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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的边缘。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地板上,像一层薄霜,

冷得刺眼。那张协议还压在抽屉最底层,签了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彻底变了。

三年,只要三年,父亲就能完成治疗,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可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陷进去,

就再也出不来了。“沈小姐,顾总到了。”助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走向客厅。他站在那里,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形挺拔,眉眼冷峻。看到我的瞬间,

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可以开始了。”他说完便径直朝书房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步伐稳,

心却乱了节奏。书桌上早已摆好了合同,厚厚一沓,每一页都写着冷漠与交易。

他的笔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我摇头,声音很轻:“不需要。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像刀锋一样扫过我的脸,最后落在我的手背上。那双手修长有力,

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如今却握着一支笔,一笔一画签下我们的名字。签字结束,

他站起身,袖口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腕,带着淡淡的雪松香。那一瞬,我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

婚礼当天,我穿上了那件定制婚纱。裙摆铺满整个更衣室,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化妆师说我妆化得太淡,我说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为自己穿的。礼堂里人很多,

却没有一个是为我而来。宾客低声交谈,我站在红毯尽头,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他穿着黑色西装,神情疏离,仿佛这场婚礼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例行公事。

仪式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当司仪问到“你愿意吗”时,我听见自己说“我愿意”的声音,

竟有些发颤。晚宴结束后,我一个人坐在新房的床沿,等他回来。窗外的风很大,

吹得窗帘翻飞如蝶。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他踉跄着走了进来,身上全是酒气。我刚要起身,

却被他一把推开。“念薇……”他在醉意中呢喃着那个名字,语气里藏着我不曾听过的温柔。

我跌坐在地上,看着他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眉头紧蹙。她怎么会在这?

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已经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笑得甜美又残忍。“姐姐,

你还真以为他会对你好?”她蹲下来看着我,“你知道他为什么娶你吗?因为你欠他的,

也因为……我想看看你能忍多久。”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起身,走到阳台。

夜风吹得我睁不开眼,远处灯火通明,映照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他们在我背后说着话,

声音忽远忽近,像一场遥远的梦。我靠着栏杆,心里空荡荡的,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这一夜,我睡在客房。他和她,在主卧。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洗漱,换上工作服准备出门。

昨夜的一切像从未发生过,我也习惯了这样。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看见他在玄关处等我。

他今天没穿西装,是一件灰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的疤痕。“去哪?”他问。

“公司。”我答。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我们并肩走在晨光里,

脚步声在走廊上回响。电梯缓缓上升,镜面倒映出我们并排的身影,像一对陌生夫妻。

“协议的事,别忘了。”他忽然开口。我点头,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不会忘。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你妹妹昨天喝多了,送去医院了。”我没抬头看他:“哦。

”“你就不关心?”我终于看向他,眼神平静:“她不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吗?

你自然会照顾好她。”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倒是看得清楚。”电梯门开了,

我迈步走出去,留下一句:“我只是不想活得那么糊涂。”办公室外的走廊很长,

**阳光斜斜地穿过办公室的窗户,在地面上投下不规则的光影。**我走进去,

开始一天的工作。设计图堆满了桌子,我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上面,不去想昨晚的事。

直到中午,助理递给我一份文件:“顾总让你签的。”我看了一眼,是婚后财产归属协议。

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他还说了什么?”我问。助理犹豫了一下:“他说,

别妄想从他这里得到爱。”我笑了笑,把文件递回去:“我知道。”午休时间,

我一个人去了天台。风吹得头发贴在脸上,有点痒。楼下有人群经过,笑声清晰可闻。

我靠在护栏边,想起小时候,父亲抱着我和妹妹在院子里放风筝。那时我还小,

不懂什么是嫉妒,也不懂父母为何总偏向妹妹。后来父亲病重,我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医院的缴费单一张接一张,我拼命打工赚钱,直到那天,顾泽言出现在我面前。他说,

他能救我父亲,但代价是三年婚姻。我答应了。现在想想,真是讽刺。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护士说父亲今早病情恶化,正在抢救。我立刻赶过去,

