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皇叔为我造反了

我死后,皇叔为我造反了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我死皇叔为我造反了》是大神“极道无界”的代表沈星河萧珏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死皇叔为我造反了》的男女主角是萧珏,沈星这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爽文,暗恋,虐文小由新锐作家“极道无界”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5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1:29:0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皇叔为我造反了

2025-07-21 02:17:39

我曾是大周最尊贵的女人,小皇帝沈星河的皇后。尊贵得名不副实,

更像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真正的掌控者,是垂帘听政的太后。最后,

这只金丝雀被太后以“妖后”之名,赐了一杯毒酒。行刑时,我的夫君,大周的天子,

就站在帘后,眼睁睁看着我死,懦弱得连一句“不要”都不敢说。我死后,魂魄离体,

竟看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我的皇叔,摄政王萧珏。他一向与我水火不容,

在朝堂上处处与我作对。可他此刻却疯了一样冲进来,在看到我冰冷的尸体时,

那双淬了冰的眼眸,瞬间被血色吞没。他抱着我,嘶吼着我的名字,声音撕心裂肺。再后来,

他起兵了,以“为后报仇,清君侧”的名义。他说,要用这沈家的江山,换我回来。

1“沈晚意,哀家待你不薄,你却蛊惑君心,秽乱宫闱,你可知罪?”凤仪宫内,

香炉里价值千金的龙涎香,也掩不住殿内肃杀的冷意。太后坐在上首,

满头的珠翠在烛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心里。

我穿着大婚时的凤袍,跪在冰冷的金砖上,脊背挺得笔直。“臣妾不知,何为蛊惑君心?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天下是他的天下,臣妾只是希望他能亲政,做一个真正的君主,

何错之有?”“放肆!”太后猛地一拍桌子,身边的掌事姑姑立刻端上一杯酒。

那酒盛在琉璃杯中,澄澈见底,却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甜香。是牵机引。我认得它。前朝废后,

就是死于此毒,死状极惨,全身蜷缩,首尾相接,如牵机木偶。“你这张利嘴,

倒是和你那早死的爹一样,不识抬举。”太后眼中满是怨毒,“皇帝年幼,

哀家为他守着这江山,有何不妥?倒是你,一个罪臣之女,若非哀家开恩,

你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如今竟敢撺掇皇帝与哀家作对,留你不得!”我笑了,笑得凄然。

罪臣之女。是啊,我父亲曾是当朝太傅,一心辅佐先帝,却因触动了太后母家的利益,

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郁郁而终。而我,被选入宫中,嫁给比我小三岁的沈星河,

不过是太后为了安抚朝臣,立起的一个活靶子罢了。“夫妻一体,君臣有别。太后,

您是君是臣?”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太后的脸瞬间铁青。“来人,给皇后娘娘,

体面地上路!”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上前,一左一右地钳制住我。我没有挣扎,

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那道明黄色的珠帘之后。我知道,我的夫君,沈星河,就在那里。

我能看到他龙袍的一角,在微微颤抖。星河,你的皇后要被人毒死了,

你的江山要被你的母亲彻底窃取了,你真的,就这么看着吗?我看着他,

眼中满是最后的期盼。珠帘晃动了一下,却终究没有被掀开。

我只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懦弱的声音:“母后……皇后她……她并非有意顶撞……”“闭嘴!

”太后厉声打断他,“皇帝,你也要为了这个妖妇,忤逆哀家吗?

你忘了你的江山是谁给你保住的!”沈星河瞬间没了声音。我的心,也跟着他那句“闭嘴”,

彻底沉入了冰窖。绝望,莫过于此。我闭上眼,不再看他。“我自己来。”我推开嬷嬷,

端起那杯毒酒,一饮而尽。酒入愁肠,化作烈火。剧痛从腹部传来,

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撕扯我的五脏六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蜷缩。倒在地上,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玄色的身影逆光而来,

带着关外的风雪与煞气。是萧珏。大周的摄政王,我的皇叔,沈星河的亲叔叔。

也是在朝堂之上,处处与我针锋相对的死对头。他怎么来了?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我,

那张永远冰冷如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和恐惧。“晚意!”他冲过来,将我抱在怀里。

他的怀抱很暖,却暖不回我渐渐流逝的体温。“太医!太医!”他咆哮着,

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破碎。我张了张嘴,想问他一句“为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黑血,

溅在他华贵的王袍上。“沈星河!”萧珏抬起血红的眼睛,

死死瞪着帘后那个缩成一团的身影,“这就是你的皇后!你让她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这个皇帝,当得好!当得好啊!”他笑了起来,笑声悲怆,犹如困兽哀鸣。

我最后看到的,是他眼中滚落的一滴泪,砸在我的脸上,比那杯毒酒,还要滚烫。然后,

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2我死了。但我没有去阴曹地府,魂魄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像一个局外人,看着我死后引发的这场闹剧。太后看着闯入的萧珏,又惊又怒:“摄政王!

