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的军婚小说推荐

先婚后爱的军婚小说推荐

作者: 红泪

言情小说连载

《先婚后爱的军婚小说推荐》中的人物冰冷一种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红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先婚后爱的军婚小说推荐》内容概括:大婚夜他摔了合卺酒:“你我皆为家族弃当好一对傀儡夫” 我反手将匕首插进喜枕:“正合我” 直到那晚我偷入书撞见他摩挲我幼时画像信从袖中滑落:“北镇军械岳父蒙冤证据在” 他眸色骤暗将我抵在书架:“夫人夜探书是想杀我...还是想爱我?” 后来刺客破窗那他徒手捏碎淬毒箭镞滴在我脸上才知他装病十年只为复 “哭什么?”他舔去我眼尾泪“这江山与我都...

2025-07-20 11:25:04

大婚夜他摔了合卺酒:“你我皆为家族弃子,当好一对傀儡夫妻。

” 我反手将匕首插进喜枕:“正合我意。” 直到那晚我偷入书房,

撞见他摩挲我幼时画像。 密信从袖中滑落:“北镇军械案,岳父蒙冤证据在此。

” 他眸色骤暗将我抵在书架:“夫人夜探书房,是想杀我...还是想爱我?

” 后来刺客破窗那瞬,他徒手捏碎淬毒箭镞。 血滴在我脸上时,

才知他装病十年只为复仇。 “哭什么?”他舔去我眼尾泪珠,“这江山与你,我都要。

”红,铺天盖地的红。龙凤喜烛燃得正旺,烛泪沿着鎏金的烛台蜿蜒而下,

无声地堆积在桌面上,凝成一小片暗红的湖泊。空气里浮动着浓郁的甜香,是上好的沉水香,

却压不住那股若有若无、来自新漆家具的刺鼻气味。大红的锦帐层层叠叠垂下,

上面绣着繁复的百子千孙图,针脚细密,每一针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婚姻的实质。

我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床沿,眼前是一片晃动的、令人窒息的红色盖头。

耳边是前院隐约传来的、渐渐散去的喧嚣,那些虚情假意的贺喜声终于消停了。

时间在寂静中粘稠地流淌,每一刻都像一个时辰般漫长。终于,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了我面前。一股冷冽的气息随之侵入这片被暖香笼罩的空间,带着深秋夜露的寒凉,

瞬间冲淡了沉水香的暖甜。没有秤杆挑盖头的轻柔,也没有任何言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力度和薄茧,毫无预兆地探入我视线下方的红色边缘,猛地一掀!

盖头被粗暴地扯落。眼前骤然明亮,烛火的光线刺得我下意识眯了眯眼。适应了光线后,

我抬起下巴,直直迎上那双俯视我的眼睛。那是一双极其好看、也极其冰冷的眼睛。

深邃如寒潭,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风流含情的形状,此刻却淬满了拒人千里的冰凌。

烛光在他漆黑的瞳仁里跳跃,却映不出一丝暖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穿着同样刺目的正红喜服,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新郎官模样,

偏偏脸色苍白得过分,薄唇紧抿,透着一股长久浸淫于病弱之中的阴郁和……戾气。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属于新婚丈夫的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冷漠。

那目光像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刮过我的脸,

仿佛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却又令他无比厌恶的货物。静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沉重得几乎能听到烛芯燃烧的噼啪声。半晌,他唇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他伸出手,却不是来牵我,而是探向旁边铺着大红桌布的圆桌。桌上,

两只白玉雕琢的合卺杯并排放着,里面盛满了清冽的酒液,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他修长的手指捏起其中一只酒杯,动作优雅,却透着一种刻骨的寒意。然后,

在我平静的注视下,手臂猛地一扬——“哗啦!”清脆的碎裂声骤然炸响,

打破了满室的死寂。白玉酒杯狠狠砸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碎片四溅,

清冽的酒液泼洒开来,迅速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刺目的湿痕。

那刺鼻的酒气猛地腾起,冲散了沉水香,也冲散了最后一丝新婚该有的、虚假的暖意。

“你我皆是被家族推出来挡灾的弃子。”他的声音响了起来,和他的人一样,

冷得像冰窖深处凿出来的石头,每一个字都带着清晰的棱角,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从今往后,当好一对相安无事的傀儡夫妻,演好这场戏,便是你我的本分。

旁的……”他顿了顿,冰冷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脸上,像淬了毒的针,“莫要妄想。

”他的话语如同淬了寒冰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这满室虚伪的喜庆之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宣告着这场婚姻赤裸裸的交易本质,也碾碎了任何一丝关于琴瑟和鸣的幻想。我静静地坐着,

