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失败我直接下乡种田

渡劫失败我直接下乡种田

作者: 宇宙第一反应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渡劫失败我直接下乡种田》是大神“宇宙第一反应”的代表陆惊澜陆惊澜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渡劫失败我直接下乡种田》主要是描写陆惊澜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宇宙第一反应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渡劫失败我直接下乡种田

2025-07-20 23:36:28

第一章 天雷滚滚,老子不干了紫电撕裂云层的那一刻,

我正悬在南天门万丈之下的渡劫台上,怀里揣着刚摘的昆仑雪菊。

花瓣上的露珠被雷火烤得滋滋响,我捻起一片扔进嘴里,

清苦中带着点回甘——比天庭那些腻得发慌的琼浆好喝多了。"月窈仙子,情劫将至,

还不凝神应对?"太白金星的声音裹着仙气飘过来,拂得我耳根子痒。

我嚼着雪菊斜睨他:"应对个屁。"话音刚落,第九道天雷就劈在了脚边。

渡劫台的白玉地砖炸成齑粉,烟尘里我看见自己织了三百年的云袖被烧出个破洞,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天道老儿你有病啊?"我冲着翻涌的乌云竖中指,

"升个上神非要过情劫?我活了九千年,见过的神仙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哪个不是靠斩妖除魔积的功德?凭什么非要我去谈情说爱?"乌云里传来沉闷的雷鸣,

像是在警告。周围观礼的仙娥吓得捂住嘴,南极仙翁捋着胡子摇头:"痴儿,

情劫乃天道规则,过则飞升,不过则...""不过就不过!"我扯下头上的凤钗扔到地上,

金器砸在碎石上发出脆响,"上神之位谁爱要谁要,老子不伺候了!"说完我转身就跳。

管他什么仙途大道,老娘我最烦被人逼着做事。

尤其是谈恋爱这种蠢事——当年亲眼见着织女被天兵绑走时哭得肝肠寸断,

孟婆熬汤时总对着奈何桥叹气说"情字最毒",就连掌管姻缘的红线仙,

袖口都常年沾着擦不完的泪珠子。情爱这东西,是穿肠的毒药,是绊脚的泥沼,

是天道用来折腾人的馊主意。下坠的风刮得脸疼,仙气在体内乱窜,像是要把经脉都搅碎。

我知道这是飞升失败的反噬,修为散了大半,仙骨都在咔咔作响。也好,散了干净,

省得哪天又被天道抓去走什么劳什子流程。云层越来越薄,

底下的景象渐渐清晰——不是熟悉的仙山琼阁,而是连绵的青山,成片的稻田,

还有田埂上扛着锄头的农人。土腥味混着稻花香钻进鼻腔,

我突然觉得心口那团被天雷搅得发闷的气顺了点。"扑通"一声摔进个草垛里时,

我听见有个扎着红头绳的小姑娘尖叫:"娘!天上掉下来个穿白衣服的疯子!

"我扒开脸上的干草坐起来,看着自己被泥点溅脏的广袖流仙裙,

又看了看远处炊烟袅袅的村落,突然笑出声。天道不是觉得我不懂情爱吗?

不是非要逼我历劫吗?行啊,我不修仙了,我来人间种田。看谁耗得过谁。

第二章 草屋三间,锄头一把村支书王大爷叼着旱烟袋打量我的眼神,

活像在看从哪个戏台子上跑下来的角儿。我裹着他婆娘找的粗布褂子,

盘腿坐在土炕上说自己是城里来的知青,家里遭了变故,投奔亲戚没找着,

身上的钱和证明全被偷了。"知青?"王大爷烟锅在炕沿上磕得邦邦响,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扛得动锄头不?"我活动了下还在隐隐作痛的仙骨,

