖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身后跟着满脸不爽的公公。婆婆一把夺过顾淮川怀里的孩子,

粗鲁地掀开我的病号服。不喂是吧?由不得你!我孙子饿坏了,你担待得起吗!

她力气大得惊人,像个铁钳,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我屈辱地挣扎着,

病号服的扣子被扯开,露出哺乳内衣。妈!你干什么!顾淮川终于反应过来,

想上前阻止。你给我起开!婆婆头也不回地吼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我金孙的口粮,她今天喂也得喂,不喂也得喂!许清欢站在一旁,垂着眼帘,强忍着笑意,

捂着嘴转过身去,肩膀还在一抽一抽的。那婴儿似乎是饿极了,被婆婆抱着凑到我胸前,

张开小嘴就开始急切地吮吸。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

眼泪决堤而出,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出了一丝血腥气。顾淮川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有些不忍的闭上了眼。假惺惺的做给谁看!而我的婆婆,看着大口吞咽的婴儿,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对嘛,天生就是喂奶的命。2.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或者说,一个产奶的工具。每天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婴儿的吮吸。

我的身体因为催乳,涨痛难忍,心里的伤口却在不断溃烂流脓。许清欢以女主人的姿态,

大摇大摆地住进了我和顾淮川的家。她会掐着点,抱着孩子来到我房间。晚星姐,

宝宝饿了呢。她把孩子放在我身边,自己则施施然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手机。

顾淮川不在家的时候,她连装都懒得装。有时干脆就坐在床边,故意冲我炫耀,

她新做的指甲,或新买的包包。当妈妈可真辛苦呢,

对吧晚星姐……你看淮川给我买的新包,漂亮吗?有一次,孩子吃奶时咬了我一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许清欢抬起眼皮,冷冷地说:叫什么,一个奶妈还这么金贵?

能喂我的儿子,是你的福气。我看着她得意的脸,一字一句的问:我的孩子刚没,

你就登堂入室,不怕午夜梦回,有冤魂索命吗?她脸色一白,随即又笑了起来。林晚星,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淮川为什么娶你?不过是因为我当时在国外。现在我回来了,

你就该识趣地主动让位。她站起身,走到我床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语。你的孩子?呵,

他本来就不该存在。一个野种,也配和我儿子争?我浑身一震,

猛地推开她: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被我推得一个趔趄,立刻捂着肚子,

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淮川!我肚子好痛……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顾淮川冲了进来,

许清欢瞅准时机,摇摇晃晃的刚好倒在他的怀里。清欢,你怎么了?他回头,

看到我撑着床坐起来的样子,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林晚星!你又在发什么疯!

清欢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好,你存心想害死她是不是!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如刀绞。

他甚至不问一句发生了什么,就给我定了罪。我发疯?我指着许清欢,你问问她,

她刚才跟我说了什么!许清欢靠在顾淮川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淮川,

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宝宝,晚星姐她……她就突然推我,还咒我的孩子……

你血口喷人!够了!顾淮川厉声喝止我,林晚星,你的恶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要是再敢伤害清欢,就给我滚出这个家!别以为这个孩子非你不可,告诉你,

两条腿的奶妈好找的很!他抱着许清欢,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

门被重重甩上,震得我耳膜发疼。我瘫软在床上,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婴儿。他的眉眼,

他的鼻梁,为什么……为什么越看越熟悉?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3.我开始留意这个孩子。许清欢说得对,我只是个奶妈。婆婆每天让佣人炖各种下奶的汤,

亲自端到我床前,盯着我喝完。那汤油腻得让我反胃,可我不敢不喝。我需要力气,

去查明真相。我提出想看看我的孩子,哪怕只是一具冰凉的尸体。我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是像我,还是像顾淮川。胡闹!婆婆一口回绝,一个死胎,有什么好看的!晦气!

