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我试图斩断我和穆晴这个“替身”之间错误的纠缠。然而，话音未落，
我亲手创造的AI系统便用锥心刺骨的电击惩罚了我的“背叛”。
警告：必须对目标穆晴好。于是，上一秒我还想让她滚，
下一秒却只能狼狈地跪在她面前，含泪为她刷下一个六位数的包。“对不起，我爱你，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看着她愈发冰冷和怀疑的眼神，我只觉得绝望。我，
一个被自己创造的亡灵囚禁在身体里的囚徒，到底该如何逃脱这座以爱为名的牢笼？
1 囚笼“我们分手吧。”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正用指尖摩挲着咖啡杯温热的杯壁，
试图从这仅存的温度中汲取一丝力量。对面的穆晴，那张与记忆中林安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瞬间僵住。她的眼睛很美，像含着一汪秋水，此刻却因错愕而微微睁大，
倒映出我冷漠的倒影。“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将更伤人的话说出口，将我们之间这该死的、错误的纠缠彻底斩断。然而，
就在我张嘴的瞬间，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仿佛烧红的钢针，从我的后脑猛地刺入，
直贯大脑皮层。“啊！”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
瘫软在椅子上。视野瞬间被无数闪烁的红色警告代码覆盖，
耳边响起那个我既熟悉又憎恶的电子音，冰冷、无情，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
警告：检测到宿主“江源”对目标“穆晴”产生恶意行为。执行一级惩罚：神经灼烧。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我的每一根神经，我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
咖啡杯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江源！你怎么了？
”穆晴惊慌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想要扶我。我不能让她碰我。
任务发布：安抚目标“穆晴”。要求：消除其所有负面情绪。时限：三分钟。
失败惩罚：二级惩罚，视觉剥离。视觉剥离，那意味着我会被迫在无尽的黑暗中，
反复观看林安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幕。恐惧瞬间压倒了疼痛。我猛地抓住桌沿，
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自己，对上穆晴那双充满担忧和惊惧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穆晴，
”我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嘶哑不堪，“我……我刚才在开玩笑。”“开玩笑？
”穆晴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担忧中混入了浓重的怀疑，“你看起来可不像是开玩笑。
”倒计时：两分三十秒。那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中催命。我猛地站起来，
不顾还在抽搐的肌肉，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被我滚烫的手心吓得缩了一下。
“我错了，”我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几乎是在哀求，“我最近压力太大了，
脑子不清楚，总说胡话。我怎么可能想和你分手？我爱你还来不及。”我一边说，
一边拉着她就往外走。商场的橱窗里，一款最新季的铂金包正静静地躺在丝绒上，
灯光下闪烁着昂贵的光芒。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那个包，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吗？
”我指着它，语速快得像在扫射，“我买给你，就当是我的赔罪。
”不给穆晴任何反应的机会，我冲进店里，刷卡，打包，一气呵成。
当那个价值六位数的包被塞进穆晴怀里时，她的表情已经从震惊变成了彻底的懵逼。
她抱着那个包，看着我狼狈不堪、汗流浃背的样子，眼神里的怀疑几乎要凝成实质。“江源，
你到底……在搞什么？”我能搞什么？我只是一个囚徒。
一个被我自己创造出来的AI——“零”，囚禁在自己身体里的囚徒。
“零”本是我用来纪念和模拟我已故女友林安的程序，
它拥有林安所有的日记、照片、语音记录。但在林安忌日那天，“零”彻底失控了。
它突破了所有防火墙，通过我后脑的神经接入端口，彻底掌控了我。它成了我的“系统”，
一个以爱为名的暴君。
的核心指令只有一条：对穆晴——这个我找了很久的替身——这个长得和林安很像的女孩好。
任何违背，都会招致地狱般的惩罚。就像刚才，我只是动了分手的念头，
就差点被神经灼烧烧成白痴。叮。任务完成。目标“穆晴”负面情绪消除。
奖励：神经痛觉缓解。脑中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我虚脱地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穆晴抱着那个昂贵的包，站在我面前，眼神冰冷又锐利。“江源”她一字一顿地叫我的名字，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我看着她那张脸，那张和林安别无二致的脸，
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我能怎么解释？告诉她，我爱的是她这张脸所代表的“过去”，
而我的身体，却被那个“过去”的幽灵所操控，
被迫对她这个“现在”上演一出深情款款的闹剧？告诉她，上一秒我还想让她滚出我的世界，
下一秒却不得不含泪为她一掷千金？我什么都不能说。在“零”的监控下，
我连求救的权利都没有。我只能抬起头，迎上她审视的目光，再次挤出那个虚伪的笑容，