想起当年在昆仑山搬过千斤巨石,扯出个乖巧笑容:"大爷放心,我有力气。

"于是我在村东头分到了三间草屋。屋顶有个洞,下雨能看见星星;墙角结着蛛网,

蜘蛛比我在天庭养的宠物还肥;院子里的杂草快没过膝盖,石碾子上爬满了青苔。

收拾屋子那天,隔壁的二丫送来了一筐红薯,小姑娘辫子上别着野菊花,

怯生生地说:"姐姐,我娘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我捏了捏她冻得通红的脸蛋,

从袖袋里摸出颗在渡劫时顺手摘的朱果。果子刚碰到她手心就化作一股暖流,

小姑娘眼睛亮了:"姐姐,你好厉害!""以后叫我月窈就行。"我把红薯埋进灶膛,

看着火苗舔舐柴禾,突然觉得这烟火气比南天门的金光顺眼多了。

修仙时总觉得时间是用来打坐修炼的,如今却在掰着手指头算节气。清明要种豆子,

谷雨该插秧,立夏得给玉米追肥。我拿着锄头在田里刨了三天,手上磨出的水泡破了又结,

看着自己种下的种子冒出嫩芽时,竟比当年突破修为瓶颈还高兴。

村里的人都说新来的月知青是个怪人。不爱说话,

却会在半夜帮张奶奶家修补漏雨的屋顶;看着弱不禁风,

却能一个人挑满两缸水;最奇的是她种的菜,长得比别人家的壮实,黄瓜直溜,番茄通红,

连野菜都比别处鲜嫩。他们不知道,我往菜地里撒的不是草木灰,

是用仙力催过的灵泉;我夜里修补屋顶时,脚底下踩着的是自己凝结的云气;至于那些野菜,

不过是我顺手用术法除了虫,让它们顺着天性好好长罢了。修为散了大半,

剩下的这点仙力用来种田倒是绰绰有余。这天傍晚,我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刚走到院门口,

就听见后山传来打斗声。不是村里猎户捕猎的动静,是铁器相撞的脆响,

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闷哼。换作以前,我肯定懒得管这凡间闲事。但现在我是月窈,

是靠这片山吃饭的种田人,后山的兔子野鸡都是我的储备粮,哪容得别人在这儿撒野。

我把锄头往门后一靠,拎起墙角的柴刀就往后山走。草木在脚边自动分开,

月光透过树叶在地上织出银网,我循着血腥味越走越深,在一丛野蔷薇后面,

看见了那个男人。他穿着玄色锦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却被血渍染得斑驳。胸口插着支箭,

箭头没入大半,身下的草叶都被血浸透了。他侧躺着,脸埋在臂弯里,

露出的半截脖颈线条利落,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即使昏迷着,也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

有两个黑衣人正举着刀朝他砍去,嘴里骂着:"摄政王?还不是落得这下场!"我皱了皱眉。

摄政王?这头衔听着倒像是个大人物。但眼下,他就是个快死的人,挡了我的路,

还弄脏了我的山头。柴刀在手里转了个圈,我迎着那两个黑衣人的目光走出去,

声音平平淡淡:"喂,打架换个地方,别吓着我的兔子。

"黑衣人显然没把我这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村姑放在眼里,

其中一个狞笑着挥刀朝我砍来:"哪来的疯婆子,一起死吧!"刀锋离我面门还有三寸时,

我屈指弹了下。不是仙法,就是纯粹的力道——当年跟二郎神学的近身格斗,

对付两个凡人绰绰有余。柴刀"哐当"落地,黑衣人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另一个人吓得后退半步,我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正中小腿迎面骨。他惨叫着倒地时,

我已经走到那个穿锦袍的男人身边。他似乎被动静惊醒,睫毛颤了颤,露出双漆黑的眼。

那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警惕,有痛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你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没回答,蹲下身看了看他胸口的箭。箭头淬了东西,

周围的皮肉泛着青黑。啧,下手够狠的。"不想死就别说话。

"我扯下他腰间的玉佩——看着挺值钱,就当医药费了——然后俯身,用柴刀割断他的腰带,

"忍着点。"箭头被拔出来的瞬间,他闷哼一声,额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我把随身携带的草药嚼烂了敷上去,又撕了他干净点的里衣包扎好。动作算不上温柔,

但绝对利落。做完这一切,我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有点麻烦。

总不能把个快死的人扔在这儿喂狼吧?毕竟,这山头现在是我的。第三章 失忆的男人,

种地很在行把陆惊澜弄回家时,我累得差点散架。这男人看着清瘦,实则骨头沉得很,

尤其那身湿透的锦袍,沾了血更是重得像灌了铅。我把他扔在灶房旁边的小柴房里,

地上铺了层干草,又找了床打满补丁的旧棉被盖在他身上。他烧得迷迷糊糊,

嘴里时不时吐出几个字,听不清是人名还是地名,眉头却一直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吵死了。"我往他额头上放了块浸了凉水的布巾,顺手用仙力探了探他的脉。脉象紊乱,

毒素虽解了,但五脏六腑伤得厉害,还有股阴寒之气缠着他的经脉,像是中了什么邪术。

凡人的身体就是脆弱,这点伤换作我,打个盹就好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白天种田、晚上照顾病号的生活。陆惊澜烧得昏昏沉沉,偶尔醒过来,

眼神也是空茫的,问他是谁,他摇头;问他家在哪,他还是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天清晨,他靠在柴草堆上,声音还有些虚弱,却比之前清晰了,"是你救了我?

