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手里捏着的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纸币。刚穿过来三分钟。脑袋里就叮一声。
功德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沈青禾，当前功德值：-100濒危。
生命倒计时：72小时。请宿主积极行善，积累功德，否则将被抹杀。我：“……”不是，
这身体的原主是刨了谁家祖坟吗？功德负一百？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天桥上，风有点大，
吹得我脸疼。脑子里那个冰冷的电子音还在催命。
检测到可获取功德目标：扶老奶奶过马路。预计功德值：+1。行吧，蚊子腿也是肉。
我眼尖，桥头真有个拄拐棍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要下台阶。绿灯快变红了。机会！我冲过去。
扶住老太太的胳膊。“您小心。”老太太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浑浊的眼睛瞪大。
“哎哟！你谁啊？”“我扶您过马路！”我扯出这辈子最善良的笑容。
老太太被我半搀半架着，飞快地“挪”过了马路。说实话，速度比我一个人跑过去还快两倍。
刚到对面人行道。叮！扶老奶奶过马路成功！功德值+1。当前功德值：-99。
生命倒计时：71小时59分。“谢谢啊，姑娘……”老太太站稳，喘了口气。
我刚想客气一句“不用谢，应该的”。老太太话锋一转，枯瘦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奇大。“但是！你把我胳膊拽疼了！我这老骨头，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赔钱！医药费！
精神损失费！少说一百！”我：“……”警告！因行为不当引发纠纷，扣除功德值-10！
当前功德值：-109！生命倒计时缩短10小时！我眼前一黑。功德没捞着，
还倒贴十点？老太太还在不依不饶，周围开始有人指指点点。“现在年轻人，
毛手毛脚的……”“就是，看把老人家吓的。”我深吸一口气，
从兜里摸出仅剩的十块钱这身体是真穷，塞进老太太手里。“奶奶，对不住，
我就这点钱了，您买点糖压压惊。”老太太捏着钱，撇撇嘴，嘟囔了一句“打发叫花子呢”，
但还是松开了手，拄着拐棍，脚步稳健地走了。我看着她比我还利索的背影，
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检测到可获取功德目标：救助流浪猫。
目标位置：前方五十米巷口垃圾桶旁。预计功德值：+5。行！猫总不会讹我吧？
我打起精神，朝着系统指示的巷口小跑过去。果然，
一只瘦骨嶙峋的小橘猫缩在脏兮兮的垃圾桶后面，怯生生地看着我，小声喵呜。可怜见的。
我蹲下身，尽量放柔声音。“咪咪，别怕，姐姐给你找点吃的……”手刚伸出去，
还没碰到猫毛。“滚开。”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像淬了冰渣子，毫无预兆地在头顶响起。
小橘猫“嗷呜”一声，炸着毛，瞬间窜得无影无踪。我：“……”我猛地抬头。一个男人。
很高。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挺拔修长，像一柄出鞘的利刃。眉眼深邃，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下颌线绷得死紧。帅是真帅，但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不见底的寒潭，看过来的时候，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站在那里，周围的光线都好像暗了几分。这气场……我脑子里警铃大作！警告！警告！
检测到高危目标：陆玄！本书最大反派！极度危险！请宿主立刻远离！陆玄？
那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最后差点把男女主连同半个世界都一起扬了的终极BOSS？
我穿书了？还是穿进了一本看过的古早虐文里？
成了里面跟他八竿子打不着、最后死得无声无息的路人甲炮灰？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海外搞他的金融帝国，为后期搞垮男主公司做准备吗？
跑这脏兮兮的小巷子口来干嘛？陆玄根本没看我第二眼，仿佛我只是路边碍眼的垃圾。
他微微侧身，目光落在刚才小橘猫消失的垃圾桶角落。那里，不知何时，
蜷缩着一个更小、更脏的身影。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单薄的破衣服，
小脸冻得发青，手里死死攥着半个脏馒头，昏睡在冰冷的地上。陆玄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他弯下腰，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一把将小男孩抱了起来。小男孩被惊醒，
茫然又惊恐地看着他。陆玄眉头都没皱一下，单手抱着孩子，
另一只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崭新的红色钞票，看都没看，
直接塞进了小男孩唯一还算干净的上衣口袋里。动作一气呵成。然后，他抱着孩子，
