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下骨髓捐献同意书,用我半条命,换回一个能***植物人老公叶枫苏醒的“药引”。
可他醒来后却是逼着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我哭着问他,我衣不解带照顾他三年,
甚至愿意为他捐髓救命,到底算什么?他将离婚协议摔到我脸上,“算你贱。
”“这三年来天天听着你在我耳边念叨,我只想醒来撕烂你的嘴!”“签了!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还有更好的人在等我。”我不答应,他就用尽手段逼我。
他将我精神寄托的金毛送去狗肉店,把煮熟的狗肉往我嘴里塞。
还把我的公司所有项目机密都送给了他的白月光,逼我负债无数。
最后甚至把我唯一的妹妹绑到天台的边缘。“签字,或者亲耳听听你妹妹摔成肉泥的声音,
你自己选!”“我签,我签……”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颤抖的签下离婚协议。可下一秒,
妹妹还是被他一脚踢下天台。我冲到楼边,眼睁睁看着地上那滩迅速扩大不成人形的猩红。
“不~”再睁眼,我回到了医生问我是否愿意捐献骨髓的那天。这次,***脆地拒绝了。
“不必了。”我平静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院长的号码。“你好,我同意对我老公叶枫,
实行安乐死。”1.驱车前往医院的路上,我给妹妹沈星月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妹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姐?怎么了?”“月月,你立刻,
马上,收拾好所有重要的东西,带上护照身份证,去机场买最早一班出国的机票,
去哪里都行,然后把航班信息发给我。”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妹妹被我吓了一跳,
瞬间清醒了,“姐,出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啊!是不是叶枫他……”“他没事。”我打断她,
“你听我的,什么都别问,马上去。钱不够的话,我等下转给你。”上一世,
我就是因为犹豫,因为觉得叶枫再怎么恨我,也不会对无辜的沈星月下手,才害了她。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安顿好妹妹,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医院VIP病房的门。
很快,主治医生和护士就带着文件走了进来。“叶夫人,您考虑好了吗?
”我冷静地在安乐死同意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沈星睛。身后,
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砰”的一声,病房门被人粗暴地撞开。
我的公公叶国栋和婆婆刘芳,正气喘吁吁地堵在门口。“沈星睛!你这个毒妇!
你想对我的儿子干什么!”婆婆刘芳疯了似的朝我扑过来,枯瘦的手指直冲我手里的文件。
我只是冷漠地侧过身。她扑了个空,我稳稳地将签好字的同意书递给身旁医生。“不好意思,
给你添麻烦了。”刘芳见没抢到,身体一软,干脆直接瘫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双手用力拍打着大腿。“天杀的啊!我儿子还没死呢!这个黑心肝的女人就盼着他死,
好继承我们叶家的家产啊!”“叶枫啊我的儿!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婆娘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哭嚎声响彻整个楼层。相比之下,我的公公叶国栋就“体面”多了。
他没哭没闹,只是阴沉着脸,掏出手机,熟练地拨出了一串号码。不到半小时,
原本还算安静的病房门口,就挤满了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
叶国栋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对着镜头,开始了声泪俱下的控诉。“各位记者朋友,
你们快来看看,都来看看!这就是我叶家的好儿媳妇,沈星睛!”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
“我儿子叶枫,就是为了她,三年前才出的车祸,成了现在这样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这三年来,我们全家都感激她,信任她,甚至把整个公司都交给了她打理。
”“可谁知道!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看我儿子没有利用价值了,
她就要让我儿子安乐死啊!”他演得情真意切,眼泪说来就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老戏骨。记者们的闪光灯立刻像疯了一样对着我猛闪,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上的刘芳见状,哭得更来劲了。突然,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一把冲到叶枫的病床边。她没有去碰叶枫,而是恶狠狠地抓起床头挂着的那只尿袋。
那袋浑浊的、散发着骚臭的黄色液体,在她手里剧烈地晃动着,令人作呕。“你这个毒妇!
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我儿子每天受的罪!”她像个疯子,当着所有镜头的面,
毫不犹豫地拧开了尿袋的盖子。一股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在病房里炸开。刘芳扬起手,
那只装满尿液的袋子高高举过头顶,目标正是我的脸!“你给老娘好好闻闻这骚味!
