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烧光毒米,却被全家打成残疾。
>这次我冷眼旁观奶奶抓起毒米:“洗洗就能吃。”
>看着爸妈把泛绿的米饭喂进弟弟嘴里。
>我安静地盛了碗白粥。
>当弟弟开始抽搐吐白沫时,奶奶还在骂:“小崽子装什么死!”
>直到救护车拉走口吐鲜血的三人。
>我抚摸着前世残疾的右腿微笑:这毒米,味道如何?
---2 毒米阴谋死亡的气息,比光棍村那孔破窑洞里的霉味更刺鼻,沉沉地压在我的胸口。
每一次吸气,都像吞咽着浸透汗臭和绝望的粗布。
视线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勾勒出屋顶椽子粗糙的轮廓,像野兽森然***的肋骨。
一盏煤油灯,灯芯苟延残喘地爆开最后几个油星,噼啪轻响,如同我生命倒计时的微弱滴答声。
光晕摇曳,在糊满旧报纸的土墙上投下巨大、扭曲、晃动不止的影子,像张牙舞爪的鬼魅,随时要将我拖入永恒的黑暗深渊。
炕沿边沿,那个苍老干瘪的影子,属于那个用三只羊和五千块钱把我换来的老光棍。
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悲悯,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等待,等待我这具残破躯壳彻底停止运作,他好去物色下一个“物件”。
窒息的黑暗终于彻底吞噬了我最后一点意识,沉甸甸地覆盖下来。
……猛地,一股极其尖锐、极其真实的灼痛感,狠狠烫在我的左脸颊!
像烧红的烙铁猛地按上皮肉。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缩紧脖子,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
刺目的白光毫无遮拦地撞入眼帘,晃得我一阵眩晕。
不是光棍村窑洞里那昏暗摇曳的煤油灯光,而是午后强烈、炽白、带着夏日燥热温度的太阳光柱。
它从厨房那扇积满油垢的旧玻璃窗直射进来,空气里悬浮着无数细小的、飞舞的尘埃。
灶台上残留着冰冷的锅灰气息,混杂着一股若有若无、却异常熟悉的刺鼻药水味——敌敌畏!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我僵硬地转动脖颈,目光死死钉在厨房角落那个半人高的粗陶米缸上。
时间……时间仿佛被冻结在了那一瞬间!
那个穿着脏兮兮背带裤的小身影,踮着脚尖,小小的身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