一路上心跳急促。赶到病房时,医生正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病人情况不太稳定,

需要转ICU。”我点头,攥紧手中的缴费单。钱还是不够,我咬咬牙,拨通了他的号码。

“喂。”他声音低沉。“我父亲……需要转ICU,费用太高,能不能……先预支一部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你想要多少钱?”他终于开口。

我报了个数字,他淡淡道:“明天到账。”“谢谢。”我说完,正要挂断,

他又加了一句:“今晚别回来了。”我没问原因,只嗯了一声,然后收起手机,走进病房。

父亲还在昏迷,监护仪上的数字跳动着,像一根悬在半空的线,随时可能断掉。我坐在床边,

握住他的手。那只手瘦得只剩骨头,皮肤干枯,像枯枝一样。“爸,我会撑下去的。

”我轻声说。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窗帘哗啦作响。我望着窗外,天色渐暗,

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像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这个城市里所有挣扎求生的人。

第2章:新婚夜,锥心之痛沈念言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得意,

“她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顾家的媳妇?”我没有听见顾泽言的回答,

只听见他低沉的呼吸声和沈念言轻笑的尾音。我的心跳得很快,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来。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眼泪悄悄滑下来,浸湿了枕巾的一角。

我知道,从签下协议那天起,我就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一个用来惩罚别人的工具。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换上工作服,正准备出门,

却在玄关撞见了刚从主卧走出来的沈念言。她穿着顾泽言的衬衫,衣摆下露出修长白皙的腿,

头发凌乱,唇色微红,一副刚经历过什么的模样。“姐姐,昨晚睡得好吗?”她笑着问,

语气里满是挑衅。我没说话,绕过她往外走。电梯缓缓上升,镜面倒映出我的脸,

苍白、平静,像一张没有情绪的面具。办公室里,同事们低头忙碌,没人敢抬头看我。

我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是靠关系进来的,说顾总是为了别的女人才娶我。

我装作听不见,继续修改设计稿。直到顾泽言亲自走进来。他一身西装,神情冷峻,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跟我来。”他对我说。我没问去哪里,默默跟在他身后。我们上了车,

一路驶向市中心最贵的珠宝店。“进去。”他说。我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导购员热情地迎上来:“顾先生,您来了。”他点了点头,直接走向高级定制区。“挑几样。

”他淡淡地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什么?”“给她挑几样。”他指了指展示柜,

“我要送人。”我瞬间明白了——是要送给沈念言的。心口一阵钝痛,

但我还是强撑着微笑:“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他没回答,只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低头挑选,每一件都精致昂贵,每一款都适合她。我选了对耳钉、一条项链和一枚戒指,

都是简约又不失奢华的设计。“这些可以吗?”我问。他看了一眼,点头:“就这些。

”结账时,我站在一旁看着他刷卡,金额高得让我有些眩晕。“谢谢你。”他说。

我怔了一下:“谢我?”“嗯。”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你比她会挑。

”我勉强笑笑:“这是我的荣幸。”他转身离开,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回到公司后,

我收到一封邮件,内容是我最新的设计方案被否决了。

理由是“缺乏新意”、“不符合品牌形象”。我盯着屏幕很久,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我熬了整整一周才完成的作品,是他亲手交给我的任务。我起身去找他,

却被助理拦住:“顾总很忙,不见任何人。”我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他和沈念言的笑声。

这时,沈念言娇笑着说道:“顾哥哥,今天的惊喜还喜欢吗?”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几天后,家族聚餐。我穿着低调的黑色礼服,坐在角落,尽量不引人注意。

但顾泽言的母亲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听说你现在还在做设计?”她端着酒杯,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不觉得,这对你来说太难了吗?”我抬起头,

平静地回答:“我觉得只要努力,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哦?”她笑了,“那你丈夫呢?