你连给他擦身换尿布都嫌脏,现在还想杀了他!”“我今天就让你也尝尝我儿子受的罪!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一甩,那袋污秽的液体,就带着一股恶风,
朝我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2.腥臊的液体扑面而来。上一世,我被这袋尿泼了个正着,
狼狈不堪地在镜头前哭泣,解释,却只换来更多的鄙夷和嘲笑。但这一世,还想泼我?做梦!
就在那温热的液体即将溅到我脸上前,我侧身一把抢过婆婆刘芳手里没泼完的尿袋,
快准狠地兜头浇在了她那刚在做好的昂贵发型上!“啊——!”刘芳发出刺耳的尖叫,
整个人都傻了。腥臊的液体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流过她那张布满玻尿酸的脸,滴滴答答,
落在她上万块的香奈儿套装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令人作呕的骚臭。
我将空了的尿袋扔在地上,对着她讥讽嘲笑:“妈,您儿子孝敬您的,热乎着呢!您也闻闻,
这就是您叶家的‘香火味’!”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记者们的镜头疯狂闪烁,
记录下这荒诞又炸裂的一幕。刘芳反应过来,想擦又嫌脏,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这个……!”我没给她继续表演泼妇骂街的机会。
我转身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份文件,对准了早已准备好的投影仪。病房洁白的墙壁上,
瞬间打出了几个加粗的大字。婚前财产公证。我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盖过了所有窃窃私语。“第一,叶枫现在所在的公司,‘枫晴集团’,
是我在婚前创立的个人公司,所有股权都在我一人名下。婚前财产公证在此,
各位记者朋友可以随意拍,拍清楚点。”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刘芳和公公叶国栋那张错愕的脸。“所谓我图谋他的财产,纯属无稽之谈。
因为他的所有财产,加起来可能都买不起我今天戴的这块表,更别提吞并我的公司了!
”墙上的投影切换。画面变成了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叶国栋和刘芳正坐在一家咖啡厅里,
对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愁眉苦脸。刘芳的声音清晰地从音响里传来:“医生,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这样躺着,跟活死人有什么区别?我们老的也老了,
实在是拖不起了……”叶国栋跟着叹气:“是啊,他自己也痛苦。
不如……不如就让他早点解脱吧,也别再拖累我们,拖累家人了……”我关掉投影,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环视着一张张写满震惊的脸,
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面如死灰的公婆身上。“第二,想让我丈夫‘早点解脱’的,不是我,
而是他的亲生父母。”“他们嫌弃儿子是累赘,巴不得他早死,
却想把安乐死的脏水泼到我身上,让我背负一辈子骂名。”“这样,
他们就能以‘痛失爱子’的受害者身份,来跟我争夺公司的控制权。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只可惜,算盘打得不错,就是人太蠢。
”叶国栋和刘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看着周围那些鄙夷、嘲讽、恍然大悟的眼神,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太爱儿子了才……”刘芳还想狡辩,
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滚。”我只冷冷吐出一个字,眼神冰冷。两人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
再也待不下去,捂着脸,几乎是屁滚尿流地逃离了医院。记者们还想采访我,却被助理拦下。
我走到病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那个依旧沉睡的男人,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叶枫,
听见了吗?你的好父母,已经等不及想让你去死了。”“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3.就在这时林薇出现了。叶枫的白月光,也是上一世毁掉我一切的罪魁祸首。她一出现,
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了我的面前。眼泪说来就来,
顺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滚滚而下。“姐姐……”她这一声喊得百转千回,
充满了无尽的委屈。“求求你,不要这样对阿枫……他那么爱你,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求求你了……”她一边说,一边颤抖着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铂金项链,
项链的吊坠,是一枚小小的,款式简单的戒指。“这是阿枫昏迷前给我买的,他说,
等他醒来,就娶我……”她举着那枚戒指,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记者的耳朵里。
“我知道你恨我,姐姐,我都知道……我不求名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你救救他,
不要因为我,就放弃他的生命啊!”她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刚刚平静下来的人群中轰然炸开。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那些刚刚还同情我、支持我的记者,此刻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怀疑和鄙夷。
“哦——原来是正室斗不过小三,恼羞成怒要杀夫啊!”“我就说嘛,哪有女人这么狠心,
老公成了植物人就要安乐死,这里面肯定有故事。”“这下破案了,感情问题。
