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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把亲弟弟送进缅北诈骗窝点。 父母哭喊着骂我恶毒,可他们忘了弟弟做过什么。

他剪碎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把我养的猫从22楼扔下。

最后举着刀对我说:“姐姐的血一定很甜。”我微笑着看他被***击倒:“再见,

天生的恶魔。”三个月后弟弟像狗一样爬回来,浑身是伤。父母心疼地抱着他哭,

求我出钱救他。 我按下藏在口袋里的报警器。 警察冲进来给他戴上手铐:“林耀,

你涉嫌三起命案,被捕了。”弟弟在挣扎中对我嘶吼:“你早知道是不是!

”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记得你杀的那只猫吗?它叫平安。

”1 焚影复仇火焰贪婪地舔舐着照片上林耀十五岁时就显出的凶相。劣质相纸卷曲、发黑,

他那张混着戾气和愚蠢的脸在火光里扭曲变形,最后化作一小撮带着焦糊味的灰烬。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稳得像块石头。这张脸,

这双遗传了所谓“超雄基因”、看什么都像看垃圾的眼睛,我看了整整二十二年。

从他把我第一个布娃娃塞进洗衣机搅成碎片那天起,我就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

骨子里刻着毁灭。烟灰缸里最后一点火星灭了,房间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

和我自己平稳到近乎冷酷的心跳。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条加密信息跳出来:姐,

货今晚十一点,老地方码头三号仓库。‘王老板’亲自接。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

我回了一个字:好。窗外,城市华灯初上,一片流光溢彩。可我知道,

在某个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一个专门吞噬“垃圾”的怪物巢穴,

正缓缓张开了布满利齿的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金属的冰凉渗进皮肤。镜子里映着我的脸,

平静得像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井水底下,酝酿了二十二年的风暴,终于要来了。

引擎低沉地响起,黑色轿车无声地滑进夜色。车窗外,霓虹灯的光怪陆离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带,映在我毫无波澜的眼底。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

嗒嗒嗒的声响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是我唯一压不住的、压抑到极点的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仓库巨大的铁门发出沉重声音,被人从里面拉开一道缝。

昏黄的灯光挤出来,在地上拖出一条细长的光带。一个矮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轮廓模糊得像块移动的礁石。他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朝我这边招了招手。是接头人,

外号“耗子”。推开车门,冰冷潮湿的空气瞬间裹了上来。

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满是碎石油污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回响。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稳当,像是走向一场等待已久的审判。耗子那张油腻的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小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滴溜溜转:“林姐,您来了!路上还顺吧?耀哥……咳,货,

在里面呢,精神头足得很,嚷嚷着要去国外赚大钱,嘿嘿。”2 暗夜交易我微微点了下头,

没理他话里的试探和谄媚,径直跟着他走进仓库。

浓重的霉味、铁锈味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汗馊味,扑面而来,呛得人想吐。

空旷巨大的仓库里,只在中间亮着一盏沾满油污的白炽灯,光线昏黄浑浊。灯光下,

林耀正盘腿坐在一个破塑料桶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短视频,

外放的刺耳音乐和夸张笑声在空旷里回荡,显得特别空洞。他穿着崭新的潮牌T恤和牛仔裤,

头发用发蜡抓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即将“发达”的、混着亢奋和愚蠢的得意。

脚边扔着几个空啤酒罐和一个油腻的快餐盒。那样子,

活脱脱一头被送去屠宰场还懵然不知的猪。听到脚步声,林耀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

他眼睛一亮,咧开嘴,笑得极其热络:“姐!你可算来了!等你半天了!

”他动作夸张地站起来,踢开脚边的垃圾,几步就蹿到我面前,

带着一身烟酒混杂的浑浊气息。“地方找得可真够偏的,耗子哥说这是为了安全,懂!

”他大大咧咧地拍了下耗子的肩膀,耗子被他拍得一个趔趄,脸上挤出尴尬的笑。

林耀的注意力又全转到我身上,那双遗传自父亲、眼白过多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语气理所当然地亲昵又索取:“姐,钱!王老板说了,过去那边包吃包住,工资高得吓死人!

