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我是宋之恒抬大轿抬进来的,卖几个人,也不算什么。
眼看着厚厚一摞卖身契在我手上,奴仆瞬间乖觉了。
办事也利索了起来。
直到门窗都封好后。
随后,我才看着神色各异的奴仆们,轻描淡写道:
姨娘不懂规矩,便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静思己过。
什么时候知错了,就什么时候放出来。
在这之前,谁让姨娘跑出来了,就别怪我这个做夫人的不留情面了。
他们皆是诺诺俯身,皆道: 奴才晓得了。
第二日,宋之恒的继母就明里暗里地敲打我:
老大媳妇,这做人新妇的,怎能这般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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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讶异用帕子掩嘴,看着这位继母道:
母亲这话是何意啊?
我昨日便送了夫君好几个美妾。
说着,我还故作端庄大方道:
儿媳入门前,便知晓夫君喜爱美色。
男人嘛,爱好美色是正常的,三妻四妾,儿媳也是容得的。
宋夫人闻言一噎,脸皮也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那你昨夜发落的妾室……
我急忙截住她的话头,义愤填膺道:
那几个妾室着实好没规矩。
主君与主母的屋子,说闯就闯。
儿媳这是在教她们规矩,等她们学会了,就放他们出来。
宋夫人闻言,却不阴不阳道:
到底是老大的贴心人,若是叫老大知道了,不免心疼。
况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规矩,她们都换了六个主母了。
要是学没几天,又要再换……
她笑着看我,没有说话。
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咒我早死。
我面上风不动,漫不经心地抚摸过发髻:
那也不差这几日了。
我活着一日,便是她们的主母。
做姨娘的,哪有不学规矩,不敬主母的道理?
我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看着宋夫人:
母亲当年不就是守规矩,才在原配夫人病逝后,被从妾室提到了夫人嘛?
她的脸色逐渐泛青。
我看着暗笑,做这宋府的夫人久了。
怕是早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吧
我则加紧了攻势:
对了,母亲。
夫君说了,我既然入门了,便要我管着几个先夫人,还有生母的嫁妆。
您看……
我身后的婢女已经各自捧着嫁妆单子,等着清点了。
宋夫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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