"我正蹲在灶前烧火,闻言头也没抬:"不然你以为自己是被山神捡走了?"他沉默了会儿,

目光落在我手上的冻疮上——那是前几天下雨种白菜时冻的。然后他慢慢站起身,

动作还有些僵硬:"我...我能做点什么?"我上下打量他。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清明了许多,身形挺拔,即使穿着我找的、不合身的粗布衣裳,

也透着股说不出的气质。不像村里那些弯腰弓背的农人,他站在那儿,就像一柄收了鞘的剑。

"会种地吗?"我指了指院外的菜园子,"会打猎吗?会劈柴挑水吗?"他愣了愣,

似乎没料到我会提这些,随即点了点头:"我可以学。"事实证明,

有些人天生就是干活的料。陆惊澜学劈柴,只看我示范了一次,

劈出来的柴火就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学挑水,第一次就稳稳当当,

不像村里二柱子总把水洒在裤腿上;甚至连种菜,他都学得飞快,除草时连根拔起,

施肥时用量精准,比我这个半吊子还像模像样。有天我从田里回来,看见他站在院子里,

手里拿着针线缝补我破了的袖口。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动作算不上熟练,却很认真。"你以前是绣娘吗?"我打趣道。他手一顿,针尖戳到了手指,

冒出个血珠。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不知道。但看着你做过,就想试试。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转身去翻晒在院里的草药:"谁让你缝这个了?我自己会弄。

"他没说话,默默把袖口缝好,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石桌上。

村里人很快知道我捡了个男人回家,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一样飞。王大爷的婆娘来送鸡蛋时,

眼神往柴房瞟了又瞟,拉着我的手说:"窈丫头,这男人来历不明的,你可得当心点。

"我笑着应着,心里却清楚。陆惊澜不是普通人,他身上的那股气度,

那双手即使沾了泥土也依旧修长好看的手,都透着他曾经的身份不一般。等他伤好了,

记起了自己是谁,总会离开的。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他帮我干活,我管他饭,算是两清。

这天晚上,我正在灯下整理草药,陆惊澜端着一碗热水进来。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已经能帮我做晚饭。"今天谢谢你。"他把水放在我手边,"张婶来问东问西,

你替我挡回去了。"我吹了吹热气:"我不是替你挡,我是嫌她烦。"他在我对面坐下,

看着我摊开的草药:"这些是治什么的?""治风寒的,治跌打损伤的,还有这个,

"我拿起一株紫色的小草,"能安神,你前几天总做噩梦,我给你煮在汤里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株草上,又慢慢抬起来看向我。昏黄的油灯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像是盛着星光。"月窈,"他突然开口,声音很低,"如果我一直记不起过去,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随即耸耸肩:"那就一直住下来呗。反正我这院子大,多个人干活也挺好。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不像村里男人那样爽朗的笑,是很淡、很轻的笑意,却像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

瞬间漾开了圈圈涟漪。我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假装研究草药:"看什么看?

还不赶紧去劈柴,明天要下雨了。"他转身出去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糟了。我好像...有点不对劲。第四章 田埂上的吻,

藏不住的心动入秋后的第一场雨下了整整三天。田里的活计停了,我和陆惊澜窝在屋里,

他编竹筐,我晒草药,偶尔说几句话,倒也不觉得闷。雨声淅淅沥沥,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

我看着陆惊澜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时他还躺在柴房里发烧,眉头紧锁,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而现在,他穿着我缝的粗布衣裳,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竹条间,

阳光透过雨帘落在他身上,柔和得不像样子。"你说,你以前会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