凤冠上垂下的珠帘随着我细微的呼吸轻轻晃动,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指尖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悄然收紧,

触碰到袖中那件冰冷坚硬、贴身藏着的物事——一柄小巧却无比锋利的匕首。我没有动怒,

也没有辩驳。在他冰冷而带着压迫感的注视下,我甚至微微弯起了唇角,

扯出一个同样没什么温度的笑意。“正合我意。”我的声音响起,不高不低,

清晰得足以穿透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没有新嫁娘该有的娇羞或委屈,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动了。

右手闪电般探入宽大的袖口,寒光一闪!那柄一直贴着我小臂的匕首已被我握在掌中。

没有半分犹豫,手臂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

猛地向身旁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绣着鸳鸯戏水的喜枕刺去!“噗!”沉闷的撕裂声响起,

匕首的锋刃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柔软的绸缎和填充的丝绵,深深没入其中,直至没柄。

刀柄上缠绕的银丝硌着我的掌心,带来一种奇异而冰冷的真实感。我抬起头,

目光毫无畏惧地迎上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不再是模糊的背景,

而是一个带着棱角、甚至带着危险气息的存在。那里面翻涌着一丝猝不及防的错愕,

以及更深沉的、被意外点燃的探究寒光。四目相对,空气中无形的弦瞬间绷紧,

仿佛有看不见的刀锋在激烈碰撞。龙凤烛的火苗剧烈地跳跃了一下,将我们两人对峙的身影,

扭曲地投射在身后那一片象征“喜庆圆满”的百子千孙红帐上,显得格外讽刺。“如此,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你我两清,各不相干。

”日子像沉在深井里的石头,缓慢而无声地滑落。所谓的“侯府”,

更像一座巨大而精致的囚笼。高墙深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隔绝了生气。

下人们训练有素,动作轻悄得像猫,低眉顺眼,却总在你不经意时投来谨慎探究的一瞥。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挥之不去的压抑,

混合着昂贵的熏香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药味。那药味,似乎是从我那名义上的夫君,

这座府邸的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我们践行着那夜定下的“契约”,

成了这偌大府邸里最熟悉的陌生人。他深居简出,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他那守卫森严的书房“静思斋”里,

仿佛真的只是一个需要静养的病弱世子。而我,则困在这名为“栖梧院”的一方天地中,

扮演着一个沉默而本分的新妇角色。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止息。父亲被构陷通敌,

最终血染刑场,家破人亡的惨剧,像一根烧红的铁钎,日夜灼烫着我的心脏。

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和沉冤昭雪的执念,是我在这座华丽坟墓里唯一活着的证据。

我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蜘蛛,不动声色地织着自己的网。机会,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降临。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白日里那些看似恭顺的仆役都已陷入沉睡,连守夜婆子的鼾声都带着松懈的意味。

只有巡夜护卫沉重的脚步声,像打更的梆子,规律地在府邸深处回响,间隔很长。

我像一抹真正的影子,无声地滑出栖梧院。身上是早已准备好的深色夜行衣,柔软贴服,

吸尽了所有光线。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白日里早已摸清的路线和护卫换岗的间隙,此刻清晰地刻在脑中。静思斋的院落,

是府中守卫最严密之处。然而,再严密的守卫也有其规律和破绽。

我如同灵猫般伏在冰冷的屋脊上,屏住呼吸,感受着瓦片传递上来的寒意。

当最后一队护卫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我动了。身体轻盈地翻下,落地无声,

手指间一枚特制的薄刃探入门缝,

巧妙地拨开了里面那看似精巧、实则在我眼中漏洞百出的铜锁。“嗒”一声轻响,微不可闻。

门轴转动,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在死寂的夜里却像惊雷。我心脏猛地一缩,

瞬间闪身而入,反手极快地将门虚掩上,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门板,

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没有动静。月光被厚厚的窗纸过滤,

只吝啬地洒下几缕朦胧的光线,勉强勾勒出书房内巨大的轮廓。高大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

一排排矗立着,散发着陈年墨香和纸张特有的微尘气味。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

文房四宝摆放得一丝不苟,透着一股刻板的秩序感。整个空间异常整洁,

整洁得……近乎没有人气。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书架、书案、多宝格……寻找着可能隐藏秘密的角落。

父亲留下的线索太过模糊,指向这府中,指向那场扑朔迷离的北镇军械大案。

任何一丝可能的关联,我都不能放过。手指在冰冷的书架上滑过,

掠过那些厚重的、落了些许灰尘的典籍。没有异常。书案上的抽屉也一一拉开查看,

除了笔墨纸砚和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书账册,空无一物。时间一点点流逝,

一种焦躁开始在心底蔓延。难道判断错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转向多宝格时,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案一角。那里似乎堆放着几卷画轴,随意地搁在角落,