你深夜带兵闯宫,是想造反吗?”萧珏抱着我渐渐冰冷的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他比沈星河高大太多,常年征战沙场的身躯充满了压迫感,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让整个凤仪宫的气氛凝滞了。“造反?”他低笑一声,目光扫过太后,

最后落在了帘后那个瑟瑟发抖的侄子身上,“本王若是想反,这龙椅之上,

何时轮得到他来坐?”沈星河被他看得一抖,连滚带爬地从帘后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叔……皇叔息怒……朕,朕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萧珏的声音冷得像冰,

“那你是有意的?有意看着你的妻子,你的皇后,被一杯毒酒了结性命?

”他一步步走向沈星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上。“沈星河,我问你,

她犯了什么罪?是通敌卖国了,还是谋害皇嗣了?

”“她……她没有……”“那她为什么会死!”萧珏猛地拔高了声音,吓得沈星河一个哆嗦。

“是……是母后说她……”“母后?”萧珏冷笑,“你今年十七了,不是七岁!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君主!”他不再看沈星河,

而是将目光转向太后。“还有你。一个后宫妇人,是什么给你的胆子,敢赐死当朝皇后?

那杯牵机引,是你母家炼出来的吧?好,很好。”他一字一顿,眼中杀意毕现:“从今天起,

你们谁也别想好过。”说完,他不再理会殿内呆若木鸡的众人,抱着我的尸身,

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经过门口时,他冷冷地对守在门外的亲兵下令:“传令下去,

凤仪宫上下,包括太后和皇帝,全部给本王圈禁于此,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萧珏!

你放肆!”太后尖叫起来。萧珏恍若未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飘在空中,

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萧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以为,他恨我入骨。

我是先帝为沈星河选的皇后,我父亲是忠于皇室的太傅,而萧珏,是手握重兵的摄政王。

从我入宫那天起,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我说东,他必说西。我提议开科举,广纳寒门学子,

以平衡世家势力。他在朝堂上当众驳斥我:“皇后娘娘久居深宫,不懂朝政。

寒门学子根基浅薄,怎堪大任?此举只会动摇国本!”我提议减免赋税,

让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休养生息。他又站出来反对:“国库空虚,边关不稳,

处处都需要用钱。皇后娘娘此言,乃妇人之仁,于国无益。”桩桩件件,

他似乎都以与我作对为乐。沈星河也因此对我颇有微词,时常抱怨:“皇叔是不是不喜欢你?

你以后还是少说些话吧,免得惹皇叔不快。”我以为,萧珏巴不得我死。可为什么,

在我死后,第一个为我出头的,竟是他?他抱着我的尸体,一路回到了他的摄政王府。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府邸。王府的布置和他的人一样,冷硬,肃穆,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他将我轻轻放在他的床上,那张他从未允许任何人踏足的床上。他叫来府医,

却在府医摇头叹息后,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上好的梨花木桌,应声而裂。他遣散了所有人,

一个人坐在床边,握着我冰冷的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夜深了,他眼中的血丝越来越重。

我看到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木簪。那簪子雕工粗糙,样式也简单,

只是一朵小小的、含苞待放的兰花。看到这支簪子,我的魂魄猛地一震。我认得它。

这是我十五岁生辰时,遗失在宫外的那支。当时我还是待字闺中的太傅之女,

父亲带我微服去城外的兰若寺上香,回程时马车坏了,我便在路边的小溪旁玩水,

不慎将这支心爱的簪子掉进了水里。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为此还难过了好几天。

它……怎么会在萧珏这里?3我看到萧珏用他那双布满老茧、握惯了刀剑的手,

无比珍重地摩挲着那支木簪。他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晚意,”他低声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的魂魄在颤抖。他叫我“晚意”。

不是冷冰冰的“皇后娘娘”,而是“晚意”。“我早该想到的,”他眼中满是悔恨和自责,

“太后那个毒妇,早就容不下你了。我不该总是在朝堂上与你作对,

我以为那样能让太后觉得你没有威胁,能让你安全一些……”“我以为,

只要让你远离朝堂纷争,做一个安安稳稳的皇后,就能护你一世周全……”“可我错了,

大错特错。”“我护不住你,是我没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竟将头埋在我的手边,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疼得喘不过气。原来是这样……原来,

