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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那天,宋雨然突然要求在婚房加上鳏夫姐父的名字。

“姐夫想带小杰来首都上学,咱们那套学区房不正好有入学名额吗?”

我当即拒绝,宋雨然立马摔了笔:“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冷笑一声:“你要是不答应,孩子你也别想要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是她第十三次因为她鳏夫姐父而取消领证。

工作人员一脸同情地望着我:“今天还领吗?”

我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随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领证吗?”

......二十分钟后,周婉急匆匆的冲进民政局大厅。

她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复杂。

“身份证带了?”

我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得不像在决定终身大事。

周婉深深看了我一眼,递过证件:“带了。

你……确定?”

“户口本呢?”

我继续问,没理会她的询问。

“车里。”

她答得干脆。

“行。”

我率先走向窗口。

手续办得出奇顺利。

当工作人员将结婚证递给我们时,周婉拿着那本小红本翻来覆去地看。

我将证件放进包里。

周婉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眉头微蹙:“抱歉,刚扔下一个几十亿的跨国并购案赶来的,甲方那边火烧眉毛了。”

她歉意地看着我,“得立刻赶回去救场。

你先……我自己回去。”

我打断她,“忙你的去吧。”

周婉点头,匆匆离开。

我在路边等车,初秋的风带着凉意。

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猛地刹在我面前,是宋雨然和孟浩父子。

“上车。”

宋雨然命令道。

我顿了几秒,随后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充斥着一股零食的甜腻味,我闻着有些恶心。

还没等我缓过来,宋雨然突然塞给我一个礼品袋。

我打开。

里面是一条红色的领带。

呵,又是这样。

每一次吵架后,她总是不痛不痒地递上一个小玩意儿,仿佛这就能抹平一切裂痕。

但她似乎忘了,我最讨厌的就是红色。

后座的孟浩故意拍了拍熟睡的孩子,不动声色露出身旁一大堆同品牌的袋子。

我低头看了看孤零零的礼盒,原来又是顺带啊。

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装作毫无察觉,面无表情地袋子丢在一旁。

后视镜里,捕捉到孟浩唇角一闪而逝的嘲讽。

“去哪?”

我打破沉默问道。

宋雨然看了眼后视镜,语气罕见地放柔了些:“舅舅生日,要去聚餐,你忘了?”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宋雨然的舅舅的五十岁生日。

早就说好要出席。

今天去也好,就当是……做个了断。

宋雨然似乎误会了我的沉默,以为我还在生闷气,解释道:“江承,你也别太钻牛角尖。

姐父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老家教育资源又不好。”

“房子加个姐父的名又不影响咱两住,一切都是为了小杰上学方便。”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淡漠:“嗯,理解。

毕竟乡下男人拉扯个孩子不容易,跟着亲小姨,总好过被人指指点点说是没妈的野种,连带着他爹也被人戳脊梁骨说……。”

“江承!”

孟浩低声打断我,“你……你别太过分!”

宋雨然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厉声喝道:“江承!

注意你的言辞!”

我冷笑一声:“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加这个名呢?”

宋雨然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彻底结束!

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看着办!”

她笃定这个孩子是我无法割舍的软肋。

“好。”

我平静应下。

宋雨然脸色舒缓,语气缓和下来:“江承你要是早这么懂事,我们证恐怕早就领到手了。”

我的“好”,是答应分手。

她显然误解了。

我没再解释,转头看向窗外。

我和宋雨然的舅舅宋明是忘年交。

经他介绍,我认识了农村来的小姑娘宋雨然。

我用我家的人脉,扶持她一步步走到今天。

眼看着要领证结婚了,结果她的鳏夫姐父孟浩带着孩子来了。

宋雨然对这对父子几乎是有求必应。

甚至一次次为了他们父子忽略我。

特别是知道自己怀孕后,她更加变本加厉,似乎笃定了我不会离开她。

所以她一次又一次把我丢在领证现场。

急促的手机***突然打断我的回忆,是周婉。

“老公,我这边可能会晚点结束,我忙完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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