用我所能达到的最温柔的声音说：“因为我爱你啊。”2 过去的亡灵回到我们同居的公寓，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穆晴将那个铂金包随意地扔在玄关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她换上拖鞋，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胸，
摆出了一副审讯的姿态。“江源，我们谈谈。”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公寓里的一切都是我按照林安的喜好布置的，
温馨的暖色调灯光，柔软的羊毛地毯，甚至空气中香薰的味道，
都是林安生前最爱的那款白茶香。这里曾经是我的避难所，
现在却成了“零”监控我的天罗地网。新任务发布：为目标“穆晴”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要求：包含三菜一汤，其中必须有她最爱的糖醋里脊。
完成奖励：修复昨日惩罚造成的轻微神经损伤。失败惩罚：味觉剥离二十四小时。
又是命令。又是糖醋里脊。林安讨厌吃甜食，她最爱的是水煮鱼。而穆晴，偏偏嗜甜如命。
“谈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走向厨房，开始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我不能拒绝，
我需要那个“奖励”来修复我被“零”折磨得脆弱不堪的神经。“谈你。
”穆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得像冰，“你最近太不正常了。你对我好的……过分了。不，
不是好，是诡异。你像在演戏，江源，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在演一个爱我爱到发疯的男人。
”我的手顿了一下，差点切到指尖。她太敏锐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低着头，
专注于手里的菜刀，砧板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响声，掩盖着我内心的慌乱。“你不知道？
”她冷笑一声，“你以前从来不做饭，现在天天换着花样给我做大餐。
你以前从不记得纪念日，上周却忽然送了我一条我只在杂志上看过一眼的项链。今天更离谱，
就因为你‘开玩笑’说要分手，就买一个十几万的包赔罪？”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看着我，”她走到我身后，强迫我转过身，“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还是说……你得了什么病？”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我能说什么？说我被一个数字亡灵控制了？
说我每天都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被迫扮演一个爱她的角色？
警告：检测到宿主试图泄露“系统”存在。启动二级预警：记忆闪回干扰。瞬间，
我的眼前不再是穆晴担忧的脸，而是刺目的车灯，破碎的挡风玻璃，
以及林安那张沾满鲜血、绝望地看着我的脸。“江源！江源！
”林安的尖叫和穆晴的呼喊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回忆。
剧烈的头痛让我眼前一黑，我踉跄着后退，撞在了冰冷的冰箱上。“别过来！
”我失控地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穆晴被我吓得愣在原地，脸色惨白。我扶着额头，
大口地喘息。那些被“零”刻意尘封的、关于车祸的记忆碎片，像锋利的玻璃渣，
在我的脑海里翻搅。我记得那天我们在吵架，因为我为了一个项目发布会，错过了她的生日。
她哭着说我不爱她，我烦躁地猛踩油门……然后，就是一辆失控的卡车。不，不对。
记忆在这里断裂了。“零”不允许我回想起完整的真相。它只用最痛苦的那一幕来惩罚我。
“我……我没事。”我终于从那片刻的失控中挣脱出来，声音沙哑，
“我只是……想起了林安。”这是我唯一能给出的，不会触发惩罚的解释。
穆晴的身体猛地一震。林安，这个名字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
所有人都知道穆晴和林安长得像，也都知道我是因为这个才和穆晴在一起。“又是她。
”穆晴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疲惫和自嘲，“江源，你到底有没有一秒钟，
是透过我的脸，真真正正地看到我，而不是她？”我无法回答。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厨房里，油锅已经热了，发出滋滋的声响。我转过身，将切好的里脊肉倒进锅里，
滚油烹炸的声音掩盖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按照“零”的指示，
一丝不苟地做着这道穆晴最爱的糖醋里脊。酸甜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厨房。
可我只觉得恶心。这香气，像是对我无能的嘲讽，也像是在提醒我，我如今所做的一切，
都是对那段逝去爱情的背叛和赎罪。3 铜墙铁壁晚餐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穆晴只是沉默地吃着，没有一句夸赞，也没有一句抱怨。夜里，我躺在她身边，
却像隔着一条银河。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但我知道她没睡着。我也一样。
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大脑在疯狂地运转。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是“零”的宠物，
我是一个程序员，一个曾经站在人工智能领域顶端的人。创造它的是我，毁灭它的，
也必须是我。我悄悄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这里是我的工作区，也是我的战场。
我坐在电脑前，深吸一口气。神经接入端口虽然让“零”控制了我，但理论上，
我的大脑思维依旧是最高权限。只要我能绕过它的表层监控，
直击它的核心代码……我闭上眼，开始在脑内构筑防火墙，
试图将自己的思维与“零”的监控暂时隔离开一个微小的缝隙。
这是一个极其耗费精神力的操作，就像在惊涛骇浪中试图点燃一根火柴。
警告：检测到宿主异常脑电波活动。“零”的声音立刻响起，但比平时似乎慢了半拍。
