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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那个死了老公的青梅竹马,把我五岁的儿子塞进了后备箱。等我找到时,40度高温,

孩子已经中暑昏厥了。我掏手机叫120,被她一把抢过去,砸了个稀巴烂。她抱着胳膊,

跟看傻子似的看我:“叫什么救护车?小屁孩儿睡着了而已。江晚,别演了,

景琛看不见你的苦肉计。”我懒得理她,

转身去按儿子手腕上那个能一键呼叫我保镖的电话手表。结果这毒妇一脚踩了上来,

十厘米的高跟鞋,死死地碾在我儿子细得跟小棍儿似的手腕上!孩子当场疼得浑身一抽!

“还装!”她那个小杂种儿子从后面把我抱死,让我动不了。

她那条破杜宾犬也在车里对着我狂叫。“别挣扎了,”她凑到我耳边,跟说悄悄话似的,

“陆太太的位置是我的,你和你儿子,准备滚蛋吧。哦对了,以后你儿子就是没爹的野种了。

”那一刻,我气得浑身发冷。行啊,陆景琛。我能让你从穷光蛋变成人上人,

就能让你再变回穷光蛋,顺便,把牢底坐穿!

不把你和你那对狗男女情人、杂种儿子一起送进火葬场,我江晚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1.我的儿子辰辰,是我的一切。我叫江晚,圈内人称“江皇”。过去十年,

我在华尔街和港岛翻云覆雨,亲手缔造了一个庞大的资本帝国。三年前,我选择半退隐,

回到内陆,嫁给了大学时期的学长,陆景琛。他出身普通,但温文尔雅,对我呵护备至。

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让我卸下盔甲的港湾。我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和人脉,

将他从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公司老板,一路扶持成了如今风光无限的上市公司董事长。

我给了他我能给的一切。甚至,默许了他那个寡妇青梅白芷,带着她的儿子,

像一味慢性毒药,一点点渗透进我们的生活。我总以为,男人需要一点来自过去的念想,

只要不越界,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以为我的大度,能换来他的安分。可我错了。

大错特错。我的退让,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软弱可欺。“放开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但白芷那个七岁的儿子浩浩,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块狗皮膏药,死死地缠着我。

白芷欣赏着我的狼狈,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江晚,别白费力气了。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皇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被丈夫厌弃的黄脸婆。

”“这片度假村,方圆十里,都是景琛刚刚盘下的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盯着她,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白芷,

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发誓,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是吗?我好怕哦。

”她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然后,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辰辰的手腕,

已经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甚至微微变形。他小小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我心如刀绞,大脑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冷静下来。我放弃了挣扎,

声音嘶哑地开口:“……放了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这就对了嘛。

”白芷满意地笑了,“我想要的,你给不起。但景琛,可以给我。”她终于挪开了脚,

却不是出于善心,而是从我儿子手腕上,解下了那个电话手表。她拿在手里把玩着,

像在炫耀一件战利品。“这玩意儿挺别致啊,还能打电话?让我猜猜,是打给你哪个相好的?

”她说着,恶意地按下了手表上那个唯一的快捷拨号键。我知道,那是打给陆景琛的。

我特意设置的,为了让辰辰在任何紧急情况下,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他的父亲。现在想来,

真是讽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陆景琛略带不耐的声音:“辰辰?又怎么了?

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去烦白阿姨吗?”白芷听到这声音,脸上的笑容像是盛开的罂粟,

又娇媚,又恶毒。她掐着嗓子,

我……”“我好像……好像不小心把江晚姐惹生气了……”“她非说我把辰辰关在后备箱里,

还要叫救护车,说辰辰快死了……景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辰辰只是在车里睡着了……我怎么会害他呢?

我也是个当妈的人啊……”她一边说,一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演,

心中最后一点对陆景琛的期望,也彻底熄灭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

陆景琛那令我无比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和安抚,响了起来。“芷儿,

你别哭。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江晚她……她就是太紧张孩子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样,你把电话给她。”2.白芷将手表递到我耳边,脸上是胜利者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没有去接,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听筒里,陆景琛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江晚,

你闹够了没有?”“芷儿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不容易。我让你多照顾她,

不是让你去欺负她,给她找茬的。”“辰辰不就是中暑了吗?小孩子火力壮,中暑很正常!

