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噩梦初醒我叫林薇，22 岁，省城美术学院的大三学生。

我本该在画室里调色、在图书馆里看书、在咖啡厅里和闺蜜吐槽期末作业。可现在，

我被绑在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上，颠簸在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山路上。头昏脑胀，嘴里一股苦味，

像是被人灌了什么东西。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在咖啡厅见了我大学室友的表姐，

她说要介绍我做***，画墙绘，日结三百。我傻乎乎地跟着去了，

结果她递来的奶茶里下了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车上。我挣扎，却被捂住嘴，

骂我不识抬举，然后又被灌了一口水一样的东西，整个人越来越晕，意识模糊。再醒来，

三轮车停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从车前跳下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

到了。她朝我走来，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从今往后，

你就是我们家的媳妇。我惶恐，咬着牙：你们这是拐卖！我要报警！

她笑得更开心：报？你往哪儿报？这是大山沟，连信号都没有。你要是听话，

还能过几天好日子；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她叫王桂英，是这家的婆婆。

她的儿子叫李铁柱，26 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十岁，眼神呆滞，嘴角挂着口水，

说话含糊不清。娘，她……她就是我媳妇？王桂英点头：八千块买的，母鸡不下蛋，

就卖去窑子。我浑身发冷。我被拉进一个破旧的土坯房，墙上是发霉的痕迹，

屋子里一股霉味混着猪粪味。先把她关柴房。王桂英说，等她清醒了，

再教她怎么做人。我被推进一间黑漆漆的柴房，门砰地一声锁上了。我坐在草堆上，

脑子一片空白。我不是没听说过拐卖妇女的事，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新闻里的她。

第二天早上，我被叫出来。王桂英让我吃饭，我摇头。她冷笑：不吃？行啊，

等你饿得前胸贴后背，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我闻着香味，

胃里一阵翻腾。但我没动。她儿子李铁柱也坐在一旁，看着我，眼神像一头盯着猎物的狼。

娘，我想……我想试试。王桂英点头：你先来。我猛地站起来：你们怎么敢！

王桂英一巴掌打过来，力道大得我差点摔下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咬牙，

你是八千块买来的，不是来当祖宗的！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水，倒进我的碗里。

这是让你听话的。我拼了命地摇头，但她一把捏住我的鼻子，硬灌了下去。

我眼前一阵模糊，意识开始游离。他们把我拖进屋，扔到床上。我挣扎，

但我已经使不出力气。李铁柱压上来的时候，我只能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

2 深渊边缘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衣服凌乱，

床边还残留着一股臭味。王桂英站在门口，满意地看着我：行了，今天是你第一天过门，

往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我蜷缩在角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那天起，

我开始观察这个家。王桂英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村口卖豆腐。

李铁柱每天下午会去山上放羊，他傻，但听他妈的话。李老栓，也就是公公，

晚上喜欢去柴房喝酒，喝完就哼哼唧唧地念叨年轻时候的事。我开始记住这些细节。

我不再反抗，我装作顺从，甚至主动干活，扫地、挑水、做饭。王桂英笑了：这才对嘛。

她不知道，我在等机会。能让我逃离这里的机会。有一天晚上，

我听见王桂英和李老栓在屋外说话。这丫头不怀孕，咋整？咋整？你说咋整，你不行，

铁柱也不行，那就找别人，总能生出来的。找谁？村东头张屠户，

他儿子在城里打工，他一个人过，你懂不懂？你是说……借种？对，只要她能生，

谁的都行。我躲在柴房里，拳头攥得紧紧的。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我不能哭。

我要让自己活着。我要逃离这里。我原以为，只要我顺从，至少能活命。可我错了。

他们不是人，是畜生。自从那天被李铁柱圆房之后，王桂英就开始逼我每天晚上进屋。

你得连续三天，才能怀上。她笑着露出一嘴黄牙，你要配合铁柱，别跟死人一样，

懂不懂？我装作顺从，点头、低头、干活、吃饭。但我知道，我活不长。我没有怀孕。

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我身体有问题。王桂英不信她儿子不行，她就怪我。你这身子，

