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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傅言洲不爱我。他爱的是我的皇妹,昭宁。尤其在昭宁为他殉情,

于城墙之上一跃而下后,他看我的眼神,便淬满了厌与恨。我恨他心中寸土,

都只为皇妹而留。他恨我身份尊贵,拆散了他与心上人的绝世良缘。我们日日相看两生厌,

夜夜同床两相恨。直到蛮人铁骑踏破皇城,他却在漫天箭雨下,死死将我护在怀中。

温热的血,浸透我层层叠叠的宫装。他打掉我想触碰他脸颊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对我说:“赵灵犀,我此生……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没了战神傅言洲,

皇城被长驱直入。国破家亡,流离失所的百姓将我从宫中拖出,用石子砸我,

哭着质问:“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只会享乐的公主!你把我们的护国将军还回来!

”我万念俱灰。在他的灵堂前,我穿着嫁他那日的大红嫁衣,横剑自刎。鲜血染红他的棺椁,

我轻声说:“傅言洲,这一世,是我欠你。”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这一年,

我还不是他的妻。昭宁,也还活得好好的。一切,都还来得及。傅言洲立在殿下,一身铠甲,

脊背挺直,向父皇请旨,求娶公主。这一次,不等父皇开口,我先站了出来。“父皇,

女儿以为,昭宁与傅将军,才是天作之合。”他想要的,我都会给。连同我的这条命。

1.金銮殿上,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不解,

还有我那老谋深算的父皇眼中,一闪而过的探究。傅言洲也猛地回头看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感激,只有更深的警惕与厌恶。他大概以为,我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上一世,就是在这里。当他壮着胆子,绕开我这个早已与他定下婚约的嫡公主,

向父皇请求赐婚,想娶昭宁时,我当场便打碎了父皇最爱的琉璃盏。我哭着,闹着,

以死相逼。我说:“傅言洲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那是我人生中最不体面的一次。

我像个市井泼妇,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撕碎了自己所有的骄傲。我如愿了。

父皇为了安抚我,也为了拉拢手握重兵的傅家,下旨将我嫁给了傅言洲。而天真烂漫的昭宁,

被送去和亲。三年后,和亲的队伍在边境遭遇蛮人伏击,昭宁为傅言洲挡下致命一箭,

死在他怀中。那一箭,成了他心中永远拔不出的刺。也成了我们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一次,我不想再争了。我迎着傅言洲的目光,福了福身,语气平静无波:“父皇,

自古英雄配佳人。傅将军少年英雄,与昭宁妹妹情投意合,若能结为连理,必成一段佳话。

儿臣……自请退婚,愿成人之美。”“你!”父皇气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傅言洲也攥紧了拳,他想不通,一向骄纵跋扈的我,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只有我知道,

这颗心,早在十年前那场漫天箭雨中,就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只想在这场重来的大梦里,偿还上一世的债。“长姐……”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

昭宁从皇后的身后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装,纯洁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迎春花。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又满含爱意地望向傅言洲。“长姐,不可……您与傅将军的婚约,

是先帝定下的……”看啊,她还是那么善良,那么懂事。永远都先为别人着想。我笑了笑,

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很软,不像我,常年习武,掌心有一层薄茧。“好妹妹,

这世上,没什么比两情相悦更重要。姐姐不愿做那强扭的瓜,也舍不得看你有情人难成眷属。

”我把她的手,放进了傅言洲冰冷的铠甲手套里。“傅将军,”我抬眸看他,

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疏离又客气的口吻说,“我的妹妹,就交给你了。”他身子一僵,

触电般地想缩回手,却被我死死按住。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你要好好待她。

”“否则,就算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不会放过你。”我的眼神,一定很可怕。

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幽魂。他竟然,被我震慑得说不出一个“不”字。

这场退婚与赐婚的闹剧,在我诡异的平静与坚持下,落了幕。父皇拗不过我,最终还是下旨,

将昭宁许给了傅言洲。婚期,定在一个月后。走出金銮殿的时候,傅言洲追了上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在我身后,冷声质问。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成全你。

”我说。“我不信。”“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懒得再与他多说,提步就走。身后,

传来昭宁娇俏的声音:“言洲哥哥,等等我!”我没有回头,也再不敢回头。我怕我一回头,

眼里的泪,就会决堤。傅言洲,上一世我求而不得。这一世,我拱手相让,祝你,得偿所愿。

2.我的退婚,在皇城掀起了轩然***。所有人都说,我这个嫡公主,失心疯了。

放着战功赫赫、前途无量的傅言洲不要,反而成全了一个庶出的皇妹。我宫里的奴才们,

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得到了怎样的解脱。

不用再追逐那个永远不会回头看我的背影。不用再为了他一句无心的话,辗转反侧,

彻夜难眠。更不用,在每个冰冷的深夜里,拥着一床空被,感受那份刺骨的孤独。

昭宁的婚事,皇后亲自操办,极尽奢华。而我,开始插手朝政。上一世,我为了傅言洲,

荒废了一切。我不懂民生疾苦,不知国库空虚,不明边疆战事。所以当蛮人破城,

百姓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这个“亡国公主”身上时,我竟无力反驳。因为他们说的,没错。

重活一世,我要守住这万里江山。不为任何人,只为偿还我上一世的罪孽。也为了,

护住那个用性命来恨我的男人。我开始频繁出入御书房,跟着父皇和太傅,学习治国之道。

我翻遍了历朝历代的兵法策论,将大梁与周边各国的战力、布防,一一熟记于心。

傅言洲戍守的北境,是蛮人叩关的主力方向。那里常年苦寒,粮草补给困难,上一世,

就是因为粮草不济,才被蛮人找到可乘之机。我根据北境的地形和气候,

制定了一份详细的粮草改革方案。包括开辟新的补给线路,建立三级储备仓,

改夏粮为更耐寒的冬麦……当我把这份耗费了我一个月心血的方案,放到父皇面前时。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他只问了一句:“犀儿,你告诉父皇,你真的……放下傅言洲了?