与整个书房的严整有些格格不入。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

指尖触碰到最上面那卷画轴的丝带,冰凉的触感。轻轻解开,缓缓展开。

画卷在朦胧的月光下一点点铺陈开来。上面画的并非什么名家山水,也不是仕女花鸟。

那是一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的年纪,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穿着鹅黄色的衫子,

正站在一棵开得如火如荼的石榴树下,踮着脚,

伸长了手臂去够枝头最高处一朵开得最艳的石榴花。小脸仰着,圆圆的,带着婴儿肥,

眼睛亮得惊人,仿佛盛满了初夏的阳光,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毫无城府的笑容,

连那小小的、努力伸出的指尖,都透着一种鲜活的生命力。这画工算不得顶尖,

甚至有些地方的线条略显稚嫩生涩,可那神韵却抓得极准,

将小女孩那份纯粹的快乐和勃勃生机捕捉得淋漓尽致。我的呼吸,在看清那女孩面容的瞬间,

彻底停滞了。血液似乎瞬间倒流,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僵硬得无法动弹。那眉眼,

那笑起来微微翘起的嘴角,那带着点倔强和顽皮的神态……那分明是……我!是我!

是幼时的我!在父亲尚未获罪、家族尚未倾覆、我还被捧在手心,

无忧无虑像个野丫头时的模样!怎么可能?!大脑一片空白,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个与我毫无瓜葛、甚至彼此都视对方为累赘的男人的书房里?是谁画的?

他为什么会有?他……他到底是谁?!就在我心神剧震、指尖因震惊而微微颤抖,

几乎要握不住那卷画轴时——袖口处突然一松!一个更小的、卷得极细的纸卷,

竟从我袖袋深处滑脱出来!它无声地掉落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面上,滚了两滚,

停在了我的脚边。那是我今晚潜入的最大目标!

是我费尽心机才从父亲旧部那里辗转得来的、关于当年北镇军械案关键线索的密信!

上面记录着一个可能存在的证人藏身地点,以及一个指向性极强的徽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的视线还死死黏在画卷上那幼小的自己身上,

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奔涌,冲击着耳膜。而脚边那小小的纸卷,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瞬间烫醒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惊惧!几乎是同时,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毫无预兆地从我身后弥漫开来!那感觉如此熟悉,

带着深秋寒夜的凛冽和一种蛰伏野兽苏醒般的危险气息!我甚至来不及转身,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从后方环过我的腰身!

那手臂坚硬如铁,瞬间将我整个人向后拖去!“唔!”一声短促的惊呼被强行扼在喉咙里。

后背重重撞上一个宽阔而坚实的胸膛,撞得我眼前发黑。

浓烈的、混合着冷冽松香和淡淡药草气息的男人体味,瞬间将我包裹、淹没。

他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精准地钳住了我刚刚探向脚边密信的手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被死死地禁锢在他怀里,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

以及那压抑着的、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危险气息。他灼热的气息带着一丝冰冷的怒意,

猛地喷在我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那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冰渣,

的杀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触碰到逆鳞的狂怒:“夫人夜探书房……”他刻意顿了顿,

那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麻痒,

“是想杀我……”钳着我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将我更深地嵌入他的怀抱,

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微微侧头,冰冷的薄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廓,

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而危险的意味:“……还是想,

爱我?”“杀我……还是想,爱我?”那低沉、危险、带着狎昵尾音的话语,

如同淬了毒的细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身后紧贴着的胸膛滚烫,

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我的脊背,与他话语里冰冷的杀意形成诡异的反差。

被钳制的手腕传来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碎。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

但比恐惧更汹涌的,是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关于父亲冤案的执念!那卷密信!

它就躺在我的脚边,离我不过咫尺之遥!那里面,或许就藏着为父亲翻案的关键!

我绝不能让它落入他手!“放开我!”我猛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屈肘狠狠向后撞去,目标是他柔软的肋下!膝盖也同时用力顶向后方!然而,

身后的男人像一座无法撼动的铁山。我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

反而更加收紧,勒得我眼前发黑,几乎窒息。那只钳着我手腕的手,更是如同铁铸,

猛地向上一提,将我整个人都提得几乎离地!“唔!”剧痛从腕骨传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看来,是选了前者?”他冰冷的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垂,

声音里淬着寒冰,又带着一丝奇异的、仿佛被点燃的兴奋,“倒是有趣。

”就在这混乱的拉扯挣扎中,我的脚尖猛地踢到了地上的东西!那卷小小的密信!