他编竹筐的手停了停,竹条在指尖转了个圈:"不知道。但我觉得,以前的生活,

肯定没有现在好。"我挑眉:"现在有什么好?每天干活累得腰酸背痛,吃的是粗粮野菜,

住的是漏风的草屋。""因为有你。"他说得很自然,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赶紧别过脸去看窗外:"胡说什么呢,我可没给你开工资。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在心上,有点痒。雨停后,

田里的稻谷该收割了。村里男女老少都忙着割稻子,我和陆惊澜也不例外。

他割稻子的样子很好看,动作利落,腰腹发力时,粗布衣裳勾勒出紧实的线条。

阳光晒得他额角冒汗,我递过去水壶,他仰头喝下,喉结滚动,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里,

留下深色的痕迹。我看得有些出神,直到他抬手,用袖口擦了擦我的脸颊:"看什么呢?

脸上沾了稻糠。"他的指尖带着阳光的温度,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头。

"没、没什么。"我抓起镰刀转身就走,却没注意脚下的田埂湿滑,踉跄了一下。

陆惊澜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我撞进他怀里,鼻尖碰到他结实的胸膛,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那味道不似天庭的龙涎香华贵,

却让人觉得安心。我们离得很近,近到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眼神深邃,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月窈,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好像...有点喜欢你。"风穿过稻田,

稻穗沙沙作响,像是在替我回答。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里清晰的自己,

突然不想再逃避。是了,我喜欢他。喜欢他劈柴时认真的样子,

喜欢他缝补衣裳时笨拙的样子,喜欢他看我时眼里的光,喜欢他说"有你就好"时的坦诚。

这些喜欢,像春天种下的种子,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悄悄发了芽,开了花,

如今已经枝繁叶茂,再也藏不住了。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很轻,很软,

带着稻穗的清香和阳光的暖意。他愣了一下,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不像他的人那么清冷,带着点急切,带着点小心翼翼,还有压抑了许久的情意。

直到远处传来二丫的笑声,我们才慌忙分开。他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我低着头,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那个..."他挠了挠头,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晚上我去打只兔子,给你”第五章 野兔与月光,心事藏不住晚上的兔子炖得很香。

陆惊澜的手艺竟比我还好,用了我腌的酸豆角去腥,汤里飘着野山椒的辣香,

连平日里不爱吃饭的二丫都捧着碗不肯放。"惊澜哥,你以前是不是厨子啊?

"二丫吸着手指问。陆惊澜正给我盛汤的手顿了顿,抬头看我,眼里带着笑意:"或许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却把碗往前递了递,示意他多盛点肉。炭火噼啪作响,

映得他侧脸轮廓柔和,我突然想起天庭的夜宴,琼楼玉宇,仙乐缥缈,

却从未有过这般暖融融的烟火气。夜里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田埂上的吻像颗石子,

在心里漾开的涟漪到现在都没平息。我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突然有点慌——九千年都没动过的心,怎么就栽在一个失忆的凡人身上了?

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我翻身坐起,看见陆惊澜站在院子里。他没穿外衣,只着一件单衣,

月光落在他肩上,像落了层霜。他仰头望着月亮,背影里藏着说不出的落寞。

我披了件衣裳出去:"睡不着?"他转过身,

眼里的茫然比白日里重了些:"总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事。"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

"但又怕记起来,就不能留在这儿了。"我的心猛地一揪。是啊,他总会记起来的。

他是摄政王,是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一辈子陪我在这穷乡僻壤种庄稼?"想走就走呗。

"我故作轻松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反正你欠我的医药费,干活也快还清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滚烫,带着薄茧:"月窈,我不想走。

"他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我想留在这儿,跟你一起种豆子,一起割稻子,

一起...""一起什么?"我故意逗他,心跳却快得像要炸开。他低头看着我,

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握住了我的手。那晚之后,

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沉,干活时总爱往我身边凑,

收工回家时会顺手牵住我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却谁也不肯先松开。

秋收结束后,村里要办秋收宴。王大爷挨家挨户通知,让各家都出个菜。

我正琢磨着做道什么,陆惊澜从后山回来,手里拎着只野鸡,还有一串紫莹莹的野葡萄。

"做你最拿手的叫花鸡。"他把葡萄递给我,"这个甜,你肯定喜欢。"我咬了颗葡萄,

甜汁在舌尖炸开。看着他蹲在灶前处理野鸡,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养尊处优的王爷,

突然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管他什么上神之位,什么情劫天道,有个人陪着种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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