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女儿被人打得头破血流时,我的老公却在包庇他的白月光!我爱上了一个海王,
妄想让他浪子回头,可是呀,等到我遍体鳞伤的时候,才发现,浪子不可能回头,
花心的人秉性难移。后来,我决定离开他。他流着泪不愿意放手。我爱上楚流,
虽然我早早就知道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可我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大概是因为他总是那样温柔地对待我,像一束阳光温暖了浑身发冷的我。
可那么像太阳的他所不独属于我,他总是把他的爱分成很多很多份,
然后再随便分给路过的人。他在大学交过很多任女朋友。在大学毕业后,
他家里的公司面临着破产的危机。他爱过的女孩儿没有一个可以帮得上他。
不够专一的爱只能换来更浅薄的爱,
这样浅薄的爱没有办法帮助他度过公司破产、身无分文的境地。于是,我耍了点小心机,
在他落难的时候把他身边的女孩儿赶走,然后拉起他的手。“放心好了,
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他仰起头看着我,往日盛满笑意的眼睛里流下一滴滴泪珠,
美丽的眼珠只倒映着我的样子,我轻轻地抱住了他,心里喟叹了一声:“他终于只属于我了。
”在我的帮助下,楚流振作起来了。我和他一起陪客户、赶业务,一起经营公司。不到一年,
公司起死回生了,而且有了很大的发展。等到公司的情况彻底稳定了,
我开始逐渐放手公司的事务,事实上,我并不喜欢经营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这对我来说,
太累了。楚流为了让我放心,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转入我名下,我欣然接受,
然后安安心心地回归了家庭。我开始认真经营只属于我们的小家。我喜欢家里热闹些,
于是决定生下我和他的孩子。我很快有了孩子,是一个可爱的小公主,她叫楚言,我爱着她,
也爱着楚流,爱着这个家。楚流对我一直很好,他似乎不再花心,眼里只装得下我。
即使结了婚,他也会忽然送上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亦或者是带我去游乐园,
准时在12点为我放上一场烟花秀……我一直沉浸在这样美好的时光里,
但婚姻里的危机总是潜伏在美满之下的。我发现他可能出轨了。这是我自己发现的。
他的衬衫一直洁白,可是,自从上周开始,他的肩膀处每天都有一抹红色的印迹。
我问他这是什么,他有些慌张,眼神四处乱飘。“没什么,可能是一不小心碰到的。
”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我不敢细想。第二天,他和我一起去接楚言。一上车,
我就发现车上有一股甜香,***着我的鼻子,让我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不动声色打开了一点窗,冷风从那一条缝灌进来,一直吹进了我的心里。在车上,
他极力和我搭话:“冰冰,最近要换季了,我们一起去给孩子新买些衣服好吗?
”我心里又一凉,他并不是一个好爸爸,平常也并不关心孩子,怎么今天如此反常。
但我不愿意冤枉他。“好。”他抽过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还是笑着。到了幼儿园,
他也不顾我,急匆匆地就下了车。我叹了一口气,解下安全带,眼睛随意一瞥,
一根红色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定睛一看,是一根唇釉。它就躺在楚流的驾驶座上。
我的脑子忽然一片空白,接着就是晴天霹雳,但我极力掩盖住了自己的愤怒和震惊,
悄悄地把它放进了口袋里。楚流抱着我们的女儿回来了。女儿背着小小的包,
扑进了我的怀里,“妈妈,我今天可开心了!”我定了定心神,笑着亲了亲她:“真的呀?
讲给我听听好不?”女儿的嘴一上一下地张着,我却听不进去一点。回到家,
我借口有事回到了房间,急不可耐地拿出他那件有红色印记的衬衫,
然后拿出唇釉画在那件衣服上。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两道痕迹的颜色一模一样。
可我不想就这样妄定他背叛了我,说不定是巧合呢?我安慰我自己,也选择相信他。
到了我们约定要去购物的那天下午,他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对不起冰冰,
今天下午我要临时接应一个客户,所以不能陪你去逛街了。
”我握着手机很久不能说出一句话。“怎么啦?冰冰,怎么不说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营造的温柔。“啊,没事,好的,你好好工作。
”我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他挂了电话。我去幼儿园接了言言,决定和她一起去逛逛。
“来,我们来这看看,给爸爸也买一身衣服。”我拉着言言的手走进了男装店里,
然后开始挑选起来。“这件不错,言言你看,好看吗?”我抬起头来。“楚总,
这衣服真配你呢!”一阵甜腻得让人心发慌的声音传来。我抬眼望去,
手上的衣服啪嗒掉在了地面上。是楚流和他的女助理。他们靠得很近,
助理亲昵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红唇蹭过他的耳朵。“你挑的很好看。”楚言笑着。
助理脸上顿时扬起了笑容,红得刺眼的嘴巴印在了楚流的脸上。我不忍再看,
捂住了言言的眼睛把她带了出店里。“妈妈,怎么不买了?”楚言疑惑地看着我。“不好看,
不买了,我们回家吧。”我极力微笑起来。回到家,我让言言去写作业,自己坐在床上冷静。
过往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地涌入我的脑海里。“果然还是改不了吗?果然他还是不能专一吗?
”我不想哭,可是眼泪忍不住往下掉。不知过了多久,言言来敲门了:“妈妈,
我写完作业啦!”我连忙擦干净眼泪,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把门打开。“言言真厉害!