他每一次在朝堂上与我针锋相对,不是因为恨我,而是在保护我?我想起来了。

那次我说要开科举,他当众驳斥我,但转头他就私下向沈星河进言,说此法可行,

只是需要徐徐图之。最后,是他顶着所有世家的压力,推动了新科的举办。

那次我说要减免赋税,他骂我妇人之仁,可第二年,他便以“戍边军费充足”为由,

主动提出削减军费开支,将省下的钱粮,用作了赈灾和安抚百姓。

他把所有得罪人的事都自己扛了,却把功劳,都推到了沈星河的身上。而我,

这个被他护在身后的傻子,却一直以为他是我的敌人。我甚至还因为他的“处处作对”,

在沈星河面前说过他不少坏话。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泪水无声地从我虚幻的眼眶中滑落,可我却连为他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误会了三年的男人,为我悲痛欲绝。他就这样,

守着我的尸身,一夜未眠。第二天,天刚亮,王府的总管就匆匆来报:“王爷,宫里来人了,

太后下了懿旨,说……说皇后娘娘暴毙,理应从简发丧,尸身……尸身即刻移送皇陵,

不得在京中停留。”从简发丧,不得停留。这是怕我死得不明不白,引起朝野议论。太后,

你好狠的心。我活着的时候,你是我的婆母,我死了,你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愿给我。

我看见萧珏缓缓抬起头,他一夜未眠,双眼赤红,眼中却是一片骇人的平静。“去告诉来人,

”他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皇后是本王的侄媳,是国母,她的葬礼,

本王要亲自操办。”“规格,就按大行皇帝的规制来。”总管大惊失色:“王爷!

这……这于礼不合啊!太后那边……”“她算个什么东西?”萧珏冷笑一声,“她的话,

在本王这里,一个字都不算数。”“传令下去,三日后,于太庙为皇后举行大殓。京中百官,

皆要前来吊唁。谁敢不来,就是与我萧珏为敌。”“还有,去查,彻查!那杯牵机引的来源,

参与此事的所有人,一个都别想跑!”他的命令,一道接一道,清晰而冷酷。那一刻,

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才是大周真正的掌权者。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掀翻这片天。

而现在,为了我,他似乎真的要这么做了。4萧珏的命令,像一场风暴,

迅速席卷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被他这堪称大逆不道的举动惊呆了。

以皇帝的规制为皇后下葬?这在大周朝,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

太后气得在凤仪宫里砸了她最心爱的一套琉璃盏,指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破口大骂。

沈星河则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把自己关在寝宫里,谁也不见。我跟着萧珏的魂,

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我的一切。他亲自为我挑选了最好的金丝楠木做棺椁,

亲自为我擦拭身体,换上他命人连夜赶制出的、比我大婚时还要华丽的十二章纹凤袍。

那上面,除了凤凰,还用金线绣着日月星辰,山川河流。那是只有帝后才能享有的规制。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屏退了所有人,神情专注而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看着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的眉眼,心中酸涩难当。萧珏,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死人,

与整个天下为敌,值得吗?我好想告诉他,不要再为我做这些了。我只是一个罪臣之女,

一个失败的皇后,不值得你如此。可我只是一个魂魄,什么都做不了。三日后,

大殓在太庙举行。那一天,京中风雪交加,天地一片缟素。百官战战兢兢地来了,

他们不敢不来。萧珏一身素白孝衣,站在我的灵柩旁,神情冷峻,不发一言。可他越是沉默,

那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就越是强烈。太后和沈星河没有来。

他们被萧珏的亲兵“保护”在宫里,一步都出不来。吊唁的仪式沉闷而压抑。

就在仪式快要结束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片沉寂。是太后的亲侄女,

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柳清妍。她一身华服,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抬着一口薄皮棺材。“臣女听闻皇后娘娘薨逝,心中不胜悲戚。只是,

皇后娘娘毕竟是戴罪之身,摄政王如此大张旗鼓,怕是会落人口实,惹天下人非议啊。

”柳清妍的声音娇滴滴的,说出的话却字字带刺。“依臣女看,

皇后娘娘还是早日入土为安的好。臣女特地为娘娘备了一口薄棺,

也算是全了我们姐妹一场的情分。”她这话一出,满堂哗然。谁都知道,

柳清妍是太后属意的下一任皇后人选。她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无疑是得了太后的授意,

是来公然挑衅萧珏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萧珏身上。我看到他缓缓转过身,

看向柳清妍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柳清妍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但她仗着有太后撑腰,还是强撑着说道:“王爷,

臣女也是为了您好,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好。一个妖后,不值得……”她的话还没说完,

萧珏动了。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柳清妍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整个人都被扇得摔倒在地,发髻散乱,