它被我的脚尖一蹭,咕噜噜滚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滚到他视线垂落的下方!糟了!

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窟。他显然也察觉了脚下的异动。钳制我的力道微微一滞,

深不见底的目光,如同捕猎的鹰隼,倏地扫向地面那卷不起眼的纸卷。完了……所有的努力,

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似乎都要化为泡影!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灭顶。然而,

就在他目光触及那纸卷上某处图案的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那双原本翻涌着冰冷怒意和杀气的深潭般的眼眸,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令他震骇的景象!钳着我手腕和腰肢的力道,在那一瞬间,

竟然不可思议地松懈了半分!就是现在!求生的本能和对密信的极度渴望,

让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趁着那万分之一的松懈,我猛地低头,

狠狠一口咬在他钳着我手腕的手臂上!“嘶——”一声压抑的痛哼从他喉间溢出。

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却下意识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

借着这短暂的空隙,猛地向前扑倒,不顾一切地抓向地上那卷密信!

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冰凉的纸卷!

可就在我将要把它紧紧攥入掌心的前一瞬——一只穿着黑色锦靴的脚,带着千钧之力,

快如闪电般踏下!不偏不倚,正踩在我即将得手的手背上!“啊!”钻心的剧痛从手背传来,

骨头仿佛都要被碾碎!我痛呼出声,眼前阵阵发黑。那只脚的力量大得惊人,

死死地将我的手和那卷密信一同踩在冰冷的地毯上,动弹不得。我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手腕和手背的剧痛让我浑身都在发抖。头顶上方,传来他冰冷得如同数九寒冰的声音,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和一种……更深的、令人胆寒的审视:“北镇军械案的徽记……这密信,

你从何而来?!”北镇军械案!这五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书房!我猛地抬起头,

撞进他俯视下来的目光里。那双眼睛里的冰冷杀意和狎昵试探,

此刻被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情绪取代——震惊、锐利、审视,

还有一丝极力压制却依旧翻涌的……难以置信的灼热?他认识这个徽记!

他认得这封密信指向的案子!他……他知道内情?!巨大的冲击让我忘记了手背的剧痛,

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冻结成冰。父亲临刑前那双含冤莫白的眼睛,

家破人亡那日冲天的火光,无数个被仇恨啃噬的日夜……所有的一切,

都在这五个字和他此刻的眼神面前,轰然炸开!“你知道?!”我嘶声质问,

声音因极度的情绪而扭曲破碎,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绝望中的一丝疯狂,

“你知道北镇军械案?!我父亲……我父亲是被陷害的!是不是?!你告诉我!

”我挣扎着想抽回手,想抓住那封密信,更想抓住眼前这个可能掌握着真相的男人!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隐忍,在父亲冤屈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然而,

踩在我手背上的那只脚,如同生根的磐石,纹丝不动。他的目光沉沉地锁着我,

那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似乎在急速地权衡、判断着什么。

书房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他压抑的呼吸声,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就在这时——“咻!

”一声极其轻微、却尖锐到足以撕裂空气的破空厉啸,毫无预兆地穿透了紧闭的窗棂!目标,

直指正俯身压制着我的男人的后心!快!快得超出了人类反应的极限!

我的大脑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危险”的判断,

的本能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那是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挣扎磨砺出的、刻入骨髓的反应!

视野里,一道乌黑的、闪烁着幽蓝毒芒的细小箭镞,如同地狱射出的索命符,

撕裂了朦胧的月光,带着死亡的气息,瞬间迫近!目标,是他毫无防备的后心!

时间被无限拉长。我甚至能看到那淬毒箭镞上诡异的反光,闻到那刺鼻的腥甜气息!

而那个前一秒还在冷酷地压制着我的男人,似乎还沉浸在那份震惊和审视之中,

身体微微僵直,完全没有做出闪避的姿态!他会死!这个念头如同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思维!不!不能死!他死了,父亲的冤屈,这唯一的线索,

将彻底石沉大海!那些构陷者,将永远逍遥法外!“小心!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在声音发出的同时,

我的身体已经像一张拉满的弓,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

被踩住的手不顾剧痛猛地发力向上顶起,借着那一点点微小的空隙,

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向上弹起!不是躲避!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他的身体侧面!

