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秦安这个三儿子一副吊儿郎当,还在玩蟋蟀就生气:“替深儿也谋个职位,别整天在后院瞎胡闹。”
他一边玩一边解释:“大哥哪有功夫搭理我呀,虽然都是一个爹,但人家是原配长房嫡子,我是继室所生,和人家隔着肚皮呢。”
“哟。”
突然蟋蟀跳到了地上,秦安大喊大一声就马上去地上抓,他娘快一步踩死了。
“娘。”
老太太愤怒道:“那又怎么样?”
他心痛的说:“八两银子。”
那他也得叫我一声母亲,这老宅,不是还得靠你支撑着门楣。
别整天继室继室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继室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站在一旁的他儿子秦深说道:“父亲,莫要惹祖母生气了,听祖母的安排吧。”
秦安无可夸何道:“去去去。”
婢女来通报:“老夫人,九娘子来给您请安了。”
老太太一听说是这个不讨喜的孙女:“不见。”
老太太身边的采荷附耳:“老夫人,今日是二老爷的祭日,九娘子一早就去祭拜,才刚回府,您还是见一见吧。”
省得不知根底的外人,借此说您总偏心三老爷。
老夫人一脸嫌弃:“真晦气,让她等着。”
采荷走出去通告:“九娘子,老夫人正和三老爷在说话,您稍等一会。”
秦莞客气道:“知道了,多谢采荷姑娘。”
不一会就听到客厅传来她们说话的声音,正好被秦莞听到。
晋王在天牢里畏罪***,不是说没找着实证,证明他杀了瑾妃吗?
老夫人看着本子说道:“怎么就***了呢?”
还不是那个大理寺卿沈...沈...,沈毅做的手脚,娘,我听说啊,那个晋王行凶的凶器啊,也是让他给藏起来了。
“娘子。”
秦莞听见他们这么说她父亲,站不住了,气冲冲的进去了,躲在屏风后面,苻苓没拉住。
要不是他那个叫李牧云的徒弟,秉公上奏,这事啊,就被他和晋王两个人联手给糊弄过去了。
秦琛说道:“沈寺卿素有沈青天的名号,是出了名的清官,刑狱大家,他怎会帮晋王做出如此贪赃枉法之事啊?
实为不智啊。”
他爹秦安拍腿:“官场上的事你懂什么呀。
啊,那沈毅若是清官,携家带口他跑什么呀?”
我听说圣上说,就是因为他畏罪潜逃,才气得勾了,勾了满门抄斩。
不过跑也没用,听说遇上了大风浪,全家都死了个精光,什么沈青天,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就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老夫人插嘴道:“天底下哪有什么青天大老爷,沈毅不过是借职司之便,干了些讨好升斗小民的事情,积累官声而己。
说到底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娘您说得太对喽。
秦莞走在大街上思考她听到的话:“我爹绝不会和晋王勾结,到底是谁陷害他?
是李牧云?
还是?”
“圣上为何轻信人言,晋王为何要***?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连路过的人撞到了她都没反应:“不好意思啊。”
秦莞忽然有了目标:“不行,我要进京,必须马上进京。
大长公主在街上逛街,身旁跟着的婢女看她家老夫人走的有点疲累:“老夫人,是不是累了?”
大长公主高兴:“难得能够这么自由自在的,这要是让侯爷知道了,哈哈哈,我以后就别想再偷偷出门了。”
想当年,我陪着老侯爷,我们去行军,啊,啊,说着说着便突然倒地上了。
她的婢女连忙去扶:“老夫人,老夫人,你怎么了?”
老夫人,你醒一醒,她回头便看见秦莞:“这位小娘子,快去帮我喊个大夫来。”
着急喊道:“老夫人。”
路人关心说:“小娘子,你还是赶紧给家里捎个信吧。”
婢女一边说一边遥:“老夫人,不会的,我家老夫人方才还好好的,求求你们帮我找个大夫。”
秦莞才反应过来:“把老夫人放平躺倒,快。”
你家老夫人有风邪旧疾,半年前病症加重,适才身僵不遂,舌僵喉阻,脉涩气淤,是风邪入肝的风癔之症?
婢女急忙应:“是,是。”
秦莞***手臂:“记住我的手法。”
按了一会,老夫人便有了反应,马上叫人拿纸笔来,便变吩咐婢女继续按,她写方子:“按照我写的药方,一个时辰之内给老夫人煎服而下,按照我的手法继续按,若有会施针之人,针炙最为有效。”
天黑之前若能发一次大汗,使算躲过这一关,若不能,七日之内给老夫人准备后事吧,说完,便走了。
婢女反应道“谢谢。”