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从别墅二楼滚下来,额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血流了一地。我的丈夫陆泽,
和我最好的闺蜜苏晚晚,正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晚晚摸着微微隆起的孕肚,
笑得天真又残忍:“姐姐,你的***就是块盐碱地,白白占了陆太太的位置这么多年,
还是我的肚子争气。”陆泽一脚踢开我伸向他的手,语气冰冷刺骨:“别用你的脏血,
弄脏了晚晚的鞋。”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他们婚礼的前一天。而我的脑海里,
多了一段死后的记忆——他们把我火化后,竟用我的骨灰盒,在我们的婚房里,
养了一盆绿萝。1剧痛从骨髓深处炸开,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熟悉的卧室,
熟悉的香薰气味,还有墙上那面刺眼的电子日历。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日期,
正是我前夫陆泽和前闺蜜苏晚晚婚礼的前一天。我没死?不,我死了。被推下楼梯,
头骨碎裂的痛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临死前,他们刻薄的嘲讽和无情的眼神,
像烙铁一样印在我灵魂上。最恶心的,是那段死后的记忆。
陆泽亲手将我的骨灰倒进一个精致的花盆,苏晚晚则笑着,用我生前最喜欢的水壶,
为那盆绿萝浇水。他们说,这叫废物利用,让我最后再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一夜无眠。
我闭上眼,就是自己倒在血泊中的画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死亡的冰冷和痛楚。这痛楚,
成了我复仇路上永不熄灭的燃料。天亮时,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一部几乎被遗忘的旧手机。一年前,我曾怀疑过陆泽,
鬼使神差地在他书房的画框后面,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后来他对我百般温柔,我便信了,
几乎忘了这件事。我熟练地登录云端,指尖因压抑的恨意而微微颤抖。果然,录像都在。
视频里,陆泽和苏晚晚就在那张我亲手挑选的书桌上苟合。他们的污言秽语,
清晰地通过手机听筒传进我的耳朵。“林沫那个不下蛋的鸡,还真以为你爱她?”“宝贝,
我当然只爱你。等我把林家的公司掏空,就一脚踹了她。”“到时候,林家的一切,
都是我们的。”我将最劲爆的一段视频剪辑下来,
匿名发给了一个以爆料狠辣闻名的百万粉娱乐博主。附言只有一句话:“明日世纪婚礼,
送你一份头条。”晚上,我按照前世的轨迹,去参加他们的婚前单身派对。
我换上得体的长裙,画上精致的妆容,笑靥如花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陆泽和苏晚晚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被得意所取代。在他们看来,
我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我举起酒杯,笑得比谁都真诚:“祝你们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他们彻底放下了戒心。派对快结束时,我端着一杯红酒,
状似不稳地走向苏晚晚。“哎呀!”满满一杯波尔多红酒,
精准地泼在她那身昂贵的白色定制礼服上,染开大片刺眼的红。苏晚晚的笑脸瞬间凝固,
尖叫起来:“林沫!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立刻收敛笑容,换上一副手足无措的委屈模样,
连连道歉:“对不起,晚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我的道歉,在众人眼中,
更衬得苏晚晚小肚鸡肠,为了一件衣服当众发飙。陆泽不耐烦地将苏晚晚拉到身后,
敷衍地对我说了句“没事”。我低着头,眼底划过一抹冰冷的笑意。好戏,明天才正式开场。
2婚礼当天,我没有穿伴娘服。我选了一袭复仇的红裙,裙摆曳地,像一团燃烧的烈火。
当我走进宴会厅时,满场的白色玫瑰和香槟塔,瞬间成了我的背景板。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所有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惊艳、疑惑,还有不解。
苏晚晚穿着圣洁的婚纱,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我走到前排预留的“闺蜜”席位,施施然坐下,对她投去一个完美的微笑。仪式开始。
我在台下安静观礼,脸上挂着最得体的祝福。当陆泽深情款款地为苏晚晚戴上戒指,