你觉得他爱你吗?”我握紧了杯子,指节泛白。“妈,别说了。”顾泽言忽然开口。

但他并没有为我辩解,只是不想吵闹而已。亲戚们哄笑起来,目光中满是讥讽。

“你们知道吗?”沈念言突然插话,“姐姐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连作业都要抄我的。

”她笑着说,眼神却恶毒得像蛇。“那时候她成绩比我差,现在也是一样。

她根本配不上顾哥哥。”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够了。”我低声说。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环视一圈,最后看向顾泽言。“你说句话。”我问他。他沉默了几秒,

最终吐出一句:“她说得没错。”我笑了,笑得很苦。“好。”我点头,“很好。

”我提起包,转身离开。宴会厅外,夜风呼啸,四周的景物在风中晃动。我走在街上,

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又落寞。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是我的手机。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医院的来电。我接起,护士说父亲醒了,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第3章:三年炼狱,身心折磨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医院。病房里,

父亲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些,但依旧苍白虚弱。他看到我时,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说不出话来。我握住他的手,轻声说:“爸,我在呢。”护士站在一旁提醒道:“沈小姐,

您父亲现在情况还不稳定,手术是必须的,费用我们也和您提过……”我点头,喉咙发紧。

我知道这笔钱意味着什么。也知道顾泽言不可能轻易答应。果然,

当我试探性地提出这个请求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淡淡地说:“协议上写得很清楚,

医药费已经给过了。”“可这次是手术。”我说,“金额远超之前的预算。

”他这才抬眼看向我,目光冷得像刀子:“你想让我再多给你一点?”我咬住下唇,

没有说话。“那你得求我。”他说。我怔住。他站起身,整理西装袖口,

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如果你愿意低头,我可以考虑。”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但我还是强撑着抬起头,声音很轻:“如果我不求你呢?”他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话:“那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那一天,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

看着白墙上的钟,一分一秒地走着。没有人知道我有多恨自己现在的处境——明明爱着他,

却只能一次次被他踩在脚下。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事情比我想象中还要糟。几天后,

公司会议上,我亲手设计的新品系列被当众撕碎。那是我熬了整整一个月的心血,

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每一颗宝石的位置都精心计算。我以为这一次,

至少能让他对我刮目相看。结果,他连看都没看完,就将方案扔在地上,冷冷地说:“垃圾。

”全场寂静。“这种水平也敢拿出来?”他扫视一圈,最后看向我,“你根本不适合做设计。

”我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

然后他转头对沈念言说:“你来接手这个项目。”她沈念言笑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得意。

我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忍了回去。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努力,

在他眼里,我都只是一个笑话。那天晚上,我发烧了。高烧39度,整个人昏昏沉沉,

浑身滚烫。我想打电话叫人,却发现手机没电了。家里空荡荡的,没人回来,也没人会回来。

又是沈念言受宠的日子,而我却在病床上煎熬。我记得很清楚。第二天醒来,

我已经分不清昨天和今天。我去上班时,脸色很差,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带着怜悯和窃笑。

没人敢替我说话。我走进办公室,看到沈念言正坐在我的位置上,翻着我电脑里的资料。

她看见我进来,笑了:“姐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我没理她,

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她却不依不饶:“不过你放心啦,我会好好完成这个项目的,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闭了闭眼,胸口闷得厉害。“你高兴就好。”我说。

她满意地起身离开,临走前还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天之后,我开始频繁请假,身体越来越差。

可顾泽言一次都没有过问过我。直到有一天,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皱眉问我:“沈小姐,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没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到家,我打开电脑,

继续修改新的设计方案。哪怕他永远否定我,我也想试一试。可就在某一天,

我收到一封邮件。内容只有几个字:项目取消,由沈念言全权负责。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手指悬在鼠标上,迟迟没有动。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眼前一片模糊。我扶住桌子,喘息着,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

想起父亲的手术、婚约、顾泽言的冷漠和沈念言的讥讽,一切都让我不堪重负。

我缓缓坐下来,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三年了。这三年,我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

