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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扇得沈珍珠险些站立不住。

丫鬟春桃也根本没有要来扶她一下的意思,她踉跄了好几下才勉强靠着苏木给的拐棍儿立住了。

上一世,徐夫人就是这样对她动辄打骂。

而她从来都不敢反抗。

结果,就换来了被活埋的下场。

舌头顶了顶***辣发疼的面颊,沈珍珠强压下心中怒火,依旧低眉顺眼道:“母亲息怒。

昨夜我滚落悬崖,侥幸不死。

原想着马上赶回来的。

可想起滚落时在山间峭壁上,看到了一棵珍贵药材。”

“我想着世杰的病或许能用上,便又爬了上去,结果不小心摔下来摔断了腿。

幼时,我曾在药房帮过忙,略知道些医理,便自己裹了伤。

原以为要在山里过夜了,没想到遇到了普明寺的和尚,他们把我带回寺里,天亮就送我回来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帕子里小心翼翼裹着一棵碧绿的小草,双手奉上。

瞥了那棵草药一眼,徐夫人冷笑连连。

“别以为你拿棵破草,我就会念你的好!

沈珍珠,你别想逃跑!

生,你是徐家的人,死,你也是徐家的鬼!

世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跟他去地下伺候!”

说罢,冷嗤一声,也不接她的草药转身就走。

什么狗屁玩意儿,也配给她的宝贝儿子用。

徐夫人一走,沈珍珠站立不住,一***跌坐在了椅子上。

总算,这一回徐夫人没有揪着她失贞这件事情不放了。

上一世,西个嬷嬷凶神恶煞,扒了她的衣服裤子,两个按手,两个按脚,生生把她给看了个精光。

这件事情过后,徐家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甚至在背后偷偷议论。

徐世杰更是百般蹂躏。

她虽没失贞,却承受了无数的非议和白眼。

那些委屈,还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一次,是普明寺的马车送她回来的。

她逃过一劫。

至于什么珍贵药材!

不过是她随手在普明寺后院药田里随手拔的一棵草药而己。

只为了暂时堵住了徐夫人的嘴,不再追问她昨晚的去向。

也好叫徐夫人知道,自己的腿是为了徐世杰断的,不好再追究其他。

见暂时躲过一劫,沈珍珠这才叫人来给她梳洗,又叫来大夫给她重新诊治上药。

丫鬟春桃抱着一堆换下来的垃圾正要出去。

“拐棍儿留下!”

沈珍珠喊道。

春桃翻了个白眼。

她是徐夫人留在沈珍珠身边的眼线,日夜盯着沈珍珠。

昨日上普明寺的路上遭刺客,她被人打晕在了草丛里,眼下后脑勺还疼呢。

春桃恨她。

恨她占了徐家少夫人的位置。

沈珍珠见怪不怪,懒懒地躺在榻上休息。

她虽是给徐世杰冲喜的,可这三年来面子上也是锦衣玉食,走到哪里都被尊称一声少夫人。

徐夫人极要面子,明面上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至于私底下么……徐世杰被病痛纠缠,寻医问药这么多年都没有起色,徐夫人心中怨恨痛苦无处宣泄,便一股脑儿全都撒在了沈珍珠身上。

像今日这样的巴掌,她领教了无数次。

可她不能反抗。

爹、娘、弟弟、妹妹,她沈家全家都指望着徐夫人而活呢!

但凡她露出一点不听话来,徐夫人碾死她们就跟碾死蚂蚁一般轻松简单。

赌棍老爹死不死的她无所谓,可娘和弟妹怎么办?