说出“我愿意”时,我甚至第一个带头鼓掌,掌声清脆响亮。陆泽和苏晚晚的父母,
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丝赞许和放松。他们都以为,我真的放下了。终于,
到了播放新人甜蜜VCR的环节。
司仪用煽情的语调说着:“让我们一同见证这对新人的浪漫爱情故事……”灯光暗下,
我拿出手机,给那个博主发出了早已编辑好的信号。现场巨大的屏幕上,
起初确实是陆泽和苏晚晚的浪漫剪影,配着柔情的音乐。下一秒,画面陡然切换。
场景变成了陆泽那间熟悉无比的书房。高清的监控画面,顶级的环绕音响,
将每一个细节都放大到极致。陆泽和苏晚晚不堪的画面,和更加不堪的对话,
响彻整个豪华宴会厅。“林沫那个不下蛋的鸡,还真以为你爱她?”“宝贝,我当然只爱你。
等我把林家的公司掏空,就一脚踹了她。”“到时候,林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全场死寂。随即,是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压抑不住的惊呼。媒体区的记者们疯了,
闪光灯像密集的暴雨,疯狂地对着台上和台下的每一个人。苏晚晚的父母脸色惨白,
气得浑身发抖。陆泽的父母,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夫妇,那张尊贵的脸已经彻底成了猪肝色。
“啊——!”苏晚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随即,她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气晕了过去。“林沫!你这个疯子!”陆泽终于反应过来,
他面目狰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冲了过来。可他还没碰到我。
两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保镖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像两座山一样,轻而易举地拦住了他。
我站起身,款款走到台边,从目瞪口呆的司仪手中拿过话筒。
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人间闹剧,对着话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这份‘祝福’,希望你们喜欢。”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陆泽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哦对了,我已经报警了,告陆泽职务侵占。”说完,我扔下话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转身,优雅离场。身后的尖叫、怒吼、哭喊,都成了我胜利的背景音。3我走出宴会厅,
身后的世界瞬间被隔音门切断。尖叫,怒吼,哭喊,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手机在手心疯狂震动,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推送,比闪光灯还要刺眼。
#世纪婚礼变捉奸现场##陆氏太子爷婚内出轨##豪门恩怨,
闺蜜反目#词条像病毒一样蔓延,热度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我回到家,
刚关上门,门铃就被人按得震天响。门外,是我那对体面的父母,此刻却满脸狼狈和惊惶。
他们冲进来,母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出口的话不是关心,而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林沫!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们家和陆家的合作怎么办?
你毁了我们家的生意!”我爸在一旁来回踱步,一张脸皱得像苦瓜。“沫沫,你太不懂事了,
陆家会报复的,我们家完了!”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心底最后一丝温度,
在他们焦灼而自私的眼神里,彻底熄灭。前世,我为了这份所谓的“家族合作”,忍气吞声,
委曲求全,换来了什么?换来了骨灰盒里的一捧绿萝。我抽出被母亲攥得生疼的手臂,
一言不发地走进书房。打印机开始工作,发出单调的嗡鸣声。我拿着那叠还带着温度的纸,
走回客厅,甩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纸张散落一地。“合作?”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们心里。“他早就把我们家当成了他的提款机。”“你们是瞎,还是蠢?
