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阿砚……” 陆沉抬头,睫毛上沾着水汽,眼神迷离,伸手抓住林砚的手腕,
指尖烫得惊人,“我好热……”林砚低头看陆沉泛红的眼角,喉结滚了滚,
“别乱动……”陆沉拽住他的领带,把人拉得更近,
水:“你不是来救我吗……”—————————————————————这个陆沉是受,
属于清冷矜贵那一挂,平时精致帅脸上写满“生人勿近”,结果现在被药搞得浑身发软,
只能哑着嗓子叫发小过来。这个林砚是攻,是个医生,本来是来“救场”的,
结果自己也中了招,漂亮脸蛋泛红,理智和情感疯狂打架,
最后还是没忍住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下手……1包厢里的水晶灯折射出晃眼的光,
陆沉捏着玻璃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对面合作方的儿子王浩还在笑,
那笑容黏在他身上,像层洗不掉的油脂,腻得人发慌。“陆总,这杯我敬您。
”王浩又端起酒杯,眼神里的意图几乎要溢出来,“咱们的合作要是成了,
以后好处少不了您的。”陆沉没动,只是淡淡扫了眼对方推过来的香槟。
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杯身滑落,在桌面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像他此刻莫名烦躁的心绪。
“王总说笑了,合作的事按流程走就好。”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指尖却悄悄松开了杯柄——那杯酒,他刚才已经喝了大半。“哎,陆总这是不给面子?
”王浩假惺惺地叹气,身子却越靠越近,手甚至要往陆沉腰上搭,“是不是觉得这里太闷了?
我知道楼上有间休息室,要不我陪您上去透透气?” 话音刚落,陆沉忽然觉得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脊椎窜上来,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泛起麻意。他猛地站起身,
腿却软了一下,差点踉跄着摔倒。王浩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伸手就想来扶:“陆总您看,
都说了让您少喝点……” “滚开。”陆沉挥开他的手,声音哑得厉害。
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后背,他强撑着站稳,余光瞥见王浩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算计。
这人敢在他的场地下药?陆沉突然抬手,快得让人反应不及——手腕翻转,
手肘狠狠撞在王浩的太阳穴上。只听“闷”的一声,王浩脸上的笑容僵住,
眼睛翻白着软倒在地。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陆沉喘着气,指尖的麻意更重了,
却还是弯腰揪住王浩的衣领,粗暴地搜他的身。西装内袋里果然摸出个小药瓶,
标签上没有字,但打开的瞬间,那股熟悉的、和香槟里相似的甜腥味直冲鼻腔。
艹怎么还是*药陆沉点开手机,划开屏幕,
最新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半小时前:人已经上钩了,药劲儿够足,保证他今晚任你拿捏。
发送对象备注是“李哥”。陆沉捏紧手机,指节泛白。他把药瓶和手机揣进自己口袋,
看了眼地上昏迷的王浩,抬脚踹了下对方的小腿,才踉跄着摸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的字在眼前晃成一团模糊的影子,他跌跌晃晃地拨打给置顶的那个人,
并发了个定位过去。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尾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林砚……快来救我。”2林砚害怕急了,连忙赶到酒店。
他凭着陆沉发的定位找到包厢,没敲门,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门“砰”地撞在墙上,
震得顶灯晃了晃。满室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混杂着一股更隐蔽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刺得林砚眉骨一跳。他先看到倒在地上的王浩,眉头皱得更紧,
随即才发现蜷缩在沙发角落的陆沉。陆沉的衬衫领口被扯得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
平日里总是覆着冰霜的眼尾泛着潮红,像成熟的樱桃。听见动静,他艰难地抬起头,
看见林砚的瞬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骤然涌上水汽,手无意识地朝他伸过来,
声音破碎得不成调:“阿砚……我好热……”“别动。”林砚快步走过去,
指尖刚触到对方额头就猛地缩回——烫得惊人。他扫了眼房间,
目光锁定在床头柜那盏还在冒白烟的香薰灯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催情香。
他刚想关掉香薰灯,一股燥热突然从脊椎窜起,比陆沉的反应更迅猛,
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林砚低咒一声,知道自己也中招了。“走,回家。”他不再犹豫,
弯腰将陆沉打横抱起。陆沉轻得惊人,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带着酒气:“阿砚……难受……”“闭嘴。”林砚咬着牙,尽量忽略怀里人的触感,
用脚勾上门,抱着他快步走向电梯。路过王浩时,他眼神冷得像冰,
