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穿进都市言情小说,她选择了爱情,我选择了事业。齐承宇生日那天,
闺蜜带着老公和女儿前往农场回忆甜蜜生活。他的白月光狼狈地爬到齐承宇面前,
朝着闺蜜道歉,“姜清影,我的手已经习惯性脱臼,腿也没有知觉了。都是我的错,
不该碰我母亲留下的遗物......”齐川柏顿时大怒,牵来藏獒咬断她的腿。
“你这怎么能这样恶毒,抢走若烟母亲的遗物,还将她伤成残疾!”“都是我太纵容你,
你还是回农场的猛兽区里好好反省!”说完就命人将闺蜜丢进农场的猛兽区,
搂着柳若烟回到农场中。工作刚结束,我接到了干女儿用电话手表打来的电话。等我赶到,
只能摸着她冰凉的身体,怒火瞬间席卷全身,接下刺杀齐川柏的任务。敢伤害我闺蜜,
我就要你的命!1抵达农场时,干女儿齐紫萱正被锁在狗笼里。闺蜜被扔出来后,
她蹒跚地走到农场的休息区不停拍打着。听到闺蜜昏倒的消息,齐川柏笑出了泪,
“我可不信,姜清影命那么硬,不可能会死。”柳若烟笑着拍了拍紫萱的脸颊,
打开无人机的摄像机。“这不是面壁思过着呢,能有什么事啊?
看她身上这么厚的衣服还能冻死不成?”模糊的相机里,闺蜜脸色红润,蹲在漆黑的笼子里,
不停地认着错。干女儿一把拍掉她的平板,不停地指着外面,表演闺蜜的样子。
齐川柏撇了撇嘴,皱着眉看向干女儿。“真不愧是姜清影的孩子,这么小演技就这么好!
”“为了自救,教这么小的孩子撒谎,真是太过分了!”柳若烟趴在齐承宇胸口,
轻轻画着圈,“我也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能不能让紫萱叫我妈妈呀?”听到她的话,
干女儿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咬了她两口。齐承宇的脸顿时阴了下来,抓起紫萱的脚,
把她塞进窄小的狗笼里。我心疼地摸了摸她干瘦的身体,看到闺蜜满是血的嘴唇。
她身上的衣服几乎被猛兽撕得粉碎,颈部更是被利齿洞穿。干女儿轻咬着唇,
虚弱地抬起胳膊,“干妈,抱抱萱萱,不哭!”听到她稚嫩的声音,
原本压抑着的怒火顿时涌上心来。穿越到现言小说后,闺蜜一眼便爱上温柔的男二,
和他一见钟情迅速闪婚。而我则是满心搞事业,参与杀手选拔,挣大钱,给我和闺蜜买别墅。
所有人都觉得我高冷,难以接近,只有闺蜜看透我慢热的本质,用真心融化了我。
她就是这世界上独属于我的光。可如今,我视作家人的闺蜜,却在农场被猛兽活活咬死。
当天,便接下了所有刺杀齐承宇的任务。把我闺蜜害成这样,我要他体验最痛苦死法!
2收拾好闺蜜的后事,回到别墅。正坐在梳妆台前伪装自己时,
却听到齐承宇不停地按动着门铃。随手接通,就听到齐承宇的调侃声,“姜清影能接电话,
这不是还活着嘛!”听到这句话,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立刻做了一张闺蜜模样的伪装面具戴在脸上。打开门,任由齐承宇抱着柳若烟走进来,
我低下头遮掩眼中的晦暗。“整整一晚,始终没见你回到帐篷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原来你早就下了雪山,还回了家,这么欺骗我很好玩?”柳若烟赶紧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还以为会看到骨灰盒,到时候你再把百川骗去葬礼。”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闺蜜没有死,也不会死,她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她贪婪地盯着我胸前戴着的绿松石项链,
抬起手便要抢。我迅速后撤了两步,拍开了她的脏爪子。她却顺势躺倒在地上,捂着手痛呼。
“清影,你怎么变成这样!抢走若烟母亲的遗物,还打伤了她的手?”她捂着手腕,
尝试起身,却频频摔倒在地上,“是若烟太过分了,不该去农场打扰你们追忆,
也不该再奢望拿回遗物......”齐承宇顿时黑了脸,紧扣着我的手腕试图将它卸下来。
“道歉没有用,我要你也体验一下受伤的感觉!”我正要甩开他的手,
这时刚写完作业的紫萱推开门走了出来。“干......干嘛要抓我妈妈?你滚开,
我没有爸爸了。”说着露出凶狠小狼的模样,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
直到血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地上。齐承宇反应过来,立刻命令保镖拿出绳子捆住干女儿。
我赶紧把她护在身后,任由那绳子捆在自己身上。“别碰我的女儿,有本事就带我走!