狼狈不堪。“你……你敢打我?”柳清妍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珏。

萧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掌嘴,算是轻的。”“来人,

”他冷冷下令,“把那口棺材,给本王劈了。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本王扔出去。

”“是!”亲兵立刻上前,手起刀落,那口柳清妍带来的薄皮棺材,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另外两个亲兵,则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尖叫哭喊的柳清妍,把她扔出了太庙。“从今天起,

吏部尚书柳承,革职查办,柳氏一族,全部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萧珏的声音,

回荡在空旷的太庙里,带着血腥的肃杀之气。“本王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说本王的皇后,

一个‘不’字!”满堂百官,噤若寒蝉,齐刷刷地跪了一地。我飘在空中,

看着他为了维护我死后的名誉,不惜大开杀戒,心中既震撼,又痛楚。萧珏,

你这是要为了我,与全天下的世家为敌吗?5这仅仅是个开始。从太庙出来,

萧珏直接回了王府的书房。他铺开一张京城的堪舆图,

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大世家、权臣的府邸和势力范围。他的亲信,玄甲军统领林风,

一身戎装,单膝跪地。“王爷,柳家已经全部收押,从柳承书房搜出与南楚私通的书信多封,

罪证确凿。”“很好。”萧珏的指尖,在图上属于柳家的那个位置重重点了一下,

“柳家盘踞吏部多年,党羽众多,一个晚上,能清理干净吗?

”林风的头埋得更低了:“王爷放心,属下明白。”“去吧。”林风领命而去,

书房里只剩下萧珏和我这个看不见的魂魄。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寒冰。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以为的深情与冲动,其实是他筹谋已久的雷霆手段。

柳家是太后母家的党羽,是世家集团的骨干。他拿柳家开刀,不是一时激愤,

而是早就选好的突破口。我的死,只是让他把这个计划,提前了而已。他不是疯了,

他是要借着为我报仇的名义,将这盘根错节、早已腐朽的朝局,彻底洗牌。我的心,

突然抽痛起来。我一直希望沈星河能亲政,能摆脱太后的控制,能中兴大周。

我为此努力了三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最终却落得一个被赐死的下场。而萧珏,

这个我误会了三年的男人,却在我死后,用最激烈、最彻底的方式,来完成我的遗愿。

何其讽刺。6接下来的七天,是我死后的头七。萧珏没有再出王府,他为我设了灵堂,

就在他的寝殿。他遣散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守着我的灵位和棺椁,整整七天七夜。而京城,

却在这七天里,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每天,都有高官被抄家下狱。这些人,

无一例外,都是太后和柳家的党羽,是曾经在朝堂上附和着弹劾我父亲,

后来又对我口诛笔伐的那些人。他们的罪名,或是贪赃枉法,或是结党营私,或是里通外敌。

每一个罪名,都有着如山的铁证,让他们无从辩驳。京中的世家大族人人自危,

他们这才惊恐地发现,摄政王那双无形的眼睛,早已监视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萧珏就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耐心地布置了许久,如今,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刻。而我,

成了他收网的契机,或者说,旗帜。这七天里,萧珏几乎不眠不休。白天,

他处理着林风送来的各种卷宗,朱笔一批,便是一个家族的覆灭。夜晚,

他便坐在我的棺椁旁,对着我的灵位,轻声说话。他好像要把这三年来,

所有没对我说过的话,都一次性说完。“晚意,你还记得你刚进宫的时候吗?又瘦又小,

穿着那身凤袍,都撑不起来,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我当时就在想,沈星河那个混小子,

何德何能,能娶到你。”我的魂魄飘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是啊,我刚进宫时,才十六岁,

父亲刚刚去世,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悲痛中,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大婚那晚,沈星河才十三岁,

还是个孩子,掀开我的盖头,怯生生地叫我“皇嫂”。后来,他才在太后的逼迫下,

改口叫我“皇后”。在我眼里,他更像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弟弟。“你第一次上朝听政,

紧张得手心都是汗。”萧珏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提的那个关于漕运的建议,其实很好,只是太天真了。”“我当众驳了你,

你一定很恨我吧?”“可你不知道,当时漕运的把头,是太后母家的远亲,你动了他的利益,

就是动了太后的钱袋子。我若不拦着你,第二天,你的凤仪宫里,可能就会‘意外’走水了。

”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原来如此……我当时只觉得难堪和愤怒,

觉得他仗着摄政王的身份处处打压我,却不知道,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

为我挡开了暗处的刀剑。“还有一次,宫宴上,我‘不小心’把酒洒在了你的裙子上。

”“你一定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出丑。”他自嘲地笑了笑:“其实,那杯酒里,被下了东西。

是柳清妍干的,她想毁了你的名节。”“我没办法提醒你,只能用那种最笨的法子,

把你逼走。”“你当时瞪我的那一眼,可真凶啊。”我的魂魄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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