转身就走。方向是巷子另一头亮着灯牌的“阳光福利院”。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叮！反派陆玄成功救助濒危幼童！获得功德值+100！
系统提示：该功德点本为宿主目标，已被反派截取！请宿主提高效率！
我：“……”我艹！搞半天，他也在抢功德？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反派，他需要功德干嘛？
买地狱直通票打折吗？一股邪火“噌”地窜上我天灵盖。我的猫！我的功德！我的命！“喂！
站住！”我脑子一热，冲着那个挺拔冷漠的背影吼了一嗓子。陆玄脚步顿住。
他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再次落在我身上，比刚才更冷，
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杀意？我腿肚子有点转筋。但想到那负一百零九的功德值，
想到只剩六十多个小时的命，我豁出去了！“你……”我咽了口唾沫，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一点，“你……抢我功德了！”陆玄的眉梢，
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功德？”他开口，
声音比眼神更冷，带着一丝玩味的讥诮。“那是什么东西？”他抱着孩子，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压迫感像山一样压过来。“我只知道，”他停在我面前一步远的地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你，很吵。”“再挡路，
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强大的求生欲让我猛地后退一大步，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疯狂摇头。陆玄冷哼一声，收回目光，抱着孩子，
头也不回地走向福利院大门。他根本没跟门卫废话，直接抱着孩子走进去，很快消失在门内。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气。疯子！神经病！抢功德还这么理直气壮！宿主，
检测到新目标：清理街道小广告。预计功德值：+0.5/张。行吧，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总比被那个煞星盯上强。我认命地开始抠电线杆上的“老军医”和“办证”。抠一张。
功德值+0.5！再抠一张。功德值+0.5！抠了十张，
功德值艰难地爬到-104。我腰酸背痛，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这效率，
抠到猴年马月才能把负分清零？不行，得找大活儿！
检测到可获取功德目标：阻止一场小型偷窃。目标位置：前方两百米公交站台。
预计功德值：+20。公交站？我精神一振，拔腿就跑。站台上人不少。我挤在人群里，
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目标呢？系统没给我具体提示啊！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眼神飘忽的男人，挤在一个背着双肩包、戴着耳机听歌的年轻女孩身后。
他的手，极其隐蔽地伸向女孩背包的侧袋。就是他！我热血上涌，正义感爆棚！“住手！
有小偷！”我大喊一声，中气十足。整个站台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向我，
包括那个灰夹克小偷。他伸到一半的手僵住了，恶狠狠地瞪向我。女孩也反应过来，
一把捂住自己的包，惊恐地看着我和小偷。灰夹克小偷眼神一狠，非但没跑，
反而朝我冲过来，手里寒光一闪！他竟然有刀！“多管闲事！找死！”我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装逼过头了！二十点功德没捞着，小命先要交代？我下意识想躲，腿却像灌了铅。
眼看那刀子就要捅过来。一道黑影，快得像闪电。砰！一声闷响。
灰夹克小偷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狠狠撞在站台的广告牌上，刀子“当啷”掉地。
他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了。我惊魂未定。定睛一看。又是他！陆玄！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站台，还保持着侧踢的姿势，黑色大衣的下摆在空中划过一个凌厉的弧度。
他收回腿，站直身体，连呼吸都没乱一下。眼神淡漠地扫过地上晕死的小偷，
又扫过那个吓傻了的女孩，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充满了……嫌弃？“蠢。
”薄唇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然后，他迈开长腿，走向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女孩看着他，
脸都白了，大概是以为刚出狼窝又入虎穴。陆玄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手机。
”他伸出手，命令式的口吻。女孩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陆玄接过，
