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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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草莓酱炸了锅早上七点零三分,我家厨房的瓷砖缝里还嵌着昨晚的意大利面。

六岁的豆包踩着餐椅往橱柜上够草莓酱,五岁的糖糖把蓝莓酱抹在弟弟麦麦的额头上,

三岁的麦麦举着吐司当盾牌,嘴里喊着“爸爸的说明书上说,早餐要吃彩虹色”。“苏小满!

”我妈王秀兰举着锅铲从阳台冲进来,她刚晨练回来,太极服的袖子还卷着,

“你看这仨祖宗!我新买的进口果酱!”我叼着牙刷冲出来,

睡裤上沾着麦麦昨晚画的蜡笔小汽车。豆包趁机把草莓酱抹在我鼻子上:“妈妈,

说明书上的爸爸是英国教授,他会不会用果酱做实验?

”糖糖立刻把沾着蓝莓酱的小手按在我胳膊上:“姥姥说爸爸在天上,

可快递叔叔昨天说有包裹从英国来,是不是爸爸?”麦麦最绝,直接抱着空果酱罐啃,

含糊不清地说:“爸爸……罐罐……”我妈把锅铲往灶台上一拍,

瓷砖震得嗡嗡响:“当初让你别搞这出,你非不听!人工受孕!还找个英国的!现在好了,

仨崽天天盼着快递寄爸爸!”我没接话,扯了张厨房纸擦脸。七年前在泰国做试管的事儿,

我妈到现在还没完全原谅我。那会儿我刚靠做美妆电商在济南买了第一套房,

我妈以为我会像邻居家的小芳那样,找个本分男人结婚生子,

谁知道我拿着体检报告跟她说:“妈,我想自己生仨娃,***选好了,英国的,博士,

身高一米八三,特长栏写着拉小提琴。”我妈当时差点晕过去,指着我骂:“你这是作孽!

女人家没有男人撑着,日子能过成啥样?”现在日子过成啥样了?我把公司迁到青岛,

买了带院子的别墅,雇了两个阿姨带娃,每天早上跟崽们疯到九点,再开电脑处理订单。

上周刚算了账,仨崽一年的奶粉钱够买个小公寓,但看着麦麦把草莓酱蹭在我脸上时,

我觉得比签下百万订单还值。“叮咚——”门铃响了。豆包像颗小炮弹冲出去:“是爸爸!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赶紧跟出去。快递员抱着个半人高的纸箱站在门口,

面单上的寄件人写着“Dr. Eliot”。“英国来的,”快递员笑着说,

“这箱子够沉,里面是啥宝贝?”我妈脸都白了,拽着我的胳膊往屋里拖:“苏小满!

你老实说,是不是那个英国人找上门了?我就知道!没男人哪能行!

”豆包已经踮着脚在撕胶带,糖糖和麦麦围着纸箱转圈,嘴里喊着“爸爸爸爸”。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最多是Dr. Eliot的律师函——当年签过协议,

他终身不干涉孩子的生活。纸箱打开的瞬间,仨崽集体沉默了。里面没有戴眼镜的英国教授,

只有一把小提琴,琴盒上刻着一行花体字:“致我的三个小莫扎特”。

我妈瘫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指着琴盒:“这……这是啥意思?他要认亲?

”豆包突然尖叫一声,从琴盒里掏出个信封。信封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下面写着:“给豆包、糖糖、麦麦的第一封信”。

第二章 小提琴里的秘密我拿着信封的手有点抖。当年在泰国选***的时候,

中介给的资料里,Dr. Eliot的爱好栏只写了“古典音乐”,

我哪想到他还会拉小提琴,更没想到七年后会寄来这玩意儿。“念!”我妈催我,

眼睛瞪得像院里刚摘的西红柿,“看看他安的什么心!”我拆开信封,里面是张打印的信纸,

字迹规规矩矩:“亲爱的孩子们:当你们收到这把小提琴时,我大概已经……嗯,

用你们妈妈的话说,是‘去天上拉琴’了。别难过,我这辈子没结婚,

最大的遗憾是没听过自己的孩子笑。所以拜托了苏小姐希望她还没拉黑我,

让孩子们知道,有个英国老头,在实验室和小提琴之间,偷偷为他们骄傲过。对了,

琴盒夹层里有样东西,或许能解释为什么你们有三个——当年我捐精时,实验室的护士说,

我的***活力太好,建议‘批量打包’,没想到真中了仨。P.S. 豆包要学小提琴吗?

