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刚输掉最后一笔钱,正打算灰溜溜地离开,突然闻到一阵高级香水味。
不是那种街边发廊里刺鼻的廉价香,而是像把整个花园浓缩成一滴精华的那种贵气。
"让开。
"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我面前。
她大概一米七左右,皮肤白得像刚挤出来的牛奶,嘴唇涂得鲜红,眼睛大得能装下整个麻将馆。
我赶紧挪开,她在我刚才的位置坐下,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推给对面的老板。
"换筹码。
"她说,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
我本来想走的,但那双眼睛让我挪不动脚。
我站在她身后,看她打牌。
她手法生疏,但气势惊人,每次出牌都像在下一道圣旨。
三圈下来,她输得精光。
"再来。
"她又掏出一叠钞票。
我忍不住了:"你这样打永远赢不了。
"她转过头,眼睛眯起来:"你谁?
""周耀,职业闲人,特长是看美女和赢钱。
"我咧嘴一笑,"要不要我教你两招?
学费很便宜,请我吃顿饭就行。
"我以为她会叫我滚,或者叫保安。
但她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好啊,你教我。
不过不是吃饭——如果你能帮我赢回刚才的钱,我分你一半。
""成交。
"我拉开椅子坐下。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手把手教她算牌、看人、控制节奏。
她学得很快,比我教过的所有学生都快。
到第五圈时,她已经能独立赢小局了。
"你挺聪明。
"我说。
"你也不赖。
"她递给我一杯威士忌,"鸢尾。
""什么?
""我的名字。
鸢尾,像花那个。
"我喝了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这酒比我一个月房租还贵。
"周耀,像阳光那个。
"我擦擦嘴,"不过大家都叫我耀哥。
""耀哥?
"她笑了,声音像银铃,"你看起来更像小周。
""随你怎么叫,美女。
"我耸耸肩,"不过提醒你,叫我小周的人最后都叫我哥了。
""是吗?
"她眼睛亮起来,"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就赌下一局麻将。
你赢了,我叫你耀哥;我赢了,你当我一个月男朋友。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等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