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递还给她。“报警。”说完，他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连个眼神都欠奉。叮！反派陆玄成功阻止偷窃并协助报警！获得功德值+30！
系统提示：该功德点本为宿主目标，已被反派再次截取！请宿主深刻反思！
我：“……”深刻反思？反思我怎么没他腿快？没他力气大？还是没他长得凶？
我眼睁睁看着陆玄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滑到路边，他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子绝尘而去。
留下站台上一片狼藉，晕倒的小偷，吓哭的女孩，还有……功德值依旧-104的我。
安保人员很快来了，带走了小偷，安抚了女孩。女孩对我千恩万谢，说我勇敢。
我勉强笑了笑。勇敢个屁，差点英勇就义。功德值一点没涨。
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既生瑜何生亮”。不，是“既生炮灰，何生大反派”！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垂头丧气地往“家”走——一个只有十平米、阴暗潮湿的出租屋。
原主是个孤儿，穷得叮当响，难怪功德负一百。刚走到楼下。警告！
检测到高危目标陆玄能量波动异常！位置：宿主左前方五十米！我头皮一炸，猛地抬头。
昏暗的路灯下，垃圾桶旁边，蜷着一团……东西？黑色的。毛茸茸的？我警惕地慢慢靠近。
那团东西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呜咽。借着灯光，我看清了。一条狗？不，不对。体型很小，
通体漆黑，只有巴掌大，耳朵尖尖的，湿漉漉的圆眼睛在黑暗中像两粒玻璃珠，
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它身上还裹着一块……眼熟的、质地精良的黑色布料碎片。
这……这怎么那么像陆玄今天穿的那件昂贵大衣的料子？
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系统！扫描它！
扫描中……目标生物形态：未知幼崽疑似犬科。
能量波动：与高危目标陆玄高度吻合！匹配度99.999%！我：“……”我蹲下身，
和那双湿漉漉的圆眼睛对视。小黑狗？又虚弱地呜咽了一声，小身子瑟瑟发抖。
所以……那个气场两米八、能一脚把人踹飞、眼神能冻死人的大反派陆玄……功德没抢够，
遭报应了？变成……狗了？还是这么小一只，奶凶都算不上的小黑狗？我盯着它。它看着我。
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陆玄？你也有今天！
”小黑狗陆玄？似乎听懂了我的嘲笑，圆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恼，挣扎着想站起来，
但四条小短腿软绵绵的，刚支起身子又啪叽摔了回去。更狼狈了。系统，他现在这样，
还能抢我功德吗？目标能量极度虚弱，形态不稳定，暂时无法进行有效功德获取行为。
好！太好了！我狞笑着伸出手。小黑狗警惕地往后缩，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可惜声音奶里奶气，毫无威慑力。“叫什么叫？”我一把揪住它后颈那块皮，把它提溜起来。
它四肢悬空，徒劳地蹬着，黑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愤怒。
“风水轮流转啊陆老板。”我把它提到眼前，晃了晃，“之前抢我功德不是很威风吗？嗯？
让我闭嘴？让我滚开？”小黑狗陆玄：“呜…嗷！”“现在落我手里了吧？
”我心情大好，哼着小调，不顾它微弱的挣扎，把它往咯吱窝里一夹，“走，
跟姐姐回家‘积德行善’去！”出租屋很小，但勉强能住人。
我把这团黑煤球扔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旧毯子上。它摔了个四脚朝天，挣扎半天才翻过来，
冲着我龇牙，可惜没长齐的小乳牙毫无杀伤力。“省省力气吧。”我找了只破碗，
倒了点凉白开推给它，“先喝点水。我可没功德值给你买奶粉。”它嫌弃地瞥了一眼破碗，
扭过头。还挺傲娇。我懒得理它，自己煮了包泡面。香味飘出来。
小黑狗的鼻子明显耸动了一下，小脑袋不自觉地转过来，圆眼睛盯着我手里的面碗。“想吃？
”我故意吸溜了一大口，“叫声‘好姐姐’来听听？”它立刻又把头扭回去，
还用小屁股对着我，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几口吃完面，收拾好。
看着毯子上那小小的一团，正闭着眼睛，小肚子一起一伏，像是睡着了，
但耳朵还警惕地竖着。系统，他这状态怎么回事？能变回来吗？
目标因未知原因推测为功德值获取方式不当或能量反噬导致形态退化。
需积累足够正向功德值方可恢复。具体数值未知。功德值？我眼睛一亮。他现在动不了，
抢不了我的功德了。那……他需要的功德值，是不是……可以算我的？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子里成型。我戳了戳它软乎乎的小肚子。它立刻惊醒，炸毛，
对我哈气。“喂，小黑炭，商量个事儿？”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你看你现在，
也干不了啥。我呢，正好要赚功德保命。不如……我带着你一起做好事？功德算我的，