我留了本入门教程,用中文标的音标。”我念到一半,我妈已经从换鞋凳上弹起来,

抢过信纸翻来覆去地看:“他……他死了?这叫什么事儿!仨崽还没见过爹,

爹就成了天上的星星?”豆包突然抱着小提琴哭起来:“我不要爸爸当星星!

我要他教我拉琴!”糖糖跟着抹眼泪:“姥姥说爸爸是坏人,

可他给我们寄琴了……”麦麦最实在,从琴盒夹层里掏出个小铁盒,打开一看,

里面装着三颗透明的胶囊,

每个胶囊上都贴着标签:“1号豆包”“2号糖糖”“3号麦麦”。“糖!

”麦麦举着胶囊往嘴里塞。我吓得一把抢过来,胶囊里是淡黄色的粉末,

说明书上写着“冻干的DNA样本,可用于亲子检测”。“苏小满!”我妈指着胶囊发抖,

“这英国佬是疯了?寄这玩意儿来干啥?让仨崽跟个死人认亲?”正闹着,

阿姨举着手机跑进来:“苏总,您看这个!”手机屏幕上是本地新闻的推送,

标题刺眼:《青岛女强人“买精生子”,英国生父跨国认亲》。

配图是我去年带崽们去海边的照片,不知道被哪个狗仔拍了。

下面的评论炸开了锅:“怪不得找英国的,国内男人配不上她呗?”“仨孩子没爹,

心理能健康吗?”“我知道她,做美妆的,赚的都是女人钱,自己却不想嫁人,虚伪!

”我妈抢过手机,气得手指都在抖:“这叫什么事儿!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被人戳脊梁骨!

”豆包突然指着评论区的一条留言:“妈妈,这个人说他是爸爸的弟弟!”我凑过去一看,

条实名认证为“艾略特中文翻译-李建国”的留言写着:“我是Dr. Eliot的弟弟,

刚从英国来青岛,想见见孩子们,

联系方式……”第三章 突然冒出来的二叔李建国来的那天,

我特意让阿姨把院子里的向日葵修剪了。豆包穿着我新买的小西装,糖糖扎了蝴蝶结,

麦麦举着那把小提琴,说是要给“二叔”表演新学的音阶——其实就会拉个“哆来咪”。

门铃响的时候,我妈正把亲子鉴定报告往抽屉里塞。

昨天我偷偷拿了麦麦的头发和胶囊里的DNA样本去检测,

结果显示“亲权概率大于99.99%”。开门的瞬间,我有点懵。眼前的男人大概四十岁,

身高一米七出头,啤酒肚,戴着黑框眼镜,说中文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跟资料里那个金发碧眼的Dr. Eliot完全不像。“你是苏小满吧?”他咧嘴笑,

露出两颗虎牙,“我哥老跟我念叨你,说你是个厉害的中国姑娘。

”我妈在我身后扯了扯我袖子,小声说:“这咋看都像隔壁老王,不像英国教授的弟弟啊。

”李建国把手里的果篮递给我,里面装着青岛啤酒和崂山绿茶:“我哥生前最爱喝这个,

说比英国的苦啤酒带劲。”进了屋,豆包立刻举着小提琴跑过去:“二叔,我会拉琴了!

”李建国刚坐下就被糖糖缠上,小姑娘指着他的肚子:“二叔,你是不是吃了太多草莓酱?

”麦麦最直接,抱着他的腿就往上爬:“二叔,爸爸的说明书呢?”我妈泡了茶,

盯着李建国的头发:“小李啊,你这头发……是染的?”李建国摸了摸自己的黑头发,

哈哈大笑:“我妈是中国人,我哥随我爸,金发碧眼,我随我妈,黑头发黄皮肤。

我哥总说我是‘基因彩票没中’。”他从包里掏出本相册,翻开第一页,

是个金发男人拉小提琴的照片,背景是剑桥大学的草坪。“这是我哥,”李建国指着照片,

“他这辈子就俩爱好,生物研究和拉琴。当年捐精是因为他说,‘不能让好基因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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