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说我亏了,我供夫君上状元郎

全村说我亏了,我供夫君上状元郎

作者: 有亿点怕生

言情小说连载

《全村说我亏我供夫君上状元郎》男女主角张子恒顾言是小说写手有亿点怕生所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全村说我亏我供夫君上状元郎》主要是描写顾言蹊,张子恒,林清远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有亿点怕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全村说我亏我供夫君上状元郎

2025-07-20 23:46:37

我是李小桃,嫁了个全村最没用的穷秀才。他连柴都劈不动,除了读书啥也不会。

我天天给他做糖糕:“背完这段,给你吃一块!”顾言蹊表面板着脸,

夜里却偷偷点灯看书:“得给娘子挣个诰命。”放榜那日,他金殿谢恩第一句:“臣能中第,

全赖内子。”1他是顾言蹊。村里最没用的穷酸秀才。全村老少提起他,没有不摇头的。

王婶子拍着大腿,唾沫星子能溅出三尺远。小桃啊小桃!你这水灵灵一朵鲜花,

怎么就插在了顾家那摊牛粪上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柴火都劈不利索,

除了抱着他那几本破书哼哼唧唧,还能干点啥?你爹娘给你留的那点家底,

够他吃几顿白米饭?李家阿叔蹲在村口老槐树下,烟锅子在鞋底上磕得梆梆响。

可惜了老李家那么好的闺女,生的好一副好脸蛋,性子又好,配个庄稼把式多好?

顾家那小子,风一吹就倒的样儿,往后日子可怎么过?唉!

连村东头最爱管闲事、眼睛快瞎了的孙婆婆,拄着拐棍摸到我新垒的矮院墙边,

都要颤巍巍地叹气。桃丫头啊……听婆婆一句劝,趁早……趁早……唉,那顾家郎君,

看着就不是个能养家的主儿……风言风语,像柳絮似的,吹得满村子都是。吹进我耳朵里,

再被我原封不动地吹出去。我李小桃,乐意!你们懂什么?我家顾言蹊,那双手,

生来就不是劈柴担水的料。那是握笔杆子、写锦绣文章的!你们见过他写字吗?那字儿,啧,

跟画儿似的,又挺括又好看。你们听过他念书吗?那声音,清清朗朗,像山涧里淌过的泉水,

比村头李二狗扯着破锣嗓子吼的山歌好听一万倍!不就是力气小点吗?有我我李小桃在!

地里的活儿?小菜一碟。家里的活儿?手到擒来。劈柴挑水,洒扫缝补,

灶台烟火……通通不在话下。我把他那几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浆洗得干干净净,

叠得整整齐齐。把他那间除了书还是书、转身都嫌挤的小破屋子,收拾得窗明几净,

连老鼠洞都给堵严实了。至于他那张嘴?更得伺候好了。我变着花样弄吃的,

省下自己嘴里那口,也得让他肚子里有点油水,脑袋里有墨水流。

就是……这书呆子有个毛病。一坐就是大半天,背起书来,念着念着,那声音就低下去,

脑袋就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眼皮子重得像是挂了两块秤砣。每逢这时,我就知道,

我的秘密武器该上场了。灶上小锅咕嘟嘟冒着热气,

甜丝丝的糖香霸道地钻进屋里每一个角落。

我端着一碟刚出锅、热腾腾、软糯糯、金黄诱人的糖糕,往他书桌边一站。

用竹签子叉起一小块,故意在他那快垂到书页上的鼻尖前晃悠。喂,顾呆子!

他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眼神还有点懵,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迷路小鹿。

背完这段《尚书》里的《禹贡》,我把糖糕晃得更近些,

那甜蜜的香气几乎要扑到他脸上,这块就是你的!热乎的!甜掉牙!

他使劲眨巴几下眼睛,努力把黏在一起的眼皮撑开。视线艰难地从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糖糕上,

挪回到摊开的、字迹密密麻麻的书卷上。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冀州既载,

壶口治梁及岐。既修太原,至于岳阳……清朗的读书声再次响起,

虽然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但好歹是接上了。那点困倦,终究敌不过糖糕的香甜。

我看着他努力睁大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往下背的侧脸,心里比锅里的糖糕还甜。

村里人嚼舌根的话?早被我当耳旁风刮跑了。我家顾呆子,好好念他的书,考他的功名。

我李小桃,好好供着他,守着这个小家。日子,有奔头着呢!