”闺蜜受到的那些伤,我要挨个还回这些贱人身上。见我没有半点反抗,两人顿时愣住了。
我看着窗户里自己的模样,下意识想伸手摸摸脸颊。毕竟每次出门前,
闺蜜都会找借口捏捏我的脸,她手上的温暖瞬间便能点燃我。被拖动了两步,
紫萱冲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我低下头,习惯性地和她头碰头抵着,“别怕,
干妈这就替你妈妈报仇!”看着她眼中滚动着的泪珠,我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沉默了片刻,她点点头,乖乖钻回房间里。一出门,就看到齐承宇带着柳若烟,
坐进我为闺蜜买的定制超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保镖看了眼齐承宇的脸色,
将我捆在车背上。他瞥了眼我,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柳若烟红着脸,轻轻吻了一下,
随后就害羞地缩进他的怀里。后视镜正对着我,齐承宇得意地笑出声。我无语地闭上眼睛,
直接忽视他们的甜蜜。跑车在平路上不断加速,柳若烟被吓得叫出了声。
距离雪山下的农场越来越近,我的眼神也愈发冰冷。这时齐承宇接到了一个电话,“老大,
听说排行第一的神秘杀手接下了刺杀你的任务。”他却露出讥讽的笑容,挂断了电话。
看着毫不在意的两人,我垂下眼眸,想着各种手法。3齐承宇一脚油门猛然冲进农场,
不少动物害怕地四散逃跑。重重地拽开农场管理员的房门,一把便将我推了进去。
看到我狼狈地倒在地上,他便抱起柳若烟回到了他的房间。身后的门猛然关上。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我缓缓抬起头看过去。面前摆放着几个坚硬的铁笼子,
装着不少猛兽。这时一胖一瘦两个的男人,拿着铁钩出现在我面前。“这不是清影小美人嘛,
这次可来了新玩具,你可要好好陪着呢。”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脸上露出异常激动的微笑。“怎么,是不是上次没爽够,哥哥这次给你来个猛的!”“赶紧,
还是老规矩,选个喜欢的笼子,大家可等着你表演呢!”我迅速环顾下四周,
离我最近的狼死死地盯着我,不停地低吼着。坐在舞台中央的管理员,看到我的脸那刻,
手不自然地抖了抖,遥控器差点掉到地上。笼子的裂缝处填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看到那抹红色的瞬间,血液中的暴虐瞬间被激活。我赶紧垂下头,遮掩自己眼中的嗜血。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瘦驯兽师拿起钩子,“赶紧往里滚,是忘了被勾住肉的滋味了?
”他拿起磨到反光的钩子朝我勾来,我装作腿软向下一蹲,躲了过去。
“非得让老子帮你一把?”下一秒,他果断抬起脚狠狠地踹了下我的后背。
一个踉跄走进了关着狼的笼子里。中间一道可活动的铁门将我们隔开,
那头饿狼不停地把头塞进铁笼中间的缝隙中。贪婪地盯着我的身体,
嘴里涌出的口水几乎要淹没我。“上次你狼狈逃窜的模样,到现在大家可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大家可都已经下好赌注了,就等着看你能活几分钟了。”随着一声“开始”响起,
挡在我们中间的铁门迅速移动开。看到饿狼朝我冲过来,我赶紧朝着角落跑去。
几个关键时刻的闪身,饿狼一次次重重撞到铁笼上。“上,上,上!快咬死她!