但路上得打点打点,先给我转个五万呗?我到了那边立马就还你!双倍!”他伸出手,

掌心向上,粗糙的手指微微蜷曲着,好像这钱天生就该是他的。我看着他那双手,

就是这双手轻易折断过猫的脖子,撕碎过承载我全部未来的纸张。胃里一阵翻滚,不是怕,

是极致的厌恶和冰冷的快意涌上来。我脸上却慢慢绽开一个笑容,像冰层裂开一道缝,

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钱?”我的声音异常轻柔,在空旷的仓库里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

“放心,王老板会‘好好照顾’你的。到了那边,你会得到你应得的一切。”林耀愣了一下,

好像没完全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或者他根本懒得去想。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又恢复那副没心没肺的得意样:“那必须的!你弟弟我是什么人?到哪儿都能混得开!

等我发财了,回来给你买大别墅!”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我脸上。就在这时,

仓库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沉重规律,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昏黄灯光的边缘,

几个人影从堆积如山的废弃集装箱阴影里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中等身材,

穿着深色立领夹克,脸盘很宽,颧骨突出,皮肤粗糙黝黑,像常年风吹日晒。

最让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不大,嵌在深眼窝里,眼神浑浊得像蒙了层磨砂玻璃,

里面没有一丝人的温度,只有一种打量货物的、***裸的估量。

他手里漫不经心地掂量着一个黑乎乎、前端带着两个金属电极的东西。

他身后跟着两个沉默的壮汉,穿着脏兮兮的工装裤,肌肉虬结,眼神凶狠麻木。

林耀也看到了来人,脸上那种“闯荡江湖”的兴奋瞬间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取代,

但很快又被强装出来的“见过世面”的镇定盖过去。他挺了挺胸脯,

朝那为首的男人挤出个自以为豪爽的笑容:“您就是王老板吧?久仰久仰!我是林耀,

我姐都跟您说好了吧?”王老板那双浑浊的眼睛根本没在林耀脸上停留,

像掠过一块路边的石头。他的目光径直落在我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极轻微地点了下头,

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朝林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声音沙哑低沉,像砂纸磨过:“就是他?

”“是他。”我回答得异常平静,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这简单的确认像按下了开关。

王老板身后那两个一直沉默的壮汉动了,像两道黑色的闪电,几步就跨到林耀身边,

一左一右,如同铁钳般瞬间扣住了他的胳膊。林耀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碎裂。

他猛地挣扎起来,眼睛里爆出被冒犯的凶光,破口大骂:“操!你们他妈干什么?放开老子!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他试图扭头看我,眼神里全是惊怒和难以置信的恐慌。

王老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慢悠悠地上前一步,掂量着手里那黑乎乎的***。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终于落在林耀剧烈挣扎的身体上,像在欣赏一头徒劳困兽的表演。

3 电击审判“怎么回事?”我向前走了一小步,高跟鞋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离得近了,我能看清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看到他眼底那熟悉的、因失控而翻涌的暴虐,

像头要挣脱锁链的野兽。曾几何时,这种眼神是我无数个夜晚的噩梦。

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加深,如同淬了毒的冰花,在昏黄的灯光下绽放。声音却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残酷的、穿透骨髓的清晰,一字一句钻进他耳朵里:“林耀,

你剪碎我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想过有今天吗?”林耀的挣扎猛地一滞,

瞳孔因为惊愕骤然收缩。“还有,”我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像冰锥,

直刺他心底最深的恐惧,“你拿着刀,抵在我脖子上,

说‘姐姐的血一定很甜’的时候……”我微微歪头,模仿着他当年那病态又残忍的语气,

“现在,轮到你尝尝恐惧的滋味了。”“再见,

”我看着他骤然放大的、写满极致惊骇的瞳孔,唇角的弧度冰冷完美,“我天生的恶魔弟弟。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王老板那只握着***的手动了。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只有一道幽蓝刺目的电弧在昏暗的仓库里骤然爆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噼啪”炸响!