嗯……顺便也帮你积累点，让你早点变回来？”它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怎么样？合作共赢？”我循循善诱，“你看，你跟着我，
至少有口吃的，总比你在垃圾桶旁边饿死强吧？”小黑狗陆玄沉默或者说，
无法反驳了。过了好一会儿，它极其轻微、极其不情愿地，点了点小脑袋。成了！
我差点欢呼出声。“好！合作愉快！”我伸出手指想跟它击掌。它嫌弃地扭开头，
还用小爪子扒拉了一下我的手指。行吧，反派大佬的架子不能倒。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抱着这尊“小佛爷”出门了。检测到可获取功德目标：帮助迷路儿童。
目标位置：中心公园喷泉旁。预计功德值：+50。大活儿！我抱着小黑炭，
一路小跑赶到中心公园。喷泉旁边，果然有个穿着小黄鸭雨衣、大概三四岁的小男孩，
正抽抽噎噎地抹眼泪，旁边围着几个热心但束手无策的老爷爷老奶奶。“小朋友，
你爸爸妈妈呢？”“记得家在哪里吗？”小男孩只是哭，摇头。我挤进去，蹲下身，
露出最温柔的笑容：“小朋友，别怕，姐姐帮你找妈妈好不好？”小男孩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怀里的小黑炭也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小男孩。小男孩的哭声停了，
圆溜溜的眼睛被小黑炭吸引。“小狗……”他带着哭腔说。“对呀，可爱吧？”我趁机说，
“姐姐的小狗可聪明了，它能帮你找到妈妈哦！”小黑炭陆玄：“？？？
” 它抬头看我，眼神充满了“你在胡说什么”的控诉。我捏了捏它的小爪子，
低声威胁：“配合点！功德分你一成！”小男孩果然被吸引了，怯生生地问：“真的吗？
”“当然！”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妈妈叫什么？
”小男孩抽噎着：“我叫豆豆……妈妈……妈妈叫王娟……”名字有了！系统！快！
查查附近有没有叫王娟的丢了孩子！正在扫描关联信息……匹配成功！
公园管理处广播室，一位名为王娟的女士正在焦急寻找走失儿童，特征描述吻合！
“找到了！”我抱起豆豆，“走，姐姐带你去管理处！”我抱着豆豆，揣着小黑炭，
飞快地跑到公园管理处。刚进门，一个哭红了眼的女人就扑了过来：“豆豆！我的豆豆！
”母子俩抱头痛哭。叮！成功帮助迷路儿童找到家人！功德值+50！成了！
我美滋滋地看着系统面板，功德值终于变成负的：-54！“谢谢！太谢谢你了姑娘！
”豆豆妈拉着我的手，千恩万谢，硬塞给我两百块钱。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走出管理处，
阳光都明媚了几分。我低头，得意地看向怀里的小黑炭。“看到没？跟着姐，有肉吃！
刚才那五十点，分你五点！”我很大方。
小黑炭陆玄翻了个白眼如果狗能做这个表情的话，把头埋进我胳膊里，
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嘿，还傲娇！接下来几天，我开启了“带狗刷功德”模式。
有系统导航，
有小黑炭虽然它除了卖萌和翻白眼啥也不会干这个“吉祥物”吸引目标人物注意，
效率果然高了不少。帮独居老人扛米上楼。
功德+10送突发急病的老大爷去医院叫了救护车，我跟车。
功德+30阻止一个想跳河轻生的年轻人主要是靠嘴炮，
小黑炭在旁边用鄙视的眼神助攻。功德+50我的功德值一路飙升，
终于艰难地爬过了零点大关，达到了+36！生命倒计时解除！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再看怀里的小黑炭。它似乎也有点变化。毛色更黑亮了？体型好像……大了一圈？
之前只有巴掌大，现在快有我小臂长了。系统，他恢复多少了？目标能量稳定，
形态初步成长。功德值同步转化中。预计恢复人形所需功德值：10000点。一万点？！
我眼前一黑。我累死累活这么多天，才赚了不到两百点！这得做到猴年马月？“陆玄，
”我戳戳它越来越有肉感的小肚子，“你这身价也太贵了吧？”它懒洋洋地掀开眼皮，
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不然呢？行，你是大爷。
为了那一万点主要是怕他恢复后找我算账，我得更努力。这天下午，
系统提示音格外急促。警告！警告！检测到大型群体性功德事件即将发生！
事件类型：恶性踩踏事故预防！位置：市体育馆外广场！预计发生时间：30分钟后！
成功阻止可获得功德值：1000点！失败将造成严重后果！1000点！我心脏狂跳。
但恶性踩踏？“具体怎么回事？
”分析：当红偶像组合“星耀少年”今日在体育馆举行免费露天粉丝见面会，因组织混乱，
安保力量不足，开场前粉丝为抢占前排位置发生大规模推挤，最终导致严重的踩踏事件，
造成数十人伤亡！我头皮发麻。必须阻止！
我抱着已经长到小型犬大小、沉甸甸的小黑炭现在叫它小黑有点不合适了，该叫大黑？，
打上车就往体育馆冲。离体育馆还有两条街，车就走不动了。人山人海。
全是年轻的男孩女孩，举着灯牌、手幅，脸上贴着偶像贴纸，兴奋地尖叫着，
潮水般涌向体育馆方向。空气里弥漫着狂热和躁动。我抱着大黑陆玄，
艰难地在人群中逆流穿梭。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不再懒散，身体绷紧，
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越靠近体育馆入口，人群越密集，推挤越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