你至于上纲上线,闹得像天塌下来一样吗?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小题大做,让我丢人?

”“现在,立刻,马上给芷儿道歉!然后带着辰辰回来!别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说完,

他便不带一丝留恋地挂断了电话。我的心,在那一声“嘟”的忙音中,彻底沉入了谷底,

碎成了齑粉。我为他搭建商业帝国,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生儿育女。换来的,

就是在他青梅的挑拨下,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连问一句儿子的情况都没有。

白芷看着我惨白的脸,笑得花枝乱颤。“听见了吗?江晚。景琛让你给我道歉呢。快点啊,

跪下来,求我原谅你啊。”她那个叫浩浩的儿子,也跟着起哄:“跪下!快给我妈跪下!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迅速冷静下来,评估着眼前的局势。手机没了,手表也没了。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唯一的依仗,是我藏在车钥匙里的微型定位和报警装置。

只要我能回到车上……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猛地一头撞向身后死死抱着我的浩浩。

浩浩吃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松。我趁机挣脱出来,

发疯似的朝着不远处的越野车冲去。“拦住她!”白芷尖叫道。

她身边那条一直虎视眈眈的杜宾犬,瞬间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我扑了过来。尖锐的犬牙,

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小腿。剧痛传来,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车钥匙,

从我的口袋里甩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正好停在白芷的脚边。她走上前,

用她那双镶满水钻的高跟鞋,将车钥匙踩在脚下,然后,狠狠地碾了下去。“咔嚓”一声,

我最后的希望,碎了。“江晚,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满是猫捉老鼠的戏谑,“想报警?还是想找你那些神通广大的保镖?”“可惜啊,

都没用了。”“从你嫁给景琛的那天起,你就不是什么江皇了。

你只是他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他高兴了,逗你两下。不高兴了,随时可以拔光你的毛,

把你扔出去。”“而我,”她蹲下身,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拍了拍我的脸,

“我才是他心里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他黑暗过去里唯一的光,

是他愿意倾尽所有去补偿的白月光。”“你抢不过我的。”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冷冷地看着她。“白月光?白芷,你也配?”“陆景琛的过去有多黑暗,你比我清楚。

当年他家破产,他爸跳楼,是谁把他从一群追债的恶棍手里救出来的?是我!”“是谁,

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帮他还清了天文数字的债务?是我!”“又是谁,动用一切资源,

把他捧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是我!”“你呢?”我嗤笑一声,“你在哪里?

你拿着我给陆景琛的第一笔启动资金,转身就嫁给了一个比他有钱的暴发户。

后来那暴发户死了,你又带着你的拖油瓶,回来找我老公哭穷,让他接盘。

”“你不是什么白月光,你就是一只闻着腥味就凑上来的苍蝇!

一只见不得光的、卑贱的小三!”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白芷最痛的地方。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揭穿了伪装后的、歇斯底里的疯狂。“你闭嘴!

你胡说!”她尖叫着,扬起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了过来。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郊外,

显得格外响亮。我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她还不解气,又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

“江晚!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个运气好点的暴发户!你懂什么叫感情吗?

你和景琛之间,只有铜臭味!我和他,才是灵魂伴侣!”“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我都会加倍奉还。不,是千倍万倍!”我看着她癫狂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很快,你就会知道,没有了我的铜臭味,你那所谓的灵魂伴侣,

连个屁都不是。”“而你和你的宝贝儿子,会和我那个不成器的丈夫一起,从云端跌落。

”“粉身碎骨。”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市区的。或许是白芷觉得已经把我羞辱够了,

又或许是她怕辰辰真的死在她手里,不好跟陆景琛交代。最终,她还是叫了她自己的司机,

把我们母子俩,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市中心医院的门口。辰辰因为中暑和脱水,

被直接送进了ICU。而我,在处理完腿上的伤口后,做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