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蝎甩出九节鞭,鞭头毒钩首取萧云崖咽喉。
沈泠霜巨剑横挡,玄冰剑气与毒鞭撞出骇人寒雾,趁势低喝:“走东南机栝阵,我断后!”
萧云崖踉跄奔至谷口,忽见雪地上暗藏无数冰晶纹路——那是沈泠霜早布下的机关脉络。
他按她所教踩入阵眼,内力催发冰魄功,阵纹竟如活物般涌动,刹那间雪地腾起数十冰刃,将追兵截成数段。
后方激战声中,沈泠霜的剑光如雪暴翻卷。
她左臂忽现一道新伤,毒血渗处肌肤竟泛青紫,却仍以巨剑劈开蚀骨蝎的鞭影:“幽冥教的‘蚀骨毒’果然霸道……不过,你们可记得十年前青崖山‘千机雪狱’的滋味?”
她忽自腰间取出三枚玉笛先生所制的“霜鸣筒”,筒中机关簧片颤动,霎时漫天冰哨呼啸。
哨声交织成诡异音律,蚀骨蝎等人动作竟渐迟缓,沈泠霜趁机引剑气入地,积雪轰然塌陷,将半数敌人吞入冰裂隙。
笛先生自谷内御笛而来,笛音化罡风扫退残敌。
蚀骨蝎却狞笑掷出毒烟球:“老儿迟了一步!
血阎罗大人早料到今日,萧家余孽的命,今日便收在这儿!”
毒烟弥散如墨,沈泠霜以剑罡护住三人,却觉内力飞速流失。
萧云崖忽觉丹田异动——沧浪剑魂竟自主流转,将他体内残毒逼至掌心。
他咬牙将毒血涂于蚀骨蝎的鞭钩残片,掷向毒烟中心。
“以毒攻毒?”
玉笛先生惊诧间,毒烟竟被血引燃,爆出猩红焰浪反噬蚀骨蝎。
趁此间隙,沈泠霜催发最后一道机栝,冰潭之水冲天而起,化作冰墙封住谷口。
“撤!”
蚀骨蝎残部遁入雪雾,沈泠霜却因力竭踉跄倒地。
萧云崖欲扶她,却见其左臂毒伤己蔓延至肩头:“你……竟能引动沧浪剑气?”
“侥幸而己。”
萧云崖撕衣为她包扎,掌心触到她腰间那道旧疤,忽想起她提及的“逃命时被鬼刀所伤”。
沈泠霜却冷笑推开他:“沧浪剑魂择主,你既承了这份业障,日后幽冥教追杀的便不止我一个。”
玉笛先生检视毒伤后沉吟:“蚀骨毒需‘寒魄草’方能解,此草唯幽冥教秘地‘血渊窟’有培。
若阿泠毒发前寻不到……”他笛声忽颤,似有难言之隐。
夜幕降临时,萧云崖守于沈泠霜榻前。
她昏沉中仍攥紧巨剑,喃喃呓语:“血阎罗……欠我的债,总要……”萧云崖听出她未尽之言中藏着的滔天恨意,掌心不自觉按上自己腰间旧伤——那里,父亲的沧浪剑魂正悄然重塑经脉。
沈泠霜左臂的毒斑己蔓延至锁骨,青紫纹路如蛛网般爬向心脏。
玉笛先生以冰魄功暂封她经脉,三人连夜潜入幽冥教禁地血渊窟。
洞窟入口隐于雪山断崖之下,唯有以寒江之水为引,触动暗河机关方能开启。
萧云崖背着气息渐弱的沈泠霜,踏过玉笛先生以笛音操控的冰桥。
腐血气息自地底渗出,岩壁上刻满狰狞鬼面图腾,烛台中燃着腥红的幽冥鬼火。
玉笛先生笛声忽颤:“此地机关皆按‘血阎罗阵谱’所设,我当年曾窥得半卷……但阵心必有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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