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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清漪,曾是骠骑将军萧珩口中“伉俪情深”的发妻。

直到他凯旋,带回那个挺着孕肚的柳如烟。

你不负我,我必倾心;你若负我,我便要夺你全族坟头!

十八年蛰伏,步步惊心,刀刀见血!

恶毒婆婆、负心汉与新欢的骨灰还未冷透,孽种早已黄泉探路。

曾经践踏我尊严的萧家,如今每一寸砖瓦都烙着我沈清漪的名!

这滔天权柄!

这泼天富贵!

这将军府百年基业——都只能姓沈!

1 并蒂海棠裂世人皆知骠骑将军萧珩爱妻如命。

结发十年,他为我拒尽姝色,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苦守空闺三载,终迎他凯旋。

府邸最高台阶上,我翘首以待他的归来。

发髻那支赤金并蒂海棠花步摇是十年前萧珩亲手为我簪上的,当时他说:“清漪,有我在,这辈子你都是萧家唯一的女主人。”

如今步摇上的并蒂海棠花在阳光下闪着光,我等了三年的男人,却径直从我面前走过,走向了队伍后方一辆不起眼的青呢小马车。

车帘掀开,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搭上了萧珩的手臂,随后一个身着水碧色长裙的女子缓缓走出。

她面容清丽,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楚楚可怜,尤其刺眼的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初春薄衫下清晰可见!

“清漪,我回来了。”

萧珩语带着歉意,手臂却紧护那女子。

周围的仆人噤若寒蝉。

我看见春桃攥着帕子的手在发抖,可却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目光无法移开女子微隆起的小腹。

萧珩的目光扫过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柳如烟,战场上救下的孤女,怀了我的骨肉。

从今往后,她是府里的姨娘。”

“我的骨肉”四个字,他说得坦坦荡荡。

正如三年前出征时,他抱着我说“等我回来”一样自然。

可我记得,他曾在祖宗牌位前立誓,此生唯我一妻。

我记得,他把京中贵女的庚帖都扔在地上,说“我萧珩的妻子,只有沈清漪”。

一千多个日夜的焚香祷告,闻捷报时的狂喜,听他中箭时的彻夜难眠......原来都成了笑话。

“恭喜将军凯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苦涩又无力。

萧珩松了口气,眼底浮起一丝赞许:“你向来识大体。”

他又看向柳如烟,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