”我爸颤抖着手,捡起一张账目流水。上面的数字,
那些被陆泽以各种名目转移走的巨额资金,让他瞬间煞白了脸,瘫坐在沙发上。
我妈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证据。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像在宣布一个与我无关的判决。“从今天起,公司的事我来管。
”“要么你们看着家业被掏空,要么就闭嘴听我的。”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认得。陆建国。我按下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被刻意压低的、阴狠的声音。“小丫头,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我爸妈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我拿起手机,对着话筒,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陆董,别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挂断电话,
世界清静了。眼中再无畏惧,只有冰冷的,燃烧的杀意。4陆建国这只老狐狸,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的电话成了热线。先是合作了十年的布料供应商,语气为难:“林总,
不是我们不讲情面,陆氏那边打了招呼,这批货,我们真不敢发。”接着是银行的信贷经理,
声音冰冷公事公办:“林小姐,贵公司的贷款风险评估已超限,
请务必在三天内补齐三千万的保证金。”公司里,人心惶惶。老员工们聚在角落窃窃私语,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恐惧。我爸妈再次冲进我的办公室,我妈的眼圈红着:“沫沫,
算了吧,我们斗不过陆家的!我们把公司卖了,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爸则唉声叹气:“完了,全完了……”我没理会他们,只是拨通了那个娱乐博主的电话。
“你好,我想接受你的独家专访。”专访视频在第二天上线。镜头里,我没有化妆,
脸色苍白,眼下是真实的青黑。我没有嘶吼,也没有控诉,只是平静地,
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一个女人,如何十年如一日地付出,如何被丈夫和闺蜜联手背叛,
又如何在揭穿真相后,被前夫的家族用资本巨轮无情碾压。我将自己塑造成一个,
在资本霸凌下,挣扎求生的独立女性。视频的最后,我看着镜头,轻声说:“我不想输,
因为我身后,还有几百个要养家糊口的员工。”“我守护的不是一家公司,
是几百个家庭的饭碗。”舆论,炸了。
#心疼林沫# #资本可以这么无法无天吗# #支持林沫,守护民族品牌#我的故事,
精准地戳中了大众的同情心和对资本霸权的愤怒。我趁热打铁,
开启了公司新品的线上预售和众筹。“您现在预付的每一分钱,都是投给公平的一票。
”短短一天,预售金额突破五千万。这笔钱,暂时稳住了公司的现金流。但,这还远远不够。
夜里,我打开电脑,给一个邮箱发去了一封邮件。收件人,是华盛集团总裁,秦衍。
陆氏集团的死对头。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陆氏下个月将竞标的城南地块,
是个陷阱。想知道为什么,明天下午三点,城西咖啡馆见。”这是我前世的记忆,
陆氏正是在这个项目上栽了跟头,元气大伤。陆泽和苏晚晚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们也学着开了个发布会,在镜头前声泪俱下地道歉,说是一时糊涂,请求原谅。
但回应他们的,只有满屏的“滚”。苏晚晚大概是气急攻心,当场见了红,被救护车拉走,
住进了医院。我爸看着账户上不断跳动的预售金额,再看看网上铺天盖地的支持言论,
终于彻底闭了嘴。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陌生,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妥协。
他默认了,这家公司,现在姓林,但做主的人,是我。眼看舆论和商战都占不到便宜,
被逼到绝境的陆建国,终于亮出了他的最终王牌。他紧急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
我坐在办公室里,巨大的屏幕上,直播着现场画面。陆建国站在聚光灯下,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悲痛。他对着无数镜头,红着眼眶,
声音嘶哑地拿出一份文件。“各位,今天我不是来谈商业,
是来揭露一个被隐藏了二十多年的残忍真相!”“林沫,根本就不是林家的女儿!
她只是一个被抱错的野种!”全场哗然。我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黔驴技穷的污蔑罢了。然而,陆建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我们陆家和林家是世交,我知道一个秘密。当年林夫人生下的,其实是一对双胞胎!
”“但其中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被狠心的林家夫妇,直接抛弃在了医院!他们为了脸面,
偷偷抱养了一个健康的女婴,就是现在的林沫!”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聚光灯下,陆建国指向身侧。一个苍白憔悴的身影,坐着轮椅被护士推了出来。
正是应该躺在病床上的苏晚晚。陆建国指着她,声音陡然拔高,字字诛心。
“而那个被抛弃的、一出生就被判了***的、真正的林家大小姐,就是苏晚晚!”“林沫!
