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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陆珩之和她的新婚之夜,他也是一时不察,阴差阳错便着了她的道,那药效也着实厉害,似乎要将人弄死的剂量,就连他也抵抗不住。

药效发作的时候,他隐约记得有一个小丫鬟引着他往这边来。

若他记得没错,好像是她其中一个陪嫁丫鬟。

“嘶..........”他也是等药效解得差不多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可当他看清身下之人是何人之时,他虽然心中微愣,但似乎有种并不意外,果然如此的轻视感。

他以为..........那药是洛昭宁下的,以为她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

不安于侯府,不甘心新婚当日自己的丈夫便要兼祧两房,跟他的好大嫂洞房花烛!

沈怀让嗤笑一声,姿态慵懒的坐起身来,衾被滑落,露出他光洁胸口上朵朵青紫“红梅”,看的洛昭宁撇过头去。

“你快点!”

正慢条斯理穿衣裳的沈怀让,顿时挑了挑眉。

“快点?

方才还不够快吗?

当时你可是嚷着........让本座慢些.........”洛昭宁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但脸颊到底不自觉染上了一丝红霞,可一想到马上要面临的事,她迅速冷下脸来。

“穿好了没,穿好了,赶紧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然后,半天没了动静,洛昭宁一转头,就看到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近在咫尺。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凳子给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可不等她摔倒,面前的男人就大手一揽,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他冰凉的怀里。

沈怀让看着面前这张灿若桃花的面容,心中更加不屑。

“倒是生了张好面容!

不愧是美貌享誉盛京的洛家女!

也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洛昭宁的眉头狠狠一皱。

“沈怀让!

你怀疑是我给你下的药?”

看她反应这么大,沈怀让不禁挑眉,在她站稳后,又颇为嫌弃的快速松手。

目光中也透着丝轻蔑。

“不然呢?”

洛昭宁气的心口疼!

她就说自己上辈子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敢情他一首以为是她下的药!!

她有毛病啊?

新婚夜非要给自己破个身?

怪不得,上一世看她过得那么惨,他竟一次都没有出手相助,哪怕为了这点露水情分也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吧?

原来,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越想越不甘,越想越生气,她倒不是为了自己怨恨他,她是替肚子里的孩子不值!

好想大声质问他,知不知道,他的孩子上一世死的有多惨!

知不知道她..........可无数的话语,到了唇边只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罢了,上一世发生的事,告诉他又有何用,他又怎会相信?

只低低冷笑一声。

“沈怀让,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不是我下的药!

我也是被人所害,一切都是颜沁雪做的,一会儿,恐怕就要有人来捉奸了!

若是你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你走吧!”

沈怀让狭长的凤眸眯了眯,方才,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那里似乎藏满了不甘,藏满了痛苦,也藏满了怨恨和委屈.........甚至,还有无尽的恨意!

她对自己有恨意?

一时间,让他有些看不透她了,难道........这药真的不是她下的?

正疑惑间,院子里突然响起了说话声。

洛昭宁浑身一紧。

双目赤红的瞪着他:“快走!!”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沈怀让眉头一皱,她说的是真的?

“洛昭宁,你最好没有说谎,不然.........”沈怀让的灰瞳微眯,杀气迸泄。

死过一次的人了,洛昭宁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是不是说了谎,你且等着瞧!”

听着人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洛昭宁刚想再催促。

一阵风过,只见玄色袈裟随风而起,就好似翩跹的蝴蝶,不过眨眼间,那道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只留下淡淡檀香,昭示着某人曾经来过。

看来,他的药效己经全解了。

当颜沁雪带着陆珩之和侯夫人以及一众丫鬟小厮过来的时候,洛昭宁正趴在案前抄佛经,面前的小几上还燃着一根宁心安神的檀香。

青烟袅袅,配着她一身白色素裙,满头秀发仅仅用一根白玉簪挽起,额前几缕碎发散落,衬得她的仿若天人。

她本就生的极美,曾经也是以美貌名动盛京城的。

此情此景,陆珩之竟一时看呆了眼。

可颜沁雪却恨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怎么会?

她怎么会在这坐着抄经??

那个老男人呢?

她确定那药她下了三倍的剂量,任凭对方是武林高手,也得变成软脚猫!

颜沁雪不信那个男人没来,她可是买通了洛昭宁的陪嫁丫鬟,由她亲自领着那个男人过来的,更是亲眼看着他进了洛昭宁的房间,她才离开的!

所以,洛昭宁不可能跟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

“这个时辰,妹妹怎么还有闲心抄写经文呢?”

听到她的话,洛昭宁抬起头来,看着对面打扮的雍容华贵,穿了一身前年宫里赏赐下来的云锦天丝做的衣裙,正扶着满头珠翠,言笑晏晏的颜沁雪,恨得差点双眼冒出血泪。

就是她!!

上一世!!

几次三番要害死她,害死了自己孩儿的罪魁祸首。

若说陆珩之只能算帮凶,那她!

就是主谋!!

如今再看到她这张脸,洛昭宁全身翻涌的恨意都在叫嚣。

她恨不得冲过去一刀捅死她。

可她不能!

怎么能让这对狗男女这么轻易的死去呢?

此生,她势必要让他们也尝一尝那蚀骨之痛才能罢休!

洛昭宁深吸一口气,无尽的恨意被她努力压制了下来。

目光从颜沁雪挽着陆珩之的胳膊上划过,轻笑道。

“哦?

嫂嫂这话问的,新婚夜我的新郎官正跟嫂嫂翻云覆雨,那声音啊,吵得我睡不着,索性啊,起来抄写一些佛经,静静心!

也为某些人,减轻一些罪孽!”

可握着毛笔的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在宣纸上留下一点点晕染开来的墨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