这个原配手段也太毒了,得不到就毁掉?”风向,在短短几秒钟内,瞬间逆转。
我从一个被同情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因为嫉妒而要谋杀亲夫的毒妇。林薇跪在地上,
哭得更伤心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姐姐,我愿意把名分给你,我做小,我做地下情人,
一辈子不见光都可以!只要你让他活下去!求你了!”她仰着那张清纯无辜的脸,
每一个字都在控诉我的恶毒。好一朵盛世白莲。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得团团转,
以为她真的善良无害。直到她亲手把伪造的公司机密文件交给叶枫,然后站在天台边,
笑着看我唯一的妹妹被一脚踹下,摔成一滩烂泥。我看着她,满脸嘲讽。
在林薇不解的目光中,我从身旁助理的手里,拿过了另一份文件。这一次,
我没有费心去投影。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将那份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
狠狠拍在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她娇嫩的皮肤,
立刻留下了一道细微的红痕。“啊!”她惊呼一声,捂住了脸。我却没给她躲闪的机会,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林薇,别演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这份银行流水显示,从三年前开始,
你就在以‘海外专家咨询费’的名义,每个月从公司账上,向一个瑞士的私人账户,
转移一笔高达七位数的巨款。”我盯着她开始剧烈收缩的瞳孔,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据我所知,叶枫的主治医生团队,是国内最顶尖的,根本不需要什么所谓的‘海外专家’。
”我猛地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究竟是请专家,
还是伙同你的海外情夫,趁着叶枫昏迷,一点点掏空公司的资产,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的记者们都疯了,
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人的眼睛。又一个惊天反转!我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对身后的医生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执行吧。”医生郑重地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去准备。
就在这时——“等一下!等一下!”一个护士神色惊慌地从病房里冲了出来,
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醒了!病人醒了!”“叶枫……他奇迹般地醒了!”4.整个走廊,
在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猛地转头,视线穿过惊慌的护士,看向病房内。
只见那个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年的男人,此刻,正缓缓地睁开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喧嚣的人群,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双眼睛里,
此刻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甚至没有苏醒后的迷茫。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恨意。就在这时,
警察终于赶到了。是之前叶国栋打电话叫来,处理我们这场“家庭纠纷”的。叶枫看着他们,
虚弱地抬起插着针管的手,指向了我。他的嘴唇翕动,用尽全身力气,
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她……是她想谋杀我!”“蓄意谋杀未遂”的罪名,
像一座大山,轰然压下。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扣在了我的手腕上,一切,
都和前世的轨迹,慢慢重合了。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哭泣求饶,
惊慌失措的傻子。我被带走时,叶枫已经被护士扶着,坐上了轮椅。他看起来还很虚弱,
脸色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他让护士推着轮椅,正巧挡在了我走向电梯的路上,
在所有警察的注视、记者的闪光灯下,他扬起了手。“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侧,嘴角瞬间破裂,
几缕黑发散乱地垂下,遮住了我的半张脸。我能感觉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鄙夷,有惊愕,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叶枫欣赏着我的狼狈,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对旁边的警察说:“警察先生,小心点,
她会咬人。”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一个不听话的宠物。我被带上了警车。
警笛没有鸣响,但比警笛更刺耳的,是车外记者们疯狂的追问和相机快门声。
透过冰冷的车窗,我最后看了一眼。林薇正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叶枫身边,
关切地为他擦拭着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水。而叶枫,正低着头,对她露出我从未见过的,
温柔至极的笑容。两人郎才女貌,看起来是那么般配。而我,只是他们完美爱情故事里,
一个不合时宜、恶毒又多余的障碍物。随后,叶枫和林薇联手,伪造了大量的“证据”。
我偷偷购买安眠药的记录——那是我彻夜失眠为自己准备的。
我咨询如何让植物人“无痛苦死亡”的邮件——那是我绝望时,想让他有尊严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