日复一日地看着别人飞舞,自己却只能挣扎着活下去。我还能撑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彻底碾碎。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睁开眼,

听见主卧门开了,里面传出沈念言甜美的笑声。“谢谢你,顾哥哥。”“你喜欢就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我慢慢站起来,走向窗边。窗外夜色如墨,

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亮我内心的黑暗。我望着远处,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也许,

该结束了。第4章:亲人背叛,雪上加霜我站在窗边,看着城市的灯火。第二天早上,

我照常去上班。身体还带着高烧后的虚弱,但比起生理上的不适,

心理的疲惫更让我难以承受。走进公司时,我听见同事们窃窃私语,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像是看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戏。沈念言坐在我的工位上,正和顾泽言说话,笑容明媚。

她看见我来了,故意扬起嘴角,语气甜得腻人:“姐姐,你脸色还是不太好呢。”我没理她,

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却还不满意地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要是撑不住了,

就早点辞职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我盯着屏幕,手指放在鼠标上,半天没动。

“你负责的项目已经被取消了,之后设计工作都归我了。”她继续说,“你…可以休息了。

”又过了一天,我去医院复查。诊室里,医生翻着检查结果,眉头紧锁。“沈小姐,

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他说,“长期的压力和焦虑,已经影响到了你的神经系统。

我建议你尽快接受治疗。”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你有没有想过暂时放下工作?

或者……换个环境?”我没有回答。我知道我不能放下工作。父亲还在等手术,而我,

也只剩下这份工作了。走出医院,天空灰蒙蒙的,像是随时会下雨。我站在路边,

手里攥着诊断书,感觉整个人都在往下坠。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念初,你爸昨天和顾先生谈过了。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他说他会继续资助你爸的治疗,

但有个条件……”我握紧手机,等着她说下去。“你爸答应了,只要你安分守己,

不再惹顾先生生气。”我闭上眼,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妈也是为你好。”她顿了顿,

又说,“你妹妹对你一直很好,你怎么能对她那样?”“我对她怎样?”我低声问。

“你自己清楚。”她叹了口气,“你爸现在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别让他操心?

”我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我知道了。”挂掉电话后,我站在原地,久久没动。原来,

连我亲生父母,都站在我最痛的地方,往我伤口撒盐。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

家里气氛异常安静。客厅里坐着父亲、母亲,还有顾泽言和沈念言。我刚进门,

就被母亲叫住了。“念初,你来得正好。”她的语气不像责备,更像是命令,

“你爸和顾先生谈过了,以后你要好好听话,不要再惹事。”我看着父亲,他低下头,

不敢与我对视。“你们……收了他的钱?”我问。没人回答。“你们答应他什么?

”我声音颤抖。母亲终于开口:“只要你听话,他就继续给你爸治病。”我笑了,笑得苦涩。

“所以,从今往后,我要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活着?”我说,“只要他一句话,

我就得点头服从?”“你这是什么态度!”母亲怒了。我摇摇头,转身就要回房间。“等等!

”父亲突然开口。我停下脚步。“念初,爸爸知道你委屈。”他的声音沙哑,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回头看他,眼里满是失望。“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他没说话。我转身进了房间,把门关上。第二天,我在公司接到消息——沈念言流产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几分钟后,顾泽言冲进办公室,脸色铁青。

“是不是你干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捏碎。我怔住:“你说什么?

”“沈念言昨晚流血了!”他咬牙切齿,“医生说是被人推倒的!监控显示,

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你!”我猛地抬头:“不可能!我根本没碰她!”“你还敢狡辩!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甩在我脸上。我踉跄了一下,脸颊***辣地疼。“你这个毒妇!