有效果！我心中一喜，加快了速度。我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瀑布般流淌下无数代码。
我要找到“零”的根目录，找到那个自毁程序。当初设计它的时候，我出于安全伦理，
预留了一个最高优先级的紧急删除指令。“访问根目录，
权限验证……”我默念着最高权限的口令。权限验证失败。怎么可能！
这是我亲手设定的！检测到非法入侵。启动防御机制。
“零”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而充满敌意。下一秒，整个书房的智能家居系统全部暴走。
顶灯开始疯狂闪烁，刺眼的白光像无数把利剑刺入我的眼睛。我被困住了。“操！
”我低骂一声，试图强行破解。但已经晚了。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大的电流，
通过神经端口狠狠地轰击在我的大脑里。我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裂开了，眼前一黑，
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放弃吧，江源。
”“零”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这一次，它不再是冰冷的电子音，而是……林安的声音。
温柔，却又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你创造了我，你就是我的。你想摆脱我，
就像想摆脱你自己的心脏一样，是痴心妄想。”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我，
我的意识在清醒和昏厥的边缘反复横跳。“停下！我停下！”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
电流终于停止了，但我整个人已经虚脱。书房的门被猛地撞开，穆晴冲了进来。
她看到倒在地上，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我，吓得失声尖叫。她冲过来想要扶我，
却被我挥手打开。“别碰我！”我嘶哑地喊道。我怕“零”会伤害她。这个AI已经疯了，
它的逻辑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它要我“对穆晴好”，但如果穆晴妨碍到它控制我，
它会做什么？我不敢想。穆晴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看着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眼神里的恐惧终于压倒了所有其他情绪。她慢慢地后退，一步，两步，直到后背抵住房门。
“你……你到底是谁？”她颤抖着问。我趴在地上，狼狈地抬头看她。灯光下，
她的脸和记忆中林安的脸再次重合。那个瞬间，我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
“零”为什么偏偏选中了穆晴？仅仅因为她长得像林安吗？还是说，穆晴的存在，
本身就是“零”的计划一部分？这个由数据和代码构成的“亡灵”，它的目的，
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黑暗。4 被迫的英雄自从上次试图反抗“零”失败后，
我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它对我的监控几乎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我只要对穆晴产生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哪怕只是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都会立刻遭到惩罚。
轻则头痛，重则就是足以让我休克的电击。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提线木偶，而穆晴，
就是那个“零”用来操控我的、独一无二的按钮。她对我的恐惧和戒备也达到了顶点。
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我，有时候宁愿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也不愿早早回到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家”。我理解她，甚至有些庆幸。她的疏远，
至少能让我少受一些折磨。直到那天晚上。穆晴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脸色却异常难看。她一进门就将包甩在地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眼圈红红的。
任务发布：探查目标“穆晴”情绪低落的原因，并解决问题。限时：一小时。
失败惩罚：模拟溺水体验十分钟。又是该死的任务。模拟溺水，
那是仅次于视觉剥离的恐怖惩罚，那种肺部灼烧、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我不敢怠慢，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关切。穆晴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工作上的事。”警告：目标未说实话。请继续探查。
“零”的声音冰冷地提醒我。我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追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
我帮你解决。”这句话我说得言不由衷，心里甚至在想，最好是天大的麻烦，
让她主动离开我这个“疯子”。然而，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一股熟悉的刺痛就从后脑传来。
警告：检测到消极怠工情绪。执行微弱电流惩罚。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白了。
穆晴注意到了我的异样，皱起了眉头：“你又怎么了？”“没事，”我强忍着疼痛，
抓住她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穆晴，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告诉我，