---2日子在糖糕的甜香和书页的翻动声里,滑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乡试之期。

顾言蹊要去县城赶考了。这可不是小事!我二话不说,卷起包袱就跟上。

他看着我麻利地打包,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打住!我眼疾手快,

往他嘴里塞了半块早上刚做的、还温乎的糖糕,你只管考你的试,其他事儿,甭操心!

有我呢!他含着糖糕,腮帮子微微鼓起,那点还没出口的“你太辛苦”或者“不合规矩”,

全被甜得堵了回去,只剩下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我,乖乖点了点头。到了县城,

果然热闹非凡。客栈、茶馆,挤满了各地赶来的书生。长衫飘飘,斯文有礼。当然,

也少不了各式各样的麻烦。我家顾呆子安顿好,立刻又抱着书卷埋头苦读去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我这个“陪考娘子”,却忙得脚不沾地。头一个撞上麻烦的,

是住隔壁屋的张子恒,一个浓眉大眼、性子有点急吼吼的鲁地书生。离考试还有三天,

他那支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狼毫笔,笔尖不知怎地,炸毛了!炸得像个刺猬球,

根本没法写字。完了完了完了!张子恒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抓耳挠腮,脸都憋红了,

这可如何是好!县城的笔铺子,好点的笔早被抢光了!剩下那些歪瓜裂枣,

写出来的字能入考官的眼?我苦读十年,难道要栽在一支笔上?! 声音洪亮,

震得屋檐下的麻雀都扑棱棱飞走一片。我正蹲在院角的小炉子前,守着给顾呆子熬的鸡汤,

闻言探过头去瞄了一眼。那笔的毛病,看着眼熟。

跟我家那支用了好几年的旧笔犯病时一个样儿。别嚎了,张大哥,

我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拿来我瞅瞅。张子恒一愣,狐疑地看着我:小嫂子?

您……会修这个?试试呗,死马当活马医。我接过那支炸毛的笔,

顺手从自己发髻里抽出一根细细的簪子,

用簪子尖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乱糟糟的笔毛一根根捋顺、归位。

又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摸出一点熬得黏稠的米浆,指尖蘸了,

在笔尖根部飞快又均匀地抹了一圈。动作麻利得很。张子恒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喏,

试试。我把修好的笔递还给他。他将信将疑,沾了墨,在废纸上划拉了几下。嘿!神了!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笔下重新变得流畅顺滑的墨迹,惊喜万分,小嫂子,

您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手艺,绝了!比省城‘翰墨斋’的老师傅都不差!他嗓门大,

这一嗓子,把院子里其他几个探头探脑的书生也引了过来。小嫂子,

我这笔也有点分叉……小嫂子,您看我这支能修修不?得,

我那小炉子上的鸡汤差点熬干。我成了免费修笔匠。刚打发走修笔的,傍晚天就变了脸。

一阵冷风刮过,秋雨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寒气嗖嗖地往骨头缝里钻。

住在角落小屋里的林清远,那个瘦得跟竹竿似的、说话细声细气的江南书生,第二天就蔫了。

咳嗽得惊天动地,小脸煞白,裹着被子还瑟瑟发抖,看着像是随时要散架。他带的药吃完了,

这风雨交加的,也没法出去抓药。同屋的书生急得直搓手。我听着隔壁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心里揪了一下。等着!我丢下一句,冒雨冲进了客栈后院的小厨房。

翻出自己带来的老姜,哐哐哐拍扁切丝,扔进小砂锅里,加上红糖,添足水,

坐在小泥炉子上咕嘟咕嘟地熬。熬得姜汤辛辣浓烈,热气腾腾,端了一大碗过去。林兄弟,

趁热喝了,发发汗!我把碗塞到他冰冷的手里。林清远咳得眼圈都红了,捧着碗,

声音又细又弱,带着浓重的鼻音:多……多谢小嫂子……这、这太麻烦您了……

麻烦啥?我手一挥,赶紧喝!喝完了蒙头睡一觉!明天要是还不好,我故意板起脸,

我就去给你抓副最苦的药,捏着鼻子灌下去!他被我唬得一愣,

随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意,乖乖低头小口喝起姜汤。一碗热辣辣的姜汤下去,

他惨白的脸上总算泛起点活气。第二天一早,咳嗽果然轻了许多。他裹着被子出来,

对着我深深作揖,那腰弯得都快折了:小嫂子救命之恩,清远没齿难忘!他日若有寸进,

必当厚报!我被他这阵仗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行了行了,赶紧回去躺着!真要谢我,