“呃——啊!!!”一声非人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猛地撕裂了仓库死寂的空气。

林耀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绷直成一根僵硬的棍子,

所有的挣扎和怒吼都被这狂暴的电流死死扼在喉咙里。他双眼翻白,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

脸上的肌肉扭曲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角淌下。那两个壮汉松开了手。

他如同一截烧焦的朽木,直挺挺地、重重地砸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弹动、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压抑的、濒死的嗬嗬声。

那股浓烈的、混杂着汗味、尿骚味和皮肉烧焦的恶臭,在潮湿的空气里迅速弥漫开。

仓库里只剩下他身体砸地的闷响,和那持续不断、令人牙酸的细微抽搐声。

耗子在一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上那点谄媚的笑彻底没了,只剩下惊惧和小心翼翼。

王老板这才慢悠悠地收起***,好像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

他那张黝黑粗糙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浑浊的眼睛转向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同类气息的确认。“林小姐,”他开口,

声音还是那种砂砾摩擦般的沙哑,“货,我收下了。尾款,老规矩。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袋土豆的价格。我站在原地,目光垂下,

静静地看着地上那团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形垃圾。一股难以言喻的平静感,像冰冷清澈的泉水,

缓慢而坚定地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积压了二十二年的巨石,在这一刻,

仿佛终于被这残酷的电流击穿、粉碎。“当然。”我抬起头,

迎向王老板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查的、任务完成后的轻松,“合作愉快。

”最后瞥了一眼地上那团彻底失去意识、散发着恶臭的“货物”,再没有半分停留。

高跟鞋踩过冰冷的地面,清脆的声响在空旷死寂的仓库里回荡,一步步走向门外深沉的夜色。

身后沉重的铁门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像地狱之门关闭,

将里面的污秽和惨叫彻底隔绝。夜风带着咸腥扑面而来,竟吹散了一丝积压心头多年的腐臭。

4 冷血谎言车子驶离那片被诅咒的码头区域,城市的喧嚣灯光重新涌入视野。

车载音响里淌着舒缓的钢琴曲,和我此刻心里那片近乎真空的平静形成奇异的和谐。

手机在副驾座上亮了,是家里的号码。我瞥了一眼,任由它执着地震动、熄灭,

再震动、再熄灭。直到第三次响起,我才慢条斯理地戴上蓝牙耳机,按了接听。“喂?

”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林晚!!”母亲尖锐凄厉的哭喊几乎要刺穿耳膜,

带着天塌地陷的绝望,“小耀呢?!我的小耀呢?!他电话怎么一直关机?

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你把他弄哪儿去了?!你快说话啊!!

”背景音里还夹着父亲焦躁的怒吼和拍桌子的声音,一片混乱。

我平静地看着前方流淌的车河,语气淡漠得像说天气:“他?他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出去闯荡,

赚大钱吗?今天下午兴冲冲地跟我说,有朋友介绍了个‘好路子’,去国外赚快钱,

拦都拦不住,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我还劝他小心点,别被人骗了。”“你胡说!!

”母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扭曲变形,“他怎么可能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走?!

肯定是你!林晚!肯定是你这个恶毒的***害了他!是不是你把他卖了?!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他是你亲弟弟啊!!”“妈,”我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咒骂,

声音陡然冷下去,像淬了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林耀他二十多了,是个成年人,

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我能拿链子拴着他?他要去哪里,我管得着?倒是你们,

他以前夜不归宿,打架斗殴,把人打进医院,你们不也总说管不了、男孩子都这样吗?

现在急了?”电话那头猛地一窒,只剩下母亲粗重混乱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父亲一把抢过电话,声音沙哑,带着强压怒火的颤抖:“林晚!你……你少说这些没用的!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家来!把小耀找回来!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我饶不了你!

”“爸,”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电话里显得格外空洞冰冷,“我今晚加班,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