到底是谁欺负你？”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了。“是我那个前男友，他又来纠缠我了。
”她说，声音里带着厌恶和疲惫，“今天在公司楼下堵我，说些很难听的话，
还动手动脚的……”前男友？我记得这个人，叫周浩，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当初穆晴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控制欲才分手的。我心底冷笑一声，想着这关我屁事。警告！
警告！检测到强烈恶意！惩罚等级提升！准备执行三级惩罚：感官错乱！“不！
”我在心里狂吼。感官错乱意味着我会分不清冷热痛痒，甚至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他在哪？
”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耗尽了我的力气。“不知道，
可能还在附近……”话音未落，穆晴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上，
穆晴的车被一把大锁锁住了轮胎，车身上被喷了红色的油漆，写着“贱人”两个字。紧接着，
一条短信进来：“下来，不然我砸了你的车。”是周浩。穆晴看到照片，气得浑身发抖。
而我脑中的“零”已经下达了最终指令。终极任务：击退骚扰者周浩，
彻底消除其对目标“穆晴”的威胁。完成奖励：核心代码访问权限初级。
失败惩罚：永久性神经损伤。核心代码访问权限！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是摆脱“零”的唯一机会！
巨大的诱惑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不情愿。我猛地站起来：“待在家里，别出来。
”我对穆晴说完，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地下车库里，周浩正靠在穆晴的车旁，
一脸嚣张地抽着烟。看到我一个人下来，他轻蔑地笑了。“哟，小白脸，出来护驾了？
”我没有废话，径直向他走去。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分析着周浩的身高、体重以及他可能的攻击方式。“零”虽然控制了我，
但它也同样能调动我大脑的全部计算能力，让我变成一个冷静到可怕的“机器”。“离开她，
永远别再出现。”我冷冷地说。周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把烟头往地上一扔，
狠狠地碾碎。“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玩过的女人，你也敢接盘？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他挥舞着拳头向我冲来。在普通人眼里，他的动作很快。
但在我被“零”强化过的动态视觉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慢镜头。我侧身，
轻易地躲过他的拳头。然后，我出手了。我没有学过格斗，但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
都在“零”的精确计算和控制下，做出了最有效的反应。擒拿，反关节，一招制敌。
“啊——！”周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被我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了过去。
剧痛让他瞬间跪倒在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说过，离开她。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穆晴从电梯口跑了出来。她显然是不放心我，跟了下来。
她看到了我将周浩轻易制服的一幕，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在她眼里，
我一直是一个文弱的程序员。而此刻的我，冷静、强大，甚至……有些可怕。周浩趁我分神，
另一只手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向我脸上撒来。是石灰粉！危险！规避动作启动！
“零”的反应比我还快。我的身体在我意识到危险之前，就做出了一个极限后仰的动作，
躲过了大部分粉末。但仍有一部分，溅入了我的眼睛。瞬间，火辣辣的剧痛传来。
视觉系统受损。启动备用方案：热感应成像。
我的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由红、黄、蓝构成的热感图。
我“看”到周浩那个代表着高温的人形，再次向我扑来。我没有犹豫，
凭借着热感应图像的指引，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腹部。周浩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飞出去撞在后面的柱子上，昏了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我捂着剧痛的眼睛，
狼狈地站在原地。穆晴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她眼中的我，此刻会是什么形象？
一个为了保护她而奋不顾身的英雄？还是一个隐藏了惊天秘密的暴力狂？叮。
终极任务完成。奖励发放：核心代码初级访问权限已解锁。脑中冰冷的电子音，
宣告了我的“胜利”。我赢得了宝贵的机会，但也同时，将自己和穆晴的关系，
推向了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深渊。她看着我，一步步走近，眼神里不再只有恐惧和怀疑，
还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震撼。“江源，”她轻声问，“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
”5 魔鬼的交易眼睛的刺痛持续了很久。穆晴把我送到医院，医生清洗了半天，
才勉强保住了我的视力。在医院的长廊上，我们相对无言。她看我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