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今天是我在锦年当前台的第287天。

也是设计部主管苏晚骂我“没品味”要开除我的第1天。

她指着我改短的旧制服冷笑：“露腰装？前台是要当辣妹走秀吗？锦年不养没审美的废物。

”我攥着工牌指尖发颤，正盘算着下个月的房租怎么办，总裁陈默突然推门进来。

他扫了眼我的露腰装，又看了看苏晚。突然笑了：“苏主管效率挺高，新总监这么快到位了？

”我当场懵成jpg——谁特么是总监啊？！直到苏晚阴阳怪气“陈总您别被表象骗了，

她就是个改旧衣的前台”。陈默却把发布会方案拍我怀里：“就你了，用你的方式，

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穿自己的衣服，让别人闭嘴’。”那晚我手机突然蹦出个诡异APP，

屏幕上飘着陈默的脸，情绪栏写着“期待值100%”。

建议穿搭：浅灰针织衫+牛仔裤——这特么不是他今天穿的那套吗？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他早看透我是前台。而我用这套“破系统”救了发布会。给崩溃的程序员拆袖西装，

给哭肿眼的客服棉麻衬衫，最后连苏晚造谣我抄袭时……陈默捏着我改旧衣的线稿，

当众笑出声：“抄袭？这是我五年前被赶出设计部时，画的‘自我表达’系列。

”现在苏晚在监控室看自己撕我设计稿的录像。而陈默靠在我工位边，

指腹蹭过我改旧毛衣的针脚：“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给流浪猫搭窝时穿的那件旧毛衣，

比我见过的所有高定都好看。

”1第1章 制服改造成精那天我被骂滚蛋剪刀尖戳进布料的瞬间，

我听见高跟鞋跟敲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苏主管的香奈儿菱格包先映入我的视线。“林小满。

”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勾住我桌子的边缘，

“公司发的制服是让你当裁缝铺的料子用的吗？”我缩了缩脖子。旧制服灰扑扑的，

肩线宽得能塞进两个我。我把后片剪短了三指，露出一截细腰，

再配条高腰牛仔短裤——明明比原版精神了十倍。“苏主管，我这是时尚改造……”“时尚？

”她笑出了声，指甲敲在我改了一半的制服上，“前台穿成露腰装，是想勾引谁呢？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红了。上周她让实习生把咖啡洒在我制服上，

今天又逮着机会发难——这已经是这个月她第三次针对我了。“我没……”“没什么？

”她扯过我手里的剪刀扔在桌上，“现在就去人事部门办理离职，锦年可不养没品味的前台。

”“小满！”小棠从电梯口跑过来，拉着我袖子的手在发抖，“苏主管，

她就是手痒改着玩玩……”“玩？”苏晚把我改过的制服抖得哗啦作响，“锦年是时尚公司，

连前台都穿成这样，传出去像什么话？”我紧紧攥着衣角。

妈妈留下的旧毛衣被我改成露肩装时，楼下修鞋的张姨说好看；给流浪猫搭窝时穿的改造款，

收废品的王婶还夸过“有灵气”——凭什么到她这儿就成了没品味？

“穿搭不是由谁规定好样子的。”我抬头看着她，“我改衣服是觉得……”“够了。

”苏晚打断我，掏出手机要拨号，“人事经理的电话我都存好了……”“苏主管。

”温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浅灰色针织衫的男人站在旋转门旁，

牛仔裤膝盖处磨出了淡淡的白痕，就像一杯温温的白茶。是总裁陈默。

苏晚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就像换了一张面具：“表哥来得正好，

度发布会的方案被客户打回来三次了……”陈默的目光扫过我桌上的剪刀、剪了一半的制服，

又落在我露腰的上衣上。他的眼睛亮了亮：“这就是新来的时尚总监？”“啊？

”我和苏晚同时惊呼出声。“苏主管说要找‘懂时尚的人’，”陈默走过来，

指尖轻轻碰了碰我改短的制服下摆，“能把旧衣服改出灵魂的人，正合适。

”苏晚的脸变白了：“表哥，她是前台……”“前台怎么了？”陈默笑道，

“时尚本就该融入生活。”他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我，“发布会就交给你了，

下周给我方案。”我捏着文件的手在发抖。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一个淡蓝色的应用程序，