”“妈妈怎么哭了?”言言看着我红红的眼睛。“啊,因为我看了一个感人的故事。
”我不能让言言知道这件事,我要让她幸福快乐。我暗暗想。在我们快睡觉的时候,
楚流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抱住了我。“冰冰,今天真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陪你去的。
”他的话语里有着深深的愧疚。说着,他的唇靠近了我的嘴,想亲上我,
我闻着他衣服里甜腻的香味,微微扭过头:“没事。”“冰冰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紧张地看着我。装得真好。我摇摇头,眼里的泪花要溢出来了,于是我连忙眨了眨,
“有些头晕。”他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手,“那去床上躺躺吧。”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好像真的是在为我而担心。我躺在床上,看他轻柔地扯过被子给我盖上,只觉得心烦意乱,
于是把头扭到一边去。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起身把灯和门都关上了。
我嗅着被子上他和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曾经让我安心,
如今却让我感到眩晕到有些想呕吐。第二天,我来幼儿园接女儿回家,
却看到了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被人霸凌。女儿的头破了,伤口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线,
漂亮的小裙子下的膝盖也血肉模糊,还沾着一些小石粒,她趴在地上大哭,
周围站着几个小男孩正冷着眼看着她,老师呆呆地,仿佛事不关己似的。“言言!
”我着急地冲上去,“是谁?!谁让她受伤的?!”女儿扑进我的怀里,号啕大哭,
我心疼地搂住她,“我们去医院!”我瞪了旁人一眼:“等我回来,再好好和你们清算!
”我带着女儿去医院包扎,在医生处理伤口时,她疼得一直哭个不停。
我问她为什么会被人欺负,她不说话,只一直流着眼泪。这泪从她的脸上一直落到了我心里,
我的心脏被烫得抽痛。“我一定让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我紧紧地抱住女儿。
待女儿包扎完,我给多年的朋友刘莱打了一个电话:“阿莱,等会能帮我照顾一下言言吗,
我有事情要处理。”“发生什么事了?”“言言被人欺负了,我要帮她讨回公道。
”“可以啊,你把言言送到我家。”安排好言言后,我开车回到了幼儿园。
“你们给我一个解释。”面对这群没有作为的老师,我给不出好脸色,“不然给我翻监控!
这事绝对不能就这样了结了!”“不好意思,家长,幼儿园的监控不能随便调动,
楚言可能只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个老师耸了耸肩膀,一脸毫不在意。
“孩子摔成这样了,你说是不小心?这样,我们去警局好好说道说道!”“是我推的,
你能拿我怎样?”一个男孩像一个公鸡一样昂着头走了出来。
“请老师把他的家长把他的家长叫来。”我扭过头去和老师说。没有人理我。
我用力拍了拍桌子。那老师抖了一抖,唯唯诺诺地去打了电话。“这是怎么回事呀?
”一个留着长又直的黑发,穿着白裙,脚下蹬着小高跟的女人姗姗来迟。
我好似被打了一棒似的,僵住了。是方雅,楚流曾经最爱的那个女人,
她在楚流破产后以家族逼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情况下和她重遇。“啊!
是冰冰,好久没见了!阿流经常和我提起你呢!”铺天盖地的回忆将我淹没。
在我还是楚流的舔狗的时候,我经常能碰到他们在亲密。甚至,在他们上床的时候,
楚流还红着脸请我去帮他们买避孕套。那时的心痛我现在还记得。“冰冰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笑着看向我,可我,
分明看到她那双我见犹怜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恶意。“不错啊,
唯一不好的是你儿子把我女儿打了,想好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吗?”我冷冷地说。
“小孩子玩闹而已,冰冰不会计较吧?”我狠狠扇了那男孩一巴掌,那孩子比不得我力气大,
被我扇得踉跄了几步扑倒在地上,然后哇哇大哭。“很计较。”我冷冷地说。“啊啊啊啊!
”方雅大叫着抱起了那个男孩。男孩一直哭喊着:“我要找爸爸收拾这个坏女人!
”他从方雅的包里掏出了手机,自顾自地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恶狠狠地说:“等我爸爸来了,
你就完了。”不一会儿,一辆通体漆黑的宾利停在了幼儿园门口。是楚流的车,
这是他今年刚买入的,我们还在上面接过吻。车门打开,楚流走了下来。“冰冰,
你怎么在这儿?!”楚流大跨几步走来紧张地捉住了我的手。不等我说话,
方雅拉着男孩捉住了楚流的手臂,“阿流,呜呜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孩子打闹,
冰冰生气了,她把孩子打伤了,儿子真的只是和言言闹着玩的?都是我让冰冰误会了!
”楚言松开我,扶住了方雅。“冰冰,小孩子玩闹,哪里有那么严重呢?
”“那孩子推了言言,她的头和膝盖都受伤了,流了很多血!
”我希望他能站在我和孩子这边,为我们讨回公道。“你怎么变得这样斤斤计较了?乖,
听话。”“那是你女儿!”我瞪大了双眼朝他吼着。他还是想把我劝走。
“他保护不了我的女儿,我又何必和他走下去!”我气得浑身抖个不停。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那么贱?!”“嗯?冰冰你说什么?”“我们离婚吧!
”他脸上那温柔的面皮皲裂了,流露出一丝丝的愤怒:“是你说要离婚的,别后悔!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阿莱,我可能得麻烦你多一段时间了。”我把车开到刘莱家楼下,
给她打了个电话。放下手机后,疲惫一瞬间就将我淹没,我趴在方向盘上,
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我伸出手一捉。原来是眼泪。
;我愣愣地看着手上被月光照亮而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冰。”我抬起头来,是刘莱,
她牵着女儿的手。我打开车门,抱住了女儿,呜呜呜地哭了出来。“妈妈,别伤心,
我有你就足够了,我可以不要爸爸!”女儿小小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他,失去了就算了。我抹干了眼泪,和刘莱一起回到了她家。
“你想怎么做?”“离婚。”“你舍得吗?”“由不得我舍不舍得。”“那我帮你。
”刘莱是一个律师,她打得案子十有九胜,我相信她。第二天,我开车回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