顺手踹了对方一脚——算利息。把人塞进副驾驶时,陆沉突然伸手揪住他的领带,
迫使他低头。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近在咫尺,长睫扫过他的鼻尖,
带着致命的诱惑:“你也热……对不对?”林砚的喉结滚了滚,反手扣住他作乱的手腕,
用安全带将人固定好:“安分点。”发动车子时,他瞥见陆沉泛红的眼角,
和衬衫领口露出的那片细腻皮肤。车厢里空间密闭,那股甜腻的香气仿佛也被带了进来,
缠绕着两人的呼吸。陆沉没再说话,只是侧头看着他,眼神黏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像只被驯化的猫。直到车拐进熟悉的小区,林砚才松了口气,却在解开安全带时,
被陆沉猛地拽过去吻住。这个吻很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林砚推了他两次,
最后一次却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他才抵着陆沉的额头,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想清楚了?” 陆沉的睫毛上沾着水汽,眼神迷离又清醒,
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执拗:“想不清了……林砚,带我进去。”家里的钥匙是林砚早就备好的,
就藏在门口的消防栓箱里——陆沉总说他小题大做,现在却成了最方便的通道。
把人按在玄关柜上时,林砚的白大褂被扯掉,陆沉的衬衫纽扣崩飞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一场无声的蛊惑。“陆沉,
”林砚咬着他的喉结,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腰线,“记住了,是你自己要进来的。
” 陆沉没回答,只是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得更近一点。窗外的月光温柔,
室内的喘息渐浓。林砚把人抱进卧室时,陆沉的领带缠住了他的手腕,布料摩擦着皮肤,
带来奇异的痒意。他低头吻去对方眼角的泪,动作忽然放轻了——毕竟是藏了十几年的人,
就算失控,也得轻一点。“阿砚……”陆沉抓着他的后背,指节泛白,像是在求救,
又像是在沉沦,“别停……”林砚低头,咬住他颤动的喉结。舌尖尝到淡淡的汗味,
混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像某种致命的诱饵。“记住了,”林砚的吻落在他心口,
声音带着某种承诺般的笃定,“是你先招惹我的。”陆沉没力气反驳,只能抓着他的手臂,
在意识彻底模糊前,把脸埋进对方颈窝。3第二天清晨,
陆沉是被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刺醒的。头痛欲裂,身上还有陌生的酸痛感。他僵硬地转头,
撞进一双带着惺忪睡意的桃花眼。林砚的睫毛上沾着水汽,
下巴上有个浅浅的牙印——是他昨晚咬的。 空气里还飘着没散尽的甜香,
混杂着浓得化不开的雪松味。陆沉猛地低头,看见自己光裸的胸口布满红痕,再抬头,
正对上林砚骤然清醒的目光。两秒死寂后,林砚先开了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早。
” 陆沉:“……” 他现在只想把酒店里那个昏迷的王浩,
和昨晚把发小卧室当战场的自己,一起打包扔进江里喂鱼。
睁眼看到身边躺着的是自己穿白大褂比手术刀还利落的发小,
而且两人身上的痕迹……陆沉精致的帅脸直接从耳根红到脖子根。想装失忆?
但空气里还没散尽的暧昧味儿,还有自己身体里那点没褪干净的酸软感,都在疯狂打他的脸。
“砰”的一声,陆沉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印。他僵在原地,
看着林砚也坐起来,对方背对着他穿衬衫,晨光勾勒出流畅的脊背线条,
上面赫然几道红痕——也是他昨晚抓出来的。林砚的动作顿了顿,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却异常平静:“清醒了?”陆沉张了张嘴,想说出“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他低头去系睡袍带子,手指抖得厉害,半天没系好。“别动。
”林砚忽然转过身,伸手过来。陆沉下意识地想躲,却被对方按住手腕。林砚的指尖微凉,
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稳定,轻轻帮他系好带子。距离骤然拉近,
陆沉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气息。
“那个……”陆沉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刻意压低,试图维持平日的冷静,“昨晚是意外,
被人下药了。”林砚抬眸看他,桃花眼里情绪不明,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外?
陆总怎么打算?”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陆沉的脖子,落在那处被啃咬过的痕迹上,
声音轻得像叹息:“陆总脖子上这印子,也是意外自己长出来的?”陆沉的脸“腾”地红了。
他记起来了,昨晚林砚咬他喉结时,他好像还……哼唧了一声?“你!”他瞪过去,
精致的五官因窘迫而显得有些生动,“林砚,你别得寸进尺。”“我得寸进尺?”林砚挑眉,
向前倾了倾身,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他漂亮的眼睛里映着陆沉的样子,带着点玩味,
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那陆总昨晚抓着我胳膊喊‘别停’的时候,算什么?