看了影响你下奶,我孙子吃什么?顾淮川也只是沉默地站在一边,说:晚星,别想了,

对你身体不好。他们越是阻拦,我心里的疑团就越大。

我手术的医院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医疗事故率极低。一个七个月的早产儿,就算有危险,

也不至于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宣布死亡。连一张死亡证明,一份医疗报告,

他们都没给过我。这太不正常了。我开始假装顺从,不再哭闹,不再与他们争执。

他们以为我认命了,对我的监视慢慢也放松了许多。许清欢依旧每天抱着孩子来,

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她对这个孩子,并没有一个母亲该有的疼爱。孩子哭了,

她会不耐烦地皱眉。孩子拉了,她会嫌恶地让保姆赶紧抱走。只有在顾淮川或者公婆面前,

她才会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抱着孩子又亲又哄。那天下午,她又在房间里玩手机,

耳机里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孩子睡得不安稳,小手在空中乱抓,哼哼唧唧的。

她却毫无察觉。我悄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脸。他的皮肤很嫩,触感温热。

我拨开他额前的几根软软的胎毛,看到了他左边眉尾,有一颗小小的、淡红色的痣。我的心,

猛地一跳。我记得很清楚,我母亲的眉尾,也有着一颗一模一样的痣。

这是一种家族遗传的印记。难道说?一个疯狂的念头,再次破土而出,

并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我必须证实它!4.机会很快就来了。

我的身体恢复了一些,顾淮川提出带我去医院做产后复查。或许是出于愧疚,

这是他这一个月来,第一次主动关心我的身体。我平静地答应了。出发前,我借口想喝水,

支开了房间里的保姆。我飞快地从熟睡的婴儿头上,小心翼翼地拔下一根细软的头发,

用纸巾包好,藏进了内衣里。然后,我又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放在一起。做完这一切,

保姆正好端着水杯进来。我接过水杯,手心全是冷汗。去医院的路上,婆婆和许清欢也跟着,

美其名曰照顾我,实则是监视。许清欢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

眼神充满了探究。到了医院,顾淮川扶着我下车。晚星,我陪你进去。不用,

我挣开他的手,语气淡漠,我自己可以。婆婆在后面嚷嚷:哎,你一个人怎么行!

淮川,快跟着去!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向妇产科。我知道,我大学时的闺蜜周琪,

就在这家医院的检验科工作。在排队等候的间隙,我借口去洗手间,

甩开了跟在我身后的周淮川。我冲进洗手间,反锁上门,拿出手机给周琪发了条信息。

老地方,十万火急!几分钟后,我在医院后门的安全通道里,见到了气喘吁吁的周琪。

晚星!你……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她看到我,眼圈一下就红了。我没时间寒暄,

直接把包着头发的纸巾塞到她手里。帮我做个亲子鉴定,用最快的速度。

周琪愣住了:谁和谁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和许清欢的儿子。

周琪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拜托了。

我抓住她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只有你能帮我。

周琪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最多三天,我一定给你结果。从医院回到家,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精神。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许清欢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总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晃悠。晚星姐,今天去医院,

医生怎么说呀?她假惺惺地问。我眼皮都懒得抬:不劳你费心。她碰了个钉子,

也不生气,反而笑了。毕竟现在我只是她的一件玩具罢了。也是,

毕竟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产奶,把我儿子喂得白白胖胖的。

她故意加重了我儿子三个字。我放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许清欢,你等着。

很快,我们就会知道,这个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付费点5.等待结果的三天,

我度日如年。我强迫自己吃下那些油腻的汤水,强迫自己入睡。我需要养好精神,

等待那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我想要的惊涛骇浪。第三天下午,手机在枕头下震动了一下。

我避开房间里打瞌睡的保姆,悄悄点开。是周琪发来的一张图片。图片上没有多余的文字,

只有一个大大的表情符号——一个母亲抱着婴儿,笑得灿烂。下面跟着一行小字:恭喜,

血脉相连,相似度99.99%。那一瞬间,强烈的五感将我淹没,

仿佛被丢进了无尽的大海中,灵魂从身体中瞬间被抽离。我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

悄无声息。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不是悲伤,不是屈辱。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是拨云见日的激动,是滔天恨意席卷而来的战栗。我看着躺在我臂弯里,睡得正香的安安。

我的儿子。我的安安。你们偷走了我的孩子,却又把他送回我身边,

让我用自己的乳汁喂养他,让我变成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何其残忍,又何其可笑。我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