”他怒吼,“你连孩子都不放过吗?”我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那种人……”我哽咽着说。“你不是?”他冷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我清楚,这不是我做的。

一定是沈念言……她又一次,把我推进深渊。我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顾泽言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门“砰”的一声关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耳边全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后来,我去了医院。

沈念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依旧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她看见我来了,

轻轻眨了眨眼。“姐姐,你来啦。”她柔声说,“听说顾哥哥很生气,他相信是我被你害的。

”我死死盯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笑了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永远比不上我。

”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你以为我会一直忍下去吗?”她歪头看着我,

眼神里透着得意:“你当然不会,但等你爆发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离开病房。外面天色已暗,风吹过走廊,带来一丝凉意。我站在医院门口,

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病了。

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几天后,我又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看着诊断书,神情凝重。

“沈小姐,你患的是严重的抑郁症。”他说,“如果不及时治疗,情况可能会恶化。

”我点点头,接过诊断书,放进包里。我走出医院,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站在路口,

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忽然觉得这一切都离我很远。就像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第5章:致命一击,心死身陨我离开医院,冬日的寒风迎面扑来,天色灰暗如墨,

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我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拿着诊断书,

我深知身心的痛苦已到极限,但为了完成最后一件事,我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公司。

沈念言坐在我的位置上,笑容明媚得刺眼。她看见我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轻轻翻动手中的文件,眼神满是不屑。“姐姐,你今天怎么还来上班?”她轻声说,

“顾哥哥说了,以后项目都归我负责。”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她还不满意地凑过来:“你知道吗?顾哥哥说我比你温柔,比我懂他……你连孩子都能害,

真让人害怕。”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你赢了。”我说得很轻,但我知道她听得见。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我没再看她,打开电脑,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不是因为我还想坚持,而是因为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那天晚上,顾泽言来了。

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神冷得像刀子。“沈念初。”他叫我名字的时候,像是吐出一个脏字。

我没有抬头。“跟我走。”他说。我不动。“我说,跟我走!”他提高了声音。

我终于抬起头看他一眼,目光平静。他转身就走,我跟上去。车里很安静,

只有空调轻微的嗡鸣。我望着窗外,看着一座座高楼掠过,心里空荡荡的。我知道,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坐进他的车。到了家,他没有让我进屋,而是把我带到花园。夜色下,

月光微弱,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他语气冰冷。我摇头。

“因为你根本不配进这个家。”他说,“你不过是个替身,连沈念言都不如。

”我的心猛地一颤。“你说什么?”我问,声音有些发抖。“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冷笑,

“当年你爸为了钱,把你推给我。而我……一直以为你是她。”我怔住。“后来我发现不是。

”他说,“但她已经走了,所以我只能用你填补她的影子。”我死死攥紧手指,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所以你折磨我,羞辱我,就是因为我不是她?”我低声问。“对。

”他毫不犹豫地说,“你永远都不是她。”我笑了,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原来,

我一直活在他的阴影里,连爱都是假的。“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缓缓开口,“我不是她,

但我爱你。”他愣了一下。“哪怕你对我这样,我也爱你。”我说,“我一直都知道,

我可能只是一个替代品。可我还是愿意为你承受一切,只要你能多看我一眼。”我看着他,

眼里满是绝望。“但现在,我不想再忍了。”他似乎被我的话震住了,脸色变了变。

“你想干什么?”他问。我没回答,只是转身离开。他没有追上来。第二天,

我照常去医院复诊。医生看着我,眉头皱得很紧。“沈小姐,你的状况比上次更严重了。

”他说,“我已经建议你住院治疗。”我点点头。“我想出去散散心。”我说,

“最近压力太大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我走出医院,

手里拿着一张新的诊断书。抑郁症、焦虑症、神经衰弱……我把它塞进包里,走向地铁站。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开始准备。先是买了几件和我平时穿得差不多的衣服,

放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然后找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孩,给了她一笔钱,

请她在几天后穿上那套衣服,出现在监控镜头前。我还买了一枚胸针,是我亲手设计的,

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GZY&SNY。那是我们婚礼当天,我戴过的胸针。

我把胸针放在一个信封里,写下遗书。只有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请记得,

我曾真心爱过你。”我把信封交给一个快递员,让他在我失踪后寄给顾泽言。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第三天早上,我再次去复诊。医生例行检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