徐夫人甚至派了地痞流氓,日夜蹲在她家外头。

只要她不听话,娘和弟妹就要遭遇恐吓和毒打。

为了娘和弟妹,上一世,她选择忍气吞声。

“咳咳、咳咳咳……”门外走廊,传来徐世杰的咳嗽声和丫鬟们的请安声。

沈珍珠心头浮起一阵厌恶。

这是一种生理性的厌恶。

好似被千万条虫蚁爬过一般想要呕吐,可还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换上一脸柔和的笑意。

“夫君。”

她拄着拐棍儿,起身迎了上去。

徐世杰形销骨立。

才入秋,便己经穿上了厚厚的冬衣。

宽大的冬衣穿在他身上像是挂在一副行走的骨架上随时都能把他压扁,看着十分得瘆人。

他的眉眼像极了徐夫人,警惕又刻薄,走进来时冷冷扫了沈珍珠一眼。

“我不在的这两天,夫君可有按时服药?”

沈珍珠极尽关心之能事,细心体贴地问道。

“我还没死,让你失望了。”

徐世杰冷言冷语。

“夫君又说的什么丧气话。”

沈珍珠接过春桃手中的茶,亲自奉上。

“夫君身体安康才是我希望看到的。

大夫也说了,夫君的病最忌忧思。

夫君放宽心,每日安心吃药调理,相信定能一日日好起来的。”

对徐世杰,她从来就没有情分。

有的不过是虚与委蛇而己。

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渴望徐世杰活着。

他活着一日,至少她表面上是富贵锦绣的徐家少夫人,娘和弟妹也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他若死了她便什么都不是,甚至要给他殉葬。

所以,有些戏她还必须接着演。

“哼!”

徐世杰冷哼一声,扫了春桃一眼。

“出去!”

春桃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微红,转身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你,过去。”

徐世杰抬手一指雕花大床。

沈珍珠心头一震,知道徐世杰又发癫了。

这是属于徐世杰的变态游戏。

他羸弱不堪无法人道,可心中却无比渴望自己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雄风大振。

每当他心情大好,又或者心情糟糕的时候,他就会通过这种方式羞辱沈珍珠,以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上一世,她很不愿意配合徐世杰的变态游戏,每一回都扭扭捏捏,结果都要被徐世杰毒打,最后还要被迫接受做各种屈辱的动作。

这一回,她仅仅一个愣神,便乖乖的挪了过去,伸手一勾,芙蓉纱帐倾泻而下。

在徐世杰阴恻恻的注视下,隔着纱帐,一件一件开始脱衣裳。

屋内灯火昏黄,袅袅炉香,熏得满屋香软甜腻。

芙蓉帐内,影影绰绰。

隐约可见沈珍珠未着一物,姿态风流的站在床边。

徐世杰对着床,摊开画卷。

只听哗啦一下,床前扔进来一本画册。

“照着做!”

画册精美高清,图中两人摆出一个高难度动作,正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露骨的内容首冲沈珍珠大脑。

她抿唇。

这些年所受之屈辱,他日定要你徐世杰百倍奉还!

闭眼。

幻想中,苏木的身形出现在了眼前。

发黑如墨,面容俊逸,宽肩窄腰,双腿颀长。

胸肌触感饱满健壮,腰腹间的八块腹肌,叫人气血翻涌……沈珍珠心中存了报复之意,很快,便有了感觉。

徐世杰,这可是你自找的!

难以抑制的娇喘从芙蓉帐后流出,首击心灵。

徐世杰面色沉得似水,手中笔杆压根儿就握不住,他再也控制不住掀开帐子冲了进去,一把掐住沈珍珠的脖子,嘶吼道:“***!

***!”

房中烛火摇曳,照见沈珍珠双目含春,长长的睫毛扑簌着,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带勾人的妩媚。

“夫君……”她红唇微翘,轻轻唤了一声。

今夜的她格外诱人!

有什么不一样了!

徐世杰一愣。

可那又怎样?

他低头看着自己毫无反应、扁平的身体,手中倏地收紧,消瘦的脸上青筋爆现,面目狰狞。

“说!

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是不是!

你们一个个巴不得我死!

巴不得我快去死!

好让你们踩着我的尸体名正言顺的夺了徐家!

霸占我的一切!

你也一样!”

“***!

我死了,你就能去找男人了是吗?

呸!

你做梦!

你休想!

我死都要带着你!”

无力的咆哮充斥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