“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我的肩膀重重撞在他的肋下,巨大的力量将他撞得一个趔趄,

向侧面猛地踉跄了一步!那支本该穿透他心脏的毒箭,擦着他飞扬起的墨色发丝,

“夺”地一声,深深钉入了我们身后那巨大的紫檀木书架之上!箭尾兀自剧烈地颤抖着,

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毒箭擦过的瞬间,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死亡气息掠过皮肤。然而,

危机并未解除!几乎在我撞开他的同一刹那,书房那扇坚固的雕花木门,

在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中,被一股狂暴的力量从外面狠狠撞开!碎裂的木屑如同暴雨般激射!

两道鬼魅般的黑影,如同撕裂夜幕的蝙蝠,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和刺骨的杀意,

猛地扑入房中!他们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一左一右,如同毒蛇的信子,

精准无比地刺向刚刚稳住身形、似乎惊魂未定的男人的咽喉和心口!太快了!

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不留任何喘息之机!他完了!这个念头再次闪过我的脑海。

他刚刚被我撞开,立足未稳,面对这致命的夹击,绝无生还之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

父亲的冤屈……最后的线索……就在那两柄利刃即将吻上他身体的前一瞬——异变陡生!

那个前一秒还因为我的撞击而踉跄、似乎惊魂未定甚至带着几分“病弱”气息的男人,

周身气势骤然一变!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于瞬间睁开了猩红的双眼!

一股磅礴、凛冽、带着尸山血海般浓重血腥味的恐怖气势,如同无形的风暴,

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书房内所有的烛火在这一刻疯狂摇曳,光线明灭不定!

他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上,病弱之气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睥睨天下的冷峻和冰封万里的杀意!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此刻锐利得如同出鞘的神兵,寒光四射!面对左右夹击而来的致命杀招,

他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只见他右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张开,骨节分明,

动作快得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不是格挡,不是闪避!而是——“咔嚓!”“咔嚓!

”两声令人牙酸的、骨头被硬生生捏碎的脆响,几乎同时响起!清晰得刺耳!

他竟然……徒手!在电光石火之间,精准无比地用右手五指,

硬生生捏住了左边刺客刺向他咽喉的剑刃!同时,左手同样快如鬼魅,

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量,直接抓住了右边刺客刺向他心口的匕首锋刃!

锋利的刃口瞬间割破了他的手掌,殷红的鲜血如同小溪般沿着指缝和冰冷的刃身蜿蜒流下,

滴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然而,他的动作没有半分凝滞!

捏住剑刃的右手猛地发力一拧!只听“嘎嘣”一声刺耳的金属扭曲断裂声,

那柄精钢打造的长剑,竟被他徒手生生拧断!断剑的碎片还未落地,

他的右腿已如钢鞭般横扫而出!裹挟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狠狠踹在左边刺客的胸膛!“嘭!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骨裂声爆响!那刺客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整个人如同被狂奔的巨象撞中,口喷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狠狠砸在远处的墙壁上!墙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

那刺客身体软软滑落,胸口塌陷,眼看是不活了。与此同时,

他抓住右边刺客匕首的左手猛地向下一压!

巨大的力量让那刺客持刀的手臂瞬间弯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剧痛让刺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他眼中寒芒爆闪,左手顺势向自己方向猛地一拉!

那刺客被巨大的力量带得踉跄前扑!空出的右手,沾满鲜血和碎铁的右手,五指成爪,

如同最锋利的鹰爪,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抓向刺客暴露出的咽喉!“噗嗤!

”血肉被洞穿的闷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瘫坐在地上,手背和手腕的剧痛早已麻木,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的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里清晰地映照着这血腥、恐怖、完全打败认知的一幕——那个被我撞开一步的男人,

个我一直认为体弱多病、需要静养、甚至可能是父亲冤案幕后黑手之一的傀儡世子……此刻,

正如同浴血的魔神般矗立在书房中央。右手,深深插入右边刺客的咽喉之中!五指穿透血肉,

捏碎了喉骨!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指缝间狂涌而出,溅射在他苍白却冷酷如冰的脸上,

溅落在他染血的喜服上,也……有几滴滚烫的液体,溅落在了我因极度震惊而仰起的脸颊上。

温热,腥甜。带着死亡的气息。刺客凸出的眼珠里还凝固着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瘫软下去,如同破败的麻袋挂在他穿透咽喉的手臂上。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臂从刺客的咽喉中抽出。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从容。

鲜血淋漓的五指,在朦胧的月光和摇曳的烛光下,刺目得如同地狱的图腾。

整个书房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地上躺着两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

墙壁上还嵌着一个。而他,就站在这修罗场般的中央,缓缓转过身。

脸上沾染着点点刺目的猩红,与他苍白如玉的肌肤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那双刚刚还翻涌着滔天杀气的眼眸,在转向我的瞬间,如同寒潮退去,竟奇异地沉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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