”坐在周围的观众大声催促着饿狼。躲闪间,我不屑地朝着观众席竖起中指。
被刺激到的观众拿出钱砸向管理员。他熟练地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抽奖转盘,
随机叫出一个号码。戴着面具的顾客走上前,转到加强二字上。众人满意地点点头,
在他回座位时,不断有人往他衣服里塞钱。胖驯兽员甩甩手,
把铁钩重重砸在饿狼的肩胛骨上。饿狼痛得尖叫一声,红着眼冲过来。长时间的追逐,
我的速度渐渐下降。它甩了甩头,张口朝着我的小腿咬下去。顷刻间,小腿便多了两个血洞,
我也摔倒在地。腿上泛起的刺痛,让我更深刻地体验到闺蜜遭受过的痛苦。
这才是闺蜜颈部伤口的源头。鼻尖猛然嗅到饿狼嘴里散发的臭味,我的脑子瞬间清醒起来。
只见它大张着嘴,尖锐的牙齿朝着我的脖颈咬下来。4我抬起手挡在面前,
轻轻一弹将指尖的毒药弹入它的口中。几秒钟之后,饿狼突然口吐着白沫,倒在我的面前。
“什么情况,这狼难道是饿晕了,这贱人的体力能这么好?”“驯兽师没控制好吧,真拉呀!
给我们换成狮子!”看到这一幕,瘦驯兽师猛地拉紧我身上的绳子,将我捆在笼子一角。
冲到饿狼身边,边检查边喃喃道,“不可能啊,我都是按照正常量给的,总不会是中毒了吧?
”观众们拿起面前的酒杯,狠狠朝着舞台砸过来,大喊着退钱。
我也趁机弹出藏在鞋跟的尖刀,利落地割破身上的绳子。“这是什么情况?
驯兽师赶紧把这个两脚羊控制住!”驯兽师惊讶地转过头,看着我从鞋里取出万能刀,
双腿开始发软。我冷笑着将他推进不停低吼着的狮笼里。听到他的惨叫声响起,
在场的所有人尖叫着冲向出口的大门。大门即将打开的瞬间,我抬手切断了大门的闸线。
主持人惊恐地摔下凳子,颤抖地指向我。“你是谁?姜清影不是昨天就已经被那饿狼咬死了?
”“不会......不会是哪个神秘杀手吧?”看到自己出不去后,观众立刻聚集在一起。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干不掉这么个弱女子?”“就算她手段再厉害,我们也不怕!
”说着,便拿起身边的凳子朝我冲过来。黑压压的人群向我压过来,我却笑了笑。
“你们这些躲在面具后面的胆小鬼,还想跟我斗?”这些个只敢藏在面具后面的家伙,
我可瞧不上。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将那些人的面具切碎。面具落在地上后,
他们立刻扔下手里的凳子,抬手护住脸。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抛出玻璃碎片的瞬间,
我也将迷药下到他们的身体里。观众们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互相对视一眼,
立刻朝着对方挥动起拳头来。这个刚成立的联盟,在面具消失的瞬间便宣布瓦解。
指尖藏着的迷药用尽,在场的人也打成了一团。我静静地坐在大门旁边,
简单包扎了下腿上的伤口。这时,后背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死死抵着。“识相的话,
你现在就脱下衣服听我的话......”我冷哼一声,扭头,狠狠一个肘击,
将他击晕在地上。这死瘦子,这么好的机会都摆在面前了,还不知道珍惜。
地上的人昏倒了一片,我捡起身后的钩子,把他们挨个扔进猛兽笼里。
直到它们吃得打了个饱嗝,我这才停了手。面前也只留着管理员和驯兽师,
迅速拿兽用的铁链把他们捆住扔在角落。摸了摸猛兽的毛,给它们了一个痛快。
起码到最后它们饱餐了一顿。我拖着受伤的腿,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擦干脸上溅到的血迹。
这时听到齐承宇歇斯底里地吼声,“清影,你在哪里,快出来!”卫生间的门被踹开,
我闭着眼假装疼晕过去。他紧张地把我搀扶到外面,替我重新包扎。“我只是想让你乖一点,
没想到那些动物竟然失控了。”我冷冷地瞥了眼他,受伤这种事我早已麻木了。
一想到那些刽子手在笼子里狼狈逃窜时,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5他把我扶到农场的浴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