”陆沉:“……”他猛地推开林砚,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快得像逃。结果脚刚落地,
就因为腿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林砚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语气里终于带了点真实的关切:“小心点,你腰……”话没说完,
就被陆沉猛地甩开手:“不用你管!”总裁先生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进浴室,
“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镜子里映出他泛红的眼角和脖子上的痕迹,
他抬手捂住脸,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能靠脸吃饭的脸,此刻简直是种耻辱。
陆沉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更令自己都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是下面那个,凭什么,
明明之前都是我欺负他好嘛,现在竟然压到我头上了。浴室门外,林砚站在原地,
看着紧闭的门,缓缓收回手。他指尖还残留着陆沉皮肤的温度,桃花眼里的玩味褪去,
只剩下一片沉沉的复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牙印——是陆沉昨晚咬的。小狗似的,
到处乱咬。林砚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那处痕迹,低声自语:“是啊,
意外吗……”只是这意外,好像早在十几年前,陆沉在每次他被欺负时挺身而出,
板着脸说“以后我罩你”的时候,就埋下了伏笔。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4门外,
林砚走到客厅,拿起手机,给那个试图下药的合作方儿子发了条信息:“准备好辞职信,
以及承担陆氏集团的所有违约金。”发送成功后,他删掉信息,看向浴室的方向,
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意外”已经发生了,那接下来,
就该轮到他主动了。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久,陆沉才磨磨蹭蹭地出来。
他换了身自带的备用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试图用这身“总裁的铠甲”掩盖昨晚的狼狈。
可当视线扫过沙发上坐着的林砚时,喉结还是不受控制地滚了滚。林砚已经换回了白大褂,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那圈被他咬出来的红印。他正低头翻看手机,
晨光落在他漂亮的侧脸上,冲淡了几分平日的疏离,
多了点居家的柔和——这画面本该是陆沉看了二十多年的熟悉模样,此刻却刺得他眼睛发紧。
“那个……我公司还有事。”陆沉抓起公文包,语气硬邦邦的,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决策。
林砚抬眸,桃花眼弯了弯:“不等早餐?我煎了蛋。”“不了。
”陆沉几乎是逃也似的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手,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陆总,你衬衫第二颗纽扣,扣错了,扣到下面了。
”陆沉的动作瞬间僵住。他低头一看,果然,那颗该死的纽扣又错位了,露出的皮肤上,
红痕若隐若现。昨晚被林砚指尖碰到时的触感突然翻涌上来,他耳根“唰”地红了,
手忙脚乱地去解纽扣,却越解越慌。林砚走过来,没再像刚才那样伸手帮他,
只是站在一步远的地方,声音里带着点笑意:“需要帮忙吗,陆总?”“不用!
”陆沉咬牙切齿地系好纽扣,猛地拉开门,“走了。”“等等。”林砚叫住他。陆沉回头,
看见林砚拿起桌上的药盒递过来:“昨晚你没休息好,这个药记得涂。
”意识到那是什么药后,陆沉脸色爆红,像触电般缩回手,胡乱说了句“不用!”,
转身就走,连门都没关严。直到陆大总裁的车驶出小区,林砚才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样东西——是陆沉慌里慌张跑掉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袖扣,银质的,
上面刻着个小小的“沉”字。这是他俩十八岁生日时,林砚亲手做的,一对,
他自己也有一只,刻着“砚”。林砚捏着那枚冰凉的袖扣,低头笑了笑。陆沉坐在车里,
烦躁地松了松领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家老板泛红的耳根,小心翼翼地问:“陆总,
回公司吗?”“不。”陆沉闭了闭眼,“去医院。”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去医院干什么?
找林砚?可车已经拐了弯,朝着市中心医院的方向驶去。他烦躁地打开手机,
想处理工作转移注意力,却在点聊天程序时,手指顿在置顶的“阿砚”这个备注上。
这个备注从他有手机起就没改过,以前打过去是喊人出来打球、喝酒,
昨晚……却是在那种情况下。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林砚发来的消息:袖扣落我这了,
晚上过来拿?陆沉的脸又热了。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分钟,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删删改改,最后只回了个冷冰冰的:不用,扔了。发出去没两秒,
对方就回了个笑脸:那可不行,这是我做的。陆沉:“……”他干脆锁了屏,
眼不见为净。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刚才林砚说“这是我做的”时的语气,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执拗。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看懂过这个发小。
林砚看起来温和,甚至有点好脾气,小时候总被他欺负得没脾气。可只有陆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