”我笑了。“父皇,女儿想通了。”“与其将心思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不如放在这万里江山上。”“傅将军是国之栋梁,守好北境,便是守好大梁。女儿所做一切,

皆为江山社稷,并无私情。”我说得冠冕堂皇。父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准了。”我的方案,被快马加鞭送往北境。不出半月,傅言洲的八百里加急奏报,

便送了回来。他在奏报中,盛赞了这份方案的远见与周全,称其“可保北境十年无忧”。

父皇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地夸了我。这是我两世为人,第一次,

不是因为“嫡公主”的身份,而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得到认可。我站在百官之首,

听着那些赞美,心中却无半分波澜。下朝后,傅言洲的副将,也是他最好的兄弟,林萧,

特意在宫门口等我。“公主殿下。”他对我行了个军礼,神色复杂。“林将军有事?

”“末将……替言洲,谢过公主。”他说,“您这份方案,对北境军民而言,是天大的恩情。

”我淡淡一笑:“林将军言重了,此乃为臣本分。”“可言洲说,这份方案里有几处细节,

只有常年戍守北境之人才会注意到。比如在‘狼嚎谷’设伏兵点,

以及在‘冰封河’下建立暗仓……这些,非纸上谈兵可得。”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敢问公主,是如何得知的?”我心中一凛。是我疏忽了。这些细节,

都是上一世,傅言洲战死前,拉着我的手,反复复盘时告诉我的。他说,

如果早在这几个地方布局,或许……就不会败得那么惨。那些他临死前的悔恨与不甘,

我都记在了心里。却忘了,这一世的我,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我垂下眼眸,

掩去眼底的情绪。“许是……本宫在看舆图时,比较有天赋吧。”我随意找了个借口,

便不再理他,转身离去。林萧看着我的背影,眉头紧锁,若有所思。3.一个月后,

傅言洲与昭宁大婚。红妆十里,举国同庆。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大红的喜服,

亲自去将昭宁从宫中迎了出来。隔着重重人群,我看到了他。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

发自内心的笑容。真好。上一世,他娶我时,全程面若冰霜。掀开盖头的那一刻,

他甚至连看都未看我一眼。这一世,他终于娶到了他的心上人。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很疼。但更多的是,释然。我亲手为昭宁盖上盖头,将她送上了花轿。“妹妹,

”我隔着盖头,对她说,“往后,要与驸马相互扶持,莫再任性。”“嗯!”昭宁在盖头下,

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里满是幸福的喜悦。花轿起,锣鼓喧天。我站在公主府的门口,

看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我的贴身侍女晚晴,

为我披上了一件披风。“殿下,起风了,回屋吧。”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将军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您……”“晚晴。”我打断她,“慎言。

”“他不曾亏待我分毫,是我自己,自请退婚。”“从今往后,他只是我的妹夫,

大梁的将军。再无其他。”我转身回府,将那抹红色,彻底关在了门外。晚上的婚宴,

我去了。作为长姐,我理应到场。傅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傅言洲被灌了不少酒,

脸上泛着红晕,却依旧挺拔如松。他携着昭宁,一桌一桌地敬酒。走到我这一桌时,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游移。昭宁有些紧张,

下意识地抓紧了傅言洲的衣袖。傅言洲倒是很坦然,他端起酒杯,对我遥遥一敬。“今日,

多谢长公主殿下,前来观礼。”他的称呼,客气又疏离。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驸马与皇妹佳偶天成,本宫自当恭贺。”我从晚晴手中,接过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傅言洲身旁的林萧,代为接过,打开了锦盒。里面,

是一对用上好的和田暖玉雕琢而成的“同心扣”。玉质温润,雕工精美,价值连城。

“这……太贵重了。”傅言洲皱了皱眉。“不贵重。”我看着他,淡淡地说,

“只要你们往后,同心同德,举案齐眉,便不算辜负了它。”我的眼神太过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被心上人抛弃的女人。傅言洲看着我,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又说不出口。反倒是昭宁,欢天喜地地接过了礼物。“多谢长姐!我好喜欢!

”她拿出那对同心扣,一枚递给傅言舍,一枚自己小心翼翼地挂在了腰间。那画面,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再也待不下去,起身告辞。“本宫有些乏了,先行回府。你们,尽兴。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傅府。没有人知道,我走出傅府大门的那一刻,泪水,

模糊了满城的灯火。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为他心痛了。可当亲眼看到他与别人花好月圆时,

那颗死掉的心,还是会传来阵阵的、凌迟般的疼痛。我策马,在无人的长街上狂奔。

冷风灌进喉咙,像刀子一样。我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甩掉那蚀骨的痛。不知跑了多久,

我勒住马,在一座石桥上停了下来。桥下,是冰封的护城河。我翻身下马,靠着桥栏,

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我回头,看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傅言洲。他竟然,追了出来。4.他还是穿着那一身刺眼的大红喜服。夜色下,那红色,

像凝固的血。他将马停在不远处,一步步朝我走来。“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与你何干?”我冷冷地回敬。

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不陪着他的新娘子,跑出来做什么?他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有些难看。“林萧说你脸色不对,让我出来看看。”他生硬地解释道,“别忘了,

你现在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要是在我傅府的婚宴上出了什么事,我担待不起。”原来,

是怕我死在他的地盘,给他添麻烦。我自嘲地笑了笑。“傅将军多虑了,本宫还没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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