求：认同感 | 建议穿搭：高腰A字裙暖米色+宽松针织衫浅咖色我盯着手机，

后脖颈冒出冷汗——这是我刚充话费送的二手手机，什么时候下载的这个应用程序？“怎么？

”陈默弯下腰看着我，“怕做不好吗？”我动了动喉结。如果搞砸了发布会，

别说前台的工作，整个行业都可能封杀我；可如果做好了……“我试试。

”我把文件塞进怀里，“保证不辜负您的信任。”苏晚摔门走了。

小棠戳了戳我的肩膀：“你疯了？那可是发布会啊！”我低头看着手机，

应用程序界面还亮着，淡蓝色的光映在我改短的制服上。

统提示栏又跳出一行小字：完成任务可升级技能：观察微表情触发方案我紧紧攥着手机。

今晚得把这个破系统研究明白——要是连发布会都搞不定，我明天真得卷铺盖走人了。

2第2章 我给程序员穿上了西装外套我抱着二手手机在出租屋里熬了半宿。

屏幕淡蓝色的光把墙都染成了雾蒙蒙的，系统提示跳出来又消失，像只不安分的萤火虫。

小棠蹲在我脚边啃泡面：“你说这破系统能准？要不拿我试试？”她吸溜着面条，

眼睛亮晶晶的——她刚被组长骂了方案太跳脱，正憋着股委屈呢。我盯着她攥紧的指节，

喉结动了动。手机突然震动，

看见 | 建议穿搭：撞色针织开衫明黄 + 墨绿+ 高腰直筒裤“你衣柜第三层，

那件你妈织的开衫。”我指了指。小棠翻出衣服套上，镜子里明黄撞墨绿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她摸着衣角笑出声：“我组长就爱说我穿得像调色盘，这回偏要晃瞎他眼！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公司。技术部的阿杰正趴在工位上敲键盘，眼镜片蒙着层水雾，

指节因为熬夜泛着青白。他昨天帮设计部改了八版发布会页面，

凌晨三点还在群里发“改完了”，结果客户一句“太死板”又打了回来。我刚凑近，

手机“叮”地响了。

| 建议穿搭：可拆袖休闲西装浅灰+ 圆领白T后勤部的旧西装堆在储物间最里面，

我翻出件没拆吊牌的，剪刀“咔嚓”剪掉袖扣，

用拆线器把袖管和衣身分开——这样阿杰加班热了能直接脱袖子，又不显得不专业。“阿杰？

”我敲了敲他工位隔板。他抬头时眼眶红得像颗樱桃，“前台姐？”“试试这个。

”我把西装递过去，“客户要的专业感，你要的舒服，都在这儿了。”他套上西装，

手指无意识扯了扯可拆的袖管。突然笑了：“这袖管能摘？我昨晚改图改到出汗，

想脱外套又怕客户视频会议……”他对着电脑摄像头照了照，把袖管“咔嗒”一声拆下来，

“前台姐，我拍张照发群里？”技术部群瞬间炸了。“杰哥这西装怎么还能变形？

”“这版型比我上周买的两千块西装还好看！”“前台姐还招人吗？我想当你长期模特！

”小棠举着手机冲过来：“我拍了改造过程！发公众号肯定火——你看，点赞已经破千了！

”她手机屏幕亮着，最顶上是个备注“陈默”的账号点的赞，

头像就是昨天那个穿浅灰针织衫的男人。我端着咖啡往茶水间走，手一抖，烫得缩了下。

转身就撞进片浅灰色里——陈默正倚着冰箱，手里端着杯黑咖啡，

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你穿得像前台吗？”我低头看自己——身上是用妈妈旧衬衫改的，

