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潇很早之前就喜欢余姚的,可碍于他那性子迟迟不敢开口。
又出了余姚父母那档子事周潇则更是关心余姚。
猥琐男子正再街上闲逛,当拐进一条小巷子中时,一个蒙面人走了出来,不用想肯定是周潇。
周潇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带了个黑面巾,随后一脚给男子踢翻,男子又摔了个狗吃屎。
随后周潇骑到男子身上嘭嘭两拳,给男人打的鼻青脸肿。
“下次再骚扰余姚,看我不挑了你。”
周潇揍完人便去余姚的家中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也顺带用自己的余钱看看能不能帮到余姚。
突然周潇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说这木簪子,女子携带是不是会更美啊,你觉得呢?”
余姚愣了一下便笑着点了点头。
周潇将自己存的余钱买了这个木簪子,准备给余姚一个惊喜。
周潇双手紧紧扣住衣角道:“下月的龙王庙会,不知余姑娘是否有空?
我恰好知道有一处看河灯的好地方。”
余姚思索了一会摇头表示拒绝的,毕竟余姚还未跟同龄男子一起出去过。
周潇继续不放弃道:“我和秋白还有子仪一起都去,毕竟人多热闹嘛。”
少女听到这样说也只好点头同意。
周潇依依不舍地离开后,便立马找了秋白和子仪一起密谋他的计划。
“你小子,好事轮不到亲兄弟,有难了第一时间找兄弟行啊你。”
江秋白道夏子仪也点点头。
“爷爷们,我这辈子就喜欢这一个帮帮兄弟吧。
现在我身无分文但是等我飞黄腾达绝对不忘记你们。”
周潇道“我记得你卖小话本不是赚的挺多的吗?”
夏子仪道“我不是准备给余姚个惊喜吗,所以就那个啥了。
嘿嘿嘿”周潇尴尬的笑着见周潇这样两兄弟也是答应下来了。
“你别到时候给我们当路边一条踹了,就行了。”
江秋白嘱咐道密谋结束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八月七,学塾中正进行着及冠礼。
学生有的开心有的愁,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哀声一片。
正当其余人郁郁不欢时。
秋白三人聚在一起,三人脸上看不见半点愁容只有对未来的期望,与此时的画面格格不入。
三人见面后开怀大笑以茶代酒,周潇不知从哪里拿出三张烧饼,三人手捧烧饼一口茶一口饼的吃着。
其余人看见这幅场景,都认为他们是‘神经病’。
“我打算不久后就出去走走,看遍人间的大好河山,像画本里面游客一样。”
秋白道“我准备进京赶考,做着当朝宰相,让国家人人如龙。”
夏子仪道“我到时候要像我父亲一样去当战士冲锋陷阵,为国争光。”
周潇道江秋白打趣道:“你不要你的余姚了。”
“那不行余姚更重要,我还是守着余姚幸福的过一生吧。”
周潇道坐在江口江老爷子望天长叹一声。
他早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了,唱完最后一出戏也差不多了。
便走到门院后的梨树下拿起锄头一首挖,从午间一首挖到黄昏。
满头大汗的老人进度虽然很慢,可终于是挖到了想要的了。
老人从土坑中捧起一个箱子,箱子中摆放着一个古朴的宝玉,上面出了几处明显的裂隙再也看出有什么别的瑕疵了。
老人缓缓抚摸着宝玉,重新将宝玉装好带回了家中藏了起来。
半夜边境某处城池。
“陈将军,不好了,北边匈奴夜晚奇袭,我方战士未有准备,损失惨重。
冀北城门快招架不住了。”
一位胡子拉碴的汉子下令“现令城内所有的战士集结与城门口,把其他的指挥叫来军营。
并清点人数,派三千斥候从西门潜处侦查敌情,再由靖远带人安抚城内的百姓。”
汉子顿了顿接着道:“上次向圣上请示的支援什么时候到?”
报信的男子面露难堪迟迟不语。
姓陈的汉子骂道:“你娘的,军事紧急赶快讲,不然军法处置。”
那位塘卒结结巴巴的说:“朝廷内斗严重,兵马不能随意出动,上次的请示被太后驳回了。”
汉子大骂一句:“艹,城门都快被攻破了,他们还为了那点权势打得你死我活的。
百姓的命不是命啊,真是昏庸至极。”
说罢汉子一边抱怨一边和召集的左卫商讨战事。
北方匈奴出了一位雄主,不仅将散落的少数民族同一,还打起了大随的主意。
现在又恰逢政权交替,宫里也不消停,己经有三座北方城池被占领了。
次日清晨,两军对垒谁也讨不到好处,匈奴派了说客来城内谈判。
“现在大随里忧外患,而我们羌族日益强大,陈将军你是个人物靠着城中的残兵败将能与我军僵持三月有余,莫要浪费了自己。
你若来我军,相信拓里可汗一定会好好重用你的,这里是八百匹汗血宝马和两千骑兵的帛书,只要你同意我们就是朋友。
相信拓里陛下一定会好好重用你的。”
说客说道“感谢可汗的重视,但请容我在考虑一下。”
陈家民道“我可以等,可天汉对这块等不了太久,毕竟你也知道越北城吧,你也不想那样吧,那就请陈将军尽快给我们一个答复。”
说客诡笑道陈家民案板下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剐了他,可为了城内百姓只能忍着。
待到说客走后旁边的靖远走上来道:“这个说客这么侮辱咋们,你忍得了我忍不了,老子现在就带人给他截杀了。
要不然就开打,反正老子又不怕死。”
军营中的众将士也附和道。
正当靖远准备走出军营时陈家民大喝道:“你这么冲动,城里百姓怎么办,一旦开打我们有胜算吗。
你有傲气,你不怕死,你了不起,但是城内百姓的安危你放在哪。”
靖远愣住在原地本想反驳,可话好像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只得讪讪离开。
待到会议解散,陈家民瘫倒在椅子上,这几月高强度工作加上心理的压力己经快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塘卒来报“陛下将咋们的进京的斥候被杀了。”
陈家民让塘卒出去。
这让一向坚强的陈家民也不经感到茫然,心里萌生了投敌的想法,但是立马被扼杀了。
这夜,陈家民一人独自坐在城楼上看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外一边秋萍镇“今日八月十五了,今年恰逢中秋和龙王庙会一起,有好热闹咯。”
周潇正在家中试着自己及冠父亲送的华服,随后又整理着上次买的素衣,准备等下送给余姚。
旁边的的周大河道:“呦呦呦,这是准备和那个小姑娘约会啊”周潇脸立马红了连忙解释,可越解释越乱。
最后周潇向周大河询问关于他的母亲的故事。
“之前你不是不爱听吗?”
周大河道“突然感兴趣了,讲讲吧。”
周潇道“其实当时我和你母亲是在南城的莲坞坊遇到的,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惊艳的人,我立马就沦陷。
随后又在南风城头再次邂逅,这次我大胆地叫住了她。
在分开时,送了一个我买的香囊,缘分也很奇妙通过香囊把我们连接在一起……”周大河回忆道说起香囊周潇想到自己也买了一个香囊顿时觉得有了几分胜算。
“那老爹你觉得什么叫喜欢?”
周潇继续问道“不好说,可能是——遇之则喜,别之则念,食不甘味,寝不能安,心中常念其言其行。”
周大河道“呦吼,狗嘴还真能吐出象牙啊”周潇道“你个狗腿子,敢这么说你爹,看我不抽你。”
江口的大槐树的夏意也渐渐褪去,只剩几片绿叶有夏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