就好好考,考中了请我吃顿好的!他红着脸,连连点头。这两件事一传开,

我在考生堆里算是出了名。顾兄娘子成了热心肠的小嫂子。走到哪儿,

都有书生客客气气地打招呼。顾言蹊起初还有点不自在,小声跟我嘀咕:娘子,

你……你太辛苦了,不用管他们那么多的。我捏捏他的脸:举手之劳嘛,与人方便,

自己方便。再说了,我冲他眨眨眼,给你结个善缘,万一以后官场上遇到呢?

他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耳根悄悄红了红。3考试前一天,

真正的麻烦来了。主考的学政大人,

那位平日里端着架子、不苟言笑、胡子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老大人,急疯了!

他那颗代表一县文教权威的官印,不见了!考试在即,没有这方印,所有试卷都是废纸!

整个客栈被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学政大人脸色铁青,花白的胡子气得一抖一抖,

声音都劈了叉:找!再给我找!找不到,你们……你们统统吃不了兜着走!

他身边几个随从脸都吓白了,腿肚子直哆嗦。满院子的书生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顾言蹊也紧张地攥着书卷,眉头紧锁。我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乱成一锅粥,心里也着急。

目光下意识地在院子里扫视。墙角堆着几捆新送来的柴火。房檐的瓦片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角落里那只瘸了腿的狸花猫,正懒洋洋地舔着爪子。等等!那是什么?

我的目光猛地定在柴火垛和墙壁夹角的上方,靠近屋檐的地方。一点不寻常的深色,

卡在几片青灰色的瓦片缝隙里,被阴影遮着,很不起眼。形状……方方正正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大人!我顾不上许多,提高了声音,指着那个角落,您看看那儿!

瓦缝里,是不是卡了个东西?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顺着我的手指聚焦过去。

学政大人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仰着头使劲看。快!搬梯子来!他声音都变了调。

梯子很快架好,一个手脚麻利的随从爬上去,小心翼翼地伸手探进瓦缝,摸索了几下。

掏出来的,赫然是一方四四方方、沉甸甸的铜印!正是学政大人急疯了的官印!找到了!

找到了!随从激动得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学政大人一把抢过印信,紧紧攥在手里,

仿佛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脸皮松弛下来。随即,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转向我,上下打量,带着探究和难以置信:你……你这小娘子,

眼力倒是尖得很!如何发现得如此之快?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搓了搓手:回大人话,民妇就是……就是眼神好使点。刚才看那狸花猫舔爪子,一抬头,

瞥见那瓦缝颜色不太对,像卡了块砖头,就想着……是不是……学政大人捻着胡子,

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复杂。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带着印信匆匆回房准备明日考试事宜去了。危机解除。满院子的书生都松了口气。

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之前是感激和客气,现在,

简直像在看什么未卜先知的活神仙!张子恒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小嫂子!您真是神了!

这都能让您找着?林清远也在一旁,虚弱地咳了两声,

声音里满是敬佩:小嫂子心细如发,洞察秋毫,清远佩服!

就连角落里几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陌生书生,也纷纷朝我拱手致意。顾言蹊站在我身边,

没说话。但我悄悄瞥见他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指尖微微发烫。

他侧脸对着我,嘴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弧度。---4放榜那天,

县城里人山人海,比过年还热闹。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报喜的差役骑着高头大马,

胸前系着大红花,手里举着大红喜报,一路喊着捷报——,声音洪亮得能穿透几条街。

捷报!贵府老爷顾讳言蹊,高中丙寅科乡试第一名解元!京报连登黄甲!那大红喜报,

像一片燃烧的云霞,直直地递到了我们面前。顾言蹊的名字,赫然写在最顶端!解元!

是解元!张子恒激动得脸膛发红,一把抓住旁边林清远的胳膊猛摇,顾兄是解元!头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顾兄非池中之物!林清远被他摇得直咳嗽,

苍白的脸上也涌起激动的红晕,连连点头:顾兄大才,实至名归!实至名归!