收了腰线，袖口翻折露出一截蕾丝，是我最得意的改造款。心跳突然快得离谱。

“但你穿得比谁都像自己。”他伸手替我理了理被咖啡溅湿的袖口，指腹擦过我手腕时，

我像被电了一下。“表哥。”苏晚的声音像根针戳进来。她踩着细高跟倚在门框上，

指甲盖涂成血红色，“设计部的样衣需要你过目。”我抓着咖啡杯逃也似的往外走。

路过洗手间时，听见隔间里传来细细的抽噎声，

带着浓重的鼻音：“对不起……我再改……”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没敢回头。

直到电梯门“叮”地打开，我才敢摸了摸发烫的耳垂——陈默刚才看我的眼神，

怎么像早就认识我似的？

3第3章 总裁的衣柜里藏着我的童年毛衣我拿着咖啡杯朝洗手间走去，

隔间里的抽噎声越来越清晰。“小夏？”我敲了敲最里面那间的门。门开了一条缝，

小夏红着眼眶缩成一团，制服领口被扯得歪歪扭扭。“小满姐……客户说我声音像鸭子，

骂我不配做客服……”她吸了吸鼻子，

“我明明练了三个小时的话术……”手机“叮”地振动了一下。

白色棉麻衬衫柔软垂坠感+ 淡紫色丝巾松松地系在颈间我拽着她往储物间跑去。

上个月行政部清理库存，堆着半箱没拆封的棉麻衬衫。我翻出一件最小号的，

又扯了一条淡紫色丝巾塞给她：“换上这个，软得像云一样。”小夏换好出来时，

衬衫下摆自然垂落，丝巾在颈间打了个松松的结。

她摸着布料发愣：“像我妈妈织的毛衣……”“客户骂你，不是因为你不好，

是他们没学会好好说话。”我帮她整理了一下丝巾，“但你得先学会对自己好。

”她突然挺直腰板，抓起工牌往外走：“我去跟主管说，

咱们客服话术里该加个‘客户辱骂时自动转接’的功能！”半小时后，

主管在群里@所有人：“小夏提的优化方案通过了，奖励全组奶茶。

”我的手机又“叮”了一声。

系统升级至中级 | 解锁技能：材质搭配根据情绪匹配面料触感我盯着手机傻笑，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陈默站在我身后，手里捏着一张便签：“林小姐，能来我的设计室吗？

想和你聊聊发布会的事。”他的设计室在顶楼最里面，推开门是满墙的设计稿。

陈默脱掉浅灰色针织衫挂在椅背上，转身时，

里面的旧毛衣露了出来——米白色的毛线团里织着歪歪扭扭的星星，

和我小时候那件一模一样。“这……”我伸手碰了碰毛线，“我八岁的时候，

用妈妈的旧毛衣改的，后来给流浪猫搭窝了……”“我知道。”他低头整理袖口，

声音轻得像叹息，“三年前的冬天，我从后巷经过，看见一个姑娘蹲在纸箱前。

她穿着一件旧毛衣，毛线都起球了，却把最软的那截拆下来垫猫窝。”他抬头看着我，

眼睛亮得像有星星，“我站了十分钟，看她给猫系了根红绳当玩具，心想，

原来最动人的设计，从来都不是挂在T台上的。”我喉咙发紧，刚要说话，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陈默皱着眉头朝门口走去，我也跟着出去，

只看见苏晚的高跟鞋尖闪进了安全通道，她手里攥着一个银色U盘，指节白得发亮。

“小满姐！”小夏举着奶茶从电梯里跑出来，“主管说要给你发感谢奖——”我回头看陈默，

他正盯着安全通道的方向，表情阴沉得像暴雨前的云。苏晚的冷笑混着电梯“叮”的一声，

从转角飘了过来：“林小满，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4第4章 抄袭风波那晚我给他穿上了“复仇战袍”今天的部门会议开得格外沉闷。

我抱着笔记本刚坐下，苏晚就“啪”地把一个U盘扔在桌上，屏幕亮起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