不中用啊。她冷笑着，白瞎我这八千块了，买的母鸡不下蛋，咱得换个养法。

她开始逼我喝药。每天晚上，她都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说是催孕汤，其实是下药。

我喝了几次，每次都像被抽了魂一样，意识模糊，任人摆布。有一次，我醒来时，

发现自己在柴房里，身上盖着一张破毯子。李老栓坐在旁边，赤着上身，裤带松着。

3 绝地反击我浑身发冷，对他们来说，我就是个工具。只要能生个孙子，谁来都行。

那天晚上，我终于爆发了。我冲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指着王桂英大喊：你们放了我！

我有男朋友的！她冷笑：哦，你有男朋友啊？在哪呢？这里连信号都没有，他能救你？

你现在这样，他能要你？别做梦了！李老栓走过来，伸手想抓我。我挥刀砍过去。

刀落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子。他愣了一下，然后怒了。臭娘们，你还真敢动手！

王桂英一巴掌又扇过来，打得我嘴角出血，脑袋嗡嗡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咬牙：你们才是最该死的人！她没再说话，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

倒出几粒红色的药丸。来吧，让你知道什么是彻底听话。我不肯吃，她就捏住我下巴，

硬往里塞。药性发作得很快。我眼前模糊，意识开始飘忽。他们把我拖进柴房，锁上门。

李老栓先进来。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使劲挣扎着，可力气越来越小。我想咬他，

但嘴张不开。我想踢他，但腿像灌了铅一样重。他压在我身上，嘴里哼哼唧唧。我闭上眼，

眼泪无声地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门被打开。王桂英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朝我指了指：老栓，你出去。4 怒火焚心李老栓愣了一下，但还是出去了。

王桂英蹲下来看我，眼神里没有一点人的温度。你这丫头，可惜了，既然生不出来，

那这个肚子也没必要留着了她举起棍子，狠狠砸在我肚子上。

一下、两下、三下……我蜷缩着，想护住肚子，但根本没用。她边打边笑：我倒要看看，

你还能撑多久。我开始吐血。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觉得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就在这时，我胸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不是身体的痛，是情绪的爆发。

愤怒、屈辱、不甘、仇恨，像火山一样在我体内喷发。我猛地睁眼，

看到王桂英正要再打下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愣住了。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一翻，把她按在地上。她惊叫：你……你怎么……我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生，

你也有今天。我举起手，狠狠砸下去。砰！她额头撞在地板上，血流了出来。她挣扎，

我压着她。我感觉不到累，也感觉不到痛。我只觉得，我有用不完的力气。

王桂英开始求饶：薇薇……薇薇你别……我却听不进去。我只知道，我要她死。

我要她死！门外传来脚步声。李铁柱和李老栓冲了进来。他们想拉我。

我一巴掌把李铁柱扇飞。李老栓扑上来，我直接一脚踢中他胸口。他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5 重生之门我像一头失控的猛兽。我砸门、踢墙、掀桌子，有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听见自己疯狂的大笑声。对，我疯了，我终于疯了。我看着地上李老栓一家的尸体。

他们是死了，但是我的人生也被毁了。我的身体被他们碰了，我的人身和我的身体都脏了。

突然，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你可以带着你的力气回到你被绑架那一天。

6 千斤之力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柴房里。天还没亮。我身上没有血，没有伤。

我摸了摸手，摸了摸腿，一切完好。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剧烈。我……重生了？

我低头看自己，还是那身衣服，还是那间柴房。回到了刚被卖进村的那天早晨。

我坐在柴房里，手还按在地板上，指节发白。重生前那一拳，砸碎了李老栓的头，

也砸碎了我最后的恐惧。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它稳得像铁铸的。不是错觉，不是幻觉。