满街的人潮都在涌动,欢呼声、议论声震耳欲聋。顾言蹊?就是那个看着文文弱弱的书生?

听说他娘子可厉害了!帮了好多考生!就是他!解元郎啊!了不得!

顾言蹊站在人群中央,身姿挺得笔直。清俊的脸上倒是没什么狂喜,

只是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亮得惊人,像落入了漫天星辰。

他接过那张沉甸甸的喜报,指尖似乎有些微颤。周围认识他的书生们全都围拢过来,

七嘴八舌地道贺。恭喜顾兄!贺喜顾兄!解元之才,名动一方啊!顾兄此番高中,

实乃众望所归!张子恒的声音最大,拍着顾言蹊的肩膀,嗓门盖过了所有人:顾兄!

你可得好好谢谢小嫂子!要不是小嫂子修好了我的笔,我这次怕是要交白卷!

嫂子真是旺夫啊!林清远也温声细语地附和:正是。若无小嫂子那碗姜汤,

清远怕是连考场都进不去。嫂子的恩德,没齿难忘。对对对!

小嫂子还帮我们好几个修过笔呢!还有学政大人的印信!要不是小嫂子眼尖,

这考试都得黄!嫂子真是人美心善手又巧!顾兄好福气啊!是啊是啊,

嫂子又漂亮又能干!顾兄真是有福之人!嫂子这样的贤内助,打着灯笼也难找!

赞美的话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儿砸向我。全是夸我的。夸我漂亮,夸我能干,夸我旺夫,

夸我贤惠……顾言蹊被围在中间,听着这些嫂子长嫂子短的溢美之词,

起初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接受着众人对他才华的祝贺。可听着听着,

那点笑意就慢慢淡了下去。尤其是当张子恒那大嗓门嚷嚷着嫂子真漂亮时,

顾言蹊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微微侧过身,不着痕迹地将我往他身后挡了挡。

脸上的表情,恢复成了平日里那副清清淡淡、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那眼神,

扫过周围一张张热情洋溢、对我赞不绝口的书生脸时,掠过一丝极快、极细微的……不自在?

像平静的湖面被微风拂过,荡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涟漪。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平稳地回应着大家的祝贺:多谢诸位同窗吉言。言蹊侥幸得中,全赖平日所学,

亦离不开诸位当日考场相助之情。 刻意把话题往“同窗情谊”上引。

可架不住张子恒是个一根筋的。他立刻又把话头拽了回来:顾兄太谦虚了!嫂子功劳最大!

哎,嫂子,改日小弟做东,请你们夫妻好好吃一顿,您可一定要赏光!

顾言蹊的嘴角似乎又往下抿了抿。那晚回到家,顾言蹊格外安静。他坐在灯下,面前摊着书,

却久久没有翻动一页。烛光跳跃,映着他清隽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怎么了?我端着一碟新做的、撒了芝麻的糖糕过去,放在他手边,中了解元还不高兴?

愁什么呢?他猛地回过神,抬眼看向我。烛光落进他眼底,

那里面不再是平日读书时的专注沉静,反而像燃着两簇小小的、幽微的火苗。

他伸手拿起一块糖糕,却没有立刻吃,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糕点上细碎的芝麻粒。没什么。

他声音有点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闷,只是……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乡试侥幸,

会试、殿试才是真正的大考,天下英才汇聚……不可懈怠。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簇小火苗似乎更亮了些。娘子,他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我,你说过,想看我穿红袍,

戴官帽,打马游街。嗯?我被他突然的认真弄得有点懵,点点头,对啊,多威风!

全村人都得看傻眼!他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糖糕,

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却又清晰无比地钻进我耳朵里。我也想……给你挣个诰命。

风风光光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言蹊的娘子,配得上世间最好的东西。

烛芯啪地爆了个小小的灯花。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清浅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在灯下格外认真的侧脸,心里像是被那温热的烛光填满了,暖洋洋,

又带着点说不出的甜意。这呆子……原来是在想这个?就为白天张子恒他们夸我漂亮能干,

让他有了危机感?我忍不住想笑,嘴角刚翘起来,又赶紧压下去。不能笑,不能笑。

得给这呆子留点面子。我伸手,把他手里那块快被捻碎的糖糕拿过来,直接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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