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不仅抢了晚晚二十多年的人生,现在还要毁掉她的一切!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屏幕上,
苏晚晚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陆建国那张悲愤交加的脸,在我眼中不断旋转,扭曲。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5电视屏幕上,苏晚晚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我养父母崩溃痛哭的脸,
交替出现。他们对着镜头,承认了。承认了当年因为懦弱和自私,
抛弃了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亲生女儿。承认了为了家族脸面,从医院抱养了健康的我。
嗡的一声,我的世界只剩下耳鸣。陆建国悲愤的控诉,记者们疯狂的提问,
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这六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回到家。客厅里,养父母正等着我,眼眶通红,憔ें悴不堪。
见我进门,我妈哭着扑上来:“沫沫,你听我们解释,
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我爸跟着说:“当年医生说她活不了多久,
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我看着他们。看着这两张我叫了二十多年“爸妈”的脸。
他们的眼泪,他们的辩解,在我眼中,都像一出滑稽的默剧。我心中那最后一丝温情,
那点因为养育之恩而残存的柔软,彻底消失了。原来,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用来掩盖他们懦弱和自私的,完美的替代品。我没有说话,只是绕开他们,走上楼,
关上了房门。短暂的窒息后,是彻骨的冷静。我告诉自己,哭没有用,崩溃更没有用。血缘?
血缘算什么?这二十多年,是我陪在他们身边,是我为这个家殚精竭虑,
是我在公司摇摇欲坠时力挽狂澜。我守护的,从来不是什么林家。是我自己用青春和心血,
亲手打下的江山。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准备两件事。第一,以诽谤罪,
正式***陆建国。第二,准备我收养关系合法性的所有证明文件,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我,林沫,是这家公司唯一合法的继承人。”电话那头是片刻的沉默,然后是沉稳的“好的,
林总”。接着,我找到了养父的号码,拨了过去。他很快接了,
声音带着哭腔和讨好:“沫沫……”我打断他:“你觉得,苏晚晚回来,是为了认祖归宗,
还是为了和陆家一起,吞掉我的公司?”他噎住了。我继续说:“你以为你现在认回她,
她就会把你当亲生父亲?别傻了,她只会把你当成一个,可以榨干最后一滴血的工具。
”“想保住你下半辈子的安稳日子,就管好你老婆的嘴,然后闭嘴,看我怎么做。
”挂断电话,我点开财经新闻。一条快讯弹了出来。
华盛集团总裁秦衍公开表示:商业合作,我只看能力,不问出身。
华盛与林氏的合作将继续深化。配图上,秦衍站在闪光灯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神,
锐利而平静。这只老狐狸,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送上最精准的助攻。我紧绷的后背,
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懈。深夜,我独自坐在黑暗里,复盘着整件事。
先天性心脏病……我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些片段。苏晚晚的身体确实不好,时常头晕贫血,
是个药罐子。但她很爱玩,蹦迪、喝酒、熬夜,样样不落。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
能这么折腾自己吗?一个尖锐的、冰冷的念头,像毒蛇一样,从我心底钻了出来。苏晚晚,
真的有心脏病吗?还是说,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长达二十多年的,惊天骗局?
6我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是全城最贵也最有效率的私家侦探。“查一个人,
二十六年前,市一院妇产科的一位主治医生。”“我要他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账户流水,
尤其是最大的一笔境外汇款。”挂断电话,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心脏病?陆建国这只老狐狸,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苏晚晚的命,
是我上一世亲眼看着作没的。为了引蛇出洞,我故意在和我妈通电话时,状似无意地抱怨。
“妈,我最近查到点有意思的东西,关于苏晚晚的体检报告,好像和陆家说的有点出入。
”我知道,这间屋子里,我养母的心,早就偏到太平洋去了。她一定会把我的话,
一字不漏地传给苏晚晚。果然,不出半天,陆家的股票出现了几次不正常的恐慌性抛售。
他们在害怕。与此同时,我和秦衍的合作,正式拉开帷幕。城西咖啡馆,
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陆氏在海外的这个新能源项目,看起来天衣无缝。”我笑了笑,
用指尖点了点文件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分包商名字。“从这里下手,加十倍杠杆做空。
”秦衍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金融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