是真的，我有千斤力。那种力量不是天生的，是被逼到绝境、撕裂灵魂之后，

从我身体里炸出来的。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家，有一个算一个，跪着求饶。重生后的我，

不再天真。虽然拥有千斤力，但我不能立刻动手。我得等，我得装。我得让王桂英觉得，

我已经被她驯服。用他们的血，洗清我身上的屈辱。用他们的命，换我重生的代价。

我主动给王桂英端水洗脚，还笑着说：妈，我以前不懂事，现在明白了，

只有添丁我才有好生活。她眯着眼看我，半信半疑：你这是想通了？我低头：嗯，

我想通了。我得为这个家着想，我得给你生个孙子。她笑得合不拢嘴：这才对嘛。

7 暗流涌动我看着她那张丑陋的脸，心里冷笑：你等着，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别杀你。

铁柱根本没机会碰我。晚饭时，我总会贴心地给李铁柱递上一杯晾好的温开水。

杯里有后山采的麻叶，晒干磨的。村里老人说这东西敷在伤口上能止痛，少量泡水喝，

只会让人浑身发飘提不起劲，谁也查不出异常。他总乐呵呵接过去，咕咚咕咚灌进肚。

到了所谓圆房的时辰，他刚挨近床边，就开始眼神发直，胳膊软得像没骨头。

想伸手拉我，指尖刚碰到我的袖口就滑了下去，只能瘫在床沿干瞪眼。

我会故意往他身边凑凑，声音放得柔柔弱弱：铁柱哥，你咋了？是不是累着了？

他张着嘴说不出完整话，脸憋得通红，活像被扔上岸的鱼。我顺势往他肩上搭了块薄被，

垂着眼帘装担忧：要不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端点热水擦擦脸。转身出门时，

我听见他在背后粗声喘气。上一世他和王桂英逼我的时候，可没这么体贴。连续半个月，

李铁柱次次这样。王桂英终于坐不住了。这天晚上我刚吹了灯，

院门外就传来她压着嗓子的叫喊：薇薇，你出来！薇薇啊，你也不能光靠铁柱，

你得配合。我问：怎么配合？她压低声音：我听张屠户说，他儿子在城里打工，

他一个人过，晚上寂寞。要不……你去陪陪他？我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娘，

你是说……借种？她点头：只要能生孙子，谁的都行。我低头，

闪过一抹冷笑：那……我听您的。她满意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懂事。我知道，

她这是在试探我。她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听话。8 真相大白我决定将计就计。

我开始表现得更顺从，甚至主动干活、做饭、照顾李铁柱。

王桂英乐坏了：我家薇薇现在懂事多了。李铁柱也傻笑：娘说得对，薇薇现在真好。

我笑着应和：我就是想为家里做点事。那天晚上，王桂英果然安排我去张屠户家。

她说：今晚你去他家送豆腐，他请你吃饭，你就别推了。我点点头：好。

我换上她给我准备的新衣裳，涂了点胭脂，看起来真像要借种的样子。

她满意地笑了：去吧，早点回来。我出门的时候，她还站在门口目送我。我一出门，

就直奔村口。我没去张屠户家。我去了村口的破庙。我在那里等了一夜。天亮才回来。

我装作一副疲惫又羞愧的样子：娘，我……办成了。

王桂英急问：你是说……你跟张屠户……成了？我点头：应该……成了。

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太好了！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接下来几天，我继续装。

我装作怀孕了，开始恶心、不想吃饭、脾气暴躁无常。

王桂英高兴得不得了：我们家要添丁了！李铁柱乐呵着：娘，我当爹了？

李老栓也点头：应该是。王桂英天天给我熬补汤，让我躺着休息。

我趁机观察她的作息、习惯、弱点。但就在我准备动手时，王桂英突然变了脸。

她冷冷地看着我：林薇，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一愣：娘，你说什么？

她冷笑：你根本没怀孕，是不是